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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她妈是豪门大佬的白月光 第42节

    郑晚插不了手。

    她想洗碗,他却不让她碰,她只能坐在一边,边看他洗碗边跟他闲聊。

    突然兴起,可能也是为了刚才那孤寂的背影,鬼使神差地,她起身,她脚步很轻,地面上还铺着……

    地毯,几乎听不到半点声音。

    严均成却很敏锐。

    早在她起身时,他就感觉到了。

    他虽然背对着她,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靠近他。

    突然,一双纤纤素手抱住他,就贴在他的腰腹。

    郑晚从背后拥住他,侧脸轻轻地贴着他的脊背。她没有什么本领,现在所持有的武器,也是他塞给她的,她随时可以握着那把刀对准他,他也只是静静地看她,即便他鲜血淋漓,他也不会皱眉头。

    -

    严均成开车送郑晚回家。

    一整个下午都在胡闹,时间就这样流逝。等到楼下时,正好十点,也碰到了才下晚自习归家的郑思韵。

    郑思韵知道妈妈今天休息,也知道妈妈会跟严叔叔约会。

    可真的这样看到,她也感到尴尬。就算知道了严叔叔对妈妈的情意,再看到他,她还是感到莫名的不自在。

    她好歹也是二十多岁的人,该有的礼貌也不能少。

    第一次见面时那样沉默,还能以「不适应」为借口忽悠过去。

    现在再见面,如果还是那样寡言,妈妈恐怕也会担心。

    思及此,她鼓起勇气,抬头看了在车旁的高大男人一眼,说道:“严叔叔,谢谢您送给我的礼物,我特别喜欢。”

    她今天就穿上了这双鞋子。

    妈妈总是特别细心,给她买的鞋子都是最适合她的。

    严均成可能都忘记了给她买的是什么礼物,他沉默几秒后,转身,弯腰,从车内摸索了几下,再直起身子时,修长的手指间夹了一张卡递给她,“拿着。密码是你妈妈的生日。”

    郑思韵愣了。

    严均成不会跟孩子打交道。

    他身边能接触到的这么大的孩子也只有自己的侄子严煜。

    他对严煜也是这一套,要么沉声斥责,要么逢年过节给卡或者钱。

    郑晚哑然失笑,似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她还是孩子,你给她这个做什么,不能给孩子太多钱。”

    严均成回:“没多少钱。”

    郑思韵心想:大佬的没多少钱通常都是多少呢?

    给一个初三学生这样金额的卡,果然也就是这位严总的手笔了。

    “是我的心意。让她买点她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他又说。

    他本久居上位,说出来的话也格外的有分量,“明天让小王把号码改成你的,她用了多少,在哪里用的,你都看得到,放心了吧?”

    郑思韵求助般看向妈妈。

    郑晚跟严均成对视一眼,她也无奈地应下。

    于是,这张颇具分量的卡,到了郑思韵的手里。

    她眨了眨眼,这体验还挺陌生,她从小到大收到过不少红包,就是没收到过卡。

    当然曾经也不是没有叔叔试图通过她曲线救国。

    尤其是骆叔叔,对她极尽溺爱,总是会给她带很多的巧克力,世界各国的都有,只要他出差回来,总会给她带几盒。

    但妈妈会蹙眉,在灯下查询着巧克力的价格,再客客气气地还回去。

    那时她还小,也偷偷不安,问妈妈「骆叔叔会不会当我爸爸」,问妈妈「如果你跟骆叔叔结婚了我还是你的宝贝吗」。

    妈妈红了眼眶,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

    “思韵,爸爸只有一个,你有自己的爸爸,除了他没有任何人可以当你的爸爸。”

    “妈妈不会跟骆叔叔在一起,也不会跟他结婚。”

    “为什么呢?”她问,“大家都说骆叔叔好好哦!”

    妈妈落下泪来,抱紧了她,“因为妈妈不爱他,妈妈只爱你爸爸。”

    郑思韵再看向冷风中跟严均成挥手道别、温柔提醒他开车小心到家给她发消息的郑晚。

    她想,妈妈应该爱严叔叔吧。

    郑晚笑意盈盈地目送着严均成开车离开,直到再也看不到后,才带着女儿上楼回家。

    回了家,室内的暖气袭来。

    她才小心地要脱掉大衣,还习惯性地要取下围巾时,想到什么,动作一顿,又若无其事地放下手。

    郑思韵乖乖地将那张卡交出来,“妈,这个给您保管。”

    “他给你的,你就拿着吧。”郑晚回头笑。

    郑思韵只觉得好稀奇,好特别。

    以前除了外公外婆还有长辈给的红包,剩下的,不管是谁给她买礼物,妈妈总会想办法还回去。

    这次,严叔叔给这样大金……

    额的卡,妈妈居然就让她收下了。

    “妈,您是不是要嫁给严叔叔?”郑思韵亦步亦趋跟在郑晚后面,满脸好奇地追问。

    郑晚喝了口水。

    艰难地咽下,喉咙还是有些沙哑,却还是对女儿温和地说:“你怎么想的呢?”

    她想起女儿曾经问过的话。

    她又眉眼温柔地补充:“思韵,不管我跟谁在一起,我跟谁结婚,有两件事是永远不会变的,你爸爸叫陈牧,你还记得他对不对,他是这个世界上跟妈妈一样爱你的人。除了他,你不用称呼任何人为爸爸,也没有人可以当你的爸爸。”

    “第二,还是那一句话,我跟谁在一起,我也是你的妈妈,你也永远是我的孩子。我们过去是怎么样的,现在未来还是怎么样。”

    郑思韵鼻子一酸。

    她当然知道妈妈是在告诉她,她永远都是她最最宝贝的宝贝。

    她努力将眼泪逼了回去,努力笑嘻嘻地说:“我知道呀!”

    担心自己的情绪会控制不住,担心会让妈妈以为她不愿意,她又转移话题,“那妈妈,这张卡我能用吗?”

    郑晚伸出手,爱怜地点了点女儿的鼻子,“可以。”

    下一秒,她又拉长音调补充,“不过一个月只有三百块的额度,如果给你的零花钱不够花,跟妈妈说。”

    郑思韵被逗笑。

    过去眷念地圈住她,去蹭妈妈的肩膀,“好耶好耶……”

    ……

    等郑思韵睡下后,郑晚才进了洗手间。

    她迟疑着取下围巾。

    白皙的脖子锁骨处都是痕迹,宛如落在皑皑白雪上的梅花,逐渐往下蔓延至看不到的地方。

    她站在花洒下。

    又洗了个澡后,谨慎地换上了能遮住脖子的睡衣。

    回到床上,她深吸一口气,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戒指内圈上刻着,zy。

    重新戴上,抬手,迎着光看过去——

    “这是什么?”少女醒来后,发现自己的无名指上被人戴上了戒指。

    少年反扣住她的手,亲吻她的额头、眼睛,语气低沉却坚定,“以后给你买更好更贵的戒指。以后,我们结婚。”

    屋外寒风而过。

    吹动了外面的枝桠。

    郑晚伸手用指腹触碰了下戒指,闭上眼睛,沉沉入睡。

    梦中一切安好!

    第33章

    在郑思韵看来,东城的冬天不仅寒冷,还很干燥,每天早上醒来她都以为自己是沙漠中的一条鱼。

    她几乎每节课都要喝整整一保温杯的水。

    第一节课下课铃响了,她拿起空了的保温杯去接水。教学楼每一层都有热水供应,排队的人也有不少,郑思韵边排队边在脑子里过英文单词,等她察觉到时,前面已经有男生旁若无人地插队。

    下课十分钟,对学生来说都很宝贵。

    既要结伴上厕所,又要排队接热水。

    他这样插队,很有可能排到她的时候上课铃就响了。

    郑思韵气沉丹田,正要开口教插队的男生做人时,一道懒洋洋的男声从身侧传来:“你哪个班的啊,素质被狗吃了?”

    排队的人齐齐往后看去。

    穿着黑色羽绒服的严煜大概才睡醒,头发也略显凌乱。

    他盯着那两个插队的男生,伸手勾了勾,“好好排队。”

    严煜在三中初三年级也算小有名气。

    一,他长得不错。长相帅气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惹人注目。

    二,他家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