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陆失控(剧情+浚高H)
“哥、哥哥?” 青年忽然搂着她站起来。 他要做什么? 即使是普通的动作变化,都能让姚幺下意识畏缩,打心底里恐惧。 怕他会用什么新花样来折腾她。 “囡囡,怕什么。” 浚听见少女略带恐慌的叫唤,发颤的尾音像个小钩子,勾的他心神微漾。 他随口安慰了句,一边顶着花宫走动,一边垂眸打量她。 方才咬出的伤口仍渗着血,丝丝缕缕往破口溢出,衬着肿烂撕裂的皮肉,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刚刚为何要咬她? 浚突然也想不明白自己的恶劣行径。 只记得方才脑海中总是回荡起泽那句讽话,虽不是对他说的,心里却不由想要否认和逃避。 可他越是逃避,潜意识却越是推着他对号入座。 也许是为了忽视让人不悦的回忆吧。 红血不停歇地滑落,一缕从雪色的肌肤滑至乳峰,未至峰珠,便又折落下去。 仿佛自画了一幅傲雪红梅。 不过,画作没能继续延展更多的篇幅。 蛇人的指尖接住了它,随后抿进唇齿。 血珠瞬间在舌尖融化。 人血的味道。 她的血液与那些被他杀死的姚族人无异。 但姚族人的血只会让他烦躁和恶心,她的血却相反。 浚忽而有些明白,浟和沚为何喜爱于在交合中施加凌虐手段,性事次次见红。 心爱之人的血仿佛激发了蛇人与生俱来的兽性,品血时带来的精神欢愉,和与其水乳交融的快感,截然不同。 两相迭加,强烈的满足感使他喟叹出声,抓在软弹臀肉的双手随之收得更紧,将因站位而滑脱出来的肉棒根部全数塞了回去。 “呜呃……” 睾丸再次撞在花户,少女顿时幼兽般哀叫一声。 “马上就好,囡囡再忍一会儿。” 因这留伤的突发情况,浚调转方向,去房中柜阁拿出疗伤膏,在咬痕处厚抹一层,又将她抵在柜门,用长舌舔干净流肆的鲜血,方才重新搂紧她,走向微敞的窗子。 窗台处,有他进门前,随手搁置的小小布包。 蛇尾游移,窸窣响动。 青年单手拆开其上扎紧的结。 布包里不过三样东西,一粒漆色的药丸,一根青烛,和几根散放的火柴。 姚幺看着那几样看似普通的东西,不由瞳孔微缩。 那青烛她再熟悉不过。 每当净涤时才使用,燃烧时会散发诡异的青雾,让她变得全身热痒,意识不清。 那般昏乎不知何处的感觉,她很讨厌。 她讨厌净涤,也讨厌青雾。 “浚哥哥、、这是要做什么?” 少女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带上恐慌的意味,表达自己的抗拒。 她不敢直言,只能垂死挣扎着,想要暗示浚哥哥对她宽容些。 “别担心——” 青年不知是听不出来,还是根本不顾,捻起一根火柴,熟练地在窗沿一擦,“呲”的一声,火柴燃起豆大的焰。 “只是一些会让囡囡更加快乐的东西。” 为了她好,为了她舒服。 见到浚那行云流水的准备动作,姚幺的恐惧寸寸攀升。 又骗她。 浟哥哥和沚哥哥曾就这般说过,说罢,便变换了花样,学着春宫谱上淫秽的图样,一遍又一遍的让她脱力昏迷,又被生生逼醒。 沭哥哥也说过,一边说着,一边用粗粝的麻绳绑缚她,用胶柱,玉珠,甚至花果填塞她,笑着看她被弄得拧眉生泪。 而浚哥哥呢,他会做什么,才需要带来净涤时才会用上的青烛? 豆焰映进姚幺眼瞳,刺眼的很,明明是极为微弱的热度,却让她更加不安,燃烧的火苗似乎将心底的恐惧也一并点燃,越烧越旺,逐渐灼烧她的意志。 不,她不想要…… “囡囡,等会儿需——” 不要。 “哥、浚哥哥,可以不用青烛吗?” 见青年不理会,少女终是忍不住地将恐惧道出,缀着泪的眼睛睁大,盛满乞求和委屈。 他向来是对她最好的。 “哥哥,只有我和你、、不需要它的。” …看来她确是不喜。 浚瞧着怀里被肏的止不住颤的女孩,撑着力气求他别用催情之物,心里难得纠结了一瞬。 不过心念已定,他迟疑不过片刻,还是继续下去。 “可不用的话,囡囡会疼的。” 蛇人吻去少女眼睑泪珠,语气轻柔,手上的动作却不容置喙。 火苗逐渐凑近烛芯—— 不、她不要! “我不需要!” 啪—— —— 昏暗的屋中,火焰显得格外刺目,化作金红色的小小流星,从浚的指尖飞落至地面。 焰形扭曲弹动一会儿,随后熄灭无踪。 “……你在做什么?” 手心被火燎烧的灼意清晰,姚幺亦愣住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瞥见地上被她拍飞的火柴。 刚刚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 哥哥会生气的。 她一时慌张不已。 这下怎么办? “囡囡。” 他在叫她了。 姚幺无从逃避,只得一点一点抬头,看向被她拒绝的哥哥。 浚不出意料的正盯着她,眼神中却并未有苛责和愤怒,与方才的神色并无太多区别,甚至更加平静。 但姚幺哪会不知风雨欲来,其势反柔的道理。 况且,他们向来最不喜她在交合之事上有所迕逆。 “囡囡。” 哥哥又唤了她一声。 无甚起伏的语调,听得她又惧又急,牵动着久扩的穴肉蠕吸,放在此刻,更像在讨好了。 “这次可别闹了。” 他微微勾唇,似乎并未与她置气,甚至安抚意味地笑了笑,随后重新拿起一根火柴划燃。 呲—— 这次的火苗没了阻碍,顺利而迅速的点燃了青烛。 烛火烧起高高的尖,不肖一会儿,便慢慢在周围蓄起飘渺的青雾,一点一点扩散开。 燃的旺,散的快,一缕接一缕,渐渐堆积,朝着姚幺飘来,她避无可避,被蛇人禁锢在怀中,吸入刺鼻的催情青雾。 她讨厌这个气味…… “哈、、哈啊——” 药效发作极快。 不过十数息,被绷撑已久,胀疼黏涩的穴腔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分泌出湿液,难以忽视的热意席卷而来,顷刻间吞噬了姚幺的意志。 本没了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要缓解冲击而来的情欲刺激。 而燥热未解,难以忍受的痒随之袭来。 哪里都开始发痒。 乳房,阴蒂,穴肉,甚至尿口,泛起如千千万万只蚂蚁爬噬的痒意,独她一人,根本摆脱不掉。 “浚哥哥、、” 被催发色欲的少女忍不住仰头喘求,眼中的不甘和抗拒被情潮掩盖,泪滴争相溢出眼眶,仿佛是为方才的幼稚挣扎画上草率的句号。 “帮帮我。” 被水露模糊的瞳孔视不清物,她恍惚间,看到哥哥翻动布包,捏起那颗剩下的药丸吞进口中。 “好……” 他重重将她抵至墙上,快速伸手将微敞的窗子关紧,毫不收力,“嘭”的一声响。 干净的空气被彻底隔绝在屋外。 “我来帮囡囡。” 后背骤然撞在冷硬的墙上,牵扯到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不可谓不疼,可未等姚幺惊呼出声,本已全根没入穴内的肉棒再次向前狠狠一捣,竟是又入了一截进去! “啊——” 痛吟未落,呼吸便也再次被堵住。 “呜!唔呜、、” 唇上的厮磨又急又重,毫无章法,仿佛关押已久的野兽出笼,饥饿又迫切,抓过到手的猎物便囫囵吞噬。 少女即使吸入了媚药,也承不住这几近窒息的接吻,只得呜咽着用手推拒,哪想不仅没将身前之人推开些,反而像是刺激了他,庞大的蛇身前挪,竟是贴得更加紧了。 唔唔唔! 姚幺被压得难受极了,腹部本就鼓胀不已,蛇人坚实的腹部挤压过来,撑贯在体内的硬物便愈发压迫可怜的穴腔。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推挤得太狠,她隐隐感觉体内勃跳的肉物,变得更加大了。 “囡囡。” 待蛇人啃吻够了,姚幺已是憋得满脸霞红,失律地喘息,贪婪吸入周遭的空气。 虽然已是满屋的青雾,但总比就这样窒息而亡来的好。 但未等她稍稍平复些许,身前之人便又开始作乱了。 “囡囡,我胀的好疼……” 青年不满于她忙于喘息而疏忽了他,双手捧抬起她的脸,一遍一遍凑近喊着疼。 谁疼? 姚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懵懂地用一双泪眼看着眼前人,待眼中水雾散去,她方才得以看见浚此刻的模样。 嗬——! “你、浚哥哥?!” 不知是不是那颗药丸的原因,一向沉稳的青年在短短时间内,竟全然变了样,黑白分明的蛇瞳变得通红,直勾勾盯着她,溢着毫无遮掩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