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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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日开会的消息很快就被打探消息的人发给了谢允墨。他觉得这就是一个能与林鹿单独接触的最好时机,于是与谢力商量对策,并且安排好了一个酒吧小股东做替罪羊。 谢允墨暂时不会把谢力作为工具人似的抛弃,毕竟他是一颗好棋子、好手下,关键时刻还可以用他的命来洗白自己,这种人才太难得了。 唯一麻烦的就是谢安宁会不会因此事与自己产生隔阂,毕竟谢安宁才是谢允墨真正放心心里的亲人,他不希望看到兄弟反目。 计划谋算好了,他把时间定到周日午后。 眨眼间就到了周日午后,谢允墨估摸着对方差不多吃完了午饭,一个电话打过去。 “嘀”了差不多五声对面才接通电话,从扩音器里传出林鹿懒洋洋的声音:“喂,谢叔叔?” 谢允墨语气如常地问道,“林小姐有空吗?” “嗯…等会儿有点吧!” 林鹿故意不把话说死,看他的打算再做决定。 “有点就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对面轻笑一声,“我侄子带了一包卡莱索咖啡豆过来,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陪我们一同品尝?” 侄子?谢力?这不是她正需要的吗? 林鹿没犹豫,不过架子还是要摆一下的,伪装出犹犹豫豫的语气,“那等我把手里的作业写完上来可以吗?” 手机另一头的声音有些欢快:“那你到时候直接走楼梯上来吧!我会把安全门和大门直接打开。” “哦。” 林鹿挂断电话。 确实,走楼梯更方便,不用他特意下八楼又刷卡上楼。 不过去对方家里喝咖啡安全吗? 林鹿有些纠结。但是谢力在场的机会难得,值得冒险一试。 她发了个短信给张响,对方很快就打电话过来,要求林鹿小心周旋,若是有哪里觉得不对就打电话或者直接离开,尽量以自身安全为主。 林鹿一一应下,又给保镖小张发了个信息,要求对方在几时几分打电话给她,如果没接电话就直接上十二楼。 她接着通知管家,看到小张后就把临时门禁卡交给对方,这样安排下来也算是万无一失了吧! 林鹿没想出还有什么漏洞,特意去换了一条黑色紧身牛仔裤和同色的薄款大版卫衣,拿着手机就出了家门。 十二楼,谢允墨收到谢安宁的信息后笑笑,你有你的关门计、我有我的跳墙法。回复:她的人一进电梯就…… 所以呀!小区保安也不容小觑。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谢允墨看到连在手机里的监控画面出现林鹿的身影,便朝谢力点点头—— 可以开始了。 林鹿挂着温婉的笑意走出安全门,“哐啷”,像是什么比较重的东西砸到地板的声音吓了林鹿一跳,下意识停住脚步,然后就听到模模糊糊的争吵声。 林鹿悄声上前一步,竖起耳朵偷听。 ……关酒吧…… 这是谢允墨有标识度的声音。 ……我那知道…… 陌生男声,肯定是谢力。 谢允墨::……被人利用…… 谢力:我没想到…… 然后听到一拍桌子:没见过你这么蠢的东西,明知道不是好东西还让他当股东。 “……” 后面声音又低了。 林鹿心砰砰砰直跳,悄声后退几步,然后若无其事的朝大门走去。 刚进门,一股雅而不浓的檀香香气瞬间飘入林鹿的鼻腔。 玄关架子上摆着一座小而精致的香炉,缈缈升烟。 ——居然还点香? 林鹿觉得他有些讲究过头了,关上大门,边说边走出玄关,“谢叔叔,我来了。” 低声对话停止了,从厨房那边传出谢允墨抑着怒气的嗓音,“哦,林小姐,随便坐。” 林鹿走到客厅单人沙发上端正地坐着。 谢力垂头丧气地走出来,挤出一抹微笑,坐到沙发上,打招呼,“您好,林小姐,我是墨叔的侄子谢力,很高兴……” 他的话没说完,眼神有些诧异,“你不是……” 林鹿知道他认出自己是李嘉良的金主了,尴尬的笑笑,装做看客厅装修。 他家的客厅装修的有种古朴美,以黑白为主基调,绿植为辅,青花瓷的灯具作为点缀,也算是完美的将古风融入到了现代时尚 这时,谢允墨端来一盘手冲工具和外表精致美观的咖啡杯过来,坐到林鹿左手边的长条沙发上,现场展示手冲咖啡。 他的手法精良并不精湛,能看的出下了苦功,当第一杯冲好后,谢允墨献宝似的放在林鹿眼前的茶几上,好心情道,“尝尝看,觉得有哪里不好直言不讳。” 林鹿无视谢力一直偷偷摸摸地看自己,端起咖啡杯闻了闻香气,由于檀香的香气一直弥散在空气中,与咖啡香气冲撞,各不礼让,最终咖啡的香气不敌檀香,最终,雅而不俗的檀香完胜。 林鹿索然寡味,喝了两口就放下杯子。 ——一个有文化的人不知道咖啡与檀香不搭吗? 病怏怏的谢力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表情十分纠结,看看林鹿又看看谢允墨。 “阿力,你先走吧!” “啊?” 谢力瞪大了眼,盯着谢允墨,脸上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最后忿忿道,“好!我走!” 他气汹汹的起身离开。 谢允墨看都没看他一眼。 林鹿尴尬的很,觉得今天真不是个好日子。 还有就是谢力走了就没有接触空间了。 “怎么?冲的不好?”谢允墨看到她兴致不大,“有哪里需要改进直说好吗?” “哦,没有,咖啡冲的挺好。”林鹿礼貌回答,端起杯子继续喝。 不知道为什么,林鹿有些燥热,胸口微汗,腿心处有些热热的,痒意意的。凭着对谢允墨一直就有的戒备之心,林鹿下意识怀疑对方下药,不过他喝的咖啡是同一壶热水冲的,要是下药他也应该有反应,可是对方一点不对劲的样子都没有,这让林鹿又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惊弓之鸟了。 难道性瘾提前发作? 这不可能呀! 自从性生活满足到不能在满足后,性需求基本到了晚上才会旺盛,这才午后一点左右,怎么会有点点想要的冲动? 不行,得离开。 林鹿放下杯子,将腿闭得很拢,抬起晕出浅浅红霞的漂亮脸蛋,启齿道,“谢叔叔,谢谢您的招待,我该回家写作业了。” 她说完就起身朝大门方向走去。 谢允墨彬彬有礼的起身,“我送你。” 对方没有挽留的态度着实让林鹿松了口气——可能他确实没有下药。 林鹿走了几步突然双腿一软,跌跌跄跄的摔倒在地。 “林小姐,你怎么了?” 谢允墨急忙上前扶林鹿,温和俊隽的面容流露出丝丝缕缕的心疼,歉意道,“都怪我想的不周全,不该早早铺上地毯……” 他扶起林鹿,“你若是不介意的话,我抱着你把你送回到家门口行吗?” 乍然冲破天际的欲火变态的不给林鹿一点缓冲时间,林鹿颤抖着,咬紧牙关不敢开口,唯恐泄出压抑在喉腔内难耐的呻吟。 林鹿被扶了起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吐出体内饱含情欲的气息,眼神迷蒙地看着大门。所剩无几的理智告诉她,离开这里,回家才是最安全的。 林鹿摇摇头,一甩胳膊拒绝对方的好意,步履蹒跚的朝前走。 每走一步,纯棉内裤就会轻微摩擦过极致敏感的阴蒂,原本微弱的感觉却如今放大了数十倍,每一步都是酥麻的刺激。体内淫乱的软肉不由自主突突颤动,渴望有粗硕的物件碾压、摩擦,汩汩热流如同失禁般的朝穴外流淌,泅湿了内裤,浸湿了牛仔裤。 谢允墨勾出邪肆的笑意,不急不燥的跟在林鹿身后,关切地问,“林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