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变态(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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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齿还是没松口,咬嗜的力度反而更大,直到流出一道蜿蜒的血迹才松口。湿热的舌尖,反复的舔舐着这道深深的齿痕。 身下的女人,脸色惨白泪流满面,一动不动的承受阴茎的操弄。这口嫩穴操的是爽,可人像个尸体似的怪没劲的。 燃烧的欲火反而冷了下来,阴茎缓缓的抽插。那张看不出带有情欲,没有表情的脸,露出暴戾邪冷的面目。 “你不是说你可以吗?现在像条死鱼,做给谁看?不行就滚出去,女人多的是。” 身下娇软的肉体惊颤了一下,柔糯糯的声音有些沙哑。 “别。” 芊芊玉手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双手覆盖着整张脸十几秒。竭力平复呼吸,挪开手,缓缓的勾起了双唇,勾出清冷脆弱的微笑。就像一块易碎的琉璃。 手肘撑起上身,锁骨更是凸出那种骨感美。 清丽秀美的脸抬上来,主动贴上他的唇,半阖着眼睑,单纯青涩的贴着唇瓣。 阴茎慢慢的厮磨着花穴深处,一双深不可测的眼从未离开过她的脸。 喉咙里发出疑问的一声“嗯?” 软软的唇离开了。 “我不会,没亲过别人。” “呲,搞暧昧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舌头伸出来舔,像我亲你一样,总会吧。” 湿嫩的舌尖粗劣的模仿,毫无章法的东舔一口西舔一口,青涩得要命。那股冷却的欲火,被这股青涩劲所勾引到,深灰的瞳孔黑的深不见底。 舌肉舔到了唇窝,像刷子样,来回的刷着唇窝。舌尖顶着唇窝不停的转动,蠢东西在这种状况下,还迷恋这口唇窝?所有挑逗都放在了唇窝里。 陈浩坤粗暴抓起林鹿的头发,朝下一扯,软嫩的唇离开了唇窝。反客为主的含住她的唇,舌尖快速探了进去,吮住滑嫩的软舌用力的吮吸。 娇柔的身体撑不住男人的重量,一点一点的下坠。大手捂住了她的后脑勺,摁向自己。唇齿贴得更紧密,偶尔还有牙齿碰撞清脆的声音。 花穴顶端的嫩肉一直被碾磨,生理性的分泌出粘液,润滑了内壁。粗大的阴茎开始变换节奏,九浅一深的缓慢抽插。 林鹿被他舌吻得喘不过气来,口腔内搅动的水声和吮吸的“啧啧”声,凭空增加几分色情的味道,冲散了之前的森冷。 细嫩的小手主动搭上他的后背,胡乱的摸着并不光滑却又扎实的皮肤,表达着自己的配合。 紧阖的双目,纤长的眼睫飞快的扇动,眼尾天生就带着一层的淡红,晕成了绯红一片。 低沉粗重的喘息,滚落到鼻尖的那滴汗,更添几分男性浓郁的性感。粗大的阴茎有了润滑后,不断的在花穴内进进出出,或是碾磨着宫口嫩肉。 酸胀刺痛缓缓消失,迎接感官的是酥痒的酸意。强烈绵绵不断的快感在穴内蔓延,深处瘙痒得即难受又有种说不出的爽。穴内嫩肉被阴茎摩擦出更多的粘液,宫口也发酸溢出汩汩体液。 脱离开他窒息般的舌吻,大口的吸气。骤然重重一顶,让她忍不住发出娇糯糯得像钩子般,勾人的呻吟声。 陈浩坤眼底的血丝,越发的鲜红。悍野的腰腹横冲直撞、狂抽猛送,操得身下的少女气喘吁吁、娇吟不断。 结合处,水光淋淋的阴茎一下消失在花穴内,又飞快的出现。穴内潺潺粘液被粗大的阴茎捅得“咕叽、咕叽”水声一片,粘密的液体被阴茎挤压出穴内,被不断的拍击,拍成浮沫糊住交合处。 倏的,宫口喷出一股热烫的粘液,烫得龟头一哆嗦。内壁嫩肉紧窒的、痉挛的裹绞着阴茎,爽得他销魂蚀骨,尾椎酥麻得连连捍力耸动。 高潮中的少女,脖颈拱出完美的弧形,抽搐着发出激昂、快乐又甜腻的长吟。 “啊………” 散乱的发丝,额头上尽是细密的汗水。高潮时的快感,熏出满脸的浓粉。朦胧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的涣散出迷离的波动,眼尾一滴高潮时滴落的泪珠,颤颤的滚落。 真美!剔透的糜艳,这是陈浩坤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形容。 一口咬住脖颈下侧的嫩肉,双手箍住她润泽的后背。双腿肌肉暴起,臀部犹如打桩似的连捅数十下,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浓精。与此同时咬住嫩肉的牙齿,重重一磕,喉咙发出爽快的闷吼。 身下的花穴内,内壁嫩肉又被疼痛刺激到发狂的绞裹着阴茎不松。阴茎边射精,边捍力抽动的挤出残余的精液。 一丝血腥味散开,又出血了,真TM是条疯狗。 射精后的阴茎并没有抽离,而是继续慢慢抽动,浓稠的精液混合着血丝顺着抽动,缓缓挤出。 啃噬嫩肉的牙齿松开了,橄榄型的牙印深深刻在脖颈上,鲜红的血液蜿蜒留到锁骨凹陷处。 少女因疼痛,忍不住咬上的唇瓣,又溢出血丝。红艳凝露、白玉无瑕刺眼的冲击力,让他的阴茎又开始膨胀。 林鹿穴内的内壁嫩肉能清晰的感知到,火热阴茎一点一点撑开内壁,青筋鼓起的脉动,让她惊恐。 “你,你怎么,又……?别,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 男人不餮足的眼神,犹如一匹散发嗜血气息的独狼,残暴地盯着眼前的猎物。 眼梢却带着一抹笑,嘴里的话霁月旖旎:“小东西,你这么美味,哥都爱死了。不硬,怎么证明对你的爱?” 说完从穴内退出阴茎,把她翻了个身。双手搂住小腹抬高臀部,粗硕的阴茎对着软嫩的穴口一耸而入。 湿软的穴口毫不费力的吞入了阴茎,紧窒的裹缠住阴茎。越是插到深处,狭窄的甬道把龟头裹得更紧,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爽快的谓叹。 “小东西,你的嘴要是和你这口嫩穴一样甜,哥会更爱你。” 说完后一口叼上颈椎上的一块软嫩,细细的啃噬。胯部不停地耸动,并不大开大合,却次次顶到深处的宫口。 疼痛伴随着快感接踵而来,像似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 林鹿被他折磨得已经不知道表达,只会痛啊痒的喘息叫唤。 “痛……好痒……痛呀,不要…” 男人松开嘴,抽出一只手扯起她的头发,把头摁成侧着,能清楚地看到半张脸的表情。低斜着头时,额头的汗珠趁机滴落。牙齿又咬上了斜看到侧脸的肩膀,目视着她的脸重重一口咬下。 身下的阴茎瞬间被紧绞住不放,穴内升温的灸烫,烫得阴茎爽得不行。牙齿咬嗜得越重,绞的越紧,这种舒爽犹如在云端一上一下的起伏,骤然的失重感,飙升的高度那般刺激。 血腥味伴随着一股少女的若有若无的体香,深深一嗅,却又闻不到。放松时,反而会闻到一丝像似什么花的味,却又分辨不出。 凶悍的猛抽了上百下,猛的昂头,汗珠飞撒。紧紧的摁住少女的脖颈,五指用力收缩到一定力道,膝盖分开她的大腿呈跪爬的姿势。 另只手按压住她的小腹,拔出阴茎到穴口快速捍力一顶,顶得她的头操前一顶。胯部紧接着又捍力一顶,快速的猛顶了数十下。 林鹿被顶着小腹酸痛,大手紧按着的小腹,能让你感觉到阴茎似乎要冲破阴道,戳到他的手上去的错觉。脖颈被抓的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让大脑缺氧到飘幻,视网膜发黑。 身下的花穴紧合得很紧,紧张的夹着阴茎。缺氧的恐惧及求生欲,让她熬不住的扭动身躯,双手用力的掰着男人有力的手指。 一种强烈到快要死去的快感,犹如从万丈深渊跌落下的感觉,绝望的刺激。宫口内瞬间喷出一股股清透的水液,击打上龟头。内壁的嫩肉犹如一个正在抽气的真空肉袋,吮吸着每一分的空气,强烈的吸力把龟头吸住不放。 一股黏稠的精液不受控制般的射出,交融在清透的粘液中。 “操。嫩逼真会吸。” 陈浩坤操过的女人无数,处女也大把的。从没操女人操得这么淋漓酣畅,之前的女人和她比起来,就像嚼烂了的甘蔗渣,没味。 林鹿满身冷汗,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对着脸的床单被沁湿一块。双手还抓着男人的手指,快死了的那种感觉,让她恐惧到浑身发抖不止。 抽出手满意的抚摸着少女光滑的脊背,林鹿惊得又是一抖。他缓缓从穴内退出发黑的阴茎,大股淡乳色的体液从穴口溢出到床单上。 大手一捞,抱起林鹿走到卫生间。打开莲蓬头,就用抱着她的姿势冲水。温凉的冷水,冲击到脸上、身上,冲走了他俩满身汗黏黏的感觉。 倏的走到门口箱子上坐下,有力的双臂抬高她的臀部,对着自己勃起的阴茎费力套入。然后挪动她的身体,把她摆成后背含着阴茎的姿势。 林鹿瘫软的任他摆弄,就连哀求的话都不说。臀部被抬起到一定高度,大手一松,花穴扎实的吞入粗大的阴茎,捅得极深。 重重的撞击让宫口陡然剧痛,身体仿佛被捅穿似的,双手顷刻紧握成拳,发出惨厉的一声嚎叫:“啊…………” 身体痛得直哆嗦的缩紧穴内嫩肉,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慰。龟头被宫口箍得死死的,就连耸动臀部都没拉出龟头,宫口拼命缠着它不松口。 “操,小东西,你这口嫩逼太他妈紧了。想把我夹死在你这口嫩穴内?” 陈浩坤立马抱着她翻身,让她跪在地上,趴在箱子上。 后入式能入得极深,龟头得到的快感也最大。穴内又湿又软,还有黏糊的精液做润滑,插得极为爽快,龟头又酥又痒。 双手掐着盈盈一握的腰肢,奋力耸入抽出。垂挂的卵蛋拍击着阴唇,拍打得“啪啪”作响。 嵌入紧窒的宫口那阵酥麻的快感,就像细密的电流包裹住龟头发麻的刺激、爽快。脊椎尾骨发酸的酸意顺着椎骨向上爬,卵蛋快速缩成一团,阴茎又开始弹跳的一抽一抽。 “操。” 湿漉漉的头发不停的滴水,发黑的眸子散出癫狂的戾气,这妞就像个妖精似的吸髓敲骨,居然让他失控的又想射精。又舍不得这种极致的销魂,掐着腰肢大开大合,捍力打桩,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 操了没多久少女就痉挛的抽搐,宫口泻出一股粘液。就连高潮时快感的呻吟,都沙哑无力。 陈浩坤不断加快抽插速度和力道,直到热烫的精液抵着宫口射出,这才吐出一口气。 “操,又没见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