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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星洲这次没跟陆周月多做什么解释。 他上前拥着人陆周月就往后靠躺在床上,微微眯着眼睛慵懒的只等着人伺候。 席星洲用唇瓣描绘着她的唇,相贴吸吮。 他想起来第一次来到陆家的时候。 这地方这么金贵漂亮,住着的人也是。 那于他而言二十四小时干到死都拿不到的救命钱,不过陆周月弹指一挥间。 她是个好人。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shu w uo ne. 纵然性子刁蛮了点,时常做些令人伤心的事情,可本性依旧良善。 他可以慢慢跟人磨合。 顺着她,她不懂的就教给她。 她想要他,那他就给。 跟她在欲望里一同沉沦,哪怕知道自己的傲骨被折断,成了不入流的小三也没所谓。 她是真真切切救了自己的人。他无以为报。 不管她做了什么,这都是没办法改变的。 然后呢? 席行洲的手去揉捏她的胸脯,力气有些大,陆周月忍不住挺腰,眉头蹙了蹙。 按照以往他可能会停下来,说句道歉的话。 可这次没有。 他的动作变得侵占欲极强,用腿分开她的腿,抵着。把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手指拽着内裤下来,掌心贴过去慢慢地揉着,将那条缝隙揉开,捏着里面的阴蒂用拇指剐蹭。 席星洲被拖着浸染情欲之中,陆周月更是。 她这副身体早就贪的多了,被这么强硬地对待,甬道里紧缩不止,水液很快沾到了男人的手指上,她想夹住腿,喉咙里溢出来一声轻哼。 席星洲换了个姿势,跪在她双腿之间。 “湿的好快,周月。” 席星洲笑着,用唇瓣去舔了舔手指上的淫液。 “你也很想我吗?” 他问着,又用手指去摩挲那小小的口,轻轻戳着,浅入又浅出。 他还记得第一次跟陆周月上床的时候。 她好急。 贪吃的很。 一点都不像没有过男人的人。 虽然,那是他第一次真实的面对女人的身体,第一次做爱,什么都不懂。只能靠着从陆周月电脑那里看来的,跟生理课听来的一点点地摸索。 性器交合的感觉太愉悦了。 心理、生理。 跟自渎完全不一样。 此前他是没想过能在陆周月身边待多久的。 当玩物就要有金主随时收回福利的准备,他和陆周月是两路人。 陆周月是可以停下来脚步,贪图一些她想要的欢愉。但迟早有一天,他们还是会分道扬镳走上正轨。 不能多想,也不能多贪。 席星洲眸光低垂,看着手指被她的穴肉吞进去。 里面紧致又滑腻跟第一次完全不一样。 一副早就准备好接受男人的样子。 陆周月只觉得今天的席星洲跟以往有些不一样,磨人的厉害。 他的手指就放在里面,动都不肯动一下的。 做爱身体会变得舒服精神也是,这种事情陆周月早就知道了,所以每当这一刻会来临时她总也忍不住,像是上瘾一下。 看他盯着她的下体也不打算动一下的样子,她用脚去踢了踢席星洲说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做不做了?” 席星洲顺着看上去,望着她那张脸。 是啊。 他到底在干什么? 朝思暮想的人都躺在这儿了,催着他做他想做的事情。 马上那些梦境就会变成现实。 席星洲拉开校服裤脱在地面上,上去将人压住,舌尖送上去跟她的舌头纠缠,牙齿时不时地咬她一下。 性器被他抽着放出来,肉跟肉地贴在一起。 滚烫的、湿滑的。 很快就蹭了整个棒身。 席星洲想到了,然后。 他意外又不意外的发现。 他喜欢陆周月这件事情,其实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种事情根本没有细想,他的思维跟身体就开始本能的去做了,然后开始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教陆周月那些呢? 为什么要给陆周月编那样的小故事,又给她养了一盆小狐狸的花。 他原本大义凛然的认为自己在做一件好事。 教陆周月怎么感受爱,怎么去爱,又怎么表达爱。 可如今来看。 这不能细想的。 席星洲魂游天外陆周月发现了。 原来做爱分神真的能看得出来。 就像席星洲这样,动作突然就会停顿,眼神也跟从前不一样。 她抽身一把将人推开,席星洲愣了一下,问道:“周月?” “你要不想做你走就好了。” 陆周月紧缩眉头,片刻补充道:“你来我家不就是为了上床吗?衣服都脱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席星洲顿了一下,说道:“抱歉。” 他伸手去陆周月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套,陆周月一个枕头就砸过来了。 她有点气不顺。 这明明是他想要的,如今搞得好像她在强迫人一样。 “你走吧,我不想要了。” 陆周月拿着自己内裤就要下床,席星洲一把将人捞回来,他长叹一口气,不顾她的挣扎把人锁在怀里。 “对不起周月。” 陆周月一听这个,眼神就暗了。 对不起什么? 席星洲把头抵在她的后背上,嗓音艰难:“我想要,我很想要你。” “做梦都想。” 他轻声说完这句话,感觉身体都在发麻。 他没跟人直白的说过情话,每次云里雾里表达的时候,他都庆幸陆周月听不懂,又会有些失落。然而这次,他手臂紧锁在陆周月的腰间,生怕她会因为这些太过直白的话而跑掉。 一个湿着,一个硬着。 本来是可以直接什么都不用想,只管交合、快乐。 但席星洲一点都不快乐。 甚至他有点痛苦,说道:“我刚刚在想……” “你到底是想跟我做爱,还是想做爱。” 他想知道狐狸养的那盆花有没有生根发芽。 因为就在很多个瞬间。 他忽然发现,他想要教给陆周月的一直都有私心。 他私心的喜欢陆周月,也妄图得到相对应的情感。 陆周月的动作停顿下来,问道:“这有什么分别吗?” 席星洲听了这回答先是吸了口气,而后闷闷笑着,有点苍凉。 “周月说得对。没什么分别。” 他隔着陆周月的睡衣吻了吻她的肩头:“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似乎会更深一点。” 席星洲腾出一只手拿了避孕套,叼在嘴里撕开,低头往阴茎上套。 “很久没做过了,可能今天你要辛苦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