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不要我,陆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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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行之真疯了。 跟她一样的疯。 把人摁着往死里操,她两条腿站不住了,那粗大滚烫这个少年时期强硬又彪悍的阴茎一次次往里面撞。 没什么技巧,只有莽撞。 莽撞里面还带着恨意。 她们就是在恨里做爱,很微妙。 没有接吻,甚至于没有爱抚。 彼此都在等着什么。 陆周月压着声音不想让自己喘出声,靳行之也压着,两个人无声无息,只有私密处的声音大的吓人,在浴室里回荡。 淋浴的水关掉了,他们一身的污秽被洗的干干净净,又染上了另外更淫靡的污秽。 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在阴茎的捣磨下发酵,变成乳白色的粘腻,每次分开时还会拉一些浑浊剔透的丝让他们紧密相连在一起。 陆周月身体都在颠簸,她想弯腰,靳行之不让。 就要她站着。 她双腿发软,被靳行之操弄格外的有感觉,说不清是心理还是身体上的高潮,一波接一波的水流,流的她觉得身体都要被掏空了。 她没力气,她想跪下来,这样或许真的会舒服点。 靳行之也不让她跪。 每次刚要弯一些膝盖,靳行之操的就更疯了,往她脊梁上面顶,全根全入。让她只能踮着脚,才能离那不受控制的鸡巴远一点。 “靳行之……” 陆周月真的受不了了,她拼命摇着头,伸手往身后去推他:“靳行之你够了……” 她说话,靳行之也跟她说话,他顺手扯过陆周月的胳膊,反剪摁在她身后反问道。 “你怎么会觉得这种事情有够?” “我不要这样了!” 陆周月又用另外一只手推他。 靳行之扯着人离开了墙壁,干脆用手一起把她的手臂压住,像是在驾驭一匹马,紧紧握着缰绳。 靳行之挑了挑眉,眼神里满是戏谑,唇角带着讥讽的笑容:“你不行了?” 陆周月真受不了了。 里面好麻,胀的她好疼。 肿了之后的穴肉在他每一次抽出时就特别明显,她清晰的感受到这根肉棒是怎么抽出来,再猛地操进来的。 她受不了了。 她小腹一抽一抽的,此时被禁锢住,这种念头越来越大。 “忍着吧。” 靳行之冷声道:“不知道席星洲在床上操你什么样。” 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腕一松,陆周月被他顶的一个踉跄,还没撞上墙又被他抱着裹紧怀里。 靳行之侧着头看她,说道:“但我知道你。” “你不能认输陆周月。” “我不允许。” “所以你受着吧。” 这是什么歪道理! 陆周月真的要疯了,她又一次被靳行之生生操哭了。她挣扎的厉害,伸手去掰靳行之的大腿,靳行之将人的手一把挥开,龟头顶着她的深处,压根没抽出来就往里面顶,不止如此还要磨。 磨得陆周月登时泪眼汪汪,她不这样了,她换了主意把唇凑上去。 “靳行之你亲亲我,你亲亲我吧。” 她着急,着急里学会了讨好身后的人。 靳行之眨了眨眼睛,原本硬着的身体一下就软了。 他把阴茎从她穴里抽出来,在她软下去的时候又把人转过来抱起,捞在臂弯里,顶着她到墙面。 陆周月身子是热的,碰到了墙壁激的她一哆嗦,往靳行之怀里钻了钻。 “抱着我的脖子,抱好了。” 靳行之说道。 陆周月摇头,看他眼神一下就锐利了,挺着鸡巴往她穴里钻,又要猛地操进去。 “不,不是……” 陆周月胳膊是软的,她连忙解释道:“没力气了,我真的没力气了,真的。” “废物。” 靳行之小声骂了一句,唇角却扬起来笑,他把人抬起来,抱在身上:“就这样还要招惹男人,你当谁都好惹?也不怕真被操死在床上。” 他抱着人又单手扯过旁边自己常用的浴巾,裹在陆周月后背上,把人整个抱出去,放倒在他睡觉的床上,也不怕他们湿了床单。 陆周月好像很困。 沾到床的时候就眯眼睛,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这确实是个消耗体力的一件事情。 陆周月被迫罚站着挨操,又不喜欢运动,也不运动。今天连着做了两场,靳行之在床上可不惯她,顶着人把一身的力气都往她身上用。又到了中午的时间,她连午饭都没吃,一系列的buff迭在一起,顾不得什么认不认床了,她迷迷糊糊地靠到了软垫上,周身温软至极,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 靳行之捧着她的脸看,眼神无比眷恋。 陆周月脸上的红晕逐渐褪去,眼神迷离单纯,没有清醒时那么复杂冷漠。 靳行之凑过去,跟她接吻。 陆周月只想睡觉,她别过头,喉咙里溢出来一声不耐烦的哼。 他又不乐意了。 甩手过去往她小逼上给了一巴掌,直接给陆周月惊得瞬间清醒。 “你发什么疯!” 陆周月蜷缩起来身体往后退,那双被水洗过的狐狸眼凶狠,但带着性爱时候的媚。 靳行之今天才射了一次,鸡巴正是又硬又难射的时候,操了半天在她逼里裹得都有些发紫。 “什么都是你要的,给的时候又不要了。” “陆周月。” 靳行之摁住她那两条软着的腿,倾身上去,抬住她两条腿往自己这里拖,鸡巴碰到了穴就开始激动的抖。 他把这没出息地摁住,将龟头塞进她穴口,闷哼一声把它全部埋进去。 陆周月的腿无能为力的在两旁大开,被迫夹着他的腰。 靳行之又喊她:“陆周月。” “你不能不要。” 他把两条手臂撑在她脑袋旁边,低下头去啃她的唇瓣,重复道:“你不能不要。” 亲着亲着,他脾气就消了。 一手揽住了陆周月的腰,轻声道:“就当我求你了。” “你别不要。” 靳行之在陆周月那边受苦受难的时候,也不曾求过她一句。 你别骂我了,求你了。 你别这么对我,我求你了。 你能不能看看我啊,求你了。 他从来没这么说过,因为他深刻的知道,求了也没有用,只会当他好欺负。 他始终觉得自己应该是骄傲的,一点骄傲也是骄傲。所以他哽着脖子,像没家的恶犬只能自己保护着自己。但他保护自己的方式就是,捂住耳朵,捂住眼睛,捂住刀子捅来时会致命的心脏,然后瑟瑟发抖。 没办法,谁让它又蠢又笨,活该没人疼呢。不过它有一束光。但光不好,所以它冷,它疼。偶尔冷的不行、疼的不行的时候它就骗自己,光本来就是这样的。 它根本不温暖。 不温暖的原因就是因为光本来就不温暖。 它对别人也是这样的。 所以光就是这样的。 才不是光不喜欢它,所以让它难过的。真的。 光就是这样的。 是席星洲撕开了这个缺口,它开始崩塌、崩溃,骗不了自己了。 原来无关身世,无关干净与否,什么都无关。 也不是所有人都需要努力接近她,努力哀求她才会被施舍,那个人甚至什么改变都不用做,就站在那里,就出现在光眼前,这就够了。 它缩在角落里眼巴巴看着,委屈啊。 太委屈了。 陆周月是不哭了,他开始哭了。 他埋头进陆周月的脖子里,眼泪把她颈窝打湿。 他什么都不要了。 真的。 求求你了陆周月。 他认输了,他什么都不要了。 他把自己整个捧着送给陆周月,然后求她。 “你别不要我,陆周月。” “求求你了。” “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