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殡仪馆的前男友
我们三个人都打了个寒颤,连忙往家里跑。 但是我对这个神秘的女生很感兴趣。 她隔三岔五就会来麻将馆看牌。 上次她还拿出白色的蜡烛照明。 如果明天她还来麻将馆的话,我打算找她问个究竟,问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当然了,只有在麻将馆人多的时候,或者在老崔在麻将馆的时候我才敢问。 如果麻将馆人太少,恐怕我没有那个胆量。 可惜第二天她没有出现在麻将馆。 我便跟一众牌友们打听那场火灾的具体情况。 没想到华画倒是对火灾有所了解。 华画说火灾发生在太平街188号,这一片区域算是在城中村里,难以管理。 被烧的民建房有两层楼高。房子的墙上写着拆字,过段时间就要拆了。 户主姓金。 家里夫妻两个,加上一子一女。 其中的女儿叫金香如,大学毕业两年,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设计师,本来前途无量。但是家里突然遭遇这场火灾。 金香如爸妈当场烧死,现场有两副烧黑的尸骸骨架。 而金香如和他的哥哥的尸骸却没看到。 可能是烧成灰了,也有可能是跟断壁残垣混在一起了,一时之间没有找出来。 反正平凡快乐的一家人没了。 真乃人间惨剧。 不知是工作效率低下,还是没人管,被烧掉的房子没人处理,空荡荡地站在那里。 据说一到了晚上,太平街188号就会传出阵阵哭声。 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哭声是两个人的。 一男一女。 所以,基本没人敢在晚上靠近那栋废墟。 不过白天还是有人不信邪,跑去看个究竟。奇怪的是,去188号参观的都是些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 这些老人家对这种东西很感兴趣。 但是,据说有几个老太太白天去了之后,晚上就见鬼了,吓得心梗。 甚至有个老太太被吓得当场去世。 华画说得越来越邪乎。 但是,我不得不思考,那个神秘的女人是不是金香如? “你是怎么认识金香如的啊?”我问道。 “我们俩是同事啊!当然了解。不过,后来我辞职了。”华画说。 我以为华画的主要工作就是当曹磊的女朋友。 而曹磊的女朋友有无数个…… “听说金香如家的火灾是她男朋友放火的?”我问道。 “是啊。她男朋友是在殡仪馆上班的,叫严力。平常看起来挺好的,像个暖男,没想到这么疯狂!”华画叹道。 严力?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 仔细一思考,我想起来了。 任天庭有两个同学在殡仪馆上班。 一个是女的,叫孔颜,是孔容的姐姐。孔容被曹磊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一个是男的,这个男的就叫严力。 不得不说,世界太小了。 严力和金香如居然是一对。 “金香如和她的哥哥到底有没有烧死啊?”我问。 “不晓得呢。反正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华画说。 旁边的牌友过来插嘴,有的说死了,有的说没死。 我问道:“那么问题来了,上次给你点白色蜡烛的牌友,是不是金香如啊?” 华画回忆道:“看不出来……我都辞职两年了。两年都没见过金香如。印象中的金香如留着一头短发,眼睛很大。那个牌友浑身包得严严实实的,头发倒是挺长。完全看不出来是不是她。如果是她的话……咦,好可怕!怎么,你对她很感兴趣啊?” “是啊,不搞清楚,浑身不舒服。这两天也没看到这个女牌友。” “那你去找殡仪馆的严力问问?” “有道理。” 接下来的几天,我既没有在麻将馆看到女牌友,也没在大街上看到。 唉,想看到她的时候看不到,不想看的时候倒是天天在眼皮子底下晃荡。 看来还是得听华画的建议。 但是我直接去找严力,严厉肯定当我是神经病。 所以需要一个中间人。 于是我想联系联系任天庭。 任天庭破坏了曹磊家的灵魂转移的大计,会不会遭到打击报复? 话说起来,我从曹家别墅出来后,一直没去问任天庭,还真是有点愧疚。 思来想去,我非常心虚地给任天庭打电话。 好在任天庭很快接了电话。 “老许!有何指教?” 听到任天庭的声音,我松了口气。 “你跟那个严力还有联系没有啊?”我问道。 “联系不多,断断续续的。咋了?” 任天庭语气如常。 谁能想到他前几天还经历了那种惊心动魄的事情! 不愧是急诊科的护士,心理素质过硬。 我就把金香如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有点意思。这些事情,严力都没跟我说过呢。应该不是他放的火,如果是的话,他早就被抓起来了。但是前两天我还看到他发朋友圈,晒他和他女朋友的合照,在江滩公园游山玩水呢。”任天庭分析道。 这话有理。 或许那天晚上,那个神秘女人并没有完全说实话。 “那我们一起去找严力问问?”我试探着问道。 其实不做多指望。 “时间不好安排啊!最近加班多。”任天庭拒绝了。 “没你介绍的话,严力肯定不会鸟我。”我说。 “那也是。如果你是个女的,他肯定乐意跟你聊聊。”任天庭笑道。 “他现在还在殡仪馆上班吗?我直接去找他?” 这件事情像一根刺卡在喉咙。 我特别想解决它! 然而我以前可没这么多好奇心。 莫非是受了麻将馆的影响? “不在了。很多人觉得他干这行晦气,他爹妈也这么觉得,后来就去考了公务员,现在吃衙门的饭呢。爽歪歪。你想直接去单位找他,真是不容易。” 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但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个星期后的午夜,我又在无人的小巷碰到了点白色蜡烛的牌友。西门瘦肉的午夜麻将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