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8 章 打脸!老子真的不好你这一口
书迷正在阅读:甜炸!小人鱼又在贺少心巴上撒欢、奶萌天师,团宠七宝有点甜、一不小心转生成了魔导书、涅槃重生!她杀疯九界黑化成神!、驭房有术、表姑娘今日立遗嘱了吗、农女空间:病秧子夫君是战神、朝凤阙、坏了!我穿成虐文女主的姐姐、犯了规
本就对她万分信任的江临深毫不设防。 直到被抡在地上的那一刻心中都还有些许的茫然。 安然却像个暴怒的小狮子似的压在他身上,拳头像雨点般落下。 “说让人去H市的是你!说断就断的也是你,避而不见的还是你!江临深你个混蛋!” 安然心中的怒气野草般疯长,情绪激动的她没收住力道,狠狠一拳擦过江临深的唇角。 痛斥道:“你把我当什么?” 江临深漆黑而澄澈的双眸平静的凝望着她,认真道:“尧棠,H市的事比你想象中的复杂,我本想等处理好了再接你来……” 谁知道计划没赶上变化,这一系列的意外发生得太快。 安然倏的笑出了声,冰凉的指尖抵在他的脸侧,没什么耐心道:“那我还得谢谢你了?” 她忽然感觉心累。 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牵扯。 径直起身,理了理头发,企图掩盖自己刚才发疯的事实。 看着影影绰绰的夜色,安然淡定道:“别叫我林尧棠,他早就死了……” 江临深缓缓的站了起来,俊脸微僵,试探着开口道:“然然?” 安然蓦的翻了个白眼,语气轻慢又冷淡道:“别叫得那么亲切,我们不熟……” 说完她准备离开,江临深好不容易等到她,怎会轻易放手。 下意识的就拽住了对方的手腕。 这个动作做过不下数十遍,却是第一次惹怒安然。 她反手扯过江临深的腕,将人拉近,破口大骂道:“你再碰下试试,老子剁了你的手!” 刚刚赶来寻人的纪成宇只听见这后半句话。 被吓得一激灵。 一时间竟没有看清男女,只能依稀瞧见他深哥和人在湖边起了争执,他连忙抄起路边的木棍就跟了上去。 嘴里骂骂咧咧道:“哪个没长眼的敢惹我们深哥?” 沉浸在旧事中的两人望了过来,不约而同的骂了一声。 “滚!” 纪成宇:“……” 如果不是月色太昏暗,他应该没有看错。 那就是和郑松墨一个寝室的女大佬,没想到他深哥两耳不闻窗外事,却会为了他找对方谈判。 有点感动怎么回事? 他咧着嘴退到了一边,暗戳戳的盯着安然气闷的场面,只觉得说不出的舒心。 眼看着安然拔腿就跑,江临深黑着脸直接将人一个横抱,扛在肩头朝着小巷子而去。 已经看出不对劲的纪成宇赶紧追了上去。 看着抓狂的安然他不好意思道:“深哥,咱们这是不是太过分了?意思意思就行了,不用太过分!” 在H市的时候他们行事偶尔毫无顾忌,可在B市到底是强龙难压地头蛇,闹出事情来不好收场! 更何况这人还是郑松墨的室友。 纪成宇无端的心慌。 努力劝说着江临深,本就离他们住的地方仅隔一条巷子,江临深直接将人抱进院内的秋千架上,喘了口气道:“能不能让我好好解释解释?” 安然用看傻子的眼神掠过他,落在一脸八卦的纪成宇脸上。 后者同样疑惑的望着江临深。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临深抿唇,漆黑的眼睫泛出沉冷的视线,望向纪成宇:“你怎么在这儿?” 纪成宇无辜道:“你不是说带我去街尾吃牛肉锅吗?” 他饿着肚子找了江临深好久呢,看样子这人是早就忘了这回事了。 江临深不反驳,动作却极快的从钱包里抽出两张大团结。 一把塞进纪成宇的怀里,敷衍道:“是这样没错,你自己吃去吧!对了,晚上不用那么早回来……” 纪成宇:“……” 他好像没懂,却又好像懂了,脸一下子爆红,语无伦次的开口:“深哥,你可悠着点啊……” 说完纪成宇像身后有狗追似的飞快跑了出去,还不忘记替他们反锁上门。 安然好整以暇的盯着他,嘴欠道:“那是你哥们,怪不得听声音那么耳熟,原来是熟人啊,跟你一个臭德行,惹人生厌!” 江临深看着她神采奕奕骂人的模样,竟也觉得可爱得紧。 他揉了揉安然的脑袋,却被对方一巴掌将手扇开。 江临深眸色渐沉,他看得出来安然对他的抵触和厌恶,习惯了从前和林尧棠之间的直来直往,如今她骤然换回女儿身,江临深如获至宝,也不愿像从前般夹枪带棒的回应她。 可如今两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 江临深沉思片刻,拽住安然的手腕就往屋里拖。 刚才还一脸淡定的安然顿时有些慌乱,不会是真的被纪成宇说中了吧? 想到这厮一贯的霸道凶狠,安然不自然道:“你干什么?!就在院子里说不行吗?” 可拽住她的力道半分不容松懈。 江临深反手扣上房门,被挠得生疼的下巴泛出红印。 心底更是窜起一丝燥意。 冷若冰霜的面容罕见的笼着层温柔,他抵在门前,挡住安然想要逃跑的架势。 动作极快的脱掉身上的衣服。 他微低着头,手抓住白色汗衫的下摆,黑色的毛衣堆砌在胸前,腰背微弓。 劲瘦分明的腹部线条纹理清晰,安然躲闪的目光终究是撞了上去。 她怒道:“江临深!你他妈的暴露狂啊,老子还真的就不好你这口……” 话刚说完她的视线由上及下,划过腰线,落在对方狰狞的伤疤上。 眼皮几不可闻的一抖,她压低了声音道:“这怎么回事?” 之前可没有这道伤疤的存在。 白皙的指尖几乎是不受控制的摸了上去。 冰凉的触感从伤疤上碾压而过,江临深悄然颤栗一瞬,哑着声轻描淡写道:“那天凌晨,我就从家里逃了出来,被人设计,遇上场不大不小的车祸,若不是这飞来的横祸我恐怕早就接到你了……” 他唇角溢出苦笑。 安然不可置信的抬眸,恍惚道:“那通电话?” “我怕自己会走在你前面……”江临深眉眼情深,蓦的垂下了眼眸道:“早知如此,我是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 他喉结微动,眷恋的盯着安然。 紧闭的房间因温度的上升而暧昧横生。 安然喉头微梗,那些无谓的话忽然一句都问不出口了。十二月-的穿书七零:笑死!娇娇披着糙汉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