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美人情(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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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5日 沈府分三进,前院为厅堂、会客之所,中院为沈母居处,后院则为翠儿居所,并侍奉飞云就寝主房。 中院与后院中间是一条封闭之的围廊,围廊两边各一门,通后院的门稍小小,平日都是紧闭上锁。 后院雇用李保母和王嫂看护,另有四名丫鬟服侍翠儿。 翠儿一行人离开中院,在丫鬟的搀扶下,踩着大红厚底绣花鞋,来到后院门前,轻扣回廊的门,徐徐步入后院。 后院主管李保母让丫鬟开了门,翠儿依次穿过了两道门,丫鬟重新上锁。 这时李保母过来,说道:「夫人这回外出踏青赏花,固是乐事,但是抛头露面确非妇人所宜,还望夫人慎言慎行。」 翠儿只得恭聆教诲。 这李保母是沈母亲自挑选,看管后院,并要翠儿听从她的约束。 翠儿也知是婆婆对她不放心,特意安排李保母等对她看管,让她不得离开内院。 这李保母是沈府来到平州安家落户后,由飞云和沈母选定的内宅管家,李保母自小长于礼法森严之家,中年丧夫后独身守节,抚养儿子长大,对于妇人「三从四德」 之节义最为重视,沈飞云到了平州之后,经多方考察,觉得他们母子甚是可靠,便为他儿子在外帮忙打理生意,而让李保母带着王嫂管理内院,王嫂主要是帮带着家骏、家骅两上孩儿,翠儿明白婆婆的心思,平日在李保母和王嫂面前也是恭顺听训,从无违拗。 内院同样分内外两进,中间用屏风和翠帘相隔。 外进居中是精致的木凋桌椅,靠左是小圆木几、小圆木凳,木几上放着绣棚、针线,自是翠儿日间做女红之所,现下翠儿不象以前,每天有一大堆家务事,但是沈母怕她偷懒,便要她每天勤做女工,指点东西、限定期限让她完成,未完自会重责,又让李保母每天在旁督促。 旁边有一小躺几,为日间劳累休憩之用,靠右边是一凋花小窗,在窗边可望外面花园。 内进中间是夫妻合衾同眠的凋花大床,大床为朱红色,上面装饰黄金、朱砂、琉璃、贝壳等名贵材料,两侧是两扇镂金凋花门板,中间放着兰色鲛帐。 右侧连着一小门,里面放着金漆马桶、腰桶、脚盆;左边同样连着一小门,门内放着几口四方樟木大箱,箱笼描金着彩,盛放着四季被服,另有几口小箱,装着翠儿的私几物事。 门前是一梳妆台,台上放着青铜大镜,还有大大小小的脂粉盒、首饰盒。 两个丫鬟住在隔壁小屋,与翠儿房间相通,随叫随到。 另一边隔壁是王嫂带着两个孩儿,有时飞云夜间未回,翠儿也将孩儿带在房中。 翠儿回到内室,坐定之后,先让丫鬟将两个孩儿带到王嫂房中,静心想着今天花会的各式人等。 自来到平州之后,她还是第一次外出露面,一则婆婆管得严,二则怕引人注意,但是她心中知道沈家在平州商界兴起一事,一定会遭到神风帮的注意。 之前为报仇,她几乎踏遍平州的每一个角落;而这次回来,整个人却是上上下下变了个样。 她看着自已一双玉手,还有变得娇美的容颜,哪里还有一丝男子汉的模样。 想着今天在外一天,沾染了风尘,便吩咐丫鬟先安排香汤沐浴。 两名丫鬟领命进来,把澡盆放好,各提着满满一桶热水,倾倒在澡盆里,又往水面上抛撒了许多花瓣。 又取来屏风,把澡盆围住,私密性很好,便自退出了。 翠儿身子不同普通妇人,沐浴时自不敢要人侍候。 见丫鬟退出后,翠儿选脱去绣鞋,解开缠足布,再缓缓解下短襦,露出亮红色丝绸肚兜,细细的红绳勒着光滑的香肩。 自个快速解开肚兜的绳结。 褪下抹胸和亵裤。 踮起脚尖,先试探洗澡水的温度,然后缓缓踏入,将大半个身子浸泡在花香四溢的热水中。 翠儿躺在澡盆里,双目微闭,头向后仰,尽情享受热水和花香。 翠儿躺在澡盆里,双目微闭,头向后仰,尽情享受热水和花香。 想着今天赏花大会上年见的刘广夫妇,虽然看上去和普通的豪富商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能够接收赵宗书产业的,与神风帮绝对脱不了干系。 而赏花会上,她在观察着刘广夫妇,相信他们也会关注沈家,双方的接触会更多。 只是她如何摆脱婆婆的看管,尽快查出刘家的真相,想想也是怪头疼的。 这时水温渐渐凉了,翠儿从澡盆中走出来,裹上了浴巾,回到内进,重新换上抹胸和亵裤,扣好丝绸肚兜,这时丫鬟已将外面收拾好,进来帮她换上大红丝绸绣袄,百折苍绿纱裙,把金莲重新裹好,套上了一双大红硬帮绣花鞋,梳了一个垂髻,插了一柄莹洁清澈如同秋水的翡翠头簪,薄施脂粉,淡扫峨嵋,再点朱唇,一个眉心似颦非颦,脸儿似羞非羞,嫩如出水荷花,娇如出土嫩芽的俏丽佳人出现在镜中,飞洋又回到了梦中。 翠儿便让丫鬟把两个孩儿抱了进来,两个孩儿已有两岁多,刚王嫂已经喂饱,来到房中都伸着手要翠儿抱,翠儿左抱抱家骏,右抱抱家骅,心中也是充满快乐和满足。 夜间,两个孩儿被王嫂抱回房里。 飞云很晚才归,翠儿亲自泡了一壶香茶,双手端到飞云面前。 飞云一口喝了下去,又轻抚着翠儿的纤纤玉手。 说道:「夫人,今天赏花可开心否?」 翠儿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官人能够带贱妾出去,贱妾已是心满意足。只是现下贱妾觉得就像养在笼子里的小鸟一样,还不如以前在山里自在。」 「傻瓜,说什么呢,当时从山里出来闯一番家业,不是你说的吗?现在星又反悔了?」 这阵日子春风得意的飞云觉得有点不满。 「可是婆婆就是不放心奴,生怕奴走掉,奴现在还受着李保母管束,一定也不能自主。」 翠儿说道:「奴已然把一切交给沈家,就昨不明白奴的心?」 说完,两串泪下,不停抽泣着。 「翠儿。别管娘怎么想,我就相信你」 飞云走过来抱住了翠儿,直奔床上「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很多,可是这些我从来也没有忘记啊!当初山盟海誓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时时刻刻都记在心里。」 已经成结婚了那么长的时间,身为妻子的翠儿,自然知道现在他想要干什么。 她现在完全适应在夫妻生活中的妻子一方的角色,飞云温柔地替她解开内外衣服,翠儿就像一个任人丰割的羔羊,没有丝毫的反抗的余地,。 只是羞涩地说道不要,但很快就被他堵住了嘴唇。 每当到了这时,翠儿的功力就像消失得无影无踪,任何的挣扎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大的欲望。 翠儿感到一丝的屈辱,但也有着不由自主的兴奋,就这样闭上双眼,任他「为所欲为」 有力的臂膀、魁梧的胸膛、浓烈的男子汉气息,当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的时候,翠儿突然发现自己的思绪已经是一片混乱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既然娶你做老婆,就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爱你。」 先后两次的翻云复雨,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淋,筋疲力竭。 翠儿靠在飞云的胸膛上,想起刚才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禁面红耳赤。 飞云说道:「往后有这样的机会,我多带你出去,让你也出去感受一下外面的风光。」 翠儿娇嗔说道:「才不要呢,毕竟妇人抛头露面终归不好,只要婆婆信任,奴甘愿一世不出去,在家在服侍婆婆和官人。」 飞云开心说道:「这才乖。」 说完又吻了下去。 次日天不亮,翠儿已然起身,见飞云仍在酣睡中。 想起来昨晚床上的云雨缠绵,羞涩之余也带着温馨,她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葱绿轻纱睡袍,到外间躺椅上盘膝练了一会明玉神功,觉得体内真气流转过十二经脉,舒畅无比。 她也觉得奇怪,每当和飞云缠绵之后,再修习她的明玉神功,总是非常顺畅,飞云体内那股浑厚的真气,同她的体内的真气形成的阴阳交彙之后,总能提升她的修为,她觉得自已真的离不开飞云了。 只是有时仍免不了感伤叹息,毕竟自已本来就是男儿身,如今屈身为妇,遵从三从四德,不得抛头露面,两个孩儿也是承继沈家香火。 有时她想,如果其中一个能够姓段,她也对得起九泉之下的父母,但是这只是心中的一个念头,婆婆面前可不敢表露半分。 只能等孩儿长大,娶妻生子,所生的子嗣中挑一个承继段家香火,倘有那么一天,她也就心安了。 练功之后,她回到内间,飞云仍未起床,便自净过面后,端坐梳妆台前,自行涂抹粉面,染红未唇,两道蛾眉画得更为细长,头上个盘成一个芙蓉髻,发丝间隙间插入一宝蓝玉簪,身穿宝蓝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腰间缠绕着白色红宝石绸缎。 耳旁垂着翡翠耳环,脖上挂着珍珠项链。 蓦然,她从镜中发现飞云正站在她身后,轻端详着镜中的她,她脸一红,说道:「起身了也不吱声,悄无声息怕要吓坏人。」 飞云轻扶着她的香肩,说道:「娘子真美。」 翠儿脸上露出红霞,说道:「官人莫嫌弃贱妾丑陋就好。天已亮,贱妾随官人一同给婆婆请安吧。」 飞云点头说道:「娘子真是美貌兼贤惠,今生得娘子为伴,是我之福份。」 翠儿便服侍飞云穿好衣服,又着丫鬟送来热水毛巾,与飞云洗了,便一同到沈母房中请安,又自服侍沈母起身梳洗穿衣,用过早点。 飞云正想出门,这时家人前来报道:「刘府老爷携夫人一同过来拜会。」 飞云忙整顿冠服出迎,翠儿则重整了妆束,在前厅中迎候。 不一会,见飞云前头引路,引着刘广夫妇来到前厅。 翠儿忙上前深深万福,见过刘老爷和夫人。 刘广拱手欠身回礼,他夫人则万福回礼。 但见那刘夫人衣裙艳丽,浓妆艳抹,鬃边插着朵翠玉珠花,步履婀娜,腰肢轻盈。 问过之后,方知刘夫人娘家姓金,刘金氏见到翠儿,满脸堆笑,说道:「唉呀,昨天人多,还看不清楚,今儿才知妹妹原来是如此天姿国色,这副吞颜,可称得上平州城中第一美人。」 翠儿忙说道:「夫人莫取笑奴家,要论吞貌,奴哪及得上夫人美艳动人。」 刘金氏叹了口气,说道:「瞧妹妹这张嘴可真会说话,要我说,妹妹就莫夫人了,我比你大,就叫我姐姐如何?」 翠儿只得重新见过姐姐,并引刘金氏进厅……分宾主坐定,这时刘广开口说道:「老夫早闻沈爷之名,一直无缘识荆,昨日见面,想不到沈爷如此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飞云忙说道:「刘老爷过奖了,在下来到平州城,本应当早点拜见刘老爷,奈何俗事缠身。今反而要刘老爷和夫人亲自上门,真是失礼之至,谨此陪礼。」 言毕上前深深一揖。 刘广忙起身回礼。 又说道:「此次登门,来得匆忙,未能准备礼物,只带来些需薄礼,请笑纳。」 说完,从人打开所带的藤筐,飞云和翠儿一看,原来便是昨日花会上拍卖的「十八学士」 茶花。 飞云连连摆手,说道:「刘老爷赠送如此名贵之物,实不敢当,还请收回为好。」 刘广说道:「在老夫这般粗俗人眼中,也不过是一盆好看的花儿罢了,今将之赠送给沈爷这般识花之人手中,再合适不过了,沈爷不要客气了。往后生意场上还多有仰仗之处。」 这边刘金氏也说道:「我家老爷说的是,沈爷就莫客气了。」 飞云推辞再三,只得收下。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飞云和刘广谈了一些生意场上的事,这时刘金氏便说道:「妹妹,老爷们说的是,咱娘们也听不懂,不如先去拜会老夫人,再到妹妹房中说些体已话罢。」 翠儿只得应允,先引着刘金氏到婆婆居处。 刘金氏拜过沈母之后,陪了一会儿话,沈母便让她们自便。 翠儿引着刘金氏前往内室,如同往常一般,李保母让丫鬟依次打开两道门,等她们进入内院后,又依次上锁。 刘金氏奇道:「妹妹,你家婆婆和老爷对你也管得太严了,两道门锁得这么紧,你就不闷吗?」 翠儿低头说道:「姐姐说笑了,咱们妇道人家,最要紧的是三从四德,不宜抛头露面,婆婆和老爷将奴关在内宅,是对奴的爱护。」 刘金氏说道:「如此看来,妹妹应是大家闺秀出身?」 翠儿说道:「奴出身贫寒之家,有幸嫁与我家老爷,才有今天衣食无忧。」 说着便进了居室外进,两人端坐,丫鬟送来香茶。 刘金氏看了房里摆设,又看了看绣棚中翠儿正绣着的大红被套,不由啧啧称赞:「妹妹既是雅人,又生得一双巧手,女红做得这么好,真教做姐姐的惭愧不已。」 翠儿陪笑说道:「姐姐谬赞了,奴的女红还不精细,还请姐姐多多指点。」 刘金氏大声娇笑,说道:「妹妹的话才真真愧煞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瞒妹妹,姐姐自小被惯坏了,只会调脂抹粉,穿金戴银,讲到女红的事,已有多年未拈了。依为姐看,妹妹固然丽质天生,还要精心打扮才是。过几天,姐姐带你去宝华轩珠宝行,那里的珠宝首饰都是顶级,妹妹去挑选几样可好?」 翠儿说道:「珠宝首饰奴也有些,姐姐就无须为奴费心了,再说既然是顶级首饰,价值定然不菲,奴也不敢妄想。」 刘金氏格格笑道:「妹妹莫骗我,哪有女人不爱珠宝首饰。再说他们大老爷们有钱,在外拈花惹草,留些钱给我们花不是也应该的?」 翠儿说道:「奴的老爷对奴很好,也从不拈花惹草。」 刘金氏说道:「傻妹子,你是被关在里面,不知外面的天地,往后姐姐多教教你。」 翠儿听她话语粗俗,不象大户人家的夫人所言,更兼心中早对刘氏夫妇的身份有所怀疑,便装作不知所措,无法应答。 这时刘金氏说道:「唉呀,为姐今儿早起,多喝了茶水,又在妹妹这里喝了茶,想借妹妹房里行个方便可好?」 翠儿只好答应,引刘金氏进入里间,刘金氏自行进去右边小隔间,解了手后,又将翠儿的内进仔细看了看,称赞几声,翠儿支吾应付。 这时李保母过来禀报,说道刘老爷要回府了,翠儿便相送刘金氏到前厅,刘金氏再三邀请翠儿到他们府中做客,翠儿只答外出之事应婆婆允许,并随同老爷出门方可。 数天后,飞云果然要回访刘广,并要翠儿同行。 翠儿心中自是乐意,她早想再探刘府,但不敢说出口来,只道身为妇道人家,不便抛头露面,还是不去为好。 飞云说道:「上次刘老爷可是携夫人前来,如果这次夫人不一同前往,那不失礼人家,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翠儿仍沉吟不语,良久才说道:「此事还要婆婆点头才行。」 飞云便携同翠儿到婆婆房间禀明此事,沈母闻听,说道:「既然上回人家夫妇双双来访,这次媳妇不过去也不好,只是你要自爱,早去早回,不可贪玩。」 翠儿点头说道:「媳 妇谨遵婆婆之命,不敢有违。」 沈母点了点头,让人唤来李保母,说道:「李保母,你替为安排一下吧。」 李保母答应,随翠儿回房,并让丫鬟为翠儿梳妆,翠儿先用热水净面,再重新淡粉色锦缎裹胸,身穿淡蓝色衣裙,外披白色衣纱,腰间坠一条淡青色丝带,挂了个薰衣草荷包,不时散发出阵阵幽香。 披上蓝色紫苑白纱披风。 环着精致细蓝玉镯子,叮咚作响。 头上梳了个堕马髻,斜斜饰以碧兰棱花双合玉簪,倍感清秀自然。 鬓角缀以几朵闪烁珠花,举止优雅,清丽脱俗,气若幽兰,魅而无骨。 俨然一个羊脂美人。 整妆完毕之后,翠儿先辞过婆婆,便随同飞云上了马车。 刘府离沈府相隔只一条街,不一会功夫,马车已停在刘府门外。 家人通报之后,刘广携管家前来迎接。 翠儿扶着飞云的手下了马车,只见刘广拱手,说道:「沈爷和夫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莫要怪罪。」 飞云也拱手回礼说道:「哪里,哪里,来得仓促,原是愚夫妇之过失。」 翠儿朝刘广福了一福。 这时刘广身边的管家上前行礼,刘广说道:「这是我管家刘福。」 飞云忙说道:「不劳贵管家。」 翠儿却眼睛一亮,眼前的刘福分明就是当年赵宗书的管家赵福,也就是之前追到山里沈家的赵福,眼下已然改名刘福,继续充当刘府的管家,如此看来,这刘广夫妇同神风帮也是关系密切。 刘广引着飞云和翠儿进了大门,那夫人刘金氏早迎候在那里,上前行礼后,便异常亲热地拉着翠儿的手问这问那。 进了厅堂,分宾主坐定后,奉上香茶,刘广和飞云寒喧几句。 刘金氏便拉着翠儿的手,说道:「妹妹,咱们坐在这里,闷也闷死了,还是到姐姐房里说些私已话吧。」 翠儿看了看飞云,面有难色,飞云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刘夫人盛情,你就去吧。」 翠儿应了一声,这才随同刘金氏来到内室。 那刘金氏的内室布置得华丽堂皇,更散发出了阵阵的幽香。 刘金氏直接引到内间,拉着翠儿并坐在床上,翠儿正要起身,刘金氏说道:「妹妹不必这么拘礼,都是自已人。」 翠儿只得坐下。 刘金氏说道:「今儿天气热死了,换过衣服才好。」 说罢,自顾脱去外罩的翠绿绣袄,葱绿长裙,露出里面红的兜肚,下身是里裙,胴体丰腴玲珑,那露在外面的肌体像凝脂,白得像雪。 细腰丰臀,那身肌体比姑娘家还细还嫩。 刘金氏换上一领粉色轻纱,白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对着翠儿笑道:「妹妹觉得这样打扮可好。」 翠儿只得说道:「姐姐真是个大美人。」 刘金氏闻听,眉梢儿挑着轻浮,眼角儿含着荡意,那双桃花眼水汪汪的,只一转准能勾人魂。 口中却说道:「姐姐老了,哪比得上妹妹青春妙龄。这房中只得咱姐妹两人,不如妹妹也把衣服换了,轻松点儿,咱们再说些体已话。」 说完,便动手去脱翠儿的衣饰。 翠儿慌忙用手挡住,口中说道:「不,不,这可不行。」 刘金氏募地双手一摆,穿过翠儿的两手间,十指轻弹,动作非常小,翠儿却看出,自已上半身的十处大穴已在刘金氏十指的笼罩之下。 翠儿本能轻松化解,但这样一来,非露出武功不可,眼下还不是时候。 因此她只诈作不知,反而往前一迎,。 刘金氏见状,便收回十指,顺势一扶,说道:「妹妹真是贤淑妇人,端庄守礼。姐姐倒是唐突了。」 翠儿佯装怒意,说道:「姐姐莫要如此,服饰端正,是咱做妇人之礼,现下妹妹在姐姐家做客,这个礼是一定要守的。」 刘金氏笑了一笑,说道:「这个倒姐姐不是,妹妹莫怪。」 翠儿作怒意未消状,沉着脸不答。 刘金氏又再陪笑说道:「妹妹莫要生气了,姐姐这厢给你陪个不是。」 言毕,来到翠儿面前,作势欲弯腰行礼,翠儿忙上前一扶。 这时刘金氏口中说道:「妹妹心眼真好,见不得姐姐这副可怜样。」 翠儿双眼和她一碰,,只觉她一双俏眼,水汪汪汪的晶莹有光,使人有一种妩媚的感觉之外。」 刘金氏格的一声轻笑,柔和的道:「姐姐与妹子真个一见如故,有时真情流露,妹子莫要怪我。」 翠儿听她话声和悦动听,竟有一股中人欲醉的味道!刘金氏,继续说道:「小妹妹,你瞧着我眼睛,就可明白姐姐的心。」 翠儿经她一说,不由自主道:「姐姐说得不错,原来是妹妹的不是。」 刘金氏笑得更是妩媚,轻轻的道:「姐姐很开心,你可听姐姐的话了吧?」 翠儿猛然一省,忙悄然运起体内的「明玉神功」,一股奇寒之气流转全身,神智恢复清醒。 但仍然装作迷茫状,点点头道:「奴听姐姐的。」 刘金氏说道:「那你告诉姐姐,你们一家从哪而来,之前是做什么的,为何来这。」 她越说到后来,声音越是柔和甜美!翠儿已明白,刘金氏对她采用的是「慑魂大法」,意图正是打探她一家的来历。 她仍装作两眼盯在她脸上,口中喃喃说道:「奴是沈杨氏,闺名翠儿,夫君沈飞云.......」 将她之前与飞云两人商量过的出身、来历说了一遍。 刘金氏听得很仔细,轻点了点头。 翠儿和飞云编造的这段来历,也是飞云经过多番设法,将他们的来历寄于北方朔州一大族旁支之中,很多东西可经基本的查验。 刘金氏听不出破绽,在翠儿讲述完之后,刘金氏双掌轻在翠儿面前一拍,喝声:「醒醒!」 翠儿诈作从梦中醒来,露出一副迷茫的模样,说道:「姐姐,刚才怎么了、」 刘金氏说道:「刚刚妹妹说原谅姐姐了,还愿意跟姐姐做一对好姐妹。」 翠儿继续作出迷茫的模样,问道:「刚奴真的这么说过。」 刘金氏轻指着她的唇,说道:「你不相信姐姐么?还不愿意跟我做姐妹。」 翠儿只得说道:「自然不是了。」 刘金氏说道:「那就好,来姐姐送你点小礼物。」 说完从梳妆台上取出两个小匣子,说道:「这是玫瑰花精制成的唇纸和含有大量冰片麝香的香粉,妹妹天姿国色,配上这物正好。」 翠儿欲待推辞,刘金氏却硬塞在她手上,翠儿只得接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赵福的声音,说道:「启禀夫人,沈爷要回府了,着沈夫人一同回府。」 翠儿忙辞过刘金氏,刘金氏也不强留,说道:「昨姐妹真是一见如故,往后要多来看姐姐,姐姐送你的唇纸和香粉记得勤用,下次姐姐带你去宝华轩挑几件漂亮的首饰。」 翠儿只得谢过,离了内室,到了厅堂,再拜别刘广,随同飞云步出刘府,上了马车回府。 回到府中,翠儿依例见过婆婆,恭听训示后便回到内室中。 她先卸下头上珠翠,再让丫鬟送上热水,重新净面、洗手,再换上轻便的兰色烟罗轻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一头乌云如瀑布般施下,随意挽了个髻子,再插上一股乌木簪。 对着青铜镜,她取出刘金氏送她的唇纸和香粉,仔细地翻看,又看鼻子嗅了嗅,也看不出有什么破绽。 她取出了一张唇纸,放在唇上轻抿着,再对着镜子,红唇娇艳欲滴,果然动人;再弄点香粉,在脸上轻搽着,也是白中透着异香。 用了之后,身体也似无不适,倒是觉得舒服。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可她觉得刘金氏不会那么好心,这里面定有什么玄机。 她想了想,便试散去丹田真气,又用了几张唇纸,把嘴唇弄得红通通,再将香粉厚厚地搽了一层,镜子中顿时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脸,她自已也觉得好笑,再轻挑了点香粉,放在嘴里一尝,过了好一会,自觉头脑昏晕、眼花耳热、四肢无力、烦躁不安,再后来,这种昏晕无力感越来越明显,她连忙重新凝聚真气,一股奇寒无比的明玉真气流转全身,刹时间那昏晕无力感被驱散。 她心中明白,原来唇纸和香粉中都掺有慢性迷药和毒药,初用时不觉得什么,用的时间一长,便会中毒兼迷失本性,好在她已练成明玉神功,那奇寒的真气足以化解百毒,她心中冷笑:「这妇人好毒,只可惜这区区的毒药难奈于奴。且看你下一步还要做什么?」 想明白后,她便让丫鬟重新打一盆热水,丫鬟将热水打上来之后,见她这副吞颜,不由也吓了一跳,说道:「夫人,奴婢从未见你化这么浓的妆。」 翠儿说道:「没事,我是试试刘夫人送的髻纸和香粉罢了,现下洗掉吧。」 丫鬟金钏说道:「夫人这么早洗了可惜了,这唇纸的颜色和香粉真是好。」 翠儿说道:「内室中化太浓不好。」 说完自行洗去妆吞,便躺在躺几上小憩一下。 翠儿躺着,心中一直想着「刘广、刘金氏、刘福(赵福)显然是神风帮的人,只不知哪个地位更高,从刘金氏今天对她所用的慑魂大法和下毒来看,神风帮显然盯上了沈府,只不知下一步会采取什么行动?作为自己,她是不用担心的,但现在上有婆婆,中有官人,下有两个孩儿,她不能不为家人担心。好在神风帮尚未怀疑她的身份,也打算从她身上下手,她只能不动声色地见招拆招,找出神风帮主,给他以致命一击。」 思想之间,这时王嫂又将家骏、家骅两个孩子抱了进来,两个孩子一见她,便张开双臂,投入她的怀中。 她只好又做了起来,双手把两小孩同时抱在怀中,逗他顽笑。 两个孩儿在她怀中,也是不哭不闹,两只小手在她身上抓来抓去,几将她的发髻弄乱,她只得用手轻挡,说道:「孩儿,莫要顽皮,弄得娘披头散发可不好。」 又轻吻了孩儿的脸颊,这时丫鬟金钏 进来禀道:「禀夫人,老爷回内堂了。」 翠儿正要起身迎接,飞云已道:「夫人不用拘礼。且抱孩儿顽笑。」 翠儿道:「孩儿,阿父驾到,为何不知迎接?」 两个孩儿似听懂了,咿呀几句,飞云十分喜爱,抚摩了一回,翠儿便让王嫂先把两个孩儿抱下去,问道:「官人,今儿在刘府,刘老爷有提到什么吗?」 飞云说道:「刘老爷想跟我们合伙做古玩生意,说是一本万利。」 翠儿惊道:「官人没应承吧?」 飞云说道:「我当然没答应,现在刘府的底细我们还不清楚,贸然合伙,恐怕不好。」 翠儿说道:「官人果然见识过人。只是我们一家到此地时间不长,一切还要多加小心。」 飞云说道:「夫人说得不错,我想请几位高手帮忙看护,目前正在物色中。」 翠儿说道:「官人如此深谋远虑,妾身也就放心了。」 两人说说谈谈,夜间翠儿在房中侍寝,共度良宵。 次日飞云离府,在外打点生意。 翠儿独自在房中,边做着女红,边想着应该再到刘府一探。 只是现在婆婆是不会那么轻易放她过去刘府,只有趁着夜间,独个前往刺探,好在早上,飞云交待说要离开平州两三天。 下午时分,翠儿先到婆婆房中,陪了一会话,又替婆婆拿捏了肩背,她的双手柔若无骨,力道又是恰到好处,沈母甚是喜欢。 只是在拿捏时仍告诫她不可轻易外出,要安于房中,「相夫教子」,翠儿恭顺应答,退出房中,又回到内室,又同王嫂一同回喂饱了两个孩儿。 便推说身倦,闭门而卧。 落夜时分,翠儿卸去头上珠翠,换上自行缝制的夜行衣,悄然打开窗户,虽然窗户不大,但她已练成缩骨功,全身骨骼柔软,轻轻地出了窗户。 见那边房中王嫂和两个孩儿熟睡正酣,那么李保母和丫鬟也已入睡,翠儿仍不放心,轻点了她们的穴道,她的力度控制得好,只是让她们熟睡,而且醒后还神清气爽。 一切安排妥当,翠儿便如一阵轻烟般跃上高牆,直奔刘府。 刘府那边果然是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只是这一切在翠儿眼中,已是如同儿戏。 翠儿悄无声息地摸进了刘府的内厅屋顶,轻趴在房顶瓦上,夜色很深,屋顶很高,整个身子趴住瓦面上,下边很难发现。 翠儿轻揭开瓦片,见里面是刘广、刘金氏和刘福。 只见刘金氏居中而坐,看起来似乎是她的地位要高于刘广和刘福。 刘广说道:「沈飞云那边多方试探,仍然探不出什么,看来只是普通的生意人家。」 刘金氏说道:「从她夫人口中也问不出什么,但我就觉得这家人不简单。同沈飞云谈合作的事怎么样了。」 刘广说道:「被他拒绝了,看起来对我们也有戒心。」 刘金氏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 刘福说道:「要不找些帮众,到他们的府中探一探。」 刘金氏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找时间我再试探一下。如果沈夫人不用我送的东西,那么就不是普通的人。如果她用了,等她中毒了,我们就有机可乘。」 刘广和刘福都说道:「使者英明。」 刘金氏说道:「当年赵副帮主被刺,我帮损失了大批金银和藏金图,这些年一直无消无息,我们一直怀疑,沈家和当年丢失的金银有关,帮主也是甚为关心。」 刘福说道:「这些年来我们几乎是掘地三尺,那姓段的小子就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想应该是重伤坠入山崖,落入野兽口腹之中吧?」 刘金氏说道:「除了藏宝图外,赵副帮主身边几十万两的银票也被拿走,会不会落入沈家手中。」 刘福说道:「目前真还查不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有再查下去。」 目前真还查不出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只有再查下去。」 翠儿这才明白,她身上这张图便是神风帮的藏金图。 刘福说道:「就算两者没什么关系,沈府也是一只肥羊,灭了他们将财产抢过来,也是立一大功。」 刘金氏说道:「这事要慢慢来。」 翠儿闻听,想不到神风帮如此之狠毒,当年也是看上了段家的资财,害得他家破人亡,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