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管它什么禁令,我只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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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的专横霸道,蛮不讲理,还不准她有半分的犹豫和不配合,撬开她的唇齿,裹着她的丁香小舌,放肆的索取。 不满于身高上的差距。 半臂将她抱起,一手勾着她的腿让她环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探进了衣衫之中。 宁岸惊呼。 未及出声,便被他抵在了门上。 再次攫住她的唇。 未出口的话,变成了几声低喃嘤咛,消失在他唇齿间。 门板生硬,宁岸硌的背疼,刚难受的哼了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便到了她背后,垫在了她与门板间。 宁岸情不自禁的笑了。 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开始回应他。 屋里烛光摇曳。 映着门上两个痴缠的身影。 温度节节攀升。 不知过了多久,连气息都交织痴缠,分不清彼此之时,沈长亭才松开了她。 额头抵在她额上。 鼻尖触着她的鼻尖。 尚带着几分湿气的薄唇动了动,压抑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沙哑:“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 宁岸凝着他的眼眸。 不知是烛火的关系,还是别的原因,他眼底透着几分薄红。 宁岸脑袋往边上偏了偏。 与他分开了些许距离,想再看清楚些。 她才偏头,还来不及看什么,他却又吻了上来。 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丝毫不肯放松,吻得她气都透不过来,只得讨饶。 捧着他矜贵俊美,却有些失控的脸,她哭笑不得:“今日这是怎么了?” 沈长亭凝着她片刻。 低头将脸埋进她颈窝处,闷声道:“我在你身边再加几个人手吧。” 宁岸顿时明白过来。 他是怕她出事。 伏在好她耳边轻声道:“我这不是没事吗?” 沈长亭:“这次没事,是庭七及时到了。”回来听庭卉说了当时的情形,他都不敢想,如果庭七没及时赶到,会是怎样的后果。 宁岸:“哪有那么多如果。” “咚咚”地敲门声响了几下,樱桃在外面问道:“郡主,奴婢方才见着郡马爷回来了,奴婢去膳房提菜吗?” 宁岸推了推沈长亭:“饿不饿?” 在宫里这几日,没好好吃过一顿饭,沈长亭抬起头,小女人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瘦了半圈,瞧着更小了。 空着的那只手捏了捏她皮包骨的下巴:“脸又小了,不够丢了。” 他用一只手捏她下巴,她两只手一起去搓他脸:“明明自己脸也没多大,还好意思说别人。” 沈长亭失笑。 何时起,他就由着胡来了,且没有半分不情愿。 外面,樱桃又试探着问了句:“郡主、郡马爷,你们在房里吗?奴婢去不去提菜啊?” 庭七站在樱桃两步外。 眼睛一眨不眨盯着门上两道活色生香的影子,问樱桃:“那么大两个人,你看不到吗?还问?肯定在啊!” 樱桃:“……” 樱桃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就你眼神好。” 这时,房里传来“提菜”的声音,樱桃又应了声“是”,又白了庭七一眼,转身就走。 庭七:“……” 庭七:“哎,你等等,你白我干什么?我说错什么了?” 樱桃脚步没停。 庭七追了过去。 他挨的那些板子,伤本就没好利索。今日与人交手,伤又有加重的迹象,走起路来不敢太快,只能跟在樱桃后面吆喝。 一前一后去膳房了。 屋子里,宁岸与沈长亭将两人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宁岸羞赧,面色绯红。 伸手推了推沈长亭:“放我下来。” 沈长亭垂眸。 瞧着她被他弄乱的衣衫。 松散的衣领下露出纤细盈白的脖颈,肤色如脂。锁骨精巧玲珑,映着烛火的光线,勾勒出一个好看的线条,没入衣衫之中。 沈长亭只觉得空气有些灼热。 想褪了她那碍事的衣服。 宁岸眼尖的看出他的想法,在他动手前,飞快的将衣领往里拢了拢,严肃道:“前几日在宫里,你是不是没认真听司礼官宣读的禁令?”zWWx.org 禁令? 哦。 沈长亭想起来了。 太后丧期一年。 禁歌舞。 禁声乐玩乐。 禁屠戮。 还禁…… 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底多了三分无奈,却还有七分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偏爱宠溺:“一年,你可开心了?” 宁岸环着他的脖颈。 摇头,说着口不对心的话:“也不是很开心。” 毕竟她离十八岁还有两年呢! 沈长亭明明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偏偏装作听不出。 薄唇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音色低沉:“既然郡主不开心,为夫自然是以哄郡主开心为己任,管他什么禁令,为夫都可不从。” 在她耳边吹气:“只从你。” 宁岸明知他误导她的意思,偏偏被他撩拨的浑身颤栗,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沈长亭……” 沈长亭抱着她往卧房走。 宁岸大惊。 挣扎道:“不行,这是大忌,玩笑不得。脑袋可不是脸,脸能省着丢,脑袋不行,脑袋就一个,丢了就没了。” 沈长亭失笑。 你说她怕吧,她还能说着张口就来的玩笑话。 你说她不怕吧,她又吵吵着这是大忌。 抱着她没松手,却也没再逗她:“过会他们该进来了,你就打算这般衣衫不整的见他们?” 宁岸:“……” 伏在他肩上就是一口。 沈长亭疼的吸气。 等她松了口,他无奈的开口,清越低醇的嗓音里全是宠溺:“怕不是只小野猫投胎转世来的,动不动就咬人。” 宁岸嘴比脑子快:“狗才爱咬人。” 沈长亭:“嗯。” 宁岸说完反应过来,就听男人认认真真的应了声。将她放到榻上,边帮她整理衣服,边笑的如偷腥猫儿一样。 宁岸:“……” 恼羞成怒的拍掉他的手,自己整理衣衫,边战略性转移话题:“你们去皇陵路上,没出什么事吧?” 她不用他,他便站起了身。 瞧着她佯装镇定的模样,禁不住唇角扬了起来:“无事,不过就是见了见三殿下。” 送葬,三皇子理应在。 但听到沈长亭说,宁岸心里还是“咯噔”了下。 “他没为难你吧?” 闻言,沈长亭挑了挑眉梢:“在你眼里,你的夫君便是这么不经事,随便是个谁都能为难得了?” 宁岸纠正:“那是三皇子,皇子。” 不是“随便是个谁”。 沈长亭顺着她说:“没有。” 宁岸看他表情淡然,想着应该也没有。再说那么大的送葬队伍,众目睽睽,就算真想找麻烦,估计也没机会。 整理好衣衫,想起拿回来的碎玉佩。 起身下榻,将它从妆奁中拿了出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