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又不是没摸过
书迷正在阅读:改嫁皇叔后,我飒爆全京城、傻女医妃:病秧王爷缠上瘾、穿成丫鬟后我小奶狗夫君造反啦、重生后每天都在虐渣配、新婚夜,医妃武力征服了战神王爷、引她入怀、龙组兵王、重生蜜妻:秦爷少奶奶又在装乖了、贺总,夫人她又想离婚了、五年后,她带着三个幼崽炸翻全球
看清来人,宁岸悬了一整夜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 盯着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儿。 见他衣衫整齐,不像受过伤的样子,头发也与去时无异,应当没经历太过激烈的打斗。 她另一半心也放下来了。 “你怎么才回来?” 沈长亭定定的望着她,似乎在等她下一句话。 宁岸被他看得莫名其妙。 不自觉的摸了摸脸颊,什么都没摸到,莫名道:“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沈长亭道。 定定的凝着她的眼眸,仿佛不想错过她眼中任何一丝变化:“我这么晚才回来,你担心我了吗?” 宁岸:“……” 合着盯着她看了半天,就要问这句? 而且问话的语气…… 明显是早就出宫了,故意不回来。 故意让她担心。 偏偏她还真傻呵呵的等了一整晚。 无名火蹿上心头,没好气的一巴掌拍在他胸口:“没有,你这么大的人了,用得到我担心吗?” 转身往里走。 沈长亭长臂一伸,将她拦腰抱住。 清越低醇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坚定带了一丝希冀:“用。” 宁岸:“……” 又想笑。 又气。 心还没出息的跳乱了半拍。 从他怀中转过身,一瞬不瞬的回望着他的眼睛,问:“你问我担不担心你,那你先告诉我,你昨晚何时出的宫?” 沈长亭老实回答:“在你后面。” 他担心她。 从十皇子殿中出来,避开侍卫,又折回了端阳宫。 直等到皇后派人送她出宫,他才离开。 宁岸又问:“既然出了宫,也知我回府了,你为何不回来?这一整晚,你又跑去哪儿了?” 沈长亭多多少少,是有点儿心虚的。 “我去施国公府,找了施桓一趟。” “找他做什么?” 提到这点,沈长亭变得局促起来,眼睛不自然的闪了闪,犹豫着开口:“在顺阳宫,你说叫我没得手便从自身找找原因。” 宁岸:“……” 那不过是她随口说的一句话。 “你找施桓与这有何关系?” “取经。” “取经?”宁岸重复。 联想到他故意整晚不回来,让她担心,合着这是施桓给他出的馊主意,叫他试探自己心意? 正欲开口,男人忽然俯身攫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吻不似平日那般温和,又凶又急,带着被戳破心事的恼羞成怒。 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宁岸无力招架。 在他怀中化成一池春水,由着他为所欲为。 想起成亲那日,在花轿中见到她,脑海中浮现出的那句“想亲哭他”,怕是到了正事上,她才是哭的那个。 男人意识到她走神,在她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下。 宁岸吃痛。 嘤咛出声。 低低柔柔的声音,瞬间让自己先红了脸。 躲开他,嗔怒道:“明明是你做错事,你怎么还咬上人了?” 声音不大,没什么震慑力。 沈长亭:“那你可有担心我?” 宁岸一整个大无语。 白了他一眼:“你说呢?” 环住他的脖颈,主动亲了上去。 这具身体里属于原主的意识,已经很久没出现了。 宁岸不知是时间久了,那份意识与现在的自己融为一体,会在潜意识里影响她的情感。还是卸下心防后,她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喜欢沈长亭。 总之,面对沈长亭,她也变得情不自禁。 想亲他。 想抱他。 反之亦然。 大年初一,门外有鞭炮声声响起。 到里,温度节节攀升。 动情时,沈长亭伏在她耳朵,咬着耳朵问:“你还要几日?” 宁岸脑子有点儿懵。 怔了怔。 明白他问的是,还有几日,她葵水才能走。 “这么心急吗?” “一刻都不想等。”低头在她唇瓣蹭了蹭:“要不你帮我。” 宁岸:“……”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三下,樱桃推门而入。 看到屋里抱在一起的两人,她脸瞬间红到脖根,“咻”的退回门外,又将门关上了。 隔着门道:“郡主,主院又人催了。” 宁岸:“……” 宁岸:“知道了。” 推了推沈长亭:“大年初一惯例要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已经催过好几遍了,再不去,不像话了。” 那意思,时间不允许。 沈长亭不情不愿的松开她:“总得先让我换件衣服吧。” 他的衣服都还在西厢房。 宁岸飞快点头:“我在房里等你。” 沈长亭怎让她如愿。 拉过她的手放在某处,面不改色的问:“我这样出门?” 宁岸被烫到般,飞快的抽回手。 又羞又恼。 脸涨的通红,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流氓。” 某“流氓”心安理得,脸色都没变一分:“又不是没摸过。” 宁岸:“我什么时候……” 嘴比脑子快,说到一半想起来前主做过的荒唐事,还真不见得没碰过,硬是把剩下的话给憋了回去。 沈长亭:“回味什么呢?” 宁岸:“……” 说话都结巴了:“没……没有,我去给你拿衣服。” 揉了揉通红的脸,就去开门。 门外,樱桃闹了个大红脸,被刚刚从外面赶回来的庭七看到,俩人正准备贴门缝上看里面的情况。 才猫下腰,门开了。 三人六目相对。 宁岸:“……” 宁岸:“大年初一都很闲是吧?” 樱桃张口就来:“昨儿送去洗衣房衣裳应当洗好了,奴婢去拿回来。” 扭头就跑。 庭七:“……” 大年初一主子确实没给他任务。 确切的说,是主子将他指派给郡主后,就再没给派过活儿。 找不到借口,他躬身弯腰朝宁岸作了个大揖:“郡主过年好,属下来给郡主拜年。愿郡主新年一帆风顺,二龙戏珠,三阳开泰,四平八稳,五福临门,六六大顺,七星报喜,八面威风,九九归一,十全十美,百无禁忌,千祥云集,万福齐享。” 沈长亭听着,目光渐冷。 二龙戏珠。 你可真有胆子说。 宁岸没听出什么异常,毕竟未来的千百年,大家说的还是这些。 赏了个红封给他:“过年好。” 庭七顶着自家主子冻死人的眼神,接了红封:“谢郡主赏,属下年拜完了,就先告退了。” 马不停蹄溜了。 宁岸:“……” 匆忙去西厢房拿了衣服来。 沈长亭衣服不多,深色为主,她挑来挑去,选了件靛蓝。 回到主屋,就见男人已经褪去外衫,里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上身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宁岸解剖尸体无数,也忍不住要感叹一句。 这男人真有勾人的资本。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