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6章 身世,浮出水面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九零,捡到锦鲤妹妹全家发达、穿成权臣的首富娇妻、暗里着迷:席总又被小撩精偷吻了、替嫁后,禁欲病娇王爷愿为裙下臣、娇妻别跑:陆少他不近女色、寒门医女有空间、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穿越古代:悍妇当家、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清穿:四爷重生后,福晋好孕成双
打量的眼神落在风无相身上,阮鹤轩松开蓝二的手,侧过视线给了蓝二一个眼神。 风无相翘起二郎腿,笑笑,“不必费心去查,反正你也查不到。” 且不说外面至今没人能破解的阵法,单论蓝二的武功就是对上宗家以一敌百辽人的四大金刚都不落下风。 能不被蓝二察觉,无声无息出现在他们房间里的人,说得必然不是大话。 阮鹤轩挥挥手,示意蓝二退下。 看着蓝二关门,风无相回家似得给自己倒一杯茶,发现茶壶是空的,他又作罢,“卫国公请坐。” “老叟早已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国公,”阮鹤轩在主位坐下,“敢问阁下怎么称呼?” “都说了无名之辈。” “阁下自谦了,无名之辈可入不了我这庄子。” “不过雕虫小技,还难不住某。” “倒是自负,”阮鹤轩在昏暗灯光下略显浑浊的瞳孔渐渐凝聚出光亮,“精通周易八卦,又武功不俗,不知阁下名讳,是老叟孤陋寡闻。” 风无相二郎腿自在的晃着,“卫国公二十年前在朝堂上也算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应当听说过归一司?” 眼眸猛的收紧,阮鹤轩后背冒出虚汗,二十年前,他正值当年。 作为大黎唯一允许参政的国公,他的势力仅次于当时的林相公,朝堂内外的事也都逃不过他的掌控。 唯有归一司。 关于归一司的传闻他听说不少,至于是不是真实存在他一直没有机会窥其真假。 “传闻归一司,受命于天,掌司令者势同皇权。”阮鹤轩目光虚无的看着窗外的一片漆黑,似是陷进了回忆里。 自十年前林老相公死后,归一司这个名号就像是人间蒸发,再也没有被人提起过。 现在整个京都城还知道归一司的人屈指可数。 若不是今天听这人提起,他会以为这只是个传闻。 “传闻中说归一司专斩逆龙鳞之人,是为皇司,却终身不得踏入京都城。”阮鹤轩收回沉进黑暗的眼神,落定在风无相的脸上,“说白了,就是帝王安排在外替他清除异党的傀儡,不过这些都是老叟听说,做不得真。” 风无相抖动的腿猛然止住,眼眸缓缓落定在阮鹤轩比印象里苍老了许多的脸上,“若我说传闻不假呢?” 阮鹤轩轻抿着唇摇头,“不可能,归一司只是一个传说,这么多年从没人见过归一司行事。” 解下就明晃晃挂在腰间的弯月形令牌丢进阮鹤轩手里。 阮鹤轩摩挲着赫然刻在令牌上的“归一”二字,没想到传闻中的归一司竟是真实存在。 更没想到已经销声匿迹十一年的人会在他面前现身。 感受到屋内的杀气,蓝二推门就要进来,被风无相虚空一掌把门紧紧合住。 “原来是归一司的人。”阮鹤轩把令牌递还给风无相,浅笑几声道,“难怪老叟之前会忽略了你,原来是之前皇命在身不能踏入京都城,现在先帝死了,你身上的秘密也就跟着一起死了。” 摸出帕子擦了擦令牌,风无相又随意的挂回腰间,“之前我就已经警告过卫国公,不要去动林家。” “阁下原来是为了林家而来,归一司不是只为天子办事,什么时候这种小事也要过问了?” 对他的话不置可否,风无相淡淡语气中透出浓浓的杀意,“我这人被人称惯了先生,养成了好为人师表的臭毛病,若是卫国公不会管教子孙,某不介意替你教一教。” 仿佛是没听到风无相的威胁,阮鹤轩自顾笑道,“十一年前林老相公死后归一司就销声匿迹,时隔这么久,阁下又不惜冒着逆皇命的风险来为林家出头,你与林家是什么关系?” “卫国公想知道?”风无相掸了掸鞋上的灰,“就不告诉你。” 阮鹤轩盯着被他掸出来的尘土,“阁下既已现身,那有些秘密就包藏不住了,老叟知道也只是早晚的事情。” “随你。” 风无相不在意的摆摆手,“记住我今日的话,若还敢把主意打到林家的头上,下次来这里的定不止我一个,卫国公若是还想保住你这里的一亩三分地,就离林家远一些。” 顿了顿,风无相起身,“尤其是林家养在外面的那个孩子,她今日若是少了一根头发,我便让你阮家绝后。” 突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阮鹤轩冷目看着消失在夜色中的风无相。 察觉到身旁有风掠过,蓝二反应过来刚追出去几步就返回。 阮鹤轩站在门口台阶之上,“如何?” 蓝二摇头,“武功神出鬼没,属下难望其项背。” 经营数年,以为早有资格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便是面对那时权倾朝野纪泉嵩时,他都可以云淡风轻。 可今日风无相的出现,让阮鹤轩突然有了事情脱离他掌控的感觉。 “去查。”支开了蓝二,阮鹤轩的视线再次陷入到深幽夜色中。 林家……林伯烨…… 当年林伯烨尽心辅佐,并无半点不臣之心,若是当时先帝留着林伯烨与纪泉嵩相互制衡,先帝也不至于养得纪泉嵩一家独大。 先帝并非不懂制衡之术。 那为什么?先帝当年为什么要借纪泉嵩之手除掉林伯烨? 调换补药,纪泉嵩那么拙劣的手段,林伯烨未必发现不了,那他为什么又会甘愿赴死? 阮鹤轩眼神忽的一闪,扶着柱子的手猛地握紧。 林家,归一司…… 当年京都城盛传林卢氏曾产下一女,只是不幸夭折,可不管是谁都没有见过那个夭折的孩子。 把过去十几二十年的记忆串连在一起,阮鹤轩似是想通了一切。 连着在柱子上拍了几下,他仰天长笑,“林家盛于皇恩,也败于皇恩,讽刺啊,讽刺啊!” 与鹤居相对坐落的另一间农庄。 暗室内。 阮姜一袭黑衣,就连头上发簪都是黑色,她让人开了暗室的门,点了灯。 林映安闭眼适应了眼前的光亮后才又重新张开眼,看到跟在阮姜身后的怜云,她冷笑一声,“昨日还在我面前哭的梨花带雨,今日怎么不求着救命了?” 怜云往后退了两步,仍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怯怯道,“奴也是一番好心。” 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