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章 找到人
书迷正在阅读:重生九零,捡到锦鲤妹妹全家发达、穿成权臣的首富娇妻、暗里着迷:席总又被小撩精偷吻了、替嫁后,禁欲病娇王爷愿为裙下臣、娇妻别跑:陆少他不近女色、寒门医女有空间、快穿女主她无所不能、穿越古代:悍妇当家、云鬓乱:惹上奸臣逃不掉、清穿:四爷重生后,福晋好孕成双
“啪!”皇后一巴掌拍在椅子把手上,胸膛剧烈起伏,她捂着心口,“你是在威胁本宫?” 宗殊白似是不解其意的皱眉,“臣不敢,护卫皇宫是臣之职责,臣如今失职,自当请罚。” 皇后冷冷看他一眼,只一瞬间面上又恢复悲色。 自进大殿就把自己当空气,静静站在角落里的林映安悄然一眼,将殿内所有人的神情收进眼底。 请过罪,宗殊白眼神示意林映安,二人又一同出了大殿,却也没有走远。 一个皇子无故在殿内失踪,身边的随侍一个都没发现,这事本身就透着不简单。 又正在赶在皇宫戒严的时候,一个八岁的孩子能绕过四班巡守的禁卫军。 如果不是身边有人,而且是武功不俗的人,那他手下的那帮禁卫军也别守宫门,回家种地去得了。 挥手止了跟在身后的一队人,宗殊白稍微放慢了脚步与林映安并肩绕行在承乾殿的宫墙之下。 这里早在得知皇子失踪的消息后就已经有禁军侍卫查看过,与他们预想的一样,宫墙严实,并没有任何可任人出入的洞口。 走至一处拐角处,宗殊白和她对视一眼,直接把人抱起跃出墙外。 落定的地方是两座宫殿之间宽约十丈的宫道,金色的霞光打在两边朱红的宫墙上,有些刺眼。 靠在墙边的阴影里并步走着,两道影子重合在一起,宗殊白侧过视线,“可看出什么?” “看出来了。”林映安抬头看一眼有她两三人高的宫墙,笑,“看出来宗将军把人得罪的不轻。” 宗殊白笑笑,可不就是把人得罪了。 不止他,姑母说不得也被人记在什么小本本上了。 习武之人,耳力灵敏,殿里太妃这个字眼儿从谁嘴里迸出来的时候可没逃过他的耳朵。 “她哭得倒有几分真。” “女人本就是水做的,在后宫争宠的女人哪个不会梨花带雨。” 林映安笑意清浅,“只是凡事只要带了目的,就很容易露出破绽,作为一个母亲,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失踪之后见到唯一能安排调动所有禁军的臣子,第一反应可不应该是追责。” “再者未来储君身边那么多人伺候,要说在宫外出了什么差错还有可能,在宫里,别说一个皇子,就是一个奴才想要在禁卫军的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都是难事,她太小看我们宗将军了。” 一直稳着的情绪在她的笑里破防,宗殊白四顾无人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一下,“还有我们的林尚书。” 林映安露齿笑着,“圣旨都还没下,你叫早了些。” 二人傻笑中说着正事,林映安回了个视线过去,“怎么惹到那位的?” “她手伸太长了,前几次上朝她就三番五次派人去探听,现在进出御书房更是随意,还想在里面安插自己的人,我不过提了个醒,她便记在心里了。” “刚坐上那个位子,正是得意的时候,既得圣宠,宫里又没有太后压制,整个后宫都由她说了算,人在春风得意时,有些忘形也正常。” “她如何我倒不在意,就怕现在没人敲打,以后把心思养大就不好收场了。” 林映安看向他,“可是你也看出什么来了?” “没有。”宗殊白摇摇头,“她现在未必敢有那个心思,只是现在若是不管,任由她胡来下去,以后就说不准了。” “以前还在太子府时太子就习惯听她的,不过那时有比她更为强势的纪氏压着,她要收敛的多,现在头顶没人,自己又掌了大权,行事便越发不知道分寸了。” “没人压着是一回事。”天还没完全暗,月亮就已经高高挂起,林映安收了笑意,“就怕还有别的,将大皇子带出去的人……”m. 宗殊白显然也是考虑过这个问题的,能避开那么严密的禁军巡防,必定对宫中地形十分熟悉,“应该是纪氏留下的,她身边从前有几个贴身的侍卫,自纪氏被禁闭在瑶光殿之后就再没了踪迹,很有可能纪氏已经把他们交到了她手里。” “有了又人有了权,难怪不安分了。” 走至分叉路口,二人顿下脚步。 林映安脸上又露出淡淡的笑,“你刚才可是立下军令状,找不到人可是要把兵权交出来的,可有眉目了?” 他那一说不过用来堵皇后的口,将她一军,以后怎么样不知道,不过,现在他敢交,皇后未必敢接。 宗殊白看着她笑,伸手将人牵起来,“尚未想到,还在等你救命。” 自然知道他是在说笑,林映安也乐得配合,“救命的本事没有,不过我的鼻子倒是很灵。” 说着,她还真作势顺着风刮来的方向嗅了嗅,将宗殊白的手反握住拉着拐进了朝左手边开的路。 这条路通往西宫延福殿,也正是现在先帝停灵的地方。 也是禁军唯一一个不敢大肆搜寻,害怕惊扰亡灵的地方。 虽然先帝遗诏要将国丧延至殿试之后才举办,延福殿门口还是挂了白幡。 此刻延福殿大门敞开,对皇家来说算是寒酸的灵堂前零零散散跪着的几个内侍,在他们中间一个跪着比火盆高不了多少的小身影正在烧着纸钱。 得了找到人的消息,帝后相互搀扶着一脚深一脚浅的踉跄着跑进来。 看到儿子熟悉的身影,皇帝的心狠狠落回到了肚子里。 只是心落下去的有多狠,他出口的话也就有多狠,“谁准许你私自出宫跑来这里,你可知你母后为了你担心成什么样?” 被父皇这样责骂,心里虽是委屈极了,可小小的孩子眼睛里眶着泪却是硬忍住没有掉下来。 这个儿子平日有多乖巧皇帝还是知道,看着他的样子皇帝也不忍心责怪,他软了软语调,“谁叫你来这里的?” 黎琅愣了一下,摇头,“是儿臣自己来的。” 只是他极想是装作不经意看向母后的眼里,分明有着不该是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沉重。 他极快的收回落在母后身上的眼神,跪地认错,“是儿臣不对,不该惹父皇和母后担忧。” 皇帝看着已经装满纸灰的火盆,“你怎么会想到这里来?” 黎琅没有抬头,圆圆的眼睛定定看着父皇的鞋尖,“儿臣想皇祖父了,也怕皇祖父想儿臣,想父皇,所以儿臣来陪皇祖父说说话。”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