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实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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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林映安直接收了手中匕首,声音张扬从后面走出来,高举宗殊白给她的令牌,一步一步坦荡走至段书君身前,把令牌紧紧握在手里。 “段少卿既是有备而来,要我几人性命不是难事,只是在动手之前,不妨看过再做决定?” 并没有接过去看,段书君的目光反而落在她的脸上,能在京都城嗅到风声一路追查至文登,光是一个女子有这样的胆子就不简单。 可她,到了文登反而低调起来,再联想到她身边突然消失的宗家那位姑奶奶和信武侯的嫡长女,段书君倒觉得兴许她知道的远比他们以为的多。 “呵,姑娘莫以为拿个宗府的令牌自己就姓宗了不成?” “是姓林还是姓宗,都不影响这块令牌在我的手里。”林映安笑,凑近了两步低声道:“同时得罪卢家和宗家,段少卿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你身后的主子想一想,为了一个文登,到底值不值?” 铁了心要将人留在这里的段书君蹙起了眉,“你都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事少卿应该不想让太多的人听到。” 段书君抬步走近她,与林映安之间只隔了半步的距离,用侵略性十足的目光看向她。 林映安半分不退,直直迎上那道视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死都不怕了,还怕被人多看两眼? 第一次有女子敢这样接他的目光,倒是有意思,他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宗家的令牌会在她的手里了,聪明又大胆的姑娘,总是更想让人征服。 男人最懂男人,看到段书君眼里的变化,卢庆屹往前迈了几步,“安儿,回来。” 便是今天注定有一战,他就是战死在这里,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子出头受辱。 林映安冲他点头示意安心,自己还是向后退了几步与段书君保持开距离,“少卿想好没有?” 走得再远,段书君的眼神也半点没有离开她的身上,他挥手示意身后的人退下,看着林映安眼里玩味。 她手里拿的,是宗家家主的令牌,凭此令五十万宗家军可任她调动。 云州虽没有宗家军,可能把这样重要的东西交到眼前的女子的手里,足见那位殿帅对她的珍重和信任程度。 与卢家不同,宗家现在在朝堂的位子举足轻重,他不敢轻易做赌。 带着来的人退下,段书君留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给卢庆屹,像是在笑他关键时候只能靠一个女子出头。 林映安不动声色,也以同样的眼神回视他,笑我兄长?你不是也让人退下了吗? 卢庆屹看得只觉痛快。 卢家什么都好,就是女儿少,父辈里面他有十几个叔伯,只有一个姑母。 到了他这一辈更惨,干脆一个女孩都没生出来,一窝十几个不是兄就是弟,能在姑老爷家得这么个硬脾气的妹子,也算少了许多遗憾。 一场眼看就要避免不了的仗就这样被她化解,卢庆屹在她的肩膀拍了拍,“以后切不可这样强出头。” “既敢出去,心里至少有几分底。”林映安笑笑,“能坐大理寺的二把手位子上,该怎么利弊取舍他还是知道。” “还是太冒险了些,他今天敢这样动手,至少说明他在文登有比得罪卢家还严重的事情要掩盖,万一……”卢庆屹说到一半不再说话,刚才的情况他也知道,加上他以七敌百,真打起来,不足一成胜算。 林映安顾不得想他所说的万一,接手衙门的事不算顺利,好歹总算接下来了,做事也终于不用掣手掣脚。 “我想去案发现场看看。” 查案本是卢庆屹的分内之事,来了没有不去案发地方看的道理,一行人没带衙差,由着永明带路到了事发的庄子上。 之前听永明讲过这庄子的气派,到了现场看林映安倒没看出来,大是真的大,可要说气派,完全谈不上,就和平日见过的那些庄子没什么两样。 当然,她不会觉得永明话里有假,只能说这帮人的动作足够快。 离案发的时间已经过了好几天,屋子里的血迹全都干透,从一些血迹明显断层的痕迹可以看出房间被人清理过,可屋子里的格局没法变。 每间屋子都不小,与之成比例的是能容好几人同时躺着的大床,再加上抬到县衙的尸体有男有女,且女的都是正值妙龄的年轻姑娘。 林映安猜测,这里之前很可能是个类似妓馆的销金窝。 嗅了嗅鼻子,没闻到她想要的味道,倒是香薰过的味道残留很重,甚至都盖过了本该最浓的血腥味。 只是这些,都不足以佐证她的想法。 桌椅底下,墙角她都细细找过,没有烟草残留的痕迹。 林映安把目光定在整间屋子里最为醒目的架子床上,“帮我把床搬开。” 这种床重达千斤,平时极少会有人移动,如果这真间妓院,床上也算是藏污纳垢的最好地方。 永昌和永明互视一眼,有自知之明的叫了另外两个兄弟一起进来才堪堪将床挪了个缝出来。 不是他们力气不济,实在这床比一般的大多了。 有条缝对林映安来说已经足够了,“林秋,点盏灯来。” 光线被挡住看不清,等灯来的时候林映安干脆上手先在缝隙里摸了摸,探在地上的指尖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她心猛的跳快了半拍。 “灯来了。”林秋一手护着蜡烛走过来。 林映安接过,把从床缝里捡出来的东西靠近蜡烛点燃,比前世还要浓烈刺鼻的烟味直接冲进鼻子。 这一刻,所有从前只存在于猜想里的事实都被印证。 卢庆屹被这怪异又刺鼻的味道呛得咳了两声,却还是忍着向前走了两步,“这便是你要找的东西?” 将那根形似香烟,却比她前世见过的香烟简陋很多的烟卷熄灭,林映安将蜡烛探进墙与架子床之间的缝隙里。 望着残留在里面的小半截烟卷,林映安沉声道:“这便是文登所有祸事的源头。”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