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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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儿。”林靖成这一次看到她的震惊丝毫不亚于上一次,“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被刺伤了脸的,也是一向都话最少的三老爷也凑上前,“你这时候过来,是不是家里遭了不测?” 太多的问题让林映安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林行舟出手打住了他们的话,“靖成陪着你三叔,安儿跟我过来。” 林映安跟在他身后,“是。” 卸了力气的林行舟脚底发软,找了个空地方坐下,“家里都还好?” 以他对这个女儿的了解,绝不会在家里有危险的时候自己离开。 林映安也坐在一旁,“都好,他们的目标是你们,几位夫人对他们没有威胁,暂时还是安全的。” 走近了林行舟才发现她身上的血迹,“你受伤了?” “没有,不是我的血。”林映安搓搓袖子上干透了的血。 这血分明是顺着手心流下去的,不用问她林行舟也能猜到怎么回事,“他们的目标还包括你?” 不是包括她,怕是现在第一个想了结的就是她吧? 林映安并不在意的笑笑,“他们不会有机会了。” 第一次没有杀死她,她就不会再把对她生杀予夺的权利交给别人。 以前她只能被动的迎击,去破对方布下的一个个局。 现在,既然都用上刺杀这种不入流的手段,那说明他们手里也没什么了。 那正好,是她反击的时候到了。 “三叔的脸......” 林行舟摇摇头,“仕途虽然毁了,好歹性命保住了。” 杀不了也要毁了他的前途,多阴狠的人才想得出来这样的招数,林映安从没觉得这样恨过。 努力的深吸几口让自己平复下来,“大人,可否请二叔过来谈谈?”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小说阅读最新章节。 林行舟这次没有压抑着想拍拍女儿肩膀的手,经历了刚才那一场生死对战,才明白人与人之间随时都有可能一别两宽,他不愿彼此都留下遗憾,“还不肯叫我一声父亲?” 肩膀上父亲独有的踏实感传开,林映安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滚下来。 她盼这一声父亲盼了两世,上一世她没有机会,这一世她不知道海岚的心里怨不怨,所以她不敢喊。 林映安抽抽鼻子,跪在地上重重的一拜,“父亲……” “快起来,快起来!”一声父亲叫得林行舟也泪目,他才知道,原来这孩子不是不想与自己亲近,她是不能,他与海岚之间的那段过往虽然都是遭了人陷害。 可只因他是男人,就可以不受半分苛责,海岚却因此毁了一生,他惟能做的就是顺着她们母女的心意,给她们片瓦遮风避雨。 “能听你喊一声父亲,我这牢坐的也值了。” 林映安擦干眼泪,现在不是她伤感的时候,“我会救你们出去的,父亲信不信?” 怎么不信? 要不是她在外面做了什么,这群人也不至于被逼的狗急跳墙。 他们刚才越危险,他的心里就越畅快。 “老二。” 林行远疲累的盘腿坐在地上,难得听到大哥这样中气十足的喊他,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过来,“大哥,你叫我?” “是安儿找你。”拍拍兄弟的肩膀,“你们聊。” 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大哥了,自从父亲走后大哥的脸上似乎就再也没有表情了。 这么酣畅的笑意,反倒今天在牢里让他看到了。 “二叔。”林映安福身拜了一礼。 林行远摆摆手,“不讲究这些,你有事和我说?” “是,纪家既然起了杀机就不会停下来,与其被动还击,不如换我们主动。” “你想怎么主动?”林行远摸不透一向没有什么交情的侄女为什么会对自己说这番话。 林映安倒也坦然,“我需要钱。” 林行远倒抽口冷气,钱他是有,可她怎么知道自己有钱? “你知道了?”语气里更多的是试探。 “知道什么?娇娇阁吗?” 她果真知道,不过也没什么。 林行远调整调整椅子坐了个舒服的姿势,那些钱他本是想留给长娆的,可如果命都没了,长娆拿着那些银子又有什么用? “你想做什么?” “纪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无非就是钱和权,他们的钱我要,权,我也要要。” 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太笃定,林行远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可笑。 可...... 怎么可能? 纪家是连官家都要惧怕两分的国之蛀虫,他们的势力究竟渗得有多深,底子有多厚,他连想都不敢想。 她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信念说出这一番话的?她又凭什么? 凭他一个娇娇阁?只怕再来十个二十个也不够。 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林映安笑笑,“您不必疑心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不如把事情想的简单些,就当这是一个赌局,用一个娇娇阁赌全家的性命,赌一把,你还有赢的机会。” “不堵,今日的刺杀就只是个开始。” 等他缓了缓,林映安理了理有些偏了的衣摆,探着清秀的眉眼看向他,“怎么样,二叔,赌吗?” 那双眼里的自信堵的他拒绝两个说不出口,林行远无奈的笑笑,蘸着口水在桌上写下几个大字,“我与人打赌还没赢过,希望这次能不输才好。” “那我与二叔相反,和人打赌我还没输过。”林映安笑笑,会心的把那几个字记在脑子里。 里面说话的功夫,外面宗殊白已经叫人把地方清理出来。 三十几具黑衣人的尸体堆在一起,垒成一座小山一般,许砚的人伤了十五个,死了四个,就连和林家老爷们一起入狱的管事都死了一个。 反倒是大理寺的狱卒们毫发无损。 “今日是谁值守?”宗殊白一身铠甲,以他殿前司都指挥使的身份出现在这里让人挑不出错来。 有许砚在这里出不了大乱子,今日的事他完全可以不管,就由着他们把这场刺杀随便找个由头糊弄过去。 可他既这样来了,就没打算将这件事善了。 “是下官。”身穿深绿色官服的人抬步上前。 宗殊白虚眼打量一番此人,冷笑一声,“刘大人,倒是好得很。” 刘静做了个欠腰的动作,只是连头都没有低下去,“下官不懂殿帅的意思。” 看着前几日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变成躺在地上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许砚赤红着眼睛,刀架在刘静脖子上,“歹人来的时候你在何处?牢房里的狱卒去了哪里?” 刘静斜一眼带着血的刀尖,眼里没有一丝惧意,反倒质问宗殊白,“殿帅这是什么意思?” 宗殊白嘴唇勾起,眼底的冷漠像是北地常年不化的积雪凝成,“许砚,你说。” “是,主子,属下亲眼看到这狗贼是奉纪相命令把狱卒撤走。”许砚咬着牙,如果不是这狗官,他的兄弟何至于死! 人慢慢走近,宗殊白以绝对优势的身高站在刘静面前,眼神森然如冰望过去。 “可冤枉你了?” 那双眼睛里的寒意太盛,刘静好像是真的被冰封了一般。 没有浪费时间等他回答,宗殊白淡淡一笑,“杀。”三文不吃鱼的织锦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