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 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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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澈在殿里呼呼带风的转了一个多时辰,把三十六计在脑袋里走了一个遍,始终想不明白赵倾城这是用的哪招,为了什么。直到他人来了,才停止思考,快步跑到他面前质问起来。 赵倾城看到盛澈瞪着她明朗澄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嘴巴紧紧的抿着,眉头也微皱着,一本正经的等自己的回答,就忍不住心里的波澜,走上前去轻轻的抱住了她,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这么认真正式的抱过她了,上一次,还是在摘星台上。 本来满肚子疑惑外加气愤的盛澈被赵倾城忽然的举动弄的手足无措,只能像个木头一样呆呆的僵在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抬起头质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别以为使个美男计就能糊弄我。” 赵倾城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按在自己心跳渐快的胸膛上,才缓缓的说:“嘘,小声点,隔墙有耳。” 盛澈听了这话在赵倾城怀里一激灵,赶紧点起脚尖越过他的肩膀,抓住他的双臂往外偷瞄,果真有几名奴才站在殿外,有意无意往里看。 “他们是奸细?”她收回脚,把脸躲在他胸膛里小声的问道。 赵倾城嘴角暗笑一下,立刻换上一副很谨慎小心的语气回答道:“虽不全是,但一定有人安插其中。” 盛澈乌羽般的眸子垂着思考了片刻,又猜疑的问:“建承王的人?” 赵倾城轻嗯一声。 她听了,立刻怒火中烧,抬起头吼着:“他还敢派人来?” 赵倾城看盛澈真的相信了,又把她的头按回自己的胸膛,下巴低着她瀑布般的长发:“对啊,所以咱们要把这出戏演好。” 演戏?盛澈越听越不明白,赵倾城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又觉得只要有奸细在身边,那自己就一定不安全,听他的总没什么错。 “那我要配合你演什么?”盛澈边瞄外面边低声问着,整个人瘦弱的蜷缩在他怀里,像只被林火惊吓到的幼兽,想要找个安稳的庇护巢穴。 赵倾城的声音愈发温柔了许多,垂下头,轻声在她耳畔低语:“你不要动。” 说着,便往后倾了些许,不轻不重的吻在了她的脸颊上。 盛澈很听话,确实没有动,不过她是被这忽如其来的吻给惊的愣在了那里,赵倾城看着眼睛无神一眨一眨不知道想什么的她,温声道:“澈儿,我们进去吧。” 说完,便拉着她进了内殿,门口的那些个奴才十分有眼力劲儿,憋着笑把殿门给拉上了。 进了内殿,盛澈还是没缓过来,抬起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问:“你方才亲我做什么?” 赵倾城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坐到暖榻上才开口:“因为你是我的贵妃啊。” 盛澈这个才大梦方醒的回过神来:“对啊,你还没与我解释清楚哪,我怎么成你的贵妃了,还有,我们为什么要演戏给殿外的人看?” 赵倾城盯着她的眼睛,万分小心的回答道:“因为要救你的命。” “救命?还是与君山行刺之事吗,可你明明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还因此受了伤哪。”盛澈说的十分愤慨,毕竟这件事上确实是她受了委屈。 赵倾城安抚道:“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文武百官们并不知晓,他们逼我交出你,我只能用这个法子保你。” “让我当你的妃子就能保我?”盛澈满心的质疑。 “不光如此,我让凌与枫把与君山行刺之事嫁祸给了建承王府的人,可你为何会出现在猎场中我却搪塞不过去,只能对外声称你是我的人,才带去了与君山,而且,既是我的人,那些个迂腐老官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盛澈听来听去终于听出了自己想要的重点:“所以说,把我骗去与君山嫁祸我行刺的,是建承王?” 赵倾城点了点头。 盛澈终于坐不住了,站起来几乎想破口大骂:“他大爷的,我与他无冤无仇,这老匹夫几次三番的为难于我,送青山的事,假冒我身份的事,这次又想要我的命,看来不弄死他我是过不太平了。” 赵倾城拉过眼前这个像是炸了毛的小刺猬,把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安抚又坚定的说道:“澈儿,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盛澈早已怒火攻心,在那气得咬牙切除:“不用,你放我出宫,我总有机会杀了他,我就不信这老匹夫身边十二个时辰都有人保护,再不济,我还有杨觞,我弄不死他杨觞还能弄不死他?” 赵倾城听了,握着盛澈手的力道徒然加重了许多,盛澈吃痛,这才把视线回归到他的身上:“你捏我做什么?” 赵倾城赶紧解释道:“你现在不能走,宫里宫外已经知道是我的贵妃了,若是现在走,难免招人怀疑。而且,这建承王几次三番的找你麻烦,或许,他已经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所以,留在我身边,才能护你周全。” 盛澈迟疑了一瞬,谨慎的把手从赵倾城掌中抽出,挑着一边怀疑的眉毛问道:“就只有这个方法才能保住我?给我造个身死狱中的身份不行吗?” 盛澈这么多年的话本戏文可不是白看的,像这种事,她总会为自己想很多条退路,这么多条退路里,可偏偏没想到自己能成皇帝的妃子。 赵倾城早已料到她没那么好糊弄,接着说道:“本可以把你收押让你假死狱中,可建承王势力盘根错节,大理寺里也有他的党羽,万一他在狱中下手……” 赵倾城说着,还偷偷观察了一下盛澈的神情,发现她确实听了进去,就接着道:“况且,你入了大理寺,一切都是个未知数,万一大理寺的人发现你的真实身份又当如何收场。还有,你难道真的想背上弑君的罪名假死吗?” 赵倾城太了解盛澈了,她虽杀人无数,但却是敢作敢当,不是自己的罪,死都别想让她认下来。所以,最后这句话,才是真的正中下怀。 盛澈抿着唇角,一屁股坐回了赵倾城身边,抱怨道:“那我就只能在宫里装你妃子了?我要装到什么时候,装到建承王那老匹夫驾鹤西归了吗,我送青山老老少少一千多口人还等着我哪。” 赵倾城听了,眼底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什么:“澈儿,在我身边待着不好吗?” 赵倾城问的突然,盛澈听的也十分不安,她往边上挪了挪,离赵倾城远了些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哎呀,我总归不是这宫里的人。”m. 赵倾城把她那后退的举动看在了眼里,那下意识的动作最为伤人于无形,他的心像扎入了带刺的冰锥,撕扯的生疼又冰冷异常,这种感觉从未有过。 盛澈看赵倾城的脸色异常的难看,知道自己的话伤到了他,想赶紧补救一下:“我的意思其实是,我不是宫中之人,不太能适应这里的日子,但已经这样了,就……就先这样吧。” 她实在是不会哄人,但这两句话却十分奏效。 “你的意思是你会留在这?” 盛澈不知道现在该不该对他笑,只能先点头:“先在这里留些时日吧。” 赵倾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笑的异常开心,盛澈看到他此时的笑容和炙热的眼神,心中不免有了些许撕扯,更有了怀疑和不安,这些怀疑,还需要她亲自来证实。 “我现在真的是贵妃了?”她心有不甘的再次确认。 赵倾城安抚着:“你放心,在宫了除了对太皇太后和母后行礼之外,你大可不必对其他人守规矩。而且,这宫中没有妃子可以让你行礼。” 盛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外面人也太多了,我不习惯被这么多人盯着。” 赵倾城笑道:“这些都是来伺候你的,以前你藏在交泰殿里身边只有一个正尘,实在是委屈了,你若是不喜欢这么多人,可以在里面挑些可心的,其余的打发出去即可。” “打发出去的都要发配辛者司吗?”盛澈关心的问起,毕竟她也在宫里待了半年,十分知晓那辛者司是个多折磨人的地方。 赵倾城知道她不想连累旁人,宽慰道:“放心,他们出去了会回原来的地方,不会去辛者司的。” 盛澈这才放下心来:“行,那咱们出去吧,去挑挑人。” 说着又站了起来,赵倾城却一伸手,顺势把她拉进怀里,又扯乱了她的发髻,带着气音在她耳边轻语:“戏还要接着演哪。” 说着扯开了她身上系好的鞶带和领口的衣襟。 盛澈被他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脸也暗戳戳的泛出了微红。 赵倾城唤了人进来,却又把脸埋在了她颈间,像是抱着宝物一般把她揽在怀里,咫尺之间毫无距离,她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唇珠在自己脖颈间浅尝辄止的游离,带着挑衅般的诱惑。 盛澈只能心下暗示着,小场面小场面,爷可是逛过妓院的人,这种举动要见怪不怪,可偏偏赵倾城温热的鼻息似有似无的洒在她的脖颈上,让她心跳的异常剧烈。 这时,殿外的人终于进来了,一个个看到内殿的情形全都自觉的低下了头。一只老乌贼的女悍匪皇城流浪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