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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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冬,来让爹抱抱,爹还没抱过你!” 李保国对身边的小儿子伸出大手,双目再次发红,这一辈子欠两个孩子太多,他该如何才能弥补。 麦冬抬手摸上与冰冷的墓碑上一样的面孔,热热的。 从未感受过父亲为何的人,鼻子发酸,下手狠狠地掐在那张脸上。 谁能想到一个从师职退下来的老男人,会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对一双儿女歉疚了一辈子,最终郁郁寡欢而终。 “爹!” 麦冬顺势靠进这个男人怀中,这是他上辈子又怨又想的怀抱。 “哎……哎……麦冬啊! 爹对不起你们姐弟俩,对不起!” 李保国抱着从出生起就没见过一面的小儿子,哽咽得无以复加。 “爹,你对不起的人是姐姐,是她把我养大,教我识字做人。” 麦冬的话像剜心一样,落在李保国心上,想想八年来的流血付出。 一双儿女却落得个孤苦无依的下场,他是该自私一回,舍出一张老脸多为孩子们打算。 “爹都知道,该你们的一点儿都不会少。” “爹,你哭起来好难看!” 麦冬抬头望天,他才不会为这个男人而感动。 本就是欠他和姐姐两辈子的,不管拿什么来还都不为过。 “呵呵,那爹不哭了,以后都不哭!” 李保国不好意思地抬袖抹去脸上的泪,被第一次见面的小儿子嫌弃,也是没谁了。 砌墙的木通见老爹没事了,才敢屁颠颠地跑过来,蹲在两人面前。 “麦冬,我是哥哥!” “你是木通,别想让我叫你哥,是你抛下我和姐姐不管的。” 麦冬抱胸撇嘴,想让他叫哥,下辈子痛改前非再来吧! “好吧!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哪天觉得哥哥改好了再叫吧!”木通焉焉地道。 被弟弟妹妹同时嫌弃,都怪他当时蠢,怎么就找不到回家的路呢! 桔梗有些看不下去,一巴掌拍在木通肩头。 “哥,你除了笨点儿,脑子不会转弯外,其他的还是不错的。 给麦冬一点儿时间,他很可爱又暖心!” “哥哥确实很笨,以后多跟你们学习。” 木通老实地点头认同,若不是他笨,又怎么会被人骗。 一家四口难得聚在一起,桔梗此时才知道爹改名字了,对爹那个没见过面的师父也有些不喜。 李保国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三个孩子都健康的留在身边,这辈子已无所求。 他看一眼杂乱的地面,挽起袖子道。 “闺女,你这房子想怎么修,说来听听! 有爹和你大哥在,这些活都不用你们动手,在一边看着就好。” 李保国拿起铲刀和砖,熟练地垒上去,那流畅的一敲一抹,根本不像一个身经百战的人该做的。 “砌个灶、杂物间、洗澡间,再弄个厕所,那间屋子还要弄个炕。” 李保国一听屋子里没炕,立马放下手中工具,大步向隔壁屋走去。 简陋的屋内,墙面上的沙浆一眼便知是新抹的,李保国那颗心又是一酸。m. “这屋子保暖性太差,要大改。 这些事儿都交给爹来做,你和麦冬只管上学就成,不用操心家里。” 想到要添加的材料,李保国掏空身上所有的兜,摸出一把小钞。 “闺女你等着,爹去打电话借点钱来。” “爹,我有钱!干嘛去找别人借。” 桔梗不希望爹一个大男人去张口借钱,家家都不怎么富裕,谁会有多少钱可以外借。 “你有钱是你的,爹这几年就没领过津贴,先跟战友借点来用着,等回去后再还他们。” 桔梗上前拉着往外走且不听话的爹,小脸一垮不高兴地道。 “爹就这么信不过我,我肯定比你有钱,别忘了家里种的一园子石斛是怎么来的。” 桔梗拉着不听话的爹往屋里走,借着装衣服的筐子拿出一大卷钱。 “爹,拿着随便用,我还有!” 李保国看一眼骄傲的闺女,粗略地数一下至少有五十万。 “闺女,你咋这么能干,比你爹当年厉害多了。 哎呀,我闺女可真好,都给爹拿钱花了。 长得好看还聪明能干,十个木通都赶不上。”夸闺女的李保国,还不忘踩大儿子一脚。 “以后爹的钱也给你管着,咱家你当家!” 李保国一句话决定了桔梗将来的地位,在他看来一个家管钱的,就是地位最高的,谁也别想欺负自己闺女。 “嘿嘿,爹!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桔梗顺口应下,掌握着家里的经济大权,她才好搞事嘛! … 有着家中大小三个男人宠的桔梗,什么事都插不上手,只能拿着水杯给他们倒水。 最终连麦冬也被挤到一边,只有干看着的份儿,眼见天色不早,干脆挽袖子去做晚饭。 难得一家人团聚,桔梗自是不吝啬地猪、鸡肉齐上。 具有川菜特色的红烧肉、凉拌鸡块,吃得李保国和李木通连连赞叹。 他们虽有官职,却也很少有大口吃肉的时候,打仗的时候生活更是艰苦。 两孩子做饭熟悉的动作,更让李保国酸楚,虽说农家的孩子做家务事是再普通不过的。 但在李保国看来,两孩子是吃了很多苦才有今天,而他却连饭都没为两孩子做过一顿。 他看一眼桌下啃骨头正香的大黑狗,不用问也知道肯定是撵路来的。 真是难为两孩子了,天远地远的还要带着一只狗。 李保国心下黯然,狗尚且能念恩情,而有些人却猪狗不如。 夜里,李保国给闺女床前拉上布帘子,父子三人铺上木板,盖着厚厚的棉被在地上凑和一夜。 被迫睡在木板上的麦冬,好一阵呕气。 【爹回来,果然是专业抢姐姐的。】 … 有爹和大哥在的姐弟俩,安安心心地去上学,回家就有热饭热菜吃。 三天后,小院真正焕然一新,连电灯都给亮上了。 望板、炕、炕柜、木桌、椅子等,北方寒冷冬季一个家该有的都配备上了。 新修的屋子,灶连通隔壁的炕,烧火时既不被烟熏还暖和。 小黑也在灶边有个新窝,剩余的木头拼成的浅筐,里面铺着干草和旧衣服。 它那肥大的身躯再也不用踡在背篓里了,小黑对此很是喜欢,也不再警惕地盯着,家里出现的两张新面孔不放。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