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家门口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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桔梗一听外面下雪了,再也窝不下去,将麦冬塞回被窝。 “麦冬,等姐姐穿完,再给你穿哈!” 桔梗麻利地穿上棉衣、棉裤,想到外面下雪肯定会很冷。 又将放在床上的兔皮背心穿在棉衣外面,最后才套上罩衣。 翻出一直没舍得穿的袜子,与里衣一个材质,是刘春香用剩下的布头给姐弟俩做的。 刚好一人两双,若不是下雪,桔梗都不会拿出来穿。 桔梗滑下床,钻到床下翻她有兔毛的新棉鞋出来穿。 “桔梗,快来,外面有个死人!” 去挑水的李安福,一手打开院门。 一个冻僵的人倒进院子,浑身白茫茫的,吓得他大叫出声,肩上的水桶也滚落在地。 “嗵~” 被惊呼声吓一跳的桔梗,马上立起。 却全然忘了,此时的她在床下。 头顶冒出一个大包,痛得她泪水直打转,捂着头钻出床底。. 趿上常穿的棉鞋,眼眶红红地跑出去…… 床上的麦冬,听到那响声,心痛得直抽抽。 可他不敢乱动,生怕着凉感冒,让姐姐操心。 【倒霉小叔,总是毛毛燥燥的,害得姐姐跟着受罪。】 【今天,说什么也得再撒一泡尿在小叔身上。】 “小叔,我家门口怎么会有死人的。” 捂着头出来的桔梗,蹲下看倒地的人。 陌生面孔的老妇人,头发花白,破开口子的棉衣中露出的棉絮,与她身上的棉絮不同。 “小桔子,这人还没死。 及时抢救的话,还能捡回一条命。” 球球扫出老妇人里衣的材质,是这个年代少见的暗花丝绸,足见此人的身份绝不简单。 不仅如此,这人身上还有好东西,但球球并没有马上抢过来归桔梗所有。 据他的探查,李家祠还没哪家老人是穿丝绸的。 族长和李富户穿的只是普通绸布,与真正的丝绸还差一大截。 李安福和桔梗此时都看出老人胸口有起伏,他们也不能眼看着人死在面前。 “小叔,快把门关上,将人抬回屋。” 李安福见人是活的,也不怕了。 关上门,将人一把抱起往他那屋走。 他可不想这个脏污的老人,弄脏桔梗的床。 他一个男人家,没那么多讲究。 可他不好意思给一个女性脱衣服,哪怕这是一个老人,李安福只得向桔梗求助。 “桔梗,你帮她脱一下衣服,我去煮姜汤。” 李安福挠着头出屋子,去隔壁屋见尿盆里有屎尿,捞开蚊帐见麦冬睁着眼。 “麦冬,外面冷多睡一会儿再起来哈!” 李安福完全是以哄小孩儿的口吻说话,为了不让麦冬冻着,他将蚊帐又给放下。 粗麻布做的蚊帐,在冬天的效果非常明显,相当于多加一件罩衣,隔风的效果那是杠杠的。 李安福端上尿盆,走时还将门也给关上。 老妇人身上的棉衣棉裤,被雪浸湿了大半,桔梗几下给扒拉掉,扯过被子给盖好。 见老人冷得直哆嗦,桔梗又将家里的最后一床棉被,拿出来给她盖上。 桔梗看一眼地上的湿衣服,老成地摇头,出了屋子。 叔侄俩忙活着将热辣的姜汤,给老妇人灌下。 给麦冬烤衣服的烘笼也用上,这个烘笼是用家里的破坛子盖做的。 将灶里的余火夹进烘笼,面上盖一层灰可取暖用。 冬季湿冷衣服不易干,穷人家没那么多换洗的衣服,烘笼就是一个很好的烘干器。 将老妇人安置好,叔侄俩才想起没吃早饭,隔壁屋还有个没穿衣服的小孩儿。 “小叔,晚点去挑水。 你去煮饭,我得将麦冬穿起来。 不然,一会儿他该叫了。” 忙活一早上,李安福水没挑成,院子里的雪也没扫。 他看一眼捡回来的老人,还在昏睡中,只得先解决肚子的问题。 “桔梗,你说她会不会着凉。 生病了,我们可没钱给她看病,又离得镇上那么远。” 大冷天的,李安福可不想为了一个陌生人跑几十里路。 再说,他和桔梗现在是真没钱,拿什么看。 “咱家没老姜了,熬的那碗姜汤已经是最后一块。” 李安福炒菜的时候,都舍不得放一片姜,这下全给老妇人用了。 不心痛才怪。 “小叔,你挑水的时候去找五奶奶或三奶奶借点儿,等我家有姜再还。 能不能活过来,只能看老人自己的命。” 让桔梗花大价钱去救人,别说李安福和球球不答应,她自己也不会露财去救一个陌生人。 顶多死了将人挖坑埋了,这就是她能做的。 李安福听桔梗这么说就放心了,他可不希望桔梗为救一个陌生人,搭上好不容易买回来的粮食。 大冷天的,没什么东西比得上粮食的珍贵性。 李安福听上镇的人说,镇上的粮食又涨价了。 结果他姐要成亲,原计划要买的东西都不够的。 两人草草吃过一碗糊糊,李安福来不及喂麦冬,便挑着水桶走了。 家里突然出现一个陌生人,李安福得回去让他娘拿拿主意。 万一真死在家里,太不吉利了,非亲非故的。 李安福从内心来说,是不愿意收留陌生人的,年纪那么大留在家里就是个麻烦。 村里谁家不是数着粮吃饭,天天能混个水饱就不错了。 粮价又飞涨,一斤大米已经涨到1800元,家里还有两个小的,不吃细粮肯定是不行的。 山路上有一串被雪覆盖的脚印,能看出是从山上延伸到家门口的。 李安福少年老成地叹一口气,一想到明年的钱还没着落,脚步迈得飞快。 当他挑着水回来时,跟来的还有左三妮,她臂弯里挎着一个大包袱,看样子像是装的衣服。 左三妮手指点点正在扫院子的桔梗,推开关着的竹门进去。 扫地的桔梗侧着耳朵听屋里的动静,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沙哑中带着两分温柔…… “谢谢大妹子救命之恩!” “你可别谢我,是我那侄孙女心善救了你,要谢该谢她。 老姐姐的口音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 怎么会来到这里的?” “唉,一言难尽,我是和老伴一起逃荒过来的……”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