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护姐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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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三妮看一眼桔梗的小身板,虽然天天往山上跑,但能吃上饱饭的孩子,脸色红润了些。 身上也长了点肉,但与她家老三那明显长肉的身板比起来,差得有点儿多。 左三妮都有点不好意思,明的是李安福来照顾桔梗,却让她家儿子养出一身肉。 比家里窝一个冬天还长得好,可见臭小子没少吃饭和肉。 左三妮是真为桔梗担心,以她家老三那能装的肚子,家里的粮怕是要给吃光了。 明天说啥也得给桔梗送一袋红苕上来,其他的细粮,她家也不多。 只能从其他方面找补给桔梗,她和刘春香都还指望着这批草药交月底的人头税。 左三妮将摇篮里的麦冬抱出来把尿,小家伙的眼珠子跟着院子里的桔梗转。 小手指着桔梗,‘啊~啊’地叫个不停,却得不到回应。 着急地在左三妮怀里乱动,左三妮没好气地拍一下小屁股。 “别叫啦,姐姐去洗澡,一会儿就来抱你!” 五个月的小家伙疑惑地看一眼左三妮,又回头眼巴巴地找姐姐,见她进小房子后,指着那一个劲地前倾。 “这孩子跟成精一样,一点点儿大,就知道谁跟他最亲。 我们啊,是白疼你了,麦冬!”刘春香故意吃味地道。 眼巴巴看着桔梗进去的麦冬,小手落在刘春香脸上,咧嘴傻乐。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刘春香接过麦冬,在他脸上亲一口,软乎乎奶香味儿十足。 “唉,真真是没娘的孩子招人疼,姐弟俩都是懂事的孩子。 要是我家那几个调皮鬼有姐弟俩一半听话,我就不用愁了。” “你啊! 知足吧! 一家人全乎着,比什么都好,可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两老娘们不由得一笑,她们也是魔怔了,有些事是能想的吗! 只要一家人都在一起,苦点累点都无所谓。 她们可不想过那牵肠挂肚的日子。 洗完澡出来的桔梗,小脸红朴朴的,参差不齐的一头短毛跟个刺猬一样。 让原本可爱的小丫头大打折扣,新棉衣穿在单薄的身上有点儿空。 “三嫂,桔梗好像长高了一点儿!” 左三妮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现在的桔梗与刚分家时有很大的区别。 干干净净的小丫头俏生生地站那,那张脸与姚山杏有六分像。 “是长高了一点儿,还长肉了。 这孩子集中了爹娘的优点,长大后二贵父子还不回来,怕是会给桔梗带来麻烦。” “怕什么,大不了以后出门把脸弄脏点儿。 孩子长得好,并不一定会是坏事儿,说不定能给她带来好运。” 长得好的姑娘,可以凭长相嫁进富裕人家,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左三妮有此想法,并不是想让自家孩子去给人做小。 有钱人家儿子多的是,不同样得娶妻,只要运气好就有可能改变命运。 当然,那是最坏的打算。 她相信二贵父子一定会回来的,他们的根在这里,不管走到哪儿,终有回家的一天。 “桔梗,快过来把你头发擦擦,还在滴水,也不怕着凉了。” 左三妮嫌弃地扯过晾在竹杆上的布巾,罩在桔梗头上一顿搓。 麦冬却着急地扑向左三妮,扒着她的手不放,小嘴大叫着。 “啊~啊~” 小家伙急得眼泪直打转,却怎么也拉不动左三妮的手。 “哎哟,这就护上了! 你个没良心的,五奶奶带你的时间,可比你姐姐带你还多。 小白眼儿狼!” 两老娘们笑得不行,她们这是养了个什么宝啊! 谁都不能当着他的面动一下桔梗,不然就是现在这样。 要是再大点,那不得打起来啊! 这么点儿小就知道护着姐姐,两人还是很欣慰的,至少没有白养一场。 【真真是长姐当母,也许在麦冬幼小的心里,把桔梗当成了亲娘一般的存在。】 两人既高兴又心酸,左三妮也不再逗麦冬,放开桔梗让她去抱麦冬。 麦冬急切地扑进桔梗怀里,小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衣服,不断地诉说着唯有他才懂的语言。 “啊~叭……” “急啦,姐姐一身很脏,得洗干净了才能抱你。” 桔梗闻一下麦冬身上的味道,奶香中夹着皂角的味道,摸着他热乎乎的小手。 小脑袋戴一顶半新旧的棉帽,干净的小棉衣外套着一件兔皮背心。 腰上还拴着一块遮屁股的棉垫子,小脚丫穿的是旧老虎鞋。 姐弟俩都干干净净的,比起村里大多数有爹娘在孩子都干净、利索。 抱着麦冬不敢乱走动的桔梗,被左三妮牵到墙边的小椅子上坐好。 不知道该跟弟弟说什么的桔梗,只能跟他讲在山上追野鸡的事儿。 小家伙‘啊~啊~’地不断应和着,好像他能听懂似的。 在院子里收草药的四人,被鸡同鸭讲的姐弟俩逗得差点笑岔气。 笑声传出老远,让山下路过的人好奇地看一眼半山坡的房子,却不得而知地离开。 院子里都收拾干净,天色近黄昏,几人坐在一起商量明天的事儿。 他们都把桔梗当做大人一样,与她说话,从来没因为她是一个孩子就看轻她。 “桔梗,弹的两床新棉被拿回来了,钱还没给,一共是2000元。 今天割回来的草药,还要晒两天才能全干,你是怎么想的。”刘春香主动道。 说完,她又从身上摸出一个用手帕裹着的东西,慢慢打开给桔梗看。 “这是你家的户籍,还有村里出的那块荒地的证明。” 刘春香知道桔梗是识字的,而她只认得自己的名字,说起来连个孩子都不如。 他们两家的儿子,都是跟二贵学了几个字,不然家里哪有钱送他们上私塾。 桔梗抱着麦冬不好拿,左三妮笑着从她怀里抱过麦冬放在摇篮里,又把摇篮移到桔梗身边,瘪嘴的麦冬才没干嚎。 桔梗小心地展开户籍,发黄的牛皮纸上有着一家五口的名字。 而那个本是娘的名字,却被永远地盖上‘无此人’的红色印章和手写日期。 红色刺痛了桔梗的眼,她紧咬着唇合上户籍,眨去眼中的湿意。 谁也没问,姚山杏二嫁的人家为什么没来迁她的户口。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