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言情小说 - 为了稳住疯批夫君我苦心竭力在线阅读 - 第8章 你听我解释

第8章 你听我解释

    薛让坤被丢在姚淑媛装东西的马车里,中午无二去喂他吃了点干粮,之后也一直骑马在一旁,时刻注意是否有异动。

    路过一条小河时,马夫提议让马儿喝点水再上路。速度快起来之后坐车的体验感确实直线下滑了,王昭萱胸口闷闷的,便也下车透气。

    乌离看王昭萱恹恹的,拧开水袋递给她,皱着眉说道:“这官道怎么坑坑洼洼的。王妃,您没事吧?”请下载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王昭萱摆手,问一旁的纵秋:“你是雍州人,咱们还有多久到新野城啊?”

    “回王妃,再有一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就到了。”

    那就好,她人都快颠散架了。等跟刘琮说说,这官道是该修了,王昭萱暗想。

    她看向后头的那辆马车,薛让坤动不了应该更难受吧,这正是刷好感的好机会呀!于是她缓步到马车前,敲了敲车壁。

    “薛将军,你还好吧?”

    没人理她。呃,就算把他绑了,也用不着生气不理人吧。王昭萱吐了下舌头。把帘子掀开一个角,却见薛让坤侧躺在两个箱子前,双眼紧闭面色发红。

    她就说无二怎么放心跟马夫和熊七一起去河边呢,原来人晕过去了。王昭萱踩着凳子上了马车。

    离得近了,甚至可以听到薛让坤急促的呼吸声,“薛将军,醒醒。”看他毫无反应,王昭萱渐渐地皱起了眉毛。

    马车里没人能看见,王昭萱也就不再顾忌那么多,她用手背探了探薛让坤的额头,确实在发烧。薛让坤被绑着,衣襟也紧贴在身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王昭萱尝试解开绳子失败了,便伸手去扯他的衣领想让他呼吸轻松一点。她推着薛让坤让他平躺着,努力扒拉他的衣裳,麻绳在胸前死勒着,王昭萱艰难地把他的领口处胡乱地扯开一个口子。

    就在这时有人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王昭萱抬头与来人四目相对。

    她看见刘琮极其缓慢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王昭萱立马缩回了拉着薛让坤衣服的手,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不是,你听我解释。”

    掀开车帘看见自己的王妃在扒一个男人的衣服,刘琮的表情很精彩,他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薛让坤,再看看王昭萱缩在身前的白嫩手指,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王昭萱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情绪一向不太稳定的夫君,急忙说道:“你干嘛?你不能杀我。”

    “不是,你也不能杀他。我只是看他喘不上气了想帮帮他。”

    刘琮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伸手把王昭萱往一边拉了拉。

    “你让开点。”

    王昭萱提心吊胆地看他提着剑上了马车,然后割掉了薛让坤身上的绳索。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王爷,你割绳子犯得着用剑吗?”

    刘琮把剑收回去,瞥向王昭萱,阴阳怪气地说:“我要扯开他的衣服,王妃是要留在这儿品鉴吗?”

    “呵呵,不必了,不必了。”王昭萱提起裙摆跳下马车,然后很不幸地把脚崴了。

    “啊!”

    “王妃!”

    乌离和纵秋连忙过来扶她,王昭萱捂着脚踝欲哭无泪。天哪,古代娇小姐也太脆弱了吧,就这点高度她居然都能摔了。

    “又怎么了?”刘琮还没来得及看薛让坤的情况就听见外头的声音,他站在车辕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王昭萱,而她只顾着喊疼压根就没搭理他。

    无二和熊七这会儿才牵着马回来,立刻吃了刘琮冷冰冰的眼刀,“上来看看里面这人。”

    说完自己也下了马车,若有所思地看向王昭萱。她虽然性子活泼,但在外一向很注意保持自己的“名门风范”,跳下马车这种事儿以前可从没干过,更别说和外男同处一室还上手扒人的衣服。

    王昭萱苦着脸,正准备单脚跳着走几步,看见刘琮的神色顿时一惊,悄悄把已经抬起一点的右脚又放回了地上,由人扶着往前小步地挪动。

    刚来一两天,还没进入角色,她总是忘记现在的身份,不过自己可是如假包换的王昭萱,连灵魂也是同一个,只是多在现代活了二十几年而已,王昭萱也不怕别人怀疑。

    反正她又没马甲,不怕。

    “王妃,咱们马车上带了药油,奴婢扶您进去。”乌离心细,出门用得上用不上的都带得很齐全。

    “好。”其实王昭萱觉得就是崴了一下,过会就好了,根本用不上什么药油,但刘琮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她这会儿就想感觉上马车躲躲。

    她因为没人在场才敢上手碰薛让坤的,谁知道刘琮居然来得这么快,还刚好撞见了。自己还不是担心他好兄弟嗝屁了嘛。

    王昭萱犹自腹诽,却见刘琮直直走过来,卷过她的腰就把她单手提溜了起来。她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手忙脚乱地反搂着他的肩膀。

    “你干嘛?”

    刘琮低头,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戳了一下她鼓起的腮帮子,“看你走得这么辛苦帮帮你咯,抱你还不开心?”

    哪有他这样抱着一个成年人的,王昭萱瞥见纵秋在一边偷笑,气鼓鼓地瞪着刘琮,“哪有你这样抱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刘琮几个踏步就到了前面的马车,踩着马夫放下的凳子稳稳地钻了上去,把王昭萱放下再回头问乌离:“药在哪?”

    乌离忙不迭答道“回王爷,就在紫檀描金木盒最底下那层。”说完就跟纵秋老老实实站外头。

    王昭萱见他真从盒子里翻出药来,作势要来抓她的脚,连忙把脚往裙摆里缩了缩,拒绝道:“不用了,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怎么,你害羞?刚刚扒人家衣服的时候我也没见你脸红啊。”刘琮不由分说地脱了她的鞋袜把她的脚踝攥在手里。

    王昭萱心里怪怪的,虽然老夫老妻该干的都干过了,但被他这样握着脚还是有点不自在。活在深宅大院里,出门又有马车,这具身体从小到大走过最远的路大概就是小时候进宫拜见皇后时从宫门走到含章殿。

    而刘琮从小习武,十几岁的年纪手心就已经因为拿刀握剑磨出了一层茧。贴在她光滑柔嫩的脚上带起一阵痒意。

    要不是他表情看上去很认真,王昭萱都要怀疑他是故意耍流氓。

    “好了好了,都已经不痛了。”王昭萱绷着脸实在忍不下去了,推了推刘琮的肩膀让他放手。

    他也就坐到一旁去,拿着根丝帕擦手,看着王昭萱慢吞吞地穿鞋袜。漫不经心地开口:

    “你说岳父大人要是看见你今天干这事儿,会不会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我还从来没见过他生气呢。”介山灵的为了稳住疯批夫君我苦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