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历史小说 - 老子疯批暴君在线阅读 - 第114章 今夜风急雨骤(二)

第114章 今夜风急雨骤(二)

    苏澈有预感,今天晚上这陆依白这么听话,肯定是要整活。

    然而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是拿剪子扎自己。

    特么的。

    你要是没活,就咬个打火机。

    苏澈没有起身,依旧将对方压在床榻上,她那对水汪汪的双眸,噙着泪水,一副大义赴死的样子。

    “苏澈你是皇帝,我是陆羽的女儿。”

    “父亲当初谋反,如今我又行刺,呵呵,现在你就是想把我留在宫里,当你的女人,也没有理由了吧?”

    “要杀要剐,随你便是。”

    陆依白还在发狠话,只是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满眼的委屈,还有那纠结的小模样,配上她全身上下鲜白的肌肤只有一件布料,格外地吸引眼球。

    苏澈没有愤怒,只是冷笑一声,开口道:

    “你以为,一把剪刀就能伤到朕?”

    “当初你爹带兵进入皇宫,闯入御书房,刀剑加身,我苏澈何曾怕过?”

    说着,苏澈抬手,在她那白嫩的脸颊上拍了拍,眼神极其地狠辣:

    “陆依白,区区一柄剪刀,就想伤朕?呵呵,想的太简单了。”

    “什么?”

    陆依白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情恍惚。

    紧接着,她就注意到,苏澈肩膀处那道不深不浅的伤口,竟然在缓缓地愈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最后伤口的皮肉,完全闭合在一起,恢复如初,甚至飘出一缕白烟。

    “这……这怎么可能……”

    陆依白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她开始怀疑,苏澈是不是什么修仙大能。

    震惊之余,她的心里也好受了一点,仿佛在说:

    原来自己根本无法伤到他……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然而苏澈却是抬手,一把按住对方的下巴,眯着眼睛说道:

    “陆依白,你以为刺杀朕,就能替你爹报仇?”

    “你以为杀了朕,你也跟着一起死,就一了百了?”

    “呵呵,天真!”

    “朕不会让你轻而易举地死掉。”

    “朕要你活着,锦衣玉食健健康康地活着,在痛苦和自责中活着。”

    “你永远都无法替陆家人报仇。”

    “而且,你也会成为我的女人!”

    说罢,苏澈霸道地亲吻下去,两只手死死地按住对方的脸颊,不让其闪躲。

    “唔……”

    陆依白无法躲开,只能任由对方轻薄。

    她潜意识里明明不想和苏澈这样,可是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仿佛在享受这一切。

    这就是典型的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却很诚实。

    屋外,忽然刮起阵阵微风。

    乌云被风吹来,遮住了清理的月光。

    很快,风变得狂躁起来,呼呼地拍打外面的老柳树。

    乌云也无法承受重量,哗啦一下,仿佛在天上将一盆水洒下。

    可即便如此,雨水下落到人间,也并非滂沱,相反淅淅沥沥,与风混在一起。

    许久,小雨变成倾盆大雨。

    疾风骤雨之中,院子中的柳树,艰难地支撑着,任由风雨拍打,摇摇晃晃,就是不曾倒下折断。

    大雨下了半夜,掩盖了院落中其他奇奇怪怪的响动。

    屋中那灯影,摇摇晃晃,闪闪烁烁,映射出床榻上各种奇怪,好似体操的影子。

    ……

    彼时,燕兴省。

    离开京城的三人,来到一处郡城的客栈落脚。

    客栈名为福来,寓意来者即是福,算是郡城中最为高档的存在,虽然无法和官家的驿站相比,但往来的有钱商贾多在此停留。

    如今的荷花,戴了一件轻纱帷帽,用来遮挡那吸引男人目光的面容。

    可她走路时那有意无意地腰肢,还是会让不少人驻足,在其背后指指点点。

    淮南王在她身侧,感受到旁人的目光,冷哼一声低沉道:

    “凡夫俗子,竟然觊觎本王的女人,若非要行事隐秘,本王真想一剑斩了他们!”

    御北王瞥他一眼,没说什么,心中却暗道:

    就你这废物,还要砍人?

    你杀过人没有?

    杀过畜生没有?

    论胆量,这客栈中的江湖人士都比你强上百倍。

    三人和店家要了三间客房。

    这让淮南王有些不满。

    按理来说,荷花已经是他的女人,和他住在一间客房,未尝不可。

    然而御北王却不同意。

    二人横眉冷对,差点又闹起来。

    还是荷花站出来安抚他,耐心地解释:

    “王爷,此地人多眼杂,莫要引起他人的注意。”

    “荷花哪怕独处一个房间……也不影响夜里去您那啊……”

    淮南王一听,这才勉强压下火气。

    心想夜里和荷花好生快活一番。

    再想看御北王,他心中是越来越不满,心想对方越来越不把他这个王爷当回事。

    这粗鄙的武夫,待本王登基,就缴了你的兵权!.

    到时十万雄兵,掌握在自己手中,看他还敢猖狂?

    御北王看一眼这个草包,懒得多废话,转身走去自己的客房。

    只是在进门前,他看了一眼扭动腰肢的荷花。

    后者也是透过帷帽的轻纱,与其瞧瞧地对视一眼。

    傻了吧唧的淮南王,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小细节。

    各自回屋后,荷花摘掉帷帽,坐在床榻上撇了撇嘴。

    这一路上,她把淮南王是彻底看清。

    对方纯纯的一个草包纨绔。

    没有城府,没有肚量,更没有眼界。

    和行事沉稳老辣的御北王相比,他就像是一个孩童。

    荷花对他也是愈发瞧不上,心中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顺了御北王的意,和他欢愉过,没有闹得太僵。

    否则,真要铁了心跟着淮南王,以后事成,只怕是她下场好不到哪里去。

    但话也不能说死,事情也不能做绝。

    谁知道以后淮南王会不会走狗屎运?

    所以,两方一切下注,她表明逢迎淮南王,但暗地里却和御北王私通,将淮南王的所有想法,都秘密告知。

    淮南王还以为荷花对他是一往情深,说不知他头顶已经是青青草原。

    夜幕降临,小雨淅淅。

    荷花蹑手蹑脚地离开客房,来到御北王的房间。

    房门刚打开,御北王就将其抓过来,搂入怀中,一阵狂啃,手法格外的粗鲁,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紧接着,他甚至不管不顾地将荷花按在地上,根本没把她当个人。温良野兽的老子疯批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