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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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谱! 离谱! 太离谱了! 这是两个什么狗东西! 当朝的两个藩王,竟然擅自离开驻地,秘密潜入京城,甚至还特么绕着皇城转了好几圈? 我泥马! 还特么对皇城的卫兵指指点点? 苏澈那紧握着密信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他在感觉此事离谱之余,心中更多的是愤怒。 藩王擅自进京,还做出一系列大逆不道的事情,这是什么性质? 御北王竟然还动用灵气? 这不是就明白了造反? 苏澈已经起杀心,甚至现在就想召回所有打更人,将二人彻底诛杀在京城。 但很快,他就感觉此事不妥。 且不说对方有没有藏一手,御北王自身就是七品武夫,普通人的修炼巅峰。 这个七品,还是三年前传出来的势力,过去这么久,谁知道他晋升到什么境界。 打更人大多是一些精通身法和传送情报的江湖人士,真对上整日修炼,实力深不可测的御北王,熟睡谁赢都还不定呢。 那就派重兵围剿? 呵呵。 京城大营里的那些废物,整日懒散,疏于练武,在御北王面前,那特么不是就大片大片的麦子? 御北王直接开无双割草,好吧? 眼下,绝不能轻举妄动。 仇瑜走上前,瞧着苏澈难堪的脸色,一发狠道: “苏哥哥,现在瑜儿就去暗杀那家伙。” 苏澈连忙制止: “不可。” “对方底细,我们不清楚,暂不可妄动。” 仇瑜一脸的愤怒: “可他们都到皇城脚下了,这就是没把您放在眼里,我们现在不杀他,不就是放虎归山?” 苏澈抬眼,冷静地问道: “那朕问你,瑜儿,你对上御北王,有几分胜算?” 仇瑜一时语塞,支支吾吾道: “起码五五开……” “瑜儿就算不能获胜,也觉不让他全身而退。” 苏澈继续问: “那你如今是几品境界?” 仇瑜诚恳地回答: “七品武者,不过很快就能突破到六品!” 苏澈再道: “三年前,御北王是七品境界,那如今呢?他还是七品吗?一个身居高位的藩王,难道不会动用一切资源去寻找天材地宝,辅助修炼?三年突破一个境界,很难吗?” 仇瑜低头,极为不甘心: “以他的身份地位,确实不难……可我们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苏澈洒然一笑: “怎么可能?” “若朕对他们毫无对策,那还不如将龙椅拱手相让。” 这下,仇瑜脸上终于露出些许笑容,上前一把将他抱住: “就知道苏哥哥最厉害了。” 苏澈也抱着她,轻笑着,可心中却是格外苦涩。 捏麻麻的,对方这是骑在老子头上拉屎啊! 得找个办法治治他们。 仇瑜起身,好奇道: “那苏哥哥,您有什么办法吗?” 苏澈眼角微微抽搐,只能找个借口道: “佛曰,不可说。” “哎呀,讨厌,人家都不告诉!” 苏澈给她一板栗,然后吩咐道: “通知打更人,继续盯梢,任何情况都向朕呈报。” “知道了,瑜儿这就去办。” 仇瑜消失在原地。 苏澈看着不曾打开的房门,眼神逐渐阴冷起来。 特么的,两个比崽子,喜欢玩是吧? 老子就和你们玩。 …… 入夜,在京城逛了一天,耍了一天的御北王和淮南王,来到了城南那叫最为奢华,满座读书人的酒楼。 二人点了一大桌子菜,坐在角落里,尽可能不引起他人注意,胡吃海塞的同时,也观察着士子们的动静。 因为苏澈对于民间舆论管控得并不严厉,他甚至防民之口甚于防川的道理,所以也算是在老百姓间广开言路,大家畅所欲言,你只要不公开发表谋反的言论,其他的随便说,针砭时政,甚至痛骂苏澈不是人,都可以。 这让老百姓倒是感觉特别的意外。 大家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如今朝堂上的事。 哪个言官要是敢骂苏澈,那下场可想而知,受点伤都是好的,小心半身不遂,苏澈就妥妥的一个暴君,甚至没事还喜欢招呼官员大耳刮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暴君,对于民间对他的评价,却不管不问。 久而久之,老百姓也畅所欲言。 这些满腔热血,一腔抱负的读书人,自然也是充分发挥自己的能耐,每日聚集在酒楼,小嘴叭叭个不停。 “江南七省赈灾一事,在下不才,认为圣上的决断,有些偏颇,任用名不见经传的于峰作为钦差大臣,沿路斩杀数名贪官,此番作为岂不是会惹得江南士族不满?” 一个灰袍子书生手里端着酒杯,就众人席间发表自己的看法,引得不少人称赞。 御北王和淮南王看得乐呵,后者眼里非常认可。m. 只要是说苏澈有问题的,他都认可。 然而,不同的声音却响起,一个背着简陋书箱,头发凌乱,衣衫破旧的穷酸书生,从一边走出来,开口道: “这位兄台,在下不认可你的说法。” “其中有一处极为明显的错误,显得兄台对大虞局势判断不够清楚。” 灰袍子儒生也不生气,另外从桌上拿起满上酒水的酒杯,来到寒酸书生的面前,递给他酒杯: “阁下这是远道而来,风餐露宿多日?来,先喝一杯解解渴,这聚贤楼中,没有繁缛礼节,来者便是客,阁下既然说我判断有误,那我也愿闻其详。” 寒酸书生受宠若惊,他还以为对方会因为他穷把他赶出去,连忙道谢,随后慢慢地解释道: “之前奸臣陈正德当道,独揽大权,致使大虞民不聊生,而地方上,更是他门生爪牙掌权。” “江南赈灾,被于大人斩杀的贪官污吏,并非江南士族,而是长久盘踞在苏江等地的陈氏外戚。” “所以,兄台所说江南士族不满一事,是谬误!” 哗啦啦! 话音落下,掌声雷动。 众人一片称赞较好。 穷酸书生不好意思地下头,对灰袍儒生谢罪。 后者也是潇洒,自己说错了,就自罚三杯。 看着这宇内清明,常人可讨论时政的场面,御北王目眦欲裂,起身离席。温良野兽的老子疯批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