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FD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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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啊,早和平分手了。” “…不是说喜欢我吗,怎么还会和别人交往。” 空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吃醋了。 “因为他…很像哥哥嘛……”她委屈道,“我实在抑制不住对哥哥的喜欢了…害怕自己哪一天失去理智对哥哥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来……” 对不起,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真的?”他将信将疑。 “我心里只有哥哥…要是向哥哥表白,一定会被哥哥用各种理由拒绝的…我好害怕被哥哥讨厌……”她说得半真半假,自己都快信了。 “怎会讨厌你…喜欢还来不及……”空才想起来怀里的妹妹一直没穿衣服,连忙红着脸松开她,“还是先穿衣服吧…入秋了很容易着凉的。” “从一开始就说过了要哥哥帮我穿吧?”她不忘初心,继续为难道,“要是感冒了就都是你的错,刚才哥哥可是摸着我的胸口看了许久的,要着凉早着凉了。” 如果是回档前的哥哥,一定会趁机反过来欺负她的。 和哥哥在坎瑞亚的那段记忆…只有她一个人记得了吗? 荧突然有点失落,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些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失去。 披着黑色斗篷的荧走到一台耕地机前,它温顺地伸出一只手让她踩了上去,细心地等待她站稳后,才又重新站了起来向前走去。 “你就是哥哥最常用的那台耕地机么…以后可以叫你大宝吗?” 大宝似乎听懂了她的话,脑袋上的独眼柔和地闪烁了下。 “你会想念哥哥吗?”她轻轻地摸了摸它的机械手臂,“我也在想他。” 不知道哥哥今天又在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 他最近又喜欢上了烘焙,烤了好多小点心,弄得整个尘歌壶里一股子香甜味。 “殿下,提尔已经在您办公室前跪了叁天了。” 渊上如今是她的首席特助了,她不懂的事情都有渊上帮忙讲解,算是勉强度过了交接期。 “那他知错了吗?” 提尔那老小子仗着自己是教团遗老,她刚上任就想要给她个下马威,闹着要请辞,她当场准奏他告老还乡,他又不乐意了。 要不是看在他对坎瑞亚一片赤诚,她早把他换下去了。 “没有,还在嚷嚷着要清君侧,”渊上趁机打小报告,“他还污蔑卑职是只会哄殿下开心的弄臣贼子。” “大胆!”她震怒,“他居然把大家都不敢说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殿下——”怎么连殿下都欺负他。 “跟他说差不多就得了,再闹就贬去种蘑菇。”她无奈地摇摇头,一会她还要去「救国会议」和亚尔伯里奇卿商谈,可没空去陪他演这苦情戏。 “是,殿下。” “接下来也还是要辛苦你了,渊上,”渊上这几天忙前忙后地替她操劳,她全看在眼里,“话还是不能随便乱说,没想到当时的玩笑话竟一语成谶了,这深渊首领可不好当啊,这位置不如换你来坐?” “卑职还想再活五百年,殿下的好意就心领了。” 处理完教团的事务,荧来到不卜庐找白术抓药。 “白大夫,这次的诊金还是只要一束因提瓦特吗?这个药材就这么好用?” 她将一束因提瓦特放在柜台上,有些好奇地问了句。 “…药材?”白术漂亮的眼睛在镜片后诧异地眨了眨。 他肩膀上的长生已经笑得快抽了过去:“我早就说人家小姑娘不是那个意思你还不信哈哈哈哈哈哈……” “…确实也可以入药,”他扶了扶下滑的镜框,正色道,“还是开上次那副安神的方子吗?” “嗯,劳烦白大夫了。” 现在她每日都给哥哥煎服安神的药,他也没问什么,每次都听话地全喝下去了。 “有条件的话还是最好安排令兄复诊,”他叹了口气,“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这盒药膏你拿去,抹在之前的伤处可以祛疤。” “谢谢白大夫,复诊的话…还是等他病情再稳定一点吧。”她不确定见到生人会不会刺激到哥哥,只能谨慎行事。 出了不卜庐,买了菜,又绕路买了些点心,荧才满身疲惫地回到壶里。 “哥哥,我回来了……”她走进厨房,放下手中的菜,没在灶台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哥哥…?”她又跑到房间,依旧不见他。 荧开始感到焦躁不安,空不在房间,也不在厨房,他到底去了哪里? 她把壶中几个区域都翻了一遍,直到她走到一处未开垦的荒地,发现空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土里刨些什么,心中悬着的石头这才放下了。 “哥哥…!”她扑到他的背上,委屈地埋怨他,“你怎么躲在这犄角旮旯里啊?我找了你好久。” “抱歉…让你担心了。” 荧留意到空手里握着几株甜甜花和薄荷,顿时哭笑不得:“你这是在干什么?挖野菜?” “这个花我尝了一口,甜甜的,感觉可以吃……”空揪下一片甜甜花的花瓣递到她嘴边。 她就着空的手咬住了那片花瓣:“…不要随便捡地上的东西吃啊,哥哥。” 其实这事她当初刚从荒野上醒来时也做过,所幸蒙德境内的植物大多都很安全…除了偶尔薅到的骗骗花。 “哪有乱捡东西吃…我观察了很久才尝的……”被妹妹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地说教,空有些害臊,“我也只是吃了一点点……” 荧觉得这样的哥哥可爱到不得了,忍不住抱紧了他,将脸深深埋入了他的颈窝:“哥哥…我好想你……” “等一下…!我先去洗澡,身上有汗味……” 背上被她软软的胸部压着本来就很刺激了,她还这样在他脖子上蹭…… 荧看不到空的表情,只看到他红通通的耳尖:“明明闻着还很清爽,哪来的味道,哥哥身上的小狗味么?” “我又不是小狗……” 明明抱着他乱嗅的妹妹才更像小狗。 回档后的哥哥更容易害羞了,稍微捉弄一下就会满脸通红地躲开。 这样懵懂无知的哥哥真可爱,如果条件允许,她真的好想和这样的哥哥一起在提瓦特旅行,弥补他们错过的那些经历。 刚才差点还以为哥哥跑掉了…他要是敢跑,她真的要狠下心来打断他的腿了。 好不容易从他身上夺走的不公命运,怎么可能又还回去…那她的一切努力不就都白费了吗。 “明天出门的时候…能带上我吗?” 夜幕降临,荧抱着自己的枕头来到空房间时,他忽然这样问了一句。 “不行,以哥哥现在的身体状态,出门只会拖我后腿。”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了他,掀开被子钻进了他的怀里。 哥哥身上的气味更好闻了,看来他今晚用了她特意为他准备的沐浴精油。 “不会拖后腿的!我只是想帮你的忙……” 妹妹在外面似乎有很多事要做,每天回到家里都直接累趴了,看着她疲惫的脸,他除了心疼什么都做不了,作为哥哥却要被妹妹照顾,实在是不像话。 “哥哥在这里好好待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她解开他睡衣的纽扣,将脸贴了上去,“…我不想再失去哥哥了。” “可是……” “没有可是,”趁空注意力全在思考怎么说服自己,她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头,不安分地用舌头研磨他敏感的部位,“唔…哥哥是做了错事才被我关起来的,就连我当面求你跟我回家,求你跟我走,你都冷漠地直接和别人一起走掉了。” 她说的是事实,当初他就是这样丢下她跟深渊使徒一起离开了。 空被舔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咬紧了下唇,生怕自己一开口全是失态的呻吟声。 “你现在想要出门…是为了去见别人吗?” 她毫不怜惜地用犬齿狠狠地咬了那充血变硬的小乳尖一口,空没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唔嗯…啊……才不是为了见别人…只是不想你太辛苦…你每次回来身上都带伤……” 空在她身下轻轻颤抖着,却还控制不住自己挺胸去迎合她的舌头,他的身体仿佛早已习惯了被她吸吮胸部,被她含住的时候甚至会有莫名的满足感,无可救药地想要喂她吃更多。 “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哥哥,我在外面已经很累了,不想回到家来还要被你诘责。” 虽然不想这样对哥哥,但为了让他不再产生要出去的念头,她只能这么说了。 “对不起……”空看起来又要哭了。 “我才该说对不起…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哥哥,哥哥才会不信任我选择和别人走上了另一条道路,”荧心软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现在哥哥回来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不要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了,我最喜欢哥哥了……” “嗯…好……”他被她哄得迷迷糊糊的,大脑都无法正常思考了,“都依你……” 总算把他糊弄过去了,荧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直挺挺地戳在她的腰上:“哥哥…你顶到我了。” “对、对不起!”空闻言立刻涨红了脸背过身去,“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办啊,哥哥?”她穷追不舍地黏了上去,坏心眼地揶揄道,“它肿得好厉害哦~是不是生病了?” “不用管它的…过一会就会自己消下去了,”被她夜袭过,空怎么会不知道她其实什么都懂了,“别碰…唔……” 他躲闪不及,被她握在了手里。 荧缓缓地上下抚摸他:“它都哭了…看起来好可怜,这个欲求不满的坏鸡鸡之前被我疼爱过这么多次,还能心甘情愿地自己软下去吗?” “呜…不要……”空弓着身子,嘴里发出压抑的喘息,“会忍不住想要对你做那种事的…不要摸了……” “哪种事?”她装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借着他体液的润滑套弄着,“哥哥教我嘛……” 虽然知道这是妹妹故意在欺负自己,空还是禁受不住她的软磨硬泡:“会想要…放进去……” “做嘛做嘛,之前又不是没做过……”她一个劲怂恿他。 “我…没做过,”空现在完全没有做过的记忆,“万一弄疼你弄伤你怎么办……” 他梦境里的妹妹总是哭得惨兮兮的,他不想让她有这样痛苦的经历。 …反正再疼她也忍受过了,但她不打算让哥哥知道那件事,那并不是他的错,是她没有照顾好他。 “不会疼的,”她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濡湿的内裤,“这里…已经想要哥哥了……” “可以…亲你吗?” 看着躺在身下的衣衫凌乱的妹妹,空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不可以,我现在不想和哥哥接吻。” 怎么连这种事情都要问她?刚才磨磨蹭蹭半天才肯同意,她现在不会给他任何好脸色看。 看到空失落的表情,荧伸出舌头:“…只是舌头的话,不算接吻吧?” 他脸上又露出了傻傻的笑容,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的嘴唇,用舌头缠绕上她的舌尖。 怎么感觉…比平时的吻还要更色情了…… 相互触碰着彼此的舌头,舌尖舔舐完舌苔,又去勾舌头底下的舌系带…… 反而是她没忍住,主动去含住了他柔软的唇瓣吞咽他。 “有没有…那个?” 空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用视线在房间内寻找着什么。 “哪个?”她双眼迷离,没领悟他的意思。 “…安全套。”对妹妹说出这个词,空始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哥哥从来不用那个哦,每次都是直接射在里面的。” 再说,提瓦特有安全套这种东西吗?她还没研究过本地人是怎么避孕的…… “怎么能这样…会有小宝宝的……”空的表情如遭晴天霹雳,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了起来,他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无套中出妹妹的人渣惯犯。 “哥哥冷静!”她怕她再不说点什么,他就要跑出去把自己挂在屋檐上当晴天娃娃谢罪了,“你已经…用药物把自己绝育过了……” 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他重重地舒了一口气:“还好……” “第一反应是这个而不是遗憾么?” “才不会遗憾…要是早知道会这样…在母星上就该把手术做了……”他毫无防备地就被她套了话。 “哦~哥哥之前还在母星的时候就想和我做了吗?好色哦,”荧明知故问,“你每次早上洗床单是不是……” 接下来的话她没有机会继续说完,因为空的唇又覆了上来。 “不要再欺负我了……”他喘息着,“我是真的害怕自己会对你做出不好的事情伤害到你……” “我知道的…没有人比哥哥还要更爱我了,我也最爱哥哥了。” 她脱下早已濡湿的内裤,抱着自己的膝盖张开双腿:“哥哥…可以放进来了……” 空怔怔地看着她的腿间,连呼吸都忘了。 “…我想亲这里。” 这次他没再征求她的允许,径直吻了上去。 “哥哥…好痒哦……”不愧是小狗空,还是这么爱舔人。 “这样舔,很舒服吗?”空眼尾染上了情欲的绯色,他一边用舌尖拨弄阴部上端里的突起,一边抬眼观察她的反应,“一直不断往外溢…床单都湿了……” “呜…哥哥,里面也想要……”荧难耐地扭动着,像是有一根羽毛在她身上挠,痒得不行。 “嗯,这就给你。” 掌握了主动权后,空显得从容了许多,他用两根手指撑开她合拢的肉缝,看到了隐匿在其间不断翕动的穴口,他用舌尖轻轻碰了碰:“是这里想要吗?” “嗯…哥哥快点……”她也顾不得空看不看得到,急切地点了点头。 空突然有些吃自己的醋,失忆前的他比自己还要更早地得到了她的爱,他虽然不想知道,但还是忍不住问她:“我以前…是怎么做的?” “以前哥哥都是直接插进来的!”荧急中生智地撒了个小谎,她已经一连几天没用哥哥充过电了,平时亲亲摸摸的充能效率实在太低。 “真粗鲁……”空谴责道,嘴唇不断在她腿间游走,他有足够的耐心,“我才不会那样,直接进去会受伤的。” …哥哥这是在和他自己较劲? 小算盘落空,她甚至有点想念那晚失控的空了,早知道……算了,风险系数太高了,万一他真的发疯喊来人围观她就真的要被这个世界永久拒绝了吧。 “偶尔粗鲁一点也可以的……”她回味起空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时的感觉,里面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了起来。 “不要…现在的我还是第一次,想慢慢和你做。”他赌气地分开她夹紧的双腿,用嘴唇堵住了泛滥的穴口,“不许再想以前的事了……” “明明是哥哥先提起的…呜……” 空的舌头钻了进来,在狭窄的体内来回地抽插着,他不断吸吮她流出来的汁液,喉咙里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小狗空…不许舔了…好痒……”她被舔得全身发软,出了一身的汗,挣扎着用脚去蹬他的肩膀,脚腕却被他抓住往两边扯,腿被分得更开了。 她越是挣扎,他就越是想看她被他弄到崩溃坏掉的样子。 快感层层迭加,最后他只稍稍用力一吮,她就高潮着喷了出来。 如出一辙的失禁般的羞耻感。 恍惚间,荧竟有些分不清他是回档前的空,还是回档后的空了。 空被透明的液体溅了一脸,过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一抬头,正对上了妹妹羞愤欲死的表情。 “对、对不起…弄疼你了吗?”他不安地凑到近前来亲吻她,“我不是故意的…忍不住就想那么做了……” 被迫从哥哥伸进来的舌头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荧别扭地转过脸:“才没有弄疼……” “真的?那…有变得舒服吗?”荧仿佛看到有条尾巴在哥哥身后不断摇晃。 面对小狗空期待的眼神,她完全说不出违心的话:“很舒服……” “太好了……”空高兴地又亲了亲妹妹的脸颊,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她的耳垂,“之前就想问了…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是哥哥亲手帮我打的。”荧说着,怀念地伸手碰了碰自己的耳垂。 又是他不知道的那段记忆吗? “那下次生日,送你耳饰好不好?”光秃秃的耳洞看起来有点可怜。 “生日的惊喜就这么提前说出来了啊?”她故作不满。 “唔,那除了耳饰,再另外准备一份惊喜吧。” 等等,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 “哥哥这里……”她的手触碰着空尚未平息的腿间,“刚才只顾着我,都还没有让它舒服呢。” “…我?我无所谓的,只要你舒服到就好,”空避开了她的触摸,眼神也有些躲闪,他翻身趴到了床上,“你看起来已经很累了,我们休息吧。” “不行,”她翻身骑到他的后腰上,“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 “你这样骑在我身上…好像小狗哦。”空吃吃地笑着转移话题。 “…小狗骑小狗是彰显支配地位的意思,”荧趴到哥哥背上,和他重迭在一起,“现在这个家由我独裁统治,哥哥必须听我的,我现在命令你立刻翻过来。” “不用了……”他死死地抱住了枕头。 “快点啦,哥哥再不转过来,我就要玩你的屁股了!”她蛮横地扒下他的裤子,狠狠地在那白嫩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空一开始还能耐受她下流的揉捏手法,直到她掰开他的臀瓣,用手指在股间按了按,他才再也忍耐不住投降:“不要…这样好奇怪…呜…别戳那里…!” 翻过身来时,他脸颊通红,双眸中都仿佛氤氲了水汽:“哪有趁人之危摸那种地方的……” “我一碰它就立刻缩紧了…好敏感哦,”她不依不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下次哥哥也让我放进去好不好?” 空不说话了,只是沉默地伸手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了?”察觉到哥哥的情绪变化,荧也变得担心了起来,“好啦好啦,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了。” “不是因为这个……”她听到空的声音从胸腔里发了出来,“我刚才…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做过的梦。” …梦?她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我梦到…我和你在一片花海里,就是你头上戴的这种花…我…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暴行。” 空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你的脸上全是泥巴和泪水…我却…停不下来……” 荧僵住了,而这一瞬间的僵硬也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愈发肯定了自己心中的那个猜想。 “这不是梦,对吗?这件事真的发生过,对不对?” “我真的把你给……”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痛苦地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泪水从他的指缝间流淌而下。 “不是哥哥的错…哥哥只是因为压力太大生病了……”她心疼地紧紧抱住了他,她不确定他到底想起来了多少,“…还梦到了什么?” “没有了,然后我就醒了。” 空摇摇头,不肯再说了,他将嘴唇贴在她胸前已经愈合的伤疤处,反复地轻轻亲吻着。 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还做了另一个梦。 梦到妹妹被一个披着黑色斗篷的金发男人一剑捅穿,然后直直地坠入了深渊。 怎么做了这么不祥的梦…梦境太过于真实,连他心口上的伤也跟着一起疼了起来。 她胸口上的伤…是不是就是在那时…… 帮她换衣服的时候,她后背上同样的位置也有伤…她被人一剑贯穿的时候,他又在哪里? “对不起…对不起……”空的眼泪沾湿了她的胸口,无论她怎么哄也无法让他停止哭泣。 最后,荧只能捧着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难道哥哥就要因为这个,以后都不和我做了吗?” “我可以用嘴帮你……”空吸了吸鼻子,鼻尖上泛着可爱的粉红色,整个人看起来楚楚可怜,诱人到不行。 她不合时宜地,对着这样的哥哥兴奋了。 “哥哥要是觉得对不起我,那让我侵犯回来不就好了?”她往后移了几寸,在空的髋骨处停了下来。 “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是愿意的,哪里算得上是侵犯…唔嗯……”只是被她压着,他就又硬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荧从自己睡裙上拆下装饰的丝带,轻车熟路地将他的手腕绑住压在他头顶,“哥哥对我做什么我都是愿意的,不用担心会伤害到我的。” “哥哥害怕自己弄伤我的话,那哥哥的第一次就让我来,好不好?” 不等空再说些什么,她就扶着他的性器,缓缓地沉下身体,努力吞进去了一个头。 “呜…怎么突然就……”空毫无防备地被她的内壁紧紧包裹住,他不敢贸然乱动,怕自己弄疼她,“难受吗?难受的话还是算了……” “笨蛋哥哥…才不会难受,很舒服哦。”荧温柔地安抚哥哥慌乱的情绪,感觉立场颠倒了过来,现在她才像是年长的那一方。 哥哥一直都是稳重的,游刃有余的,面对着这个重置回档过的哥哥,她有了莫大的成就感。 “呜…被哥哥的鸡鸡…填满了……”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口气将他全部吞了进去,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唔…!哈啊…嗯……”空重重地喘息着,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说谎的破绽,但无论他怎么找,都只在上面看到了她对他的眷恋。 她不断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完全沉溺在了吞吐他性器的快感之中。 …原来,真的喜欢他啊,空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手腕…可以松开吗?”他转动着自己被勒红的手腕,“我想抱着你。” 荧帮哥哥解开手上的束缚,他抱着她,保持着连接的状态往后挪了挪,靠在了床头上。 “哥哥好可爱,在身体里面一直不停地发抖呢,就这么兴奋吗?”看着空红扑扑的脸,她忍不住就想要欺负下他。 空没有反驳,只是温驯地抬头望她,眼神湿漉漉的:“…要怎么做,你才会觉得舒服?” 他试探地向上顶撞,“这样…会舒服吗?” 深处猝不及防地被顶了一下,她立刻原形毕露撒起娇来:“舒服…哥哥再顶顶……” 空听话地照做,她当即丧失主导权,被他顶得上下起伏,整个人的意识都变得轻飘飘的。 现在的哥哥,明明精神上还是童贞,但身体却很熟练了。 “要亲亲……”她意乱情迷地向他索吻,光是身体被填满了还不够,嘴唇也变得寂寞起来。 “嗯…亲亲。”空吻住她嗷嗷待哺的双唇,不自觉地加快了顶弄的动作,“弄疼了的话,要跟我说,不要自己忍着。” “才不会疼…好喜欢哥哥在里面动……” 她软软的胸部在他身上乱磨乱蹭,他被蹭得浑身燥热,忍不住握住其中一只揉捏起来,指尖刮过顶端时,她喘得更厉害了。 “是想要我亲这里吗?”空捏住那只翘起来的乳头,用舌尖轻轻碰了碰。 “嗯…哥哥吃……”荧挺起胸脯,将自己喂到了他的嘴边。 他温柔地吮吸她,不时从鼻中发出细微的轻哼,在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吻痕。 她不一会就被顶得高潮了,她双腿夹紧了空的腰,绞着他不许他拔出去:“哥哥每次…都是射在里面的…像小狗用自己的气味去做标记占地盘一样。” 他都还没射,她是不可能放他出来的。 “你都累了……”空心疼她,不射也没什么的,他已经很舒服了。 “不行…我就要哥哥射出来。”她不由分说地堵住空的嘴,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乱舔。 …像小狗一样,空在心中偷偷评价。 荧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夹着他的性器前后摆着腰,比起空的温柔,她的动作近乎野蛮。 “唔…!” 浊白的粘稠液体自二人交合处满溢而出,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臂将妹妹箍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哥哥…射了好多……”她黏糊糊地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喜欢哥哥……” “嗯,我也爱你。”他声音很轻,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惊扰了这一场美梦。 早上起来换衣服的时候,空抵不过妹妹软磨硬泡,换上了她为他准备的衣服。 “…有点像童装。”他别扭地拉了拉身上的领结。 今天他穿的是枫丹风的海军风洋服,中袖短裤,蓝白配色,再配上白色中筒袜和棕色皮鞋,堪称完美。 “S级!”她满意地上下打量,“哥哥的腿这么好看,当然要露出来。” “真的…?”空将信将疑地在床边坐下,自觉地替妹妹更换出门的衣服,她的手立刻就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真的很喜欢。 “那…我的脸呢,喜欢吗?”他为她穿上内衣,仔细地整理好后才扣上了后面的搭扣。 “喜欢,很可爱。”她被哥哥刻意露出来的温柔微笑给迷住了,毫不犹豫地说道。 “可爱…?确实,毕竟是和你很像的脸,我还是觉得你更可爱,先别顾着摸了,脚抬一下。” 防走光的南瓜裤也顺利地穿进去了,空又拿起床上的裙子往她身上套。 “你问什么时候最可爱?唔…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时候?像只毛毛虫一样地在被子里拱啊拱的…啊,别打了,好痛…明明很可爱啊……” 居然敢说她是毛毛虫,荧气鼓鼓地收回了手。 看着哥哥如今可爱的打扮,她又消气了大半。 时隔多年,她又可以玩久违的「空空换装物语」了。 荧从小就爱把空当成等身大玩偶来打扮,哥哥长得这么美丽,就该漂漂亮亮地任由她摆布。 这样她也就能合理侵占他所有的外出服了。 临出门,空将提前准备好的便当交给了她。 荧毫无防备地接过,胳膊差点断了。 “哥哥,做得太多了…我和派蒙两个人也吃不完这么多啊,我是去工作又不是去野餐。” “吃不完就分给别的朋友吃。” 她那小同伴听说饭量很大,空怕自己妹妹抢不过人家吃不饱,特意做了四人份的便当。 “怎么又拿出来了?” 空眼尖,发现了她偷偷往外拿饭盒的小动作:“是…吃腻了哥哥做的饭菜了吗?” 荧只好又把饭盒放了回去:“我们会努力吃完的……” 空脸上的表情这才又由阴转晴。 “对了,牛奶和鸡蛋快用完了,你回来的时候顺便带点,”他一边整理她的衣服发型,一边交待着,“还有,你买菜的时候都不挑的吗?昨天买的大蒜都干瘪了。” “啊?都是摊主帮我选的。”那大蒜的外表看着不都挺正常的,她怎么知道里面干了。 “下次不要去那家买菜了。”空像个小主夫一样絮絮叨叨,不对,他现在已经是了。 这才是哥哥该有的生活,当反派和拯救世界什么的,就交给她吧。 “好,都听哥哥的,”荧提起桌子上的便当,“那…我出门咯?” “嗯,”他弯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早点回来。” 正当荧为了手头的工作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房门被人轻轻地叩响了。 在深渊教团待习惯了,荧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家里,她头也没抬:“进来。” 这个报表是怎么回事,那个申请书又是什么时候提交上来的…天了,有没有好心人来篡一下位,这个深渊大统领谁爱当谁当去吧。 不如明天去找亚尔伯里奇卿,求他将「救国会议」和深渊教团合并了算了。 白天为了各种事务东奔西跑,晚上回到家还得处理一大堆的公务,哥哥这些年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这么晚还在忙吗?我做了宵夜,先趁热吃吧。” 空端着宵夜在一旁站了好一会,妹妹都没有搭理他,他只好放下托盘:“吃完再工作好不好?” “哥哥…?什么时候来的?抱歉,没注意到你。”荧这才留意到他的存在,接过他手中的糖水几口解决了。 “慢点吃……”空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将空碗放回了他的托盘上,继续埋头工作了。 如今深渊教团在她的统领下,虽不能说是蒸蒸日上,但也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至少目前没有人会再因为教团的计划而受到伤害了。 顶着哥哥的身份,她日日模仿着他的字迹,模仿着他的行事风格,生怕被坎瑞亚高层之外的人发现深渊统领之位已经易主。 深渊之主的身份虽然听起来威风,但她还是需要每天抽时间做做委任扮演好她作为旅行者的另一重身份,在野外遇到不知情的深渊法师一样要被他们Ika yaya。 …她才是深渊教团最底层吧? “桌子怎么又弄乱了…我帮你整理一下吧?” 空担心桌子上摇摇欲坠的文件山随时都会塌下来,把他妹妹埋在里面。 “…哥哥,家里不用每天打扫也可以的,你这样只会把自己累到。” 哥哥怎么还在?他这么安静,她还以为他早就出去了。 “不会累的。” 他不知道妹妹每天回家都在书桌前忙些什么,只知道这些都是委托人的隐私资料,即使看得懂上面的文字,他也尊重妹妹的工作从来不去细看。 空整理完房间,又出去喂了一圈壶里的小动物,他洗完澡路过妹妹书房时,发现灯还亮着。 “还不睡觉吗?已经很晚了,”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针指向了凌晨两点,“你明天还要早起……” “我工作的时候哥哥能不能稍微安静一点不要撒娇了,思路一直被打断真的很烦…我已经很累了,”荧屡次被哥哥打断工作进程,不耐烦地脱口而出道,“要不是为了你……” 这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来了。 她心里明明想的是早点做完这些事情就可以上床陪哥哥了,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这些伤人的话。 空被她突然这么一凶,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抿了抿唇:“…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直到哥哥离开了书房,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账事。 她再也无心工作,丢下这堆烦人的公务跑到了空的房间。 他已经熄了灯,背着身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哥哥,睡了吗?”她爬上床,从背后抱住了他,“对不起…不该凶你的……” “我才该说对不起,我什么忙都帮不上……”空转过身来,反过来搂住了她,“我每天在家里只能做做家务…一点用都没有。” 她天天和那些「同伴」一起外出,却拒绝他的陪同,明明…他才是她唯一的同伴啊。 “正是因为有哥哥在背后的支持,我才能不被生活琐事困扰,全心全力地投入到工作中。”是她亲手剪去了哥哥的羽翼,把他困在了这里,她才是让他感到痛苦无力的罪魁祸首。 “家务的话…谁都能做吧?”空并没有被哄好,反而更加低落了,“只会给你添麻烦,还让你放下工作来陪……” “不是这样的…要是没有哥哥……我早就活不下去了!”她在黑暗中亲吻他,担心他因为焦虑而加重病情,“哥哥就算没有用我也依赖着哥哥,哥哥不必强迫自己非要变得有用,哥哥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够了。” 他怎么能说自己没用? 如果真要说没用,那她才是最没用的,被哥哥保护在身边的那段日子里,她不打扫屋子也不怎么做饭,哥哥每天忙完工作还要回来照顾她…… 哥哥一次都没因为这些事情对她计较过。 自己却因为哥哥不小心打断了她的思路而对他发脾气…… “…说什么胡话!”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气,“别动不动说什么活不下去这种话。” “对不起…刚才没有嫌哥哥烦,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一看到哥哥在身边,就会无法集中精力…满脑子都是想丢下工作对哥哥撒娇的念头。” 趁空注意力被暂时转移了,她急忙解释道。 “我只是气恼自己工作能力太差了,我是在生自己的气,不是故意对哥哥发脾气的。” 哥哥当初怎么就做得到一边工作一边陪她玩的呢?换位思考,她要是空,早被自己烦死了。 “如果是哥哥的话…一定能比我处理得更妥当,但我不能放你出去……” “嗯,我知道的,你是因为担心我,怕我在外面受伤,才把我关在了这里。” 像是为了让妹妹安心,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好累哦,哥哥露肚皮让我吸一下。”见空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她开始得寸进尺。 “…肚子有什么好吸的?” 空虽这么说,还是顺从地撩起了上衣的下摆让她钻了进去。 “啊,好治愈,真想钻进哥哥的肚子里当哥哥的小宝宝。” 尘歌壶里的猫都不让她这样玩,只能用哥哥猫代餐了,荧心满意足地在他小腹上蹭了又蹭,工作带来的疲劳都仿佛减轻了不少。 “…我才不要生你这样不听话的宝宝。”他又羞又恼。 “啊,肚子饿了的话,哥哥要给我喂奶吗?”她才不管他要不要,埋头就在他胸前乱蹭。 “不要…这样好痒…哈哈哈…痒啦……”空被她毛茸茸的头发蹭得受不了,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哥哥变得不疼我了,以前你都是逼着我吃你的奶的。”她幽怨道。 空的笑容僵住了,那个他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 “…那你吃吧。”他别扭了一会,还是同意了。 “要哥哥用手捏着喂,不然找不到乳头在哪里呢,毕竟哥哥的乳头这么小……” 空再也忍无可忍,一把将她从衣服里掏了出来:“爱吃不吃…睡觉!” “提尔老师再见——” 提尔颔首,一脸威严地从教室走了出来。 当他看到教室门口站立着的那个人影时,脸上一直努力维持着的威严顿时土崩瓦解:“殿、殿下!” “提尔老师,您这是下课了?”荧闲话家常般地同他打着招呼,“看来这份新工作很合适您。” 这个天天作妖的老小子被她丢到学校里劳改了一段时日,怎么如今看了她竟还有些老泪纵横。 她如今是越来越像殿下了,刚才提尔一出门,恍然间还以为自己看到的是昔日的王子殿下,「空」。 “明天收拾收拾回去工作吧,”荧拍了拍他的肩膀,“坎瑞亚不差会种蘑菇的。” 算算时日,新的教师也快到岗了。 不错,正是伪装过后的戴因斯雷布。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在这里执教也不耽误平日写稿捞钱。 “卑职…卑职不能丢下这群孩子!”他竟动了几分真情。 “您复职了对他们的作用更大,”荧哭笑不得,总不能让他和戴因当好同僚吧,“就算是给我这个殿下一个台阶下吧,教团还需要您发光发热呢。” “…是,殿下。” 虽然知道这群孩子过几天同样也会忘记自己,提尔还是在窗前依依不舍地站了许久。 荧看着教室里这些熟悉的脸庞,恍如隔世,也跟着提尔在这站着发了好一会呆。 一切的努力,都是为了更加美好的未来。 “我也同样不信仰神明,”她突然开口,“我信仰正义,信仰善良,这就是我站在这个位置的理由,我不会主动挑起战争,但我会尽自己的最大能力为坎瑞亚人民谋求福祉,如果您还愿意追随我,那以后就请您在旁辅佐我。” “…我是为了殿下。”这老小子,还傲娇上了。 “嗯,我也是。” “这是我在北国银行的存折和密码,里面有我这些年的一点积蓄,你拿去用。” 明日就要返乡执教,戴因斯雷布提前一晚来到了壶里。 荧不怕此时他和空撞上,她也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空的记忆恢复到了什么程度。 她知道戴因的意思,没有跟他客气直接收下了。 “以后要是稳定下来了,就一起回老家看看吧。” 她指的是坎瑞亚王庭,里面还有他的一些旧日同僚,虽然大多都已经变成了黑蛇骑士或是深渊咏者。 “…嗯。”戴因斯雷布轻轻地点了点头。 这一幕刚好被空看到了。 银行存折?稳定下来?一起回老家? “哥哥,这位是着名小说家戴老师。”荧笑着向他介绍道。 “…倒也没那么夸张,小众冷门罢了。”戴因斯雷布总感觉她每次都是故意提到这个身份来揶揄自己。 空维持着面上的微笑,将手中待客的果盘放下。 “…招待不周,我去泡茶。” 他连茶壶都没拿就转身出去了。 “戴因,你先坐一会,我去看看他。” 荧觉察出哥哥的不对劲,立刻提着茶壶跟了上去。 “哥哥——” 她在后面追着喊,空在前面走,头也不回,她只好小跑几步追上他:“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都拿了别人的存折约定要一起回老家了。”空的眼圈红红的,但还是耐下性子等她解释。 “…那些钱是用来救助他老家的战后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的。”这也不算是撒谎,确实如此。 空听到后,情绪很快就稳定下来了:“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哥哥可以帮忙编写课本教材!就按着我们以前小时候学过的那些来,”她灵机一动,“还可以做些点心由我带过去,只是糖不能放太多,怕孩子们蛀牙。” “嗯,好。”他现在有的是时间。 “对不起…误会你了。”空内疚地用手理了理妹妹刚才因为跑步而变乱的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