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手捧明珠(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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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冲破云层帝都被一层暖调的橘色光圈包裹,偌大的客厅很安静。 言若垂头把玩着手里的玻璃杯,一截脖颈露在外面莹莹夺目。 纪昃坐在对面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只手搁在腿上一只手搁在桌上,长指捏着杯肚慵懒闲适中带着几分不羁。 沉默少许她才抬头:“我需要组织一下语言。” 心里乱麻一团,她难得地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地惆怅。 “老婆,我们之间不需要组织语言,想说什么就说。” 纪昃神色温柔地看着她,反而让言若越发觉得沉重。 问题需要直面,可她却担心自己过于尖锐会伤到他。 他们之间不仅仅是年龄和阅历的差距,这中间的十年,不只是一个数字那么简单。 它甚至是一个微小的时间缩影,随着时间改变地还有人的认知。 她现在的认知来源于十年后,她对恋爱和婚姻的观念是颠覆现有认知的存在。 而纪昃,他才18岁。 她的表达建立在已有的三观之上,无论怎么表达,他都不一定能理解。 心里深深呼了一口气,她才徐徐地开口:“我和你首先在社会地位上就存在着很大的差异。” 纪昃目光闪了一下,听她继续说。 “阶级和阶层一直都存在,我并不想打破或者通过一段关系去实现阶级跨越。” 可能很多女生试过这条路且成功,但对言若来说没有必要。 她的目的很简单,赚足让她挥霍的钱就可。 “我对你无所图,也不对。”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忽然歪头笑了像偷吃得逞的小老鼠:“我很喜欢你的脸,也喜欢你的身材。” 男人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像是在问她:只有这样? 言若抿着红润的唇笑的更加明媚,眼眸微敛话锋突转:“但我不喜欢你的家人按照世俗的眼光评判我,以及我的家庭和家人。 从本质上我们没什么不同,但在许多人眼里我们并不匹配。” 她的表情透着对世俗枷锁的无奈和嘲讽,却仍然继续说道:“当然,我并不觉得我差在哪里。” “我老婆最棒。” 有人见缝插针的捧臭脚,正主却十分不领情的睨了他一眼。 “我无意打破世俗的偏见,所以从来没想过让你在我和父母中间做选择。” 她看着纪昃,心里五味杂陈。 接下来的话一定会伤到他,但是必须说。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一次一次的争吵会让她自己筋疲力尽想逃离。 “在你和他们之间我已经做了选择。” 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言若。 她摇头,一次两次说明不了什么。如果真的进入婚姻,漫长岁月里的选择多如牛毛。 “我想说的是,我和你的父母最多做到相敬如宾,就如你今天看到的一样,再多就是在为难我。不管以后如何,现阶段的我只能做到这样。” 所以才有了约法三章的第一章,互不干涉内政,不参与对方的家庭生活。 纪昃想说什么,言若看着他:“原总对我做过的事情。”wap. 她忽然停了下来,那个人或许是他,或许不是他,可结果却是他来承受。 好像有点不公平,可是他和阿纪本就没有你我之分。 “对不起。” 这一声道歉不是为了原素徽,是为了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懦弱,不想重新面对那段黑暗无助的日子,言若不用面对那些让她痛苦的过去。 是他没有保护她,是他的错。 看着他眼里深深地自责,言若垂下眼睑避开他的视线。 喝了一口水以后她才继续说道:“有一件事我得道歉。” 她的语气太郑重,纪昃面色微地看着她,想笑却做不到。 言若哭笑不得嗔他:“你紧张什么呀!” 他在心里翻白眼,我还能紧张什么? 哪个男人能坦然面对自己老婆郑重其事地说:有一件事我得道歉。 “我反思了一下。” 纪昃艰难地咽口水,还用上反思了,这事得有多大。 “老婆。。你。知道的,我。。不禁吓。” 怎么还结巴上了??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是我做的不够吗?或者你告诉我,需要我怎么做?” 她快速的说完,然后一眼不眨地看着他。 虽然她一直觉得安全感是自己给的,但在两性关系里,如果另一半缺乏安全感就意味着在这段感情里,你本身也有欠缺。 除了稳定的关系能增强对方的安全感,另一半的行为付出也是安全感重要来源。 “我藏的不够好吗?” 他笑着问她,眼尾淡淡一抹红,假做坚强却脆弱地让人心疼。 言若摇头,一点都不好。 旋即展开一抹笑,冲他张开双臂:“抱抱。” 女孩容色娇美一抹温暖明亮地笑容挂在脸上,直击他心里最柔软地方。 纪昃看着她,自己笑着笑着眼角逐渐湿润成河。 察觉到眼泪要夺眶而出,他侧过脸不想让她看见自己的狼狈和软弱。 一滴晶莹华美的泪珠从高挺地鼻尖滚落,像一朵滚烫地油花炸的言若五脏俱疼。 她抱着他,指尖轻抚他微长的发,和主人的脾气一样又黑又粗,硬的有些扎手却梳的很整齐。 他箍紧她的腰肢,默默消化自己突如其来地情绪。 愤怒,不甘,委屈和悲伤最后都归于感动和被珍视的小确幸里。 过了一会儿他才闷闷地开口:“你说对,我要的确实有点多。” “从一开始我只是希望你能爱我,全心全意的爱我。后来我发现不够,我需要更多,要你像我爱你这样爱我。 再后来我觉得你不仅不爱我,甚至没有把我规划进你的人生,我在你的世界也不是排在地一顺位。” 好像越说越委屈,他的声音逐渐由低沉变的高亢,借机控诉的成分居多。 还没等言若想好怎么解释,又听着他带着浅浅地鼻音说道:“婚必须结,这个没得商量。” 敢情所有的铺垫都是为了这一句话? 言若失笑地挖出他的脑袋,眼角濡湿脸上还有残留的水渍。 笑着问他:“委屈了?” 他重重地点了几下头,委屈。 好委屈好委屈的! 一个极轻的吻落在他的眉间,纪昃的心动了一下,缓缓地闭上眼。 言若虔诚地吻上他的眼睑,轻笑地说了句:“活该。”楚凤歌的别爱她,会上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