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历史小说 - 小白狐报恩记(快穿)在线阅读 - 第一百一十六章山海情缘(13)

第一百一十六章山海情缘(13)

    这一句话仿佛按动了什么开关,荀铮像一只小兽般抽出自己的棒子,将她小身子转过去,然后把她的小屁股往后挺了挺,自己的肉棒二话不说又插了进去,喘息粗重,沉声开口,那声音充满了磁性:“老师,肏了这么久还是这样紧,像个套子一样。小骚屄是不是就馋我这样的大鸡巴?”

    这样的姿势顶得极深,月宜浑身发颤,肌肤渗出浅浅的红,头发也跟着在背后晃晃悠悠,双手几乎扶不住墙壁,还得靠荀铮从身后掐着她的腰帮她保持平衡:“老师真骚,就喜欢大鸡巴肏屄,我要狠狠地捣一捣这小骚穴,让它只记得我的大鸡巴。”

    即便是在冬日里,可他身上还是热得要命,体温高的如同熊熊烈火,萦绕着男孩子特有的雄性侵略气息。

    月宜的声音颤巍巍得,就像是她的人,如同枝头婉约美妙的桃花瓣:“嗯……啊啊……啊……轻、轻点……嗯……”荀铮拧开花洒,试图掩盖月宜娇软的呻吟声,她似乎也放弃了矜持,完全沉浸于这样的情事中。

    荀铮一手从后伸向前来到她胸前,背后入的姿势让月宜的胸更加好看,前后晃悠着,像两只蹦蹦跳跳的小肥兔子,乳尖硬硬得,惹得荀铮用食指不停按压,等着软软得再用手指拨弄,弄得月宜下面春水连连,绵延不断。

    荀铮觉得这就是月宜对自己能力的奖励,愈发卖力地肏干,额上的碎发微微垂下,盖住了少年狼性的目光,他紧紧盯着和她的交合处,眼看着那张小嘴儿被自己磨得红肿起来,又眼看着汁液喷溅到两人的大腿上,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又是满足、又是兴奋:“老师,你好敏感,你是不是要高潮了,水真的越来越多……”

    月宜哪里回应得了,只觉得身子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不停地往下滑,细嫩优美的颈子微微扬起,声音一声高过一声,要不是有花洒水声,早都惊动了覃爸爸和覃妈妈。

    荀铮忽然捂住她的小嘴,自己的鸡巴也跟着狠狠地疯狂地肏干了几十下,然后压在她的背上,把她紧紧地嵌在怀中,旋而粗喘着射在她身体里。

    月宜微微喘息着,一点力气都没有,精液在身体里传递出微微烫的感觉。她精神恍惚,高潮带来的快感几乎淹没了她,铺天盖地地将她带入欲望深渊。

    两人正在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月宜顿时恢复了一些清明,嗔怨地回眸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平息了一下呼吸,扬声询问着:“怎么了啊?”

    “月宜,还没睡呢?厨房里的微波炉可能有点问题,你半夜起来要是热牛奶的话,记得注意一些,小心伤着。”覃妈妈在外面温和地叮嘱着,“我再去和小铮说一声……”

    “妈妈,他睡了,回头我遇见他再和他说吧。”月宜连忙阻拦。

    覃妈妈就此作罢回自己房间去了。

    荀铮在后面轻轻地笑出声,眼底亮晶晶得,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狗一样。月宜拍了拍他的手催促说:“好累……你帮我洗一洗……”

    荀铮这时候极为乖顺,调了一下水温,仔仔细细地为月宜清理,月宜的小花穴红红肿肿,嫩屄里还流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荀铮咬着她的耳朵俏皮地问:“老师,我们这样是不是可以生孩子?”

    月宜冲洗着及腰的长发,像是一道柔顺的帘幕,闻言横了他一眼,调侃说:“你这么小就想当爸爸了啊?”

    “是想当我们孩子的爸爸。”葛徽勾着她的腰,在她肩头轻轻亲了一口。

    月宜拿了帕子绞着头发,微微含笑说:“当爸爸累得很,我怕你到时候也和小孩子一样和我哭鼻子。”

    “我才不会!”他瞪大了眼睛,极为认真地看着月宜,慢慢地却十分坚定地说,“我想过得,如果我有孩子我一定不会因为他学习不好就不喜欢他,我会好好地教育他,只是为了让他做一个良善的普通人。”

    月宜知道他这话是因为自身经历而讲出,她转过身,柔声道:“那很好啊,那我可以轻松一些,看着我的老公教育孩子。我很期待。”

    荀铮打横将她抱起来走出浴室,他看着月宜在吹头发就凑过去问:“我可不可以今晚在这里睡?”

    月宜笑道:“你想吗?”

    “想啊。”荀铮连连点头。

    月宜莞尔:“可以是可以,但是明天咱们得早点起来,要不被爸爸妈妈看到了就不好了。他们如果知道我把自己的学生骗成男朋友了,肯定会骂死我。”

    荀铮连忙答应,迅速钻到她的被窝里,双手枕在脑后目不转睛地看着月宜的一举一动。末了,月宜吹好了头发,也掀开被子:“那我关灯啦?”

    “好。”

    一室黑暗,月宜刚刚进入被子里就被少年急急地搂抱在怀中。她听到他的心跳声,很快、很响,她抬起手捏了捏荀铮的鼻子,接着打趣说:“你怎么这么紧张?和我一起睡害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为啥。”荀铮小声咕哝着。

    月宜笑了笑,戳了戳他的脸颊:“那说明你是个小孩子。”

    “我才不是,我的鸡巴那么粗,哪个小孩能那么粗?”

    月宜羞恼地又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以后不许乱说这种话,谁总是……总是把那里大挂在嘴上啊,那是小流氓。”

    “可是我、我只在你面前说啊,我也只流氓你。”荀铮理直气壮地开口。

    月宜无法,虽然知道他的“流氓属性”改不了,可心里为他后面那句话而甜蜜。她只好在他嘴角轻轻咬了一口。默了默,月宜又认真问他:“荀铮,以后你想做什么啊?”

    “没想过。”他老老实实地开口,“我目前就想着专升本考试能通过,拿个本科学历。至于考研什么的……我觉得那真的很难……”

    月宜沉吟片刻又说:“那本科想去哪一所学校啊?”

    荀铮眼神有些茫然,摇了摇头:“好像咱们省里专升本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学校。我只求能有所学校要我就行了,别的不敢奢求。”

    “振作点,别总是这么没信心。”月宜安慰说。

    荀铮想了想,又道:“可是我觉得我真的不聪明,总是也学不好。我想着要是还能考上山海学院的本科就很知足了。老师,你还会在学院待很久吗?这里的老师来来走走,我去年专业课一个学期换四个老师。”

    民办院校里面的老师流动总是很大,月宜他们学院的老师也是如此,起码她这一个学期就走了两位老师,一位找了新工作,一位去读博了。

    月宜也一直想着读博,沉吟片刻对荀铮说:“我下个学期可能也会开始考虑读博的事情,要是哪天申请上了,那我肯定还是想继续外出深造。”

    荀铮眉眼稍稍染上一份落寞,可是他知道月宜很优秀,山海学院这座小庙不适合月宜发展,他深深吸了口气,轻声说:“那我和老师一起努力。”

    “呀,我的男朋友怎么这么乖啊。”月宜模仿着哄小孩子的语气称赞他,荀铮十分受用。

    过年这几天,月宜还要跟着爸妈走亲访友,荀铮觉得自己去了也不太合适,就独自一人待在月宜家中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初六那天月宜和父母去看望亲人,荀铮说自己把他们搭理花园。覃爸爸覃妈妈有点不好意思,荀铮却连忙道:“我要是不做点事儿总觉得心里不安。”月宜挽着妈妈的手,笑吟吟地开口,声音像是初春的黄鹂鸟,清脆悦耳,目光在荀铮面上飞快地转过,俏皮地说:“妈妈,让他做吧。男孩子自尊心强。没事的。”

    荀铮脸皮上有点热,挠挠头,不敢去对视月宜的目光。

    月宜和父母走后,荀铮自己下了一碗面条就去打理后花园,月宜栽种了很多小树苗和花卉,现在冬日里盛开的就只剩下一些松红梅和香雪兰。荀铮小心翼翼地剪枝、培土,过后又清理了满地的积雪和落叶。他很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刻,如果月宜在身边那就更好了。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找一处人烟稀少但是民风淳朴的地方,和妻子在那里落叶生根,过着最简单、怡人的生活。

    他遥遥望了一眼此时安静伫立在原地的别墅,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他和月宜之间其实还有很大的差距。老师那么优秀,他一定要加倍努力。

    忽然外门传来了门铃声,荀铮放下手里的活儿,还以为是月宜回来了。结果透过门禁系统一看,是一位年纪轻轻的男子。看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模样。

    “请问您找谁?”荀铮礼貌地开口。

    男子身子怔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怎么月宜家里会有一位男孩子。他思忖了几秒,迟疑着疑问道:“你好,请问这是覃月宜家里吗?”

    “是啊。不过她和父母不在家,要等一会儿回来。您有什么事吗?”

    男子笑道:“我来的匆忙,没有提前打招呼,我买了一些东西过来拜年。请问你是……”

    “我是覃老师的学生。”荀铮如实回答,然后就打开门。

    男子很快进入屋内,文质彬彬,有几分书卷气,和荀铮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的男子。荀铮见他熟门熟路地换好鞋,顿时有些警铃大作:“你和覃老师是朋友吗?”

    男子莞尔说:“对,很小就认识了。月宜的妈妈还是我的指导老师。”荀铮坐在他对面,男子和蔼可亲,伸出手微笑说:“我叫江子颖。”

    荀铮与之握了握,紧张地说:“我叫、荀、荀铮。”

    江子颖是个善谈的人,和荀铮聊了很多月宜的事儿,荀铮听得出来,江子颖对月宜有那么一丝朦胧的情愫,只不过还没有和月宜明说。他心里陡增危机感,可又不知道怎么做,尤其是听说江子颖正在读博,他顿时坐立不安,说自己失陪一会儿就躲到房间里了。

    没过多久月宜和父母回来,乍一看到江子颖还有点惊讶,江子颖笑着说:“我很快就又要出国,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每年都过来给师傅还有叔叔拜年,今年不来说不过去。”他拿出来一瓶包装精美的香水送给月宜:“我选的味道,不知道好不好闻。”

    月宜忙笑道:“谢谢。太贵重了。我实在不好意思收下。”她看了一眼妈妈,有点为难,覃妈妈打圆场说:“子颖,我正好想买这一款,不介意借花献佛,让师傅收下吧。”

    “不介意。”江子颖连忙说。

    月宜这才长舒了口气,此时也才意识到荀铮不知道去哪儿了,江子颖指了指楼上:“是你的学生吗?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什么。月宜,你也有学生了,真是不错。”

    “比不过你啊,学业有成,我看你发了好多论文呢。膜拜膜拜。”月宜俏皮地恭维着。

    月宜寒暄了几句就上楼找荀铮。他正屋子里擦拭窗台,大理石干干净净得,被他擦拭得仿佛新装修的一般。她小心翼翼阖上门,忽然从背后拥抱他,婉声问:“怎么不下楼?”

    “我在打扫卫生,马上就下去。”荀铮小声咕哝着。

    月宜笑了笑,眉眼弯起,探过头来端详着荀铮的神色:“不高兴呢?”

    “没有。”

    月宜那里猜不出他的小心思,在他的下巴上敲了敲笑问道:“你是不是吃江子颖的醋呢?”

    “我哪有?”荀铮顿时跳脚,迅速转过身,脸红脖子粗地极力否认。

    “还说没有,你身上都是醋酸的味道,我能闻不出来?我就说你是小孩子嘛,眼神里什么都写的清楚,我一下子就看懂了。”

    荀铮没辙,算是默认。

    月宜亲亲他的唇,还挺高兴:“我还没试过有人为我吃醋呢,我心里真开心。”

    荀铮气咻咻地扔了抹布,双手捧起月宜微凉如玉石的脸蛋恶狠狠地问:“那你喜欢谁?”

    “当然是傻傻笨笨的小狼狗啊。”月宜笑吟吟地回复。

    (昨晚上睡得太早忘记上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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