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每晚干哭高冷总裁在线阅读 - 2大奶美人自愿沦为哥哥的奶奴,被鸡巴磨嫩逼捣干肉穴【免费章】

2大奶美人自愿沦为哥哥的奶奴,被鸡巴磨嫩逼捣干肉穴【免费章】

    屋外大雪如飞絮,屋内却因为暖炉而温度适宜,被窝内更是温暖舒适。

    谢白玉从来没有睡过这样舒服的床。

    他的小床在柴房里,是一张铺在地上的席子,冬天只有一张薄薄的棉被,他经常半夜被冻醒,手脚僵到没知觉。

    可是现在,他竟然躺在了有两层被子的床上,还被哥哥抱着。

    从小,就算他再怎么努力、听话、勤劳能干,哥哥都不会正眼看他的,因为他只是哥哥的一件东西,就跟家里的那头老牛差不多。

    可是......可是哥哥今晚为什么突然这样温柔呢......

    谢白玉不由得生出一些妄想来:是不是......只要像刚才那样,给哥哥看奶子,就可以睡暖烘烘的被窝呢?

    如果他天天给哥哥瞧奶子,那岂不是天天都可以被哥哥抱着了?

    但这样是不对的吧......他们是兄弟,有血缘关系的兄弟......

    不可以的,不可以这样做......

    谢白玉的思绪纷乱,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安静地纠结、安静地犹豫、安静地思索。

    因为这个家从来没有人会听一听他要说什么。

    忽然,一只手拉着他的衣襟,将他裸露的乳房遮盖住。

    谢白玉抬眸,心里涌出慌张:是不是哥哥不愿意看他的奶子了?是不是哥哥又要把他扔出去跪在雪地里了?

    少年脆弱而漂亮的眸子含着泪水,他赶紧将自己的衣领拉开,往前挺起那双娇嫩雪腻的奶子,拉着顾觉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

    “哥哥......我会听话的,哥哥不要把我扔出去......”说着,他笨拙又青涩地引着顾觉的手慢慢在自己娇嫩嫩的奶子上揉捏按压。

    顾觉活了三十年了,这三十年来,顾觉是所有人眼里的完美男人——温和有礼、举止绅士、事业有成、严于律己。

    他身上的每一处,都好似规整地长在了一个个格子里,方方正正的,刚刚好的。

    就连顾觉自己,也一直认为自己是这样的人。

    可是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竟然脑子里瞬间闪过了无数个罪恶的想法,汹涌而沸腾的血液铺天盖地朝身旁这个无辜又柔软的少年扑过去。

    顾觉的喉结狠狠滚动了几下,手中温热柔软至极的那团娇腻嫩肉,仿佛蕴含着致命的吸引力。

    软软的、弹弹的、热乎乎的......

    好像一团被和好的面团一样,又滑又香,让人恨不得嘬进嘴巴里吮吸......

    顾觉失神地想:如果把这么漂亮的奶子吸进嘴里,肯定很好吃,上面白嫩嫩的奶肉这么娇,会被吸出红印子吧?

    他难以自控地盯着那双雪腻乳房,大掌一下一下地按压揉捏起来。

    少年看到哥哥愿意玩弄他的奶子了,心里头很是纠结,他咬着唇,一边为背德的禁忌感到羞耻,一边又讨好地挺起奶子,让哥哥玩得更加过瘾。

    敏感的双性躯体轻而易举就被撩拨,顾觉的手指不断搓过红艳娇嫩的奶头,惹得少年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

    害羞的少年赶紧捂住嘴巴,害怕地看着哥哥,生怕打扰了哥哥的兴致。

    这一声呻吟却唤醒了顾觉的理智。

    男人仿佛受惊般收回了手,咽了咽口水,说道:“不好意思......我......”

    顾觉的话说到一半便止住,他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借口,可以为他刚才的猥亵来狡辩。

    他猛地掀开被子,走出房间门口,踏进冰天雪地里,借由凛冽的北风将他的思绪冷却。

    胯间汹涌的热流也慢慢稍微退了下去。

    正当顾觉要回房时,一转身,就看见谢白玉怯生生地站在他的身后,站在房间的门口,站在微暗的烛光里。

    少年的衣襟还是松松垮垮的,前襟大敞开来,那双娇嫩至极的奶子由于被顾觉揉捏了一会儿,上面浮现出淡淡的指印红痕。

    顾觉别开视线:“小玉,你先回自己房间吧,我给你拿件披风。”

    说着,顾觉就绕过谢白玉往里走,凭着记忆从衣柜里找出一件最厚的披风。

    身后安静得顾觉有些心虚,他转过身,却眼神骤然凝滞。

    只见谢白玉竟然将全身的衣物都脱掉了,跪在地上,仰头看着他。

    房间的门还没关,冷气使劲往里钻。

    少年的身子雪白如凝脂,被一阵阵冷风冻得发抖,他颤抖着哀求:“哥哥......小玉能伺候好哥哥的......不、不要让小玉回房间好不好......”

    他真的不想回那个又冷又黑的柴房,不想半夜被冻醒......

    他知道村子里有些人家是有奶奴的,也许哥哥是想要他做家里的奶奴,专门给主人吃骚奶子和喂奶的奶奴......

    他想要被哥哥抱着,就像刚才那样,只要能被哥哥抱着,就算揉他的奶子也可以,让他做奶奴也可以......

    少年湿润的眸子似乎要涌出泪水:“哥哥......小玉能做哥哥的奶奴的......求求哥哥不要赶我走......”

    顾觉手里的披风掉落在地上,他的眸色暗沉如许,他先快步走过去关上门。

    然后回身将谢白玉抱起来,重新放到床上。

    浑身赤裸的少年身上散发着幽幽的冷香,诱人至极。

    少年从小被教育完全信任和爱自己的哥哥,他双手环住顾觉的脖子,泪汪汪的眸子带着卑微的恳求,在被窝里不断发着抖。

    “为什么不想回房间?”顾觉这次没有急着推开谢白玉,而是凑近了,看着少年白皙的小脸,低声问道。

    “我、我想被哥哥抱着睡觉......可以吗?我、我喜欢被哥哥揉奶子的......”少年带着破碎的哭腔,乖乖往顾觉的怀里钻,仰头,信赖又温顺地看着顾觉。

    顾觉之前研究这个课题时,曾经很疑惑,为什么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一个长子能做到优待弟弟妹妹。

    因为他总认为,人性中,一定有慈悲和恻隐的一面。

    但是此刻,他算是明白了。

    当有一个人,他不仅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还温顺地等着你来欺负,这简直可以直接激发和放大所有的恶。

    所以,顾觉想,他忍不住想欺负谢白玉,也很正常吧......

    顾觉翻身覆压在谢白玉身上,将少年的手腕拉过头顶,扣在床头。

    少年完全如同毫无抵抗之力的砧板鱼肉,迷茫又无辜地看着他。

    顾觉低头含住少年温热微张的唇,舌头温柔又试探地伸进去,勾住少年瑟缩的舌尖,轻轻挑逗着。

    他大肆驰骋,掠夺着少年口腔中的清甜气息,狠狠将那娇嫩的唇瓣都吮吸至红肿。

    他的一只大掌忍不住握住少年细腻的腰际嫩肉,慢慢地摩挲着,仿佛在品赏上等的精美玉器。

    他感受着少年的身子在他身下不断颤抖,甚至难耐地往上弓起腰,那双雪白修长的腿不自觉地慢慢张开,容纳着男人的下半身贴着敞开的腿间。

    混乱中,在血缘的禁忌中,灼热的气息交替,滚烫的热意将屋外的飞雪隔绝。

    接吻发出啧啧的水声、少年细密又破碎的闷声、少年的嫩肉摩挲过男人的布料声......

    顾觉终于放开了少年,他紧紧盯着离他只有两寸远的少年的脸颊,看谢白玉是如何被他亲到绯红蔓延、眼尾嫣红的,看谢白玉是怎么青涩害羞地偷偷看他,又别开了视线的。

    少年欲语还休的眼神像是有小钩子,让顾觉心甘情愿沦为情欲的臣。

    顾觉想,他一定是疯了。

    但他肯定不会后悔。

    他沙哑的声音凑近了谢白玉的耳垂,温柔低声说道:“小玉,是哥哥对不住你。”

    说完,他没有看少年迷惑而无辜的眼神,就直接三两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隐藏在被子里的两具身体坦诚相见,男人健壮而肌肉匀称的身体紧紧贴着少年柔软清瘦的玉躯。

    顾觉伸手往谢白玉的双腿之间探去,果然摸到一团滚烫火热的湿哒哒软肉,他不敢掀开被子去看,他知道此刻理智早已消失得一干二净,如今在他人皮底下藏着的,是一个禽兽。

    少年的眼神变得有些迷离,脸上反复闪过羞耻的神色,却始终不敢反抗顾觉的任何动作,甚至乖巧地极力张开双腿,向上挺起溢满流汁的腿心,供男人把玩。

    “呜...哥哥...嗯...嗯啊...”少年轻轻呻吟着,湿润的眸子眨巴眨巴,比之一般少年要更丰腴饱满的臀,不断摇晃着。

    敏感的肉蚌咕噜咕噜流出汁水,沾染得顾觉满手都是。

    绝色的美少年意乱情迷,满脸绯红,发丝凌乱,一吐一息之间全是温热的水雾。

    他一声又一声地喊着:“哥哥...哥哥...呜...哥哥...”

    顾觉最后的一分理智,全用在压抑自己不要粗暴地伤害到少年上面了,他揉着那团热乎乎的湿逼,手指在青涩的穴口打转,捏住硬挺凸起来的肉蒂,慢慢揉捏按压。

    “呜...啊哈...哥哥...小玉好奇怪...呜...啊哈...嗯...哥哥...好痒...好奇怪...我好像要尿尿了...”少年的轻喘里含着微泣。

    顾觉低头,一下一下地轻啄少年发红的眼尾,吻他的眉心,吻他慌乱的眼眸,吻他微张的红唇,吻他修长的玉颈上小巧的喉结。

    在他们都看不见的被子底下,一个巨硕而滚烫的冠状肉团抵上谢白玉汩汩流水的肥嫩肉逼,慢慢地研磨着。

    “哥哥...这、这是什么...呜...”少年失神地问道。

    顾觉一边握着谢白玉前段秀气的阴茎揉捏撸动着,一边用自己的大龟头一下一下地稍稍顶那润滑湿腻的肉逼。

    “是哥哥要放进小玉身体里的东西,小玉成为哥哥的人好不好?”

    说着,顾觉又将那龟头稍微往里挤了挤,紧窄湿软的肉穴如同温顺的鸡巴肉套子,紧紧纠缠裹住男人的鬼头。

    “小玉本来就是哥哥的...呜...我从小就是哥哥的人...”少年迷迷糊糊地应答。

    这话如同引起决堤的开关闸,男人的气息骤然一滞!

    那粗硕而滚烫如坚硬烙铁的凶悍性器,猛地直直捅干进了那青涩娇嫩的处子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少年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