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催眠快穿】师尊训徒十八式(主攻)在线阅读 - 21【排泄控制/失禁哭泣】威严端庄的摄政王失禁后爆哭

21【排泄控制/失禁哭泣】威严端庄的摄政王失禁后爆哭

    21【排泄控制/失禁哭泣】威严端庄的摄政王失禁后爆哭

    何欢有点烦躁,最近庚畅忽然开始日日御门听政,往日他是最喜欢这件事的,但最近却让他根本坐不下去。因为每日大臣们都要说他亲政的事情,连带着说让他娶亲的事情。

    有那么几个瞬间,何欢甚至想,都拖出去斩了吧。

    不过这种想法只能想一想,并不能付出实践。何欢看了看庚畅,直觉庚畅现在有点不正常。只见庚畅一脸盈盈笑意,不急不躁,从容镇定,跟那群大臣有来有往的扯皮,无论对方说什么,他都能说得让对方说不出话来。

    庚畅那么重视成亲的事情,竟然对于朝臣的逼婚无动于衷?还笑?往日他御门听政的时候那么严肃,现在却突然对谁都笑眯眯,这很难不让人怀疑其中有什么猫腻。

    关键之前那群大臣不是都很怕庚畅吗?摄政王的威名现在不好用了吗?那群大臣怎么敢跟庚畅吵架?之前屁都不敢放,现在却蹦跶得那么厉害,就好像他们马上就能搬倒庚畅似的。

    总觉得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阴谋在酝酿。

    御门听政后何欢跟着庚畅去勤政殿,还没张口问就被庚畅扯住了袖子。对方一改朝堂上笑眯眯的的可怕样子,脸颊红红,眼神闪烁,扯着他的袖子用小拇指勾他的手指轻轻晃着,就是不说话。

    何欢被这么一晃,脑子里的问题就甩出了脑海,只剩下了满心疑问,庚畅为什么突然这么一副羞怯不已的表情?为什么要勾他手指?这是在暗示他什么,还是他应该知道什么却忘了?

    疑问太多,以至于何欢有一瞬间的卡壳,“小皇叔你怎么了?”何欢的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庚畅,试图解读出对方现在的形态到底想表达什么。

    但解读失败。

    庚畅不仅不回答他的问题,甚至还颇为幽怨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转身去了桌案看奏折,留下何欢一个人一头雾水,想凑过去又被庚畅拂开,想开口问到底怎么了,又怕多说多错。

    何欢乖巧地坐在桌案旁边的塌上,以他的经验,不管知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态度诚恳一些总是没错的。

    可是很快何欢就发现,庚畅哪是在批阅奏折啊,很明显是在生闷气。时不时就偷看他一下,眼神如刀还带着嗔怒,似乎是在气他没能明白自己的心意。

    何欢只好仔细想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然后他就发现庚畅坐得似乎很不安稳,虽然上半身不动如山,但屁股时不时就轻微动一下,两条腿也并得很紧,而他脸色虽然还算镇定,但眼眶已经有些发红,眼睛里积累着水汽。

    这么一副努力忍耐着什么的样子,这让何欢更摸不着头脑了,他没催动蛊虫啊,也没做什么撩拨对方的事情,更没有在庚畅身上放什么奇怪的玩具,今天从起床到御门听政回来,他都规规矩矩。

    “小皇叔……”

    何欢一出声就被庚畅瞪了回去,庚畅表情委屈又生气,颇为气恼得哼了他一声,又想转过身继续看奏折,可能是越看越气,看了何欢好几眼,见何欢还是没有动静,就拿了本奏折砸他。

    “先前夫君哄我戴贞操锁的时候还叫我娘子的,这才几天……”一切尽在不言中,后面的话庚畅没有再说,只是幽怨地看着小皇帝,仿佛他是什么天怒人怨的大渣男。

    “娘子我错了!”何欢十分上道地认错,干脆利索,表情诚恳。他还以为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情,让庚畅一副压抑又委屈的样子,他这不是怕在勤政殿里叫娘子对方会觉得别扭么?

    再说了,小皇叔他都叫了快二十年了,哪儿那么轻易能改口的?很多时候他没注意就叫出了口,先前庚畅也没计较这些啊?今天这是在御门听政的时候被大臣气到了,所以拿他撒气吗?

    可是何欢认了错,庚畅的脸色并没有缓解,甚至表情更加难耐了。脸颊红得像是要烧起来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何欢欲言又止,看得何欢坐立不安,抓心挠肝地想自己还忘了什么。

    可能是见何欢真想不起来了,庚畅只好别扭地挪到了何欢身边,扯着何欢的袖子,小声说了什么,只是那比蚊子还小的声音何欢根本没听清,不知道庚畅到底说了什么。

    庚畅叹了口气,颇为气愤地在小皇帝的耳朵上咬了一口,“夫君,下面好疼……”庚畅声音委屈,还有些羞耻,“还、还想……出恭……”

    几乎瞬间,何欢就想到了他昨晚在庚畅的密室里玩,在原来放贞操带的地方还找到了一根精巧的“玉簪”,那恐怕不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玉簪而已。

    那簪子十分特别,并不是一般光滑的模样,而是表面雕琢了一圈一圈的纹理,顶端雕刻了一朵立体小巧的莲花,十分精美,他以为是庚畅忘记拿走,就拿出去给了庚畅,自己回去睡觉了。

    现在看来十有八九不是用来簪发的。

    他怎么会以为那间密室里真的会有正常的物件?何欢心里默默流泪,怪不得庚畅看他的眼神那么哀怨,恐怕是以为他在故意为难他。

    他昨日亥时(晚九点)不到就回去睡觉了,现在都巳时(早九点到十一点)过了,也就是说,庚畅已经有至少六个时辰没排泄了。而且庚畅夜晚还要处理政事,习惯喝浓茶提神。

    这么一想,何欢忽然心虚起来。

    “娘子再忍一忍。”何欢虽然心虚,表面依然装作镇定的样子,不紧不慢的让太监传宫房(就理解为马桶吧),自己则揽着庚畅腰在他微凸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

    “唔……不要乱摸!”随即又被庚畅恼怒地将他的手拿了出来,只是轻轻地抚摸都让他难以忍受,腹中鼓胀,可偏偏阳具被堵得死死的,又被贞操锁完全禁锢,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

    太监们拿宫房又要准备好其他的东西,需要一点时间。

    就这么一会儿对庚畅来说却格外难熬,最后只觉得精窍中的玉簪仿佛都被顶出了一一点,簪子上的纹理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无上快感,可无法排泄的痛苦又让人忍受不住,强烈的渴望着排泄。

    何欢被庚畅凶了之后只老实了一小会儿,又忍不住想去碰庚畅的小腹。庚畅的腹肌结实,皮肤柔滑,摸起来手感非常棒,现在被撑起来一点比先前圆润许多,手感就更好了。

    仗着太监在场,庚畅不敢反抗,何欢不仅摸他小腹,还借着外袍遮掩伸手将他裤子褪下一些,露出里面的贞操锁。

    贞操锁下方一个小凸起按下,禁锢着阴茎的部分顶端就会移开一点,露出一个小小的圆洞,可以将龟头伸出来一点,方便排泄。

    现在那个圆洞一开就露出了里面精巧的莲花,玉簪被顶出来了一点,还有要继续往外移动的趋势,何欢坏心眼儿的将手指放在莲花上按了下去。

    顿时庚畅就轻哼出了声,手指在何欢腰间掐了一把,疼得何欢龇牙咧嘴,手上也没了轻重,手一抖,将簪子拔出了大半。簪子是上粗下细的,拔出了大半之后,压抑不住的尿液便涓涓流淌,弄湿了衣裳。

    太监还没退出去,怕被外人看到庚畅失态的样子,何欢眼疾手快又将簪子按了回去,但拔出来容易,要逆着水流再按回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哈啊……呜、不……”庚畅惊叫一声又很快忍住,收敛了表情,只是将脑袋搁在小皇帝肩膀细细地呜咽,小声呻吟。

    簪子突然拔出带来的刺激和排泄带来的快感冲击着神经,可失禁的羞耻和排泄中断的痛苦又随即占据了大脑,阴茎被锁在狭小的空间里轻微颤抖,庚畅忍不住朝下身用力,自己也分不清是想要将簪子挤出体外,还是想要夹着簪子防止再次失禁。

    何欢眼看堵不上,直接将太监宫女都轰了出去,他本想快些将庚畅抱到宫房去,没想到他刚松手,那簪子就被完全顶了出去,尿液哗哗地顺着庚畅的大腿就流了下来。

    庚畅从小到大都是端庄的典范,嬷嬷调教也只是教他自己做,哪里在人前丢过那么大的脸,一时间羞愤欲死,脑袋埋在何欢怀里呜呜哭了起来,怎么也不愿意抬起头了。

    “额、没事没事,娘子最美,哪怕失禁……嗷嗷嗷……”何欢本想说哪怕失禁也很好看,但话没说出来就被庚畅狠狠咬了一口,脖颈估计会留下一个大大的牙印。

    庚畅羞耻得无以言表,他一句话也不想听小皇帝讲。

    还没成亲呢,他就在夫君面前露出如此丑态,关键他……他还觉得十分爽快,不仅阳具失禁,后庭也一片滑腻,脑子到现在还感觉有些飘,恍恍惚惚毫无理智可言。

    庚畅越想越觉得羞耻,腿间湿哒哒热乎乎的触感更是让他恨不得原地缩进地缝里。他想去换身衣服,可是又羞于睁眼面对这一切,左右为难,又是委屈又是羞耻,躲在小皇帝的胸口哭得伤心欲绝。

    何欢心疼又觉得对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他见过各种各样的庚畅,威风八面亦或是笑语晏晏,生气的,娇羞的……唯独没见过对方如此羞耻哭泣的样子。

    但他不敢表现出来,他敢说他要表现出一点点的异样,庚畅估计就能原地爆炸。为了娘子的脸面着想,何欢只好将庚畅抱到偏殿换衣服。也给他自己换身衣服,他这身衣服已经被庚畅哭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