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黑莲花美人的玩弄【快穿】在线阅读 - 10-5 美人水榭淫乱被少年SSR发现

10-5 美人水榭淫乱被少年SSR发现

    系统说完自己都惊讶了,[还有白莲花!]

    余坞啧了一声,[真有意思。]

    “先生,一个衣裳褴褛的小孩晕倒在后院,要怎么处理?”门外的小厮说完摒弃凝神,等里面传来“我去看看”的声音后,松了一口气。

    余坞穿好衣服,裹着一身淋漓香汗,覆上面纱,从另一边楼梯下楼。

    这边林潼一边系腰带一边下楼,眉头紧锁,在踏出南风馆大门时,一道披麻戴孝的纤细身影突然向他倒过来,被他迅速躲开,护卫拔剑上前指着摔倒在地的白衣少年,“什么人!”

    “大人,大人,大人救救我罢。”少年哭得梨花带雨,让护卫愣了愣。

    “大人,求求您救救我罢。”少年跪趴在地上,披麻戴孝,显得整个人十分可怜,白皙的脸蛋流下泪水,“大人,爹爹去世,母亲病重,我愿为大人当牛做马求大人行行好吧。”

    林潼翻身上了马,让手下的护卫去查探少年情况施以援手。

    白莲花看着策马远去的身影,垂下的眼闪过疑惑,虽然说近来他们白莲花的光环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弱的,可去不至于弱到这个地步,一点儿影响也没有。

    “大人公务繁忙,莫再纠缠。”护卫将银钱放到停止哭泣的少年手中,看着对方梨花带雨的模样,莫名觉得我见犹怜的柔软,声音轻软下来,“快去将老先生安葬了,为家中老母寻医问药。”

    白莲花收下银两,离开前脚步一顿,视线投进了数尺之外的南风馆中,思量片刻,晕倒在了馆门口。

    系统:[白莲花在你的南风馆门前晕倒了。]

    “先生先生,不好了,外面又晕倒了一个。”小厮跑着进来,见身段风流的馆长坐在床边看床上昏迷过去眉头紧锁的冷峻少年,音量小下来,“先生,外面有个卖身葬父的孤苦少年,方才林大人施了他些银钱,但不知为什么,倒在了我们馆前,这可怎么办啊,这一个个的,怎么都挑着今日呢,莫非是什么黄道吉日不成……”

    小厮的碎碎念被余坞抬手敲了下他脑门打断,“越说越离谱了。”

    “前院晕倒的少年想必是太累了,让他在前厅的厢房中休息片刻,等人醒了自会离去。”余坞视线落在床榻上凌眉戾气的冷峻少年身上,一袭黑衣裹着血气,黑衣下想必伤得不轻,“至于他,等伤养好了去留随意,去端盆热水,将我房里的药箱拿下来。”

    小厮离开前,余坞又叫住他,“记得,让馆里的人都嘴巴紧实点,就算是林大人,也莫要提及。”

    小厮“嗯嗯”点头,馆里很多人都不是什么清白来路,林大人虽说罩着南风馆,但也毕竟是官府中人。

    系统:[这个SSR,有点小啊。]

    余坞一脸平静:[是小还是大,不试怎么知道。]

    系统噎了一下,[嘤嘤嘤。]

    大美人在他面前搞颜色。

    抬起纤白皓手,一点一点的去剥少年身上被血水黏在肌肤上的黑衣,白皙手指片刻便染上了红,血气扑来,少年的眉头蹙得更紧,昏迷中的身子无意识的紧绷,在余坞拉开上衣时,猛地睁开眼,猩红的眸光一闪而过,削瘦的五指钳住余坞落在他胸膛的手,眼神狠戾,张口间一口血沫喷出,“你……是谁?”

    余坞手被他抓疼了,轻呼出声蹙起秀眉,刚要挣扎,那方才还满身戾气的少年重新摔回了床上,晕死过去,但是对方的手,却紧紧钳着余坞手指不放。

    系统突然鸡叫出声:[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余坞:[?]

    系统:[我收到了祁泽的消息!]

    余坞愣了两下,[什么?]

    系统:[祁泽说外面乱成了一团都在找你,若是一群世界意识涌进来,这个世界会崩溃,他帮你挡着让你专心回收碎片,会抽空来看你。]

    余坞刚要说点什么,系统又鸡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余坞:[?]

    系统:[救命救命救命,我突然收到了好多你那些男人的消息,都在问你在哪说好想你说再也不关你了说……此处省略一万字。]

    余坞:[?]

    他一头雾水,[发生什么了?]

    系统:[不知道。]

    [就很突然,一瞬间的事情……]系统声音止了两秒,[哎?怎么都没了,那些消息突然消失了,连祁泽的都没有了,就很迷。]

    余坞狐狸眼转了转,眸中蕴上笑,[迷就对了,不说了,看看这小孩儿大还是小。]

    [啧,SSR果然是一种不能用年龄外貌来衡量的生物。]

    剥去血水黑衣的少年满身伤痕,新旧深浅,各种利器在其身上留下可怖的疤痕伤口,少年身量修长,肌肉却不少,线条流畅,质嫩的身体已经能看到未来的强壮有力,尤其是胯下虔伏的巨大,更是不容小觑。

    系统:[他这伤,要是没遇到咱们,就古代的医疗水平那不得死?]

    系统嘀咕,[这世界咋回事,SSR伤成这样生命值都快见底了莫不是想自崩。]

    商城里翻翻捡捡,余坞和系统选了一颗能够修复SSR身体,又不至于好太快的药丸给对方喂下,小厮回来,想要进门帮忙被余坞拦在了外面,他用热水浸湿毛巾,为少年擦去身体上的血迹,那些伤口在药丸的作用下正在快速痊愈,少年长得冷峻,满脸得戾气和攻击性尖锐刺人,下意识的,余坞便有些心疼,这小孩,估计吃了不少的苦。

    少年始终紧紧箍着余坞的手不放,少年的手比他的大一点,力气又大,仿佛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了这只手上,擦拭身体时候还好,可擦完身体对方还不放手,就让余坞有些苦恼了。

    在他打算要不要让系统操作一下时,门外来报,“先生,林大人说今夜宵禁肃清街道,晚上就不过来了。”

    系统嘻嘻了一声,说出余坞心底的想法,[天助我也。]

    夜深人静,前院花灯朦胧,暧昧嬉笑不断,后院却安静无声,只有微风吹打在林叶上的沙沙声,后面是近来刚盘过来的院子,打通了做平日消遣娱乐之地,墙后一排低矮的房子是馆中其他人的住所,余坞待的,便是其中一间。

    烛火朦胧,氤氲了一室的气氛,余坞撑着下巴,坐在床下软凳上,一手搭在少年胸膛被少年抓着,另一只手抬着画本看得津津有味,面纱不够透气,早就被他摘下一边松松垮垮的坠在脸边,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烛光下诱人心神。

    静谧的空气下,系统突然出声,[要醒了。]

    余坞一秒放下手中画本,慢慢伏下,侧着脸伏在床边让系统模拟他的呼吸为熟睡状态。

    床上响起窸窸窣窣的响声,被人紧扣的手指松开,凌厉的风声划过侧脸,停在了喉颈的位置,余坞呼吸均匀,酣睡梦中。

    少年睁开的猩红戾眸渐渐褪去红色,变为深不见底的黑,冷冷看着伏在他床边酣睡的美人,屈起手指坚如锐石,只要轻轻往前一顶,便能顶破美人喉咙,让其无法出声的在梦中死去。

    但最终,屈起的手指收了回来,牧宿垂着眸子看酣睡床榻的美人,昏黄的烛光映在美人的脸上,浓睫在眼下盖出一片小小的阴影,眼尾一抹勾人艳痣,鼻挺唇艳,肤若凝脂仿佛夜里的妖精般,勾魂夺魄。

    牧宿知道自己不该心软,但还是没能下得去手,几次黑眸冷冷暗暗想要重新下手时,塌边的呼吸声渐渐凌乱了起来,少年连忙躺下,却忘了抓住余坞的手。

    余坞睡意朦胧,抬手揉了揉惺忪狐眸,似是没有发现少年醒来过一样,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柔软手背覆在少年额头,轻软的声音松了口气,“终于退下去了。”

    他哈欠着将面纱带上,离开并带上了房门,浑然不觉的将男子画本遗忘在床边。

    牧宿睁开眼,耳朵微动,翻身下床,手掌压在“刺啦”纸页,垂下眸的瞬间黑瞳微缩,将那男子交缠的画本猛地拍到了墙上,冷着脸打开门,悄然无息的离开了。

    系统:[他走了!!!]

    余坞哈欠着倒在床上,困得眼角都溢出了泪珠,[他会回来的。]

    果不其然,下半夜,少年又悄然无息的回到了房间里,警惕的睡过去,系统控制不住的喊醒余坞,[他为什么会回来!!!]

    被吵醒的余坞想家暴系统了。

    [林潼又不是吃素的,这小孩受着伤,逃不出去自然就回来了。]

    那夜过后,余坞再没有去看过那少年,偶尔在后院中剪花喂鱼,察觉到远远窥来的视线,也装作未曾察觉一样,青丝垂在胸前,面纱覆面,身段柔软的依在石桥上喂鱼,见鱼儿们争先恐后的涌上来,狐狸眼弯弯。

    坞坞钓鱼,愿者上钩。

    馆中都在议论,后院来了个勤快的少年,又是护卫又是小厮的很是能干,最主要是……长得好,让馆里的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央求着余坞留下他。

    食时后的阳光不刺眼,水榭轻纱飘舞,虚掩着纱内的风景,一袭白衣的美人软在青蓝官服的高大男人怀中,藕臂从长袖下滑出,纤白细嫩的圈着男人脖颈,跨坐在男人怀中满面春色,狐狸眼水光氤氲,咬着艳唇呜咽呻吟,“唔啊……林大哥……”

    “林大哥,太深了唔……”

    余坞难耐的咬着男人粗大肉棒,后穴收缩,淫水直流浸湿了白衣也将官袍染成深色,男人的肉棒滚烫粗大,不似平日里的温柔抚弄,撞得又深又快,似是要将这几日来公务的不顺利都发泄在美人身上。

    “啊……太快了,呜呜呜……太快了……”余坞被粗大肉棒撞得重心不稳,次次被操在骚浪穴心,让他呻吟破碎,狐眸迷离。

    皮肉的拍打声被衣服挡着有些朦胧,但仍然不小,淫荡的回荡在一方水榭中,四侧薄纱朦胧摇曳,时而吹开能够看到湖外远处偶有的馆中人,大庭广众之下的刺激让余坞受不了的连续高潮,衣下的粉嫩性器淅淅沥沥的淋了一片,骚穴饥渴的夹着男人肉棒,“啊……好棒,林大哥要把坞坞操化了呜……”

    林潼抓着美人纤细腰肢,眸底带着些许的躁,一次操得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将美人操得崩溃高潮,哭泣求饶,“啊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林大哥啊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啊……”

    林潼喜欢听美人在他身下的求饶哭泣声,薄唇覆到美人耳边,舔弄玉耳,舌尖深入美人耳廓模拟性交,“叫这么大声,坞坞是要邀请大家来看吗?”

    “唔……不要,不要……”余坞泪眼朦胧的哭泣,咬住唇瓣,将淫荡呻吟吞进喉中,“呜呜呜……”

    “怎么这么笨。”林潼吻上美人唇瓣,舌尖顶开贝齿,挤进美人口腔,填满,深入交缠,津液顺着两人唇角流下,淫荡至极。

    数日没有进展让林潼心底烦躁,美人娇媚的身体解了这几日的乏和躁,发泄过后,温柔重新成为他的代名词,哄着美人叫春,咬着他的肉棒吃下他的精液。

    馆里的人都远远的避开了水榭,但岸边的木丛中,一个穿着粗布短衫的冷峻少年不知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