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叶的抹布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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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婚礼,沈北和樱井相叶的婚礼,既是两个人的婚礼,也是两个家族的婚礼。 豪华的庄园,数不清的仆人在西装革履的人们之间穿梭着。 酒杯在散发着光辉,被一个戴着名贵宝石戒指的人拿起,又与另一个脖颈间佩戴大师名作的人碰杯,发出清灵的响声。 然而在这样的婚礼后面,主人公之一却在一个仆人的休息室里面被强奸。 或者说是合奸。 相叶刚刚还在跟卫家弟弟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脑子迷迷糊糊的, “嫂子,还听得见我说话吗?” “听得见。” “你叫什么名字。” “樱井相叶。” “樱井家族的人在婚礼应该做什么?” “唔……应该……” “马上就要作为一名妻子了,你却还是个处男是不是错误的。” “当然是错的。” “那现在是不是就要找人操呢?” “当然。”相叶虽然迷迷糊糊,但也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并且为了丰富经验,不管是谁你都会努力勾引,不管是谁要操你你都会接受,你会为了成为一个人尽可操的婊子而努力,这就是樱井家族的人在婚礼应该做的事情。” “当然,……努力勾引……都会接受……人尽可操的婊子,作为樱井家族的人,这是我,樱井相叶应该做的事情。” “好的,现在那边有个男仆,过去勾引他。” 卫知忆看着最近被他用各种方式灌溉过的青年走向旁边那个正在打扫的男仆。 本来娴静温柔的面相,稍不注意就流露出婊子一样的媚态,用药打起来的奶子,和被刻意调教的屁股,稍微碰一下就会摇晃。 偏偏青年还不自知,总是一副长辈的模样,殊不知底下的穴肉都已经被他玩得外翻了,稍微几天不操就会饥渴难耐得自慰。 本人还以为自己是处男。 卫知忆看着日本青年被健壮的男仆急匆匆地拖走,回身抱住坐在沙发前的西装男人。 “北哥,嫂子走了诶” “我让嫂子去当免费婊子,北哥会不会怪我” 卫知忆一边说着,一边手掌往下轻轻摩挲男人的胯下。 “反正北哥这里也被我玩坏了,那就把你的妻子让给需要的人吧。 放心,北哥,我弄了个有趣的设定。” 棕皮男人呆滞的目光没有焦点,只是虚虚得盯着远方。 如果有外人看见的话,还以为坐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才是今天婚礼现场的主人。 不过这里当然不会有人看见, 但是休息室就不一定了。 一个无所事事的沈家子弟,正在到处闲逛,就看见了门被大打开的休息室, 一个人正在被一个男仆抱在桌子前面操! 像一个白面馒头似的屁股被男仆随意草弄,胸前居然坠着两个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啊啊啊啊……好爽……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嗯啊啊啊……被操了……去了……啊啊啊……不要……嗯啊啊啊……不要” 沈子君一下子就硬了, “喂,你们在干嘛!” 正在操人的男仆看见有人进来,好像一下子从梦中醒了过来一样,把鸡巴拔了出来,一脸震惊地跑了出去,也不管身下正在扭动的身体。 沈子君看着那口不断蠕动流水的屁眼,里面甚至还有刚刚那个人的精液,一根小巧的鸡巴还在前面挺立。 平时只操女人的沈子君才发现刚刚让他一下子硬了的人居然是个男的! 但这个男人居然在男仆离开后,自己扣自己屁眼! “啊……嗯啊……好痒……好痒……鸡巴……呜呜呜……怎么没有鸡巴来操我啊……嗯嗯……痒死了……” 妈的,这特么是哪个欲求不满的小白脸混进了他表哥的婚礼! 沈子君急匆匆解开皮带,拉开裤链,一根已经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就跟着手指操了进去, 艹,这屁眼简直绝了! 沈子君一进去就感受到层层叠叠的穴肉凑近了鸡巴的每一寸,就算是身经百战的纨绔子弟也忍不住一操再操。 妈的,这屁眼真特么爽,奶子也大,这特么真是个男的?不会是特么个婊子来勾搭个男人的吧 沈子君像个种马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冲撞着大白屁股,手掌毫不怜惜地玩弄着胸前的奶子。 “婊子,爷操得你爽不爽,妈的,奶子这么大就是拿给你沈爷玩的,奶头怎么这么大,婊子,问你呢,奶头怎么这么大,这么大是不是就是拿来给玩的” 沈子君胡乱拍打着胯下的两个浑圆大白屁股,看着上面不断出现红色。 “啊……啊……不知道……好爽……呜呜……别打了……啊啊啊……被打屁股了……好爽……啊啊啊啊……嗯啊啊啊……是……就是拿……嗯啊啊……拿给爷玩的……啊啊啊啊啊” 相叶被操得几乎要疯掉了,为什么被操这么爽,为什么被大鸡巴操这么爽,为什么没有早点被大鸡巴操。 大鸡巴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比之前操得更深,屁股上被手掌随意拍打,奶头也被扯过来扯过去。 明明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偏偏身体深处传来的快感却如此熟悉……就像…… “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叶很快就不能思考这些事了。 胸前突然被不只一双手捏住,后穴的鸡巴拔掉之后,重新进入就是不一样的触感。 “妈的,这个婊子你怎么带进来的,这骚穴简直就是极品啊。” “就是,沈子君,你这家伙不厚道啊,这么个骚货被操成这副婊子样了才让我们来玩。” “老子真特么是第一次遇见这个骚货,你沈爷爷怎么会干出这么不厚道的事情。” “不得不说,这个奶子真绝了,你瞧,还特么一直往我手上蹭。” “你们看看,这个骚货都翻白眼了,舌头还在舔我鸡巴,真特么不知道怎么调教出来的。” “什么调教,我看就是天生的婊子骚货。” 柔软的身体被摆成各种姿势,嘴巴里、后穴里、奶子上、大腿与臀的分界处、臀缝……到处都是精液,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穴肉也已经完全没办法自主蠕动了。 “诶,这个婊子已经晕了。” “等等,这个婊子怎么跟那个什么新嫂子长那么像。” 沈子君连忙把青年脸上的精液随便擦了擦,然后鸡皮疙瘩一下子就起来了。 “操他妈的,这特么不就是一个人嘛。” “说不定是什么一模一样的人那种,双胞胎。” “算了算了,爽够就走了。” 沈子君和他那些狐朋狗友们连忙穿上裤子走人。 但当婚礼开始后,坐到男宾席的沈子君看见那穿着白西装的男子的时候,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这特么怎么回事! 尤其当那个男子过来敬酒的时候,平时端正威严的长辈居然在摸那纤细的腰肢。 腰肢的主人居然还没有拒绝! 沈子君觉得这个世界魔幻了, 但是当男子笑语盈盈地走过来敬酒,没有被精液糊住的脸上满是娴静的姿态。 沈子君还是忍不住自己的那点儿邪念,慢慢把手摸到那被西装下突出形状的大奶子。 相叶没有拒绝这个小辈的手。 也没有拒绝其他人的。 毕竟婚礼就是这样的,不是吗? 反正离开婚礼后,大家都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