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不会起标题
薛惟梅将我带回他的诊室,为我的右手进行了一场小手术。薛惟梅说徐佳应这个狗东西还是对我留了情的,贯穿伤并没有伤及我手上的神经韧带,就是看着有点吓人,会留下一辈子的疤痕。 彼时我打着营养针,胃部空空如也,没有半分说话的力气。我斜睨了他一眼,他还记得我答应他的那点屁事呢,以为我在半死不活中还闲有余力,抓紧狗命不多的时间跟他调情,笑眯眯地冲我眨巴了几下漂亮的桃花眼。 我没被徐佳应这个狗东西弄死也要被薛惟梅这个心性不定的没节操的混账玩意给气死。由于徐佳应下令在我伤好之前不准接待其他男人,我就被薛惟梅一直安顿在他的诊室里。 薛惟梅的诊室跟其他为徐家卖命的医生统一规格,一间诊疗室连通供医生休息的休息室。晚上我睡窄小硌人的治疗床,他房门紧闭舒服地睡他的卧室。每到早上七点临近一个小时开工,薛惟梅就会毫不留情地翘着手指将我戳醒,或者用手指暴力揉搓我的唇,在我张嘴咬他之前一脸欠操样地收回去。 何玟在第二天来恰好撞见这一幕,见我活蹦乱跳,又是一条好汉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薛惟梅平日都很闲,诊室里时不时来各种撞击骨折枪伤的病号,其中不乏我伺候过得脸熟的人,我就在他身边面色无常地单手给他打下手。 就在五六个人拥挤的诊室里,又有一个人将手不老实地摸上了薛惟梅的腿,眼看就要发展到不可思议的部位,薛惟梅极力掩饰着不悦扫视了我一眼,眼尾嫣红,明明在生气,却像是在跟人传情似的。 我却睁着俩眼假装看不到,在薛惟梅灵巧利索的手快速包扎完打出一个漂亮的结,我一脚将男人踹下治疗床高声道:“下一个!” 男人险些被我以狼狈的姿势跌倒在地,回头却见肮脏的禁脔挑起他肖想了许久,就是不答应他的漂亮医生的下巴,在他的眼角落下一个亲昵的吻,顿时觉得气愤又恶心,张了张嘴正欲说什么,就被下一个急匆匆的伤员推搡挤到了一边。 凭什么薛惟梅宁愿跟一看硬件就不行的男人做爱,就是不愿意跟他?! 只要尝过了他的好,保准薛惟梅哭求着下次还要……真是个贱东西! 在洒满晨光金粉的诊室里,神圣不可侵犯的医生穿着白大褂,赤裸细瘦的两条长腿盘在小白脸的身上,在衣服长摆的遮掩下,挺翘的屁股欢快的,在他见过无数次,并毫不客气地嘲笑讥讽的小几把身上吞吐。白皙粉嫩的脸蛋被小几把滋润得满面潮红,平日高冷禁欲的眼镜半挂在高挺的鼻梁上将掉不掉,触感冰凉的手指伸到背后,探进自己的后穴,欲求不满又极近满足的配合里面的东西,玩弄着自己。在无数淫溺腥臊的夜晚,床铺的动荡里,平日高冷禁欲的脸旖旎着动人的红,徘徊在他的脑海宛如海浪般潮起潮落。 由于薛惟梅偶然会跟看上眼的病号在诊疗工作完成后“约会”,我所做的打下手不仅是帮他投递器械,还要帮他赶走他看不上眼的,不怀好意的男人。 真没想到薛惟梅竟然是个0.5啊…… 今日最后一个病号举着擦破皮的手指,长得很眼熟记不起在哪里匆匆一面,再晚来一秒就要好了的伤要薛惟梅那个事儿精给他擦消毒水。 这正是薛惟梅喜欢的口味,我十分配合地提溜着垃圾袋去收纸盒的大爷哪里丢医用垃圾,本想溜达去探望一下肥仔,转念一想肥仔现在应该在“忙”。还是回薛惟梅的诊室,说不定那个男人完事挺快的…… “臭婊子你特么装什么装?!前天不还哭求着我再来一次,今天你特么给我装个屁啊,少在哪摆什么高洁人士的谱了!” 薛惟梅顶着嘴角被揍过的青紫,一脸的不快又讥讽的欠揍样长腿一踹,将那个应该留在床上的男人踢出诊室不屑道:“说了没兴趣就是没兴趣,上次我是被你那个小东西给小哭了,少特么自作多情了。” 男人挣扎着起身,正欲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倒霉医生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被冒然窜出的人影重新大力撞击到楼道对侧的墙壁上。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见一个小个子长发男人拉扯着薛惟梅的领带,使薛惟梅不得不弯腰顺其自然地接吻,在他面前纠缠着用腿勾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薛惟梅一向不喜与人接吻,因此吻技很差任由我占尽便宜,即使再次被我推搡到被无数人躺了一天的,还未更换床单的治疗床上,只能气喘吁吁地被动躺在上面尽情享受接吻带来的,头晕目眩的亲昵。 先是用舌尖描摹他的唇形,抬手勾走他鼻梁上碍事的黑框眼镜,薛惟梅睁开水雾晕染蒙蒙的双眼想要伸手去枪,舌尖趁机侵入他的牙关可劲搅拌里面不知所措的小舌,薛惟梅顿时被激得眼尾划下一道情动的清泪。 整得好像我在欺负他似的,分明要和我上床的是他。如果我也喜欢男人,我也会很喜欢操他这么欠操的。 “呜呜……嗯……嗯嗯……” 逐渐昏暗下来的,静谧的诊室回响着清亮的水啧声,和主人喘不上气的呜呜咽咽。虽然我现在只有一个手方便,仍不妨碍我麻利地脱掉他身上的上衣,解开裤头探进内裤上下撸动起来。 “吭嗯……”薛惟梅的脸越涨越红,身下不小的事物扭动着腰身往我手里送,治疗床发出摩擦地板,位移刺耳的咯吱声。在他即将窒息咬里面作恶的舌,我退了出来,在他红肿的唇上舔了几下,趴在他身上撑起头笑问道:“怎么样?” 薛惟梅这个事儿精还想着要干净,边挺腰边撇过脸喘息:“快点啊……我不想在这里上你……” 哦哟?我挑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用指尖的倒刺蹭划着他敏感的马眼,拨开包皮往尿道里扣,诊室里薛惟梅清冷情动的喘息愈来愈响。在他颤抖着腰身即将喷射出精的时候,我坏心眼地堵住精眼咬着他的耳垂:“让我睡床,不仅让你射,我还给你睡,怎么样?” 薛惟梅蹙眉抓揪着我的头发窒息道:“快……快啊……松手快点……让我射!” “不让我睡床我就不让你射。” “不行!” 手上抓握的力道逐渐加重:“那你就这么射吧!” “松手松手松手!行行行……我让你睡床行了吧!” 我松开手,浓稠的精液顿时射了我一手,溅到我的裤子上,甚至有几滴溅到了我的脸上。 事逼边愉悦的喘息着,边絮絮叨叨:“上我床之前必须先给我洗澡,不准把你的头发留在上面……” 我漫不经心地翻白眼:“啊是是是。” “做完了你收拾,被罩床单都要送去洗一遍,顺道给我换个新的” ……我:“你特么有病吧,我单手怎么换?!” “我可以抱你进去。” 我在内心狂扎他小人,薛惟梅这个狗东西这么事逼怎么跟别人上床的? 薛惟梅看着清瘦,到底是外科医生手上劲不小,不然他这么欠揍早就不知道被人群殴多少回了。 终于躺回舒适软和的床铺,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被绵绵的铺盖安慰的舒适感,薛惟梅附在我身上,麻利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扔到床下,边在我颈边舔吻着絮叨:“这次就先算了……” “这么急啊薛医生~” 在看到我身下的东西后,薛惟梅着实惊叹了一下,小心避开我的手,冰凉的手指探到我的后门就这精液捣鼓起来。我着实有段时间没跟人做了,后面就又紧回去了。 他专心致志地搞我的后穴,我用完好的手伸到缝隙间玩他的蛋,抚摸他重新硬起来的肉棍,薛惟梅粗喘着皱眉道:“别玩了……我要……嗯……射在你里面……” 我充耳不闻,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很快薛惟梅停下手上的活咬着我的头发射了出来。他松开手倒在我的身侧仰头喘息,身体不自觉地轻颤着。我立即如蛰伏已久的饿虎扑食将他压在身下翻了个面,一只手也不影响我脱他裤子的发挥,薛惟梅惊叫着挣扎,我一脚踩在他的腰部,半蹲撑在他身体上方用粗长的性器拍打着他挺翘的臀。 薛惟梅艰难扭头道:“不行!你敢……你敢上我?!” 一根手指插进去,前日跟人做过的甬道果然还很软,我用脚趾骚刮着他敏感的腰侧坏笑道:“我这不是跟你睡觉吗,薛医生?” 薛惟梅那张自画唇膏的嘴气急败坏地哼哼着,估计下次才能尝尝里面的滋味了…… “唔嗯……不行啊……太长了,你给我出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再往里进了!!!哈啊……嗯嗯啊啊啊……” 我被他咬得也很难受,先前他射出来精液的润滑根本不够,刚到一半就涩得不行。别再给他撑破了,留下心里阴影下次就不这么好搞他了…… 我怒骂道:“你特么都想上我了,不准备东西想把我给操出血吗?” 薛惟梅也生气:“现在特么到底是谁上谁?!” “外面……外面抽屉里有……” 我挺了几下腰身:“那个抽屉啊?你那么多抽屉。” “啊啊……最底下,最底下那个……别碰哪里啊-” 许久后,我挺着滴答肠液的肉棍飞快地从书桌的抽屉里,摸黑找到里面崭新的一罐润滑剂。诊室的窗户用的是单向透视玻璃,平日除了我晚上睡觉都不会拉窗帘,此时一道熟悉的,高大的身影立在门外,几个保镖毕恭毕敬地围在他身旁替他打着手电灯。 “花过雁?我知道你在里面,快点给我开门。” “别让我知道你又跟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搞一起了。” “我说了,这段时间伤好之前,不准再伺候男人,我就是……来探望探望你,顺便检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