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哭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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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哭给我看 狼王离开后,整个庭院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众人跪在门外,听着彼此恐慌的吸气声,谁也不敢先抬头。 ”狼王怎么跟被踩到尾巴似的.....”率先打破这份宁静的是红狐妖,她嘀咕一句后,又趴在门边,抻着脖颈望向卧房:“陛下.....陛下?您怎么样了....?!” 房里没有半点动静,穿过一地的碎片,只能看见有一角白衣,如水般淌在床边,映出了满目寂寥。 “哎呦我的姑奶奶....狼王,不让咱们跟陛下说话....”此时,红狐妖身边的妖奴胆战心惊的提醒道。 “他已经走了我还怕什么....!你们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都起开——!”红狐妖闻言推了他一把,便提着衣裙冲进了房间。 刚迈入房门,她便嗅到了一抹腥甜的血气。 “陛下....陛下!您伤的好重....”看见靠在床边、面目惨白的男人,红狐妖心下一惊,急忙跪下来从怀里取出药膏,递上前去: “陛下,这伤药虽不是名贵之物,却也能缓解些许疼痛.....您,您收下吧。” 天帝平静地坐在那里,没有回应,他静默的双瞳像被嵌入玉石中的碎金,无悲无喜,却又渗出令人绝望的丝丝寒气。 听见房里的动静,在门外守着的妖仆和狐妖们也跪不住了,纷纷爬进来,想搭把手。 “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快取干净的水和布巾来!”红狐妖见状,赶忙向他们喊道。 “是.....是。” “都出去。” 这时,肃长琴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皮,张开干涸的唇瓣:“离朕越远越好,朕不想看见你们这群脏污的妖畜。” 他的声音很虚弱、喑哑,可从他口中说出的每个字,仍如刀锋般锐利。 “陛下.....”小妖们跪在原地,有点无措。 “再看一眼,朕便挖了你们眼珠,滚.....”见他们杵着不动,肃长琴突然发难,隔空打碎了红狐妖手上的药盒。 “是——是,小的们这就滚....” “快走!走呐——!” 仰望着那双焠烈的金眸,一众小妖个个面容巨变,当即四散而逃,只留下空落落的庭院。 “狐娘,我就不明白了,陛下他恨狼王便是,怎么还....还迁怒咱个呀?”逃离的路上,妖仆捂着脑袋,惊魂未定地抱怨道。 “你这白痴!你不是猪妖却长了个猪脑子!”红狐娘当即停下脚步,怒目圆瞪,痛斥道。 “狐娘,您骂我干啥呀....”妖仆不解地瞅着她。 红狐妖没有回答他,而是回身看着那座被禁锢的庭院,眼底泛着盈盈水光。 “没想到,作为存活在阴暗中的妖类,竟也有被神明保护的一天.....”看了半晌,她叹息一声,忽而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三界帝王的心,哪有传闻那般冷硬。” “狐娘,这是啥意思呀?”妖仆听得云里雾里的。 “.....没什么。”想起肃长琴伤痕累累的躯体,红狐娘摇了摇头:“快走吧,本宫还有正事要做。” “是。” 天色黑了下来,时至子夜,小??周??天??逐渐亮起幽幽的灯火。 烧制了大量的妖俑后,陶皎便被释渊安置在僻静的地宫,这期间除了初夜,男人并未来探望过他,每当他想去找释渊时,总会被守门的天奴以各种理由回绝。 此刻忽然被对方召见,他是喜不自禁,一张清冷禁欲的脸都浮出了两片红霞。 “尊上.....陶皎拜见尊上。” 来到大殿上,男人还像往常那般身穿紫袍,倚在蛇像宝座上饮酒。 “皎儿?”听见他微哑的嗓音,释渊眯起双目,继而匆忙起身,走到陶皎身边,把他揽入怀里。 “近来怎么瘦了这么多?”盯着他莹白的脖颈,释渊的瞳色一深,哑声问道。 “我....皎儿想念弟弟。”陶皎红着脸回应他,沉吟片刻,又小声道:“也....想念尊上。” 他虽暴露了男儿身,但在释渊的指令下,却并未恢复男子的打扮,此时烛色朦胧,他仍穿着那身红白交织的巫女服饰,衬出了那张脸上的情动。 “想念本尊?”释渊不紧不慢地揉弄着他的衣带,沉声道:“想本尊什么?” 陶皎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眼中带点暧昧和促狭:“尊上明知故问。” 他的声音很低,像一丝看不见的微波,把周遭的事物都拉入了沉沦的深渊。 “骚货....!本尊叫你来是要让你看看弟弟,你倒好,先对着本尊发骚。” 释渊一把握住陶皎的腰部,发泄般地顶了顶他的腿根。 “啊....嗯....尊、尊上。”自从被破了身,陶皎的身体就敏感的不行,想到初夜那晚在淫蛇毒的驱使下,抱着男人不停索要的画面,他的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呵....穿着这身衣裳发骚,你怕是做不了女巫了。”看着他涨红的脸,释渊低笑一声,抬手扒掉他半边衣物。 “啊....尊上,求尊上、让我,看看绛儿....”看见自己从衣襟里跳出右乳,陶皎惊喘一声,又哀求道。 “好,乖一点.....”释渊把他打横抱起来,抱到了蛇像宝座上,哑声道:“服侍好本尊,我便让你看他。” “唔....我,是.....”陶皎两眼含水地看着他,带着羞意应答过后,便弯下腰褪去男人的衣裤,用嘴和袒露的胸脯取悦释渊早就勃起的地方。 “嗬....呃!”在他温软抚慰下,释渊闷哼一声,挺着精壮的腰,插进了陶皎的唇里。 “尊上,唔....嗯、皎儿....皎儿把什么都给了您,您、万不可负我.....”陶皎费力地吞吐着男人壮硕的阳具,嫩乳不停地摇晃着,脊背泛起一缕艳丽的红色。 “好皎儿,你这么乖,本尊,呃嗬!怎么舍得?”释渊抓住他的长发,舒爽地低吼道:“小骚货....骚母狗,本尊这就射给你....!射满你的奶子!” “嗯....尊上....要到了、啊....呃呃——啊!!”陶皎伸出舌尖,紧紧顶住男人的马眼,呻吟着等待对方的喷发。 “哈.....啊,射了....嗯!尊上.....”释渊抵达高潮的一刹,陶皎的身子也狂抖两下,随后便痉挛着跌进宝座里。 再仔细看,原是有两条蛇头从释渊的手臂浮出来,正缠着他的下身不放。 “尊上,啊——!!这是什么....呃啊,不要,好粗、啊.....”眼睁睁看着蛇头进入体内,陶皎惊慌地挣扎起来。 “别怕,本尊会让你舒服的.....”释渊擒住他的手,沉声安抚道。 “嗯....啊、尊上.....好厉害,呃啊!”随着他的声音,两只蛇头突然在陶皎的小穴里挺动起来,插的他两眼发白、面容潮红,胸口很快冒出细密的汗珠。 “不错,没想到这蛇身如此好用,骚货,好紧....嗬、呃,本尊这就用它们肏烂你的穴!” 看着长蛇在陶皎的穴里九浅一深抽插的景致,释渊兴奋的低吼着,手臂上青筋怒涨, 与此同时,连接着他手臂的两条蛇也像受到鼓舞和命令,越发用力地挺入陶皎的穴心,把那里肏的又红又湿,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自打春绅死后,他便将对方的蛇灵附在自己身上,养出了这两个蛇头,一来是当做铠甲防身,二来便是.....用它们给禁脔注入淫毒。 “啊——!!!尊上....!太猛了.....好厉害、不要.....饶了我——饶了皎儿....啊啊啊啊——!”陶皎整个人瘫在宝座上,濡湿的衣衫大开,前后两个穴被蛇身塞的满满当当,被迫承受着激烈变态的性事。 “啊.....啊!!皎儿不要被蛇肏....不,嗯啊——!!” 正当他噙着泪,被肏的大汗淋漓、双乳乱颤时,释渊忽然操控着蛇头挤进了他的宫口,肏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啊——尊上.....尊上!我不行了....皎儿不行了——要高潮了....啊啊、嗯!!!” 说着,他两腿大张,白净的腰身剧烈地哆嗦数十下,便夹着两只粗长的蛇头抵达了高潮。 “啊.....” 这时,挤在他穴里的长蛇也按捺不住,顶着他的宫口喷出大量的淫毒,烫的他放声尖叫,泪漱漱掉落。 “啊——!!!啊.....好厉害.....” 淫液和高潮像惊涛骇浪,席卷着陶皎的初经人事的身子,让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只知道咬住下唇、把手指掐入掌心,等待着高潮的余韵退去。 “皎儿,睁开眼,看看那是什么。” 过了片刻,释渊收回蛇头,扳过陶皎的下颌,在他耳边唤道。 “什....什么....”陶皎睁开眼,神色涣散地望向男人。 释渊抬手在空中一挥,变出了银色结界。 陶皎定睛一看,看到结界里那张和自己相仿的面孔时,他顿时羞愧地把头埋在男人怀里,颤声道:“唔、尊上,那是....绛儿!绛儿....不行,怎么能让他看见我这这样.....” “放心,只有你能看见他,他看不到你的。”释渊抚摸着他浓密的乌发,轻笑道:“他在很安全的地方,有山有水,无人打扰。” “多谢尊上!尊上,皎儿何时才能....”凝视着释渊英挺的侧脸,陶皎心跳的飞快,恨不能把一切都献给这个男人。 “你们兄弟二人很快就能见面。”释渊接过他的话,温声道:“不过在此之前,你要帮本尊找一样东西,那是一幅画.....” “你可愿帮本尊?” “尊上这叫什么话,”陶皎莫名地看着他,柔声道:“您对皎儿这般好,不论什么宝物,我都会拼尽全力,为尊上夺来。” “好.....好。”端详着他秀丽的眉眼,释渊满意地点了点头:“那便即刻动身吧。” “是,皎儿告退。”穿戴整齐后,陶皎又恢复了端丽禁欲的巫女模样。 他不舍地看了男人一眼,便迈着轻盈的步伐,匆匆离开了小周天。 独属于巫女的气息消失后,一道妖异的身影从宫殿后方走来,站在了天尊身边。 “接下来,尊上有何打算.....?”冬昧好奇的问道。 “你带人跟着陶皎,一旦他找到那幅画,便杀了他。”释渊倚靠着宝座,淡声道:“除了你,任何人都不准知晓这幅画的存在。” 听闻他的话,绕是天性阴毒的蛇妖都觉得手脚发寒。 方才还浓情蜜意的人,转眼便要赶尽杀绝,这天尊的心可比妖类狠多了。 “还不快去?!” “是,小人这就去。”回过神后,冬昧立刻谄笑着答应,随后快步退离了宫殿。 妖界属三界不容之地,只有血月,暗无天光,到了夜里,魁斗山除了冷,便弥漫着一种死气沉沉的味道。 肃长琴因伤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他听到了阵阵昂扬的鼓声。 他知道,那震耳欲聋的声音,是在宣告妖界最大的盛事。 万事万物都该在天帝的预料中的,可就算他蒙头大睡、昏死过去,却还是躲不过今晚。 “朕祝愿你....”肃长琴靠在床边,他用手缓缓摩挲着自己的小腹,清傲的容颜上凝着哀伤的笑容:“朕祝你多子多福,祝你.....不再为血仇痛苦,祝你、得偿所愿....” 话说到这儿,天帝的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喉咙像被塞进冰刀,在里面刮啊刮啊的,刮出血来,堵的他生疼。 感受到口中的血腥味,肃长琴有些狼狈地弯下腰,想拾起地上被打翻的药膏。 他痛的慌不择路,竟萌生出吞掉那药膏止疼的想法。 就在天帝在地上摸索时,房屋的窗棂忽而发出咻咻的声响。 “......什么、”肃长琴的呼吸一滞,茫然地看向窗外。 钩月似血,泼在寂寞的庭院里,他跪坐在原地,深深地看着那条走进院子的石板路,脸色从苍白变为一片晦暗。 “肃长琴,你果真如他所说,可笑、又,下贱.....”仿佛有几千年那样漫长,肃长琴抿起唇低笑两声,又摇了摇头。 事到如今,你还在期待什么? 若是该来的人,恐怕早就回来了。 在冰冷的地面坐了半刻钟,肃长琴忽而闻到了清甜的花香。 他抬眼看去,只见原本简陋的窗台上竟放着一束绚丽的花。 花束不大不小,绯色的花瓣却饱满娇丽,充满了馥郁好闻的生机。 在这阴邪冷清的地方禁锢久了,乍一看见这等温软的事物,使肃长琴的心口涌起尖锐的跳动,他走过去,刚要拿起那束花,一只狐狸尾巴忽的从窗口露了出来。 “......是你。”天帝的神情当场冷了下来。 “诶!陛、陛下您醒了呀?”听见他沙哑的嗓音,藏身在窗下的红狐妖害羞地收起尾巴,露出尴尬的笑容。 “朕说过让你滚的越远越好。”肃长琴转过身,眉目里像蒙着一层烟雾,散发着淡淡的疏离。 “我,陛下,我是来看您的.....!”怕他要走,红狐妖急忙扒着窗棂,急乎乎的说道:“人间的花开了,陛下就不想看看吗?这花多好看呀.....唔,不过陛下才最好看。” 听见这话,肃长琴的双肩有些僵硬。 他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把咽喉里的腥苦气咽了又咽,才轻声道:“朕有什么好看的?朕早就被妖邪入体,变得污秽不堪了。” “陛下为何要这般说自己?!”红狐妖愣了一下,随即就顶着红扑扑的俏脸,大声反驳道:“您一点都不污秽,您只是喜欢狼王,想对一个人好而已,您又有什么错?” “错.....”咀嚼着这个字,肃长琴闭了闭眼,掩去眼底的痛苦之色后,他又嗤笑道:“什么喜欢,朕不过是为了骗他,进而掌控妖界,灭了你们这些蠢钝的妖而已。” 他的语调很平,没有杀意和憎恶,好似一点哀凉的余息。 望着天帝一张一合的唇瓣,红狐妖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心说神仙都这么嘴硬口是心非的吗,明明难受的要命,还要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她想说陛下现在才是在骗自己,但看到肃长琴毫无光采的金眸,她还是把话咽了下去。 “陛下瞧这花。”静了一会儿,红狐妖又扬起笑容:“别看它小小的,它可救过我的命呢。” “.......”肃长琴垂下眼睑,没有回应。 “天庭和妖界开战的那些日子,我们为躲避战事,只能躲到荒凉的山洞里,那时候没吃没喝的,我和狐妖们就摘花吃。”红狐妖靠着墙壁,面带笑容道:“这花里有花蜜,可甜了,那种甜的滋味,能让人忘记伤痛......” 听到此处,肃长琴鬼使神差般地拿起了那束花。 “陛下也尝一尝嘛。”红狐妖见状,便笑眯眯的说道。 肃长琴的手慕然停在了半空中,站了片刻后,他又把花束放下来,冷声道: “你走吧,以后都不要来了。” 说罢,他就砰的一声合上了窗棂,把对方关在了外面。 “啊?陛下,等等,我....我还没说完呢!”看着紧闭的窗子,红狐妖诧异地瞪大眼睛,有点不甘心的喊道。 但不论她怎么呼喊,房里的人都没有半点回应。 那扇陈旧的窗子仿若一道庞大的结界,隔绝爱恨和生死,把天帝束缚在了黑暗的深渊里。 不知过了多久,夜已深,整座庭院才安静下来。 “人不像人,妖不像妖,什么世道。” 听外面没了动静,肃长琴在桌边坐下来,正准备扔掉花束,但想起红狐妖被花枝刺的伤痕累累的手,他还是停下了动作,慢慢把花放在了唇边。 细嫩的花骨朵漫着沁香,嫣红的花瓣衬得天帝那张煞白的脸也有了一丝血色。 这花里的花蜜可好吃了....回想着红狐妖的话,天帝轻轻低下头,略带迟疑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花蕊。 真的好甜,那么甜的滋味,他却像被灼伤似的,飞快地放下花朵,失神地坐倒在椅子里。 “朕似乎.....越来越不堪了。” 真是荒唐,谁能想到主宰世间万物,高洁如明月的帝王,也有需要用一个花骨朵缓解痛苦的时候,而更让肃长琴难以接受的是,那花看起来是那么纯净洁白,它越明净纯然,便越显得他零落破碎。 正在肃长琴低下头自嘲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 他立刻抬起头,看见那张熟悉的脸时,天帝的心跳声轰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身穿红色喜袍,手持褐色酒壶,深邃的眉峰和双目间沉着一丝野性,似是随时要扑上来,撕咬他....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小狼穿红袍是什么样子,如今见到了,明明是红月当头、喜烛摇曳,却让他痛彻心扉、窘迫难堪。 僵硬了半刻,肃长琴扶着桌边站起身,哑声道: “今夜是狼王大喜的日子,你不去陪伴房中娇妻,来这里做什么?” 他想说些尖锐的话刺痛对方,但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的心像被刀捅、被碎石碾压一样疼。 诸骁没有回答,他瞥了一眼桌上的花朵,便抬脚向天帝走了过去。 “陛下还真是好兴致、好手段,在这种地方都能勾引到对你献媚的人。” 他在肃长琴面前停下脚步,仰头饮了一口酒后,哑声讽刺道。 他身上的酒气像一股无法抵抗的热流,紧密的包裹着肃长琴的身躯,使他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天帝攥住桌子一角,压制着自己颤抖的嗓音:“你喝醉了。” 听着他的话,诸骁的双目一沉,随即他坐下来,把桌上的花放入掌心,不等肃长琴阻拦,他就用宽厚的狼爪,把花瓣揉的稀碎。 狼王的力气不大,但在他粗糙的手掌里,那花瓣还是渗出了红色的汁水,一滴一滴落在桌上,像浓稠的烛泪,看上去滚烫又蛊惑。 肃长琴顿时觉得胸口有点发紧,他慌乱地移开视线,哑声斥问:“诸骁,你究竟要干什么?!” 诸骁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他不紧不慢地揉着濡湿的花核,动作轻佻、随性,好像在通过它揉捏一颗鲜活的心脏。 就在天帝感到自己快要支撑不住时,诸骁忽然下令道:“来人,把东西拿上来。” “是。”门外的妖仆立刻应道。 肃长琴转身一看,便见妖仆捧着一件红衣走了进来。 “陛、陛下请更衣.....!”来到天帝面前,他把红衣展开来,哆哆嗦嗦的说道。 看清楚那衣裳的绣花和佩饰,肃长琴的脸色一变,手不自觉地掐入了掌心。 朱红色的衣裳有海棠并云,金色的凤凰四周坠着银纹流苏,贵气端丽的绣工,令人过目不忘。 这不是普通的衣物,而是红狐妖给鸢沅绣的嫁衣。 “诸骁,你要羞辱朕,大可像那日一样把朕扒光了折磨,你拿那个女人的衣裳到朕眼前做什么?”肃长琴强忍着胸口的闷痛,低声嘲道:“还是说,狼王已经饥渴到在新婚夜就迫不及待要享齐人之福了么?” 嘴上说着带刺憎恨的话,还是出于心底的在意,想到诸骁会抱着那个女人翻云覆雨,他的心就像被刀刮了一样,滋滋的冒着血水。 听着他的话,诸骁灰蓝色的瞳孔震了一下,他幽幽地看着天帝的脸,随即扔掉花瓣,沉声道: “穿上它。” 肃长琴站在原地没动:“朕不会碰这种廉价庸俗的东西。” 诸骁对他的反应不以为意,只冲妖仆摆了摆手,示意他离开。 “.....是。”妖仆连忙放下嫁衣,快步走出了卧房。 待他走出房间后,诸骁抬起手,微微张合手掌,隔空锁住了房门。 听见房屋落锁的声音,肃长琴的肩胛和前胸有些紧绷。 诸骁微醺的眼神里也多了一股翻腾的洪流,他上下打量着天帝的身体,冷声道:“陛下不穿的话,明????日红狐妖的尸首就会被吊在这院里的树上。” 肃长琴紧皱着眉心:“一个妖的生死与朕有何干系。” “陛下恐怕忘了你来这儿的目的。”看着他发白的脸,诸骁沉声道:“别忘了,一旦开战,我会杀光天庭所有的人,喝光他们的血。” “.....朕、朕穿。”注视着狼王俊朗的脸庞,肃长琴的脸上先闪过了几分错愕,而后便是羞耻到极点的绝望。 “你这个疯狗。”他脱掉身上的破布衣,咬了咬下唇,用沙哑的声音骂道。 诸骁没有因他的辱骂而羞恼,他握住酒壶,又喝了一口酒。 融融的灯盏下,天帝近乎完美的躯体很快就暴露在辛辣的酒气里。 他的胸腹紧实,双胸坚挺又柔韧,腰臀处满是被淫乱出的红痕,浅浅泛着玉色的光泽,一举一动蕴起暗含力量的美感,刚劲如竹,里面却柔软似水,这副极具冲击力的身体,能挑起所有人的征服欲。 看着他腿部的弧度,诸骁站起身,用衣袖擦去了唇角的酒液,整个人像蓄势待发的长弓,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开弦,把箭没入肃长琴的体内。 肃长琴没有抬眸看他,而是拿起那件嫁衣,忍着厌恶感,把它穿到了身上。 嫁衣是依照女子的身材缝制的,对于天帝来说有些小和紧促,每当他要系上纽扣时,胸前的布料就会崩开,显得很是狼狈。 “这是女人的衣裳,朕、朕穿不了....”在纽扣又一次崩裂,掉到地上后,肃长琴只能用手遮住微红的皮肉,哑声道。 诸骁用那双漆黑如深渊的眸浓浓地看着他,像在看一只称心的器皿。 他的神情让肃长琴觉得羞耻,便低垂着眼睑,颤声道:“朕不是你的女人。” 说着,天帝猛然松开手,放任鲜红的嫁衣敞开来,又用淡漠的语调道: “狼王要看女人脱衣便回新房去,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说、对着她,你根本就没有反应....啊呃!” 不等他说完,诸骁便抓住他的手,反手把他按在身后的铜镜上。 肃长琴说的不错,今天虽是他大喜的日子,但穿上喜服、备好一切后,他却没有丝毫兴致,甚至连堂都没拜,就在醉意的驱使下,来到了这个人的房里。 此时天帝准确的话就如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狼王最想藏匿的地方,碾烂他的理智,让他恼怒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啊....呃,好凉....”肃长琴半边身子紧贴在镜面上,冰凉的滋味让他眉头紧蹙,后腰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通过明亮的镜面,他能清楚地看到诸骁的脸,还有那张脸上隐约夹杂着的怒火和急躁。 “鸢沅冰清玉洁,怎能和陛下相比?”诸骁捏紧他的手腕,声音又冷又硬,像是要刺穿天帝的心。 “你....放开朕,啊!呃....”听着他的话,肃长琴的金眸一暗,而后激烈地挣扎起来。 “是陛下太淫荡了....”诸骁从身后抓住他的乌发,直接把手指插进了他的小穴里:“鸢沅那般单纯,我自然不舍得碰她,可陛下就不同了,这里....总是含着我不放。” 说着,他压着肃长琴的腰,迫使他扶着镜面,背对着自己打开双腿。 “贱人,我没肏进去你就湿成这样.....里面好软,”说着,诸骁伏在他耳边,哑声喟叹:“穿这身衣服的你真是又骚又贱.....!” 朕穿红衣美么?看着朕的眼睛,回答朕! 想到当初自己被逼上天庭时这人冷傲跋扈的模样,狼王眼里倏地泛起幽光。 他不是没幻想过,在很久之前,他便肖想过肃长琴穿嫁衣的样子,今日他强迫对方穿女人的嫁衣,除了狠狠地羞辱他之外,便是满足自己的私欲——那种血脉偾张,让他丧失神智的烈欲。 这么想着,诸骁用指尖狠狠地捻过天帝红肿的穴口。 “啊啊啊....!”肃长琴瞪大双眼,哑声尖叫,面容浮出一丝病态的晕红。 “滚开,不要碰朕.....不要,啊——!嗯啊.....” 鸢沅那般单纯,我自然舍不得碰她..... 男人的话像锋利的冰刀子,捅到他伤痕累累的心上,冷的他全身的骨骼都隐隐作痛。 肃长琴的墨发蜿蜒地披在身上,一双红彤彤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屈辱,红衣、黑发,雪肤,这三种颜色在他骨肉匀停的肉体上显得禁欲又美艳,让人无法克制住内心的痴妄,想握住他的腰,进入他,将他搅个地覆天翻。 “陛下没有眼泪,是么?” 看着肃长琴红通通的眼角,诸骁忽然想起,自相识以来,就没看过这人流泪的姿态,相传,天帝冷情绝欲,是不会对万事万物产生怜悯的,更不会因七情六欲而落泪痛苦...... 没有人见过陛下流泪哭喘的模样,只有他,能让三界战神露出这种苦楚脆弱的表情。 想到这儿,诸骁顿时心血潮涌,他忍不住两根手指探入天帝的唇间,抽插着对方口中的软肉,插的他呜咽不止。 “呃....呜呜,嗯啊——!”肃长琴抓着身边的床帐,眉头紧皱,颤声呻吟着。 “好想看见陛下流泪的样子,想要你在我身下哭喊.....”看着他隐忍难耐的侧脸,诸骁伏在他耳边,兴奋地命令:“陛下,哭给我看.....” “呜——嗯呜、呜呜.....啊哈!”在他变本加厉的蹂躏下,不到一会儿,肃长琴的唇舌就变得充血而嫣红,看起来有些情色。 他无意识地张着唇,眼中布满羞耻的光晕。 “陛下的耐力不错.....嗬呃!”看到他因紧抓床帐而微微泛白的手指,诸骁刚想开口嘲讽,却感到手指剧烈的一痛。 回过神来,竟是肃长琴狠狠咬住了他的手。 “呃....咳呃!” 他咬的又恨又深,像要把诸骁手上的肉咬似的。 “看来陛下的精力很充沛,也好,我们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起初诸骁还能维持镇定,但看到肃长琴眼中清晰刻骨的恨意时,他的眉目忽而闪过一丝慌乱。 “松口.....我让你松口!”他怒斥一声,想要摆脱对方的撕咬,肃长琴却像失了魂般,死死咬着他不放,把他的手背咬的血肉模糊仍不罢休。 四周很快涌上了血腥味,就在诸骁要抬手打肃长琴一耳光时,他突然松开了口,哑声道: “朕恨你....恨你,恨不得咬死你,啊——唔,嗯.....放、哈.....啊啊、” 可没等他说完,诸骁就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推倒在床上,握住滚烫雄壮的阳具插进了肃长琴沾血的双唇里。 “我这就教教陛下,从今以后,你这张嘴该怎么用....!” 随着他的动作,床帐剧烈地摇晃起来,朦胧的灯影里,天帝跪伏在床榻上,张开唇瓣吞吐着男人胯下的硬物。 在男人粗鲁的挺动下,他酡红的脸庞一片濡湿,显得极其痛苦。 看着他晃动的身躯,诸骁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的唇角微微下压,喉结飞快地上下滚动着,似乎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 “陛下适应的很快,嗬呃....真想当着天庭那群人的面射给你....!” “让他们看看,尊贵无比的天帝、有多么淫贱....” 说着,诸骁按住肃长琴的后颈,把性器猛的顶入他喉咙深处。 “啊——呃.....不,咳呃!”被男人粗壮的性器长驱直入,又插进敏感狭窄的咽喉,使天帝呕咳不止,霎时出了一身的汗。 “呜呜....哈啊,放、放开.....”他无意识地拍打着诸骁笔直强壮的腿部,颤声呻吟道。 (彩蛋彩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