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萧络在床上一点也不温柔,半点都不(h)
若是换做以前,宴瑾也就挺尸让他睡了算了。然而,今天他越想越气,一片衣角都不想被萧络碰到。 他脸上被柳瑶打的那一巴掌,现在还疼得要死。萧络不久前才当众袒护柳瑶,转头又把他按在床上想睡他,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宴瑾装作顺从不挣扎了,萧络见他听话,片刻后松开手上钳制,扒下他的衣服后又去剥他裤子。 宴瑾却在这时突然转身,一肘子往他脸上撞。 他用上了全力,岂料萧络在军营待的这两年,身手反应早就练得无比敏捷,不光如此力气也大了许多。宴瑾还没能碰到他的脸,就被他捉住手臂折回床上。 萧络没有什么怜惜的意思,宴瑾感觉整条手臂像是要脱臼了,疼痛从肩膀传上来,很快额角冒出一层冷汗。然而他不可能对着萧络喊疼,干脆张嘴咬住身下的被子。 在萧络的记忆里,宴瑾虽然不会主动配合,却也很久没有像这样拒绝过他,鬼使神差地,他问了一句,“你不想被我睡?” 宴瑾稳了稳声音,让自己听起来还算从容,“我说不想,你能不睡我么?” “不能。”萧络顿了顿,不知想要说服谁,又加上后半句,“你是候府夫人,我睡你有问题?” 宴瑾嗤笑,手上的疼痛却让这笑声的尾音有些发虚,“方才在皇宫里,你怎么没想起我是你夫人?现在到了床上倒是想起来了。” 萧络道,“不一样。” 宴瑾心中微凉,自然是不一样的。 痴情种子萧侯爷,在心爱的人和名义上的妻子之间,当然会无条件选择前者。然而回到候府,只有在他欲望上头想要的时候,才会想起还有一个养在府中的男妻。 说来说去,大概宴瑾对他而言,和青楼里那些让人发泄欲望的小倌没什么两样,不用付出感情,想要就要,用完就扔。 头一次意外尝到欢爱滋味之后,食髓知味上了瘾,一边自我谴责一边贪恋占有,他与宴瑾纠纠缠缠断断续续,最终维持了这种不伦不类的肉体关系。 萧络将宴瑾脱得一丝不挂,锦被是素雅的青色,身下的躯体却欺霜赛雪般洁白,就像一汪细腻的牛乳落入草丛,在草叶间缓缓流淌舒展。 萧络喉间滚了滚,两年前欢爱的一幕幕场景,不由自主在眼前重现。 他一手握住宴瑾腰肢,一手拢上浑圆的臀肉,心道,这些年不见,对方的腰似乎又细了些,然而臀肉却更加挺翘丰满了。 五指陷入臀肉揉了揉,萧络俯身贴住宴瑾后背,微烫的吐息喷洒在后颈上,他咬住颈上肌肤,炙热下身在臀缝间蹭了蹭,没有任何润滑就操了进去。 宴瑾闷哼一声,被他突然的挺入干的想死。 两年前萧络的技术就不好,空长了一个尺寸惊人的物件,每次上床只会按着他往死里操。去军营素了两年回来更优秀了,直接连事前的开拓和润滑都忘了。 宴瑾几乎想将这人从背上掀下去,然而他被压得抬起身都难,只能吸一口气咬牙道,“你能不能至少准备一下?” 宴瑾身体里面又紧致又干涩,萧络进了一小截就进不去了,这样卡着不上不下也有些难受。他忽然想起军队里一些老兵闲聊,讲到黄段子时提过一些床上技巧。 他犹豫片刻,站起身将宴瑾翻过来,用面对面的姿势将他抱了起来。 宴瑾吓了一跳,萧络何曾用这种方式抱过他,双脚下意识盘住他的腰,两手抓着他肩膀,“你做什么?” 这种姿势让两人的脸离得格外近,萧络撇下目光看他,一只手搂住他的屁股,抬腿往外间桌子那边走,“你不是让我帮你准备吗?” 宴瑾心生一种不好的预感,果然,十多步后萧络将他放在桌上,旁边有一面铜镜和一只白色的袋子,袋子四周漫出许多水渍,是方才宴瑾用来敷脸的冰块。 萧络稍微后退半步,当着宴瑾的面将袋子里的东西倒出来。 那袋子原本装有十多个方形冰块,此时已经融了不少,融得快的只剩指甲盖大小,慢的却有半个拳头那么大。 宴瑾眼睁睁看着萧络挑挑拣拣,最后拿起最大的那一块。他看不到自己现在脸色如何,但他猜应该已经绿了,堪称惊恐地往桌子中间缩了缩,“你疯了?你当那里——那个地方——有多大?” 萧络看了眼手里冰块,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下的东西,觉得宴瑾既然连他的肉棒都吃的下,怎么会吃不了这只冰块? 不过,宴瑾既然这么抗拒,他也不想在此事上浪费时间,随手挑了个小点的,捉住宴瑾脚踝将他拖到自己面前。 意识到萧络接下来要做的事,宴瑾多少有些羞耻,双手往后撑着半躺在桌上,抬头却见萧络一脸凝肃地盯着他下身隐秘之处,那表情仿佛在盯一张地形图纸或者敌情密报。 宴瑾双颊滚烫,仰起脸不再看他,默默注视卧房天花板。 一根手指在后穴入口处探了探,带有薄茧的指腹摩挲穴肉,宴瑾肩膀轻轻抖了抖,身前垂软的性器被刺激得硬了几分。 很快手指抽离出去,换上了更为冰冷的球形。萧络将那只冰块放进开阖的后穴,修长指节抵住,慢慢往里面推。 “哈嗯……萧络……” 宴瑾抓住对方一只手臂,呼吸紊乱几分,温热的内里被冰块寸寸碾过。他清楚地感知到那东西是如何一点点进入后穴深处,又在穴肉的吮吸下化开。 萧络低头看他,宴瑾不光脸上绯红一片,连脖子和锁骨都漫上红色。 他目光暗了暗,原本打算用一只冰块化出水润滑就行,此时却觉得有点不够,又拿起桌上更大的一只,手指撑开后穴软洞,将第二块冰块塞了进去。 抓在萧络臂膀上的手指渐渐收紧,宴瑾低喘几声,随即往后仰去躺在了桌上。 萧络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不断往他后穴里塞冰块。 宴瑾能感觉到,他塞进来的东西一块比一块大,直到第四只冰块被小穴吞掉,萧络还要塞第五块时,宴瑾受不住了,双腿扑腾着翻坐起来,“放不下了!再放下去就……” 再放下去,小穴恐怕就要坏了。 然而,宴瑾觉得这话多少有些羞耻,吞吞吐吐半天没能说出来,只是警惕地瞪着萧络手中的冰块。 从萧络的视角看下去,宴瑾眼睫微垂,眸中隐带水光,还没被他怎么样,身体就已经染上大片情欲的薄红。 双腿对着萧络大张开,腿间阳物被刺激得半硬,后穴张开一道小口,半露出含在里面的冰块,透明的水液从穴口流到桌上,不知是冰块化成的水,还是小穴被挑逗后吐出的淫液。 萧络心道,不能怪他这些年禁不住诱惑,只能怪宴瑾太过勾人,尝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忘不了对方给的滋味。 萧络盯着他看了半天,宴瑾以为那是在犹豫,害怕他再塞一个进来,小声问了句,“能不塞了吗?” 萧络目光微暗,低低应了声“嗯”,转瞬却将冰块塞入宴瑾嘴唇中,接着俯身压住他,吻住他的嘴唇探入舌尖,勾住藏在里面的香软小舌,一道搅动那只冰块。 宴瑾被吻得神思恍惚,心道,看来这两年萧络的技术并没有退步,非但没有退步,好像还长进了不少。 两人唇舌纠缠间,宴瑾放松了身体,萧络趁他没有防备,手指探入后穴中试了试,随即将自己的阳物插进去一大截。 “啊啊!!好疼……不呜……” 宴瑾推开他惊叫起来,话还没说完,又被对方咬住唇舌压在桌上,更加激烈地缠吻。肉棒强行挤开里面的冰块,一面开拓穴肉,一面将内里过于充沛的水液挤出穴口。 宴瑾陷入冰火两重天,上面下面都没能幸免,舌头被冰块刺激着,与萧络吻得难舍难分。小穴前一秒被冰块碾过,后一秒又被硬热的肉棒摩擦。 萧络大约也被这种过于鲜明的快感刺激,掐着他的腰凶猛的干他,肉棒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将穴口淫液拍得噗呲作响。 萧络饿了两年,再次开荤注定一发不可收拾。宴瑾仿佛回到两人第一次做那晚,被对方换了数个姿势翻来覆去操干。 只不过比起那次醉酒,萧络这回是清醒的,因为是清醒的,所以宴瑾能清楚地看见,对方望下来的眼眸布满狂热的情欲,却没有当时看错了人生出的温柔怜惜。 天快亮时,这场放纵的交合才停下来。彼时冰块早就化成水留在桌上,宴瑾仿佛被人打了一顿,身上掐痕吻痕触目惊心,四肢软软的提不出力气。 他侧身躺在桌上,臀缝间溢出萧络射进去的白浊,余光却瞥见那人捡起掉地上的外袍,像之前每一次完事后那样,头也不回出了他的卧房。 宴瑾以前就习惯了,此时虽然有些难以言喻的失望,也只是很少很少的一点。 他甚至有功夫闭上眼睛胡思乱想,在皇宫里,他对柳瑶说的话不仅是假的,还假的离谱。萧络在床上一点也不温柔,半点都不。 凤衡与萧络是两个极端,凤衡从来不爱在他身上留痕迹。刚开始,宴瑾以为对方是怕偷情被萧络发现,后来萧络去打仗了,凤衡还是不怎么乐意碰到他。 于是宴瑾才明白,真正的原因,恐怕是凤衡喜欢用操他的方式逗他羞辱他,却不愿意浪费精力给他爱抚。 大约对凤衡来说,照顾床伴感受,是对着心仪的人才会做的事,至于养来逗着玩的棋子,不需要他在这方面浪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