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兄弟|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
“哥哥!”苏晴听到门口的声响,飞快地跑过去,果然看到了全副武装的苏沅。 “爸爸呢?”苏沅摘下帽子口罩,把外套递给了前来的女佣,低头看着满脸泪痕的小女孩,摸了摸她的头顶。 “爸爸在房间里。”苏晴眼里又盈满了泪水,伸手拉着苏沅的手,“他在房间里,家庭医生已经来了。” 苏沅被苏晴拉着,推开门看到了一群人围在苏柏渊的床前,一股浓烈的血腥味让人直泛恶心。 为首的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医生看到苏沅后,向他走了过来,“大少爷。” “爸爸怎么样?”苏沅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先生被利器刺伤,最大的伤口在胸膛,幸好没有伤及心脏。我们已经给先生包扎过了,但因为失血过多,最早明天才会醒。” 苏沅点点头,蹲下来看着苏晴,用指腹擦了下女孩眼下的泪珠,“听到医生说的话了么,爸爸明天就会醒了,不要害怕。” 苏晴吸吸鼻子,伸手圈住了他的手指,“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二哥三哥都不见了,我好害怕。” 在电话里就听到了苏舟和苏沥都不见的消息,他微微皱眉,总觉得有些奇怪。这两个人怎么会同时不见,父亲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刺伤了…… “好,哥哥陪着你。”苏沅安慰着小孩,然后站起问医生,“你们来的时候看到吴承朔了么?” “管家他不在。”身后的女佣先一步回答,“先生回来后让管家去帮他拿一些东西,现在还没回来。” “多久了?”苏沅问。 “已经有四个多小时了。” 苏沅点点头,转而对着医生们弯腰,“辛苦大家了,爸爸既然没有危险了,你们就先回去休息吧。” 医生们齐刷刷地回礼,“少爷言重了,我们的职责。” 然后一个接一个出门走了。 苏沅领着苏晴去睡觉,指了两三个女佣留在苏柏渊房里照看他。 苏晴明显被吓坏了,睡觉的时候揪着他的衣摆,不安地蜷缩起来。苏沅面目温和,轻轻拍着女孩的后背,安抚地哄她睡觉。 直到女孩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苏沅才慢慢掰开她的手指,从床上下来。 然后一个人来到了苏柏渊房里。 他坐在苏柏渊的床前,问正在换药的女佣,“爸爸回来后发生什么事了,你仔细想想,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女佣一边换药,一边说是。 “你是说苏沥原本在爸爸的房间,但是爸爸受伤后,屋里却没有看到苏沥?” “是的少爷。”女佣眉眼低着,“当时我正路过苏先生的门前,门开了一条缝,我刚想顺手关上,就看到倒在血泊里的苏先生。” “里面只有苏先生一个人。” 苏沅第一时间有个荒谬的想法冒出来。 是苏沥刺伤了父亲。 但下一秒他就摇着头否决了自己这个想法。苏沥不可能这样做,毕竟这个家里,能护住他的只有苏柏渊,而且,他没有理由。 “我怎么没看到二少爷?”苏沅问了另一个问题。 “二少爷从早上去学校,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们已经试着打电话了,但没有人接。” “好,我知道了。”了解了全部事情以后,苏沅站起来,多看了这个女佣两眼,“回答的不错,明早去找管家领赏。” “谢谢少爷。” 离开家的这段时间,似乎发生了不少事。 苏沅走到门口突然顿住了,他的余光注意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面有一个苹果核和一截苹果皮。 苏柏渊不喜欢吃水果,苏沥不会削皮。这截苹果皮应该是管家削给苏沥吃的。 他从刚刚女佣的话里得知,吴承朔把苏沥带回来之后,便把苏沥关在苏柏渊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自由进出,直到苏柏渊回来。 他回想起管家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印象中,管家似乎只对苏柏渊言听计从,对他们这些少爷们可没有到亲手照顾的地步。 今晚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他们每一个人的行为都透着反常。 习惯加班的父亲下午六点就到家了,一向冷漠有方寸的管家亲自照顾苏沥,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苏舟现在还没有回家,最令人感到吃惊的是,那个乖巧安静的苏沥竟然连续一周都没有回家,直到今早才被管家带回来。 他把手机掏出来,拨通了苏舟的电话。 和那个女佣说的一样,没人接。 他犹豫了一下,又皱眉点开了另一个号码。 铃声一直响,没有人接。 …… 苏沥身边的手机已经响了无数次,但是他没办法去接,铁链的长度太短了,他只能在床一样大小的范围活动,连多出一厘米都难。 在黑暗中,时间总是过的很慢。 门终于开了,发出一种沉重的年久失修的声音。 苏沥侧首去看,灯光从门外射进来,苏沥眯着眼,看着迎面而来的人。 “苏舟?”苏沥扯动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怎么是你?” “是我啊哥哥。”苏舟把门关上,打开了灯。苏沥闭上眼睛,慢慢适应刺目的灯光。 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和一张中等大小的沙发。 苏舟手里拿着不知名的东西,一步一步靠近苏沥,眼神疯狂,“哥哥,我真的不敢相信,你竟然和爸爸做爱了。” 苏沥呈大字型被锁在床上,警惕地看向苏舟,语气难得有些软,“苏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先松开我,听我解释。” “我都看到了,解释什么?”苏舟把东西放到床头,苏沥发现那竟然是一堆情趣用品! 苏舟慢条斯理的将润滑液倒进手掌,揉搓发热,“哥哥这满身的痕迹难不成是摔出来的?我进到爸爸房间里,你可是全身一件衣服都没穿,全身都散发着精液的味道……” 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戳进苏沥的xk,看着苏沥瞬间锁紧的眉头,缓缓抽插。 “苏舟!”苏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把手抽出来,我是你哥!你还未成年!” “唔,我当然知道。”苏舟眼神迷恋地扫过他的每一寸皮肤,手下动作不急不缓,“我十五岁了哥,在古代都有小孩了。成年的标准是什么?我觉得我完全可以把你操哭,不要担心我满足不了你。” “什么……玩意!”苏沥无力地反驳,锁链把他束缚的严严实实,一点大的动作幅度都无法完成。 他再一次被刷新三观下限,到底是什么人才能写出这样天雷滚滚的书。 “哥,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苏舟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我想把你做成标本,把你的手指、锁骨、双脚都割下来,泡到福尔马林液体里……这样你就永远保持美丽,永远不会变老腐烂,永远保持在十六岁的年纪,永远都是这么美好的肉体。” 苏沥听的心惊。 “你疯了!”苏沥鼻尖渗出汗水,“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的。” “我知道。”苏舟的手指在穴道里打着转,“他们都是阻碍我爱你的绊脚石,总有一天,我会一个人拥有你,不会再有那些碍眼的东西。” 听到这里苏沥竟然稍微松了口气,苏舟现在还不敢把他做成标本,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眼前的一切对苏沥来说都是不利的。毫无反抗之力,全身赤裸不着一物,满身的痕迹,旧的未消,新的又来。短短两天,他被迫承受了数次高强度的做爱。 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要承受不住了,但是偏偏好的很,没有撕裂没有发热,体质好得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不可思议的想法,这具身体生来就是男人的禁脔,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哭泣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