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主动叉开腿吞吃肉棒,枕头殷湿一片
夜空晴朗,白榆闪烁,望舒悬挂景泰蓝的天慕中,散发出一圈淡淡的光晕。 叶浮白醒来时身边已经不见项竞淮的身影,他噌得从床上爬起来,眼眸中闪着摄人的精光。 美好的夜生活开始了! 他背起自己的破布包,把锦囊挂在腰间,脚步轻快的走到巷子外,骑上自己从废品站新买的小电驴,在夜晚的城市道路上穿梭着。 他不时停下车抬手看着天象,掐着手指算着方位,“亥时,朔方。” 烂尾楼里,项竞淮站在空旷的灰败建筑中,抬手张开五指在虚空中顺时针转动,仿佛手中攥着一个无形的开关,空气都随之扭曲起来。 一声轻微的咔嗒声传来,扭曲的空气四散开来,刚才还空旷的地方已然现出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从里面散发出的黑色雾气缭绕在项竞淮周围,显得诡异又和谐。 没一会儿三个穿着夜行衣的蒙面鬼便从里面走出来,齐齐跪在他面前道:“主上。” 项竞淮睨着地上的人,淡淡道:“鬼界这几天太平吗?” “诸事皆顺。” 项竞淮无言,“所以,你们着急忙慌赶过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四个字?” 黑衣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咬咬牙道:“主上,今年祀鬼节的薄文您还没有批,时间只余一月,各殿都不知道该如何准备。” 项竞淮揉了揉眉心,他倒是差点把这件事儿忘了—— 祀鬼节,也称鬼月。根据鬼历,每年年中之时,鬼界之门大开一月,合通阴阳。亡魂鬼怪可出游人间,人界祭祀先人亡魂。故在鬼界称为祀鬼节,也是冥界一年中最重要的节日。而每年的祀鬼节都需要鬼王亲自在祀鬼薄上落下鬼王血印才能成功连接人鬼两界。 一张散发着淡金色华光的布帛呈现在眼前,项竞淮伸手微点,上面便落下一个血红的印迹。随即便朝着跪在地上的三鬼挥了挥手,让他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黑衣鬼双手捧起祀鬼薄,弯腰敛眸向身后黑雾弥散的通道走去。正当项竞淮准备转身离去时,一个墨色的身影从他身旁略过,直直向着黑洞奔去,随即便听到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还没来得及踏进洞口的最后一个黑衣鬼被叶浮白狠狠摁在地上,黑衣鬼惨叫着仰头盯着项竞淮,“主……” 还没说完,项竞淮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红光,下一秒黑衣鬼的声音就彻底堵在了喉咙里,身子绵软下来不再挣扎,那个散发着浓雾的洞口也消失不见。 叶浮白戳了戳地上的黑衣鬼,疑惑道:“咦?我还没打你呢,你怎么就晕了?真不经造。”他抬手掐诀,小嘴一张一合间便把黑衣鬼融成了一团黑雾,取下锦囊把黑雾团巴团巴塞了进去。 随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闪过来的时候,这里好像还有个人。他转身搜寻着那个人影,却没想到遇见了老熟人—— “项兄,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了?”叶浮白看着脸色苍白、靠坐在墙角的项竞淮吓了一跳。 项竞淮虚弱无力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醒过来就在这儿了?这是哪儿?你来这儿干嘛?” 叶浮白把他扶起来道:“我来抓鬼呀。你应该是被鬼抓过来的,可能你身上阳气旺盛,所以才会被鬼一而再再而三的看上。项兄,你以后可别往阴气重的地方跑,万一真的被鬼吃了怎么办……” 叶浮白絮絮叨叨的说着,全然没发现项竞淮眼底的那抹精光。 他蹭了蹭叶浮白的肩头,低声道:“叶兄,要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叶浮白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怕,等我回去给你画张驱鬼符,就算是阎罗王来了也得灰飞烟灭。” 项竞淮意味不明道:“哦?那么厉害?” “那当然,看在你是我好朋友的份上,给你打个折,八百八十八一张。” 项竞淮捏着他的脸道:“果然是财迷。” 两分钟后,叶浮白骑着自己的黄金座驾,拍了拍后车座道:“项兄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项竞淮围着破破烂烂的小电驴看了一圈,有点犹豫道:“你确定我坐上去它不会散架?” 叶浮白看了一眼项竞淮高大的身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座驾,坚定道:“不会的,上来吧。” 最终项竞淮还是屈尊降贵的缩在了后座上,抬手圈着叶浮白细窄的腰,把头靠在他的肩上。小电驴被两人压得咿咿呀呀,像是随时会散架一样。 项竞淮以前总认为夜晚的城市满是纸醉金迷的浮躁气息。可现在坐在叶浮白身后,吹着柔和的晚风,闻着他身上清新的草木清香,他内心竟生出了难得的宁静祥和。 可这样的宁静没持续几分钟,便被一阵警笛声打破了,“停车,靠边停车!” 叶浮白捏下刹车,项竞淮随着惯性和叶浮白紧紧黏在了一起。 “嘿嘿,警察蜀黍,这次我没违规改造。”叶浮白的声音还带着点坚定的得意。 几分钟后,叶浮白就看着自己第二辆黄金座驾被拖走了。俩人站在夜风中凌乱了几秒,呜…他哪里知道这车牌照是伪造的,还不能载两个人嘛! 项竞淮看着叶浮白气红了的眼眶,忍着笑刚想安慰他,却见叶浮白猛地窜进了旁边的花坛中。怒叫着,“啊呀!今晚不能只有我倒霉!” 没多长时间他就拎着一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蛤蟆幽魂出来,捏在手里揉成一个球用脚踢着,他刚向项竞淮走了没几步,直接以头抢地,跪在他面前给他行了个大礼。 项竞淮忙走过去把人扶起来,揉着他的膝盖道:“知道自己没力气了,还要去抓!” 叶浮白再也忍不住了,哼哼唧唧的抹着眼泪道:“呜……我再也不要相信那些黑心商家了,呜……”他说着打开身上的破布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和他脸一样大的馒头边啃边哭。 项竞淮擦着他的眼泪,语重心长道:“看吧,贪小便宜吃大亏,以后别再傻不楞登的被人骗了。” 叶浮白抬着泪眼婆娑的眸子看着他点了点头,项竞淮的心像被人猛地打了一拳般顿了一秒。叶浮白看他对着自己咽口水,忙从破布包里拿出一个馒头塞进他嘴里,“你也饿了吗?吃吧,吃完了好上路。” 项竞淮在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着嘴里的馒头,直接把叶浮白扛在了肩上,抬脚向前走。 叶浮白忙挣扎着道:“唔!我的癞蛤蟆!” 项竞淮在他扭动的屁股上打一掌,“别动,我会帮你踢回去。” 叶浮白这才乖乖的啃着馒头,嘴里还悠哉的哼着歌,任由项竞淮扛着,“项兄,今晚真是辛苦你了。” 项竞淮扶着他的腿,叹道:“不辛苦!遇见你是我的福气。” 叶浮白根本听不懂项竞淮话里话外的调侃,嬉笑道:“遇见你也是我的福气。” 昏黄的路灯下,一个高大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啃馒头啃得正欢的人,脚下踢着一个球,缓缓向前走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肩上人的哼唱声停了下来,项竞淮把人抱进怀里,看着叶浮白闭着眼睡得一脸憨像,手里还抱着啃得只剩半个的馒头。 “啧!上辈子不会真是个猪吧。”项竞淮一边吐槽着,一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眼角眉梢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笑意。 …… 沉睡中的叶浮白只觉得自己像被火烤着一样难受,一抹抹滚烫的火星落在他脖颈、胸口、大腿、脊背……紧接着他身上仿佛压上了一块儿大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一抹滚烫湿润的东西探进了他的口中,缠着他的舌头,无论他怎么躲都躲不掉。 身体里的燥意越发强烈,忽然一股清凉没有丝毫征兆的涌入身后的甬道,刺激得他颤抖了起来,头脑也清醒许多,“唔……项、项兄……别压着我……哈……难、难受……” 项竞淮把他乱动的手压在床上,舔弄着他胸前粉嫩的红豆,喘息道:“叶、叶兄……我难受……还阳丹的药效又发作了……我、我受不了了……” 叶浮白身子吓得抖了抖,默了几秒后主动抬脚圈上了项竞淮劲壮的腰,语气带着视死如归道:“项兄!你来吧!” 面对他的盛情邀请,项竞淮二话不说的揉着他的腰,挺着胯把粗长的性器抵入了穴口。 “呜……项兄……痛、痛……嗯啊……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叶浮白一边哭着一边向后挪着身子。项竞淮伸手直接拽着他的腿把人拉了回来,肉棒对准穴口,直直怼进去了一半。 “啊!”叶浮白疼得眼冒金星,泪水抑制不住的从眼角滑落,手颤抖着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他的腰顶了起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着。项竞淮趁机用手圈着他的腰,挺身又往里送了一些,小幅度抽插着,让叶浮白慢慢适应,“叶兄……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帮帮我。” “呜……好痛啊……你、你轻点好不好?” 叶浮白抽泣的声音像烈性春药一样刺激着项竞淮,他一边说着“好”,一边挺身向里送着,小穴的那圈嫩肉都被撑得几乎透明。 “啊嗯~项、项竞淮……好胀啊……出去一点……呜……”叶浮白哭着伸手拍打着项竞淮的手臂。项竞淮把他的手压在头顶,和他十指相扣,俯身激烈的缠着他的唇,身下也开始动作起来。 “唔!”叶浮白眼泪哗哗往外流,把枕头都殷湿了一片。 也不知道是这几天叶浮白的屁眼被肏开了,还是甬道认主了——项竞淮随便肏了两下,甬道便放松着主动包容着肉棒,润滑的肠液流到交合处,在一次次的抽插中磨出了一圈白色的泡沫粘在穴口。 项竞淮被这个契合度超高的小穴折磨得欲仙欲死,仰头不时发出舒爽的喟叹,“嘶哈……操!好爽……吸得好紧……宝贝儿,再夹紧一点……啊嗯~” 叶浮白被他插得涌出奇异的感觉,他主动叉开腿接受着项竞淮的临泽,腰部不由得顶起来,微卷的长发铺洒在床上,眼尾泛着一丝薄红,尤为勾人。 项竞淮伸手把人拉起来,叶浮白跨抱着他,腿紧紧环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让肉棒进得更深了一些,抓着他的肩,指甲都陷了进去,声音带着哭腔,“好深……顶到肚子里了……会不会顶坏掉……呜……” 项竞淮亲了亲他的唇,哄道:“不会的,宝贝儿,舒不舒服?” 叶浮白擦了擦眼泪,被顶到骚点时猛地抖了抖,老老实实的回道:“嗯啊……舒服。” 项竞淮勾了勾唇,揉捏着他的屁股,哑声道:“亲我一口。” 叶浮白眼里满是欲念,捧着项竞淮的脸就吻了下去,项竞淮趁机撬开他的唇舌,慢慢引导他缠上自己的舌头,唇齿交缠声比身下的肉体碰撞声更加销魂。 叶浮白吻得喘不过气才放开他,唇舌间拉出的几缕银丝暧昧不已。他捧着项竞淮的脸细细看着,忽然低声道:“项兄,你长得真好看。” 他用手指一一描摹着项竞淮的眉眼、鼻梁、嘴唇……认真道:“你的眼睛好好看,鼻梁好高、嘴唇也好软……” “操!小狐狸精。”叶浮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娇憨最是吸引人,项竞淮被他夸得身下一紧,低骂一句,即刻便缠上了他的唇舌。托着他的屁股,肏干的更加卖力。 叶浮白咿咿呀呀的淫叫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瞬间又荡漾了开来。 窗外清冷的月光落下来,透过雕花格子窗在地上印出繁复的花纹。 青纱帐里已然盈满了爱液的味道,赤裸相拥着沉睡过去的人身上满是激烈欢爱后的痕迹,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把此时此刻的气氛烘托得暧昧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