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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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欢靠在床头低头翻阅着那本书。 黄澄的床头灯之下,虽然他的眉眼冷淡,却也被光线柔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温柔。 宋时筑不发一言上了床,他想说点什么,又发现两人之间经常只有裴欢单方面的交流,现在裴欢不说话,他连想说话都开不了口。 他忿忿躺下,背对着裴欢,许久才憋出一句。 “关掉灯,灯光太亮我没办法睡觉。” 语气异常幼稚,像个置气的孩子,裴欢现在的眼睛里没有他,所以他只能用这种手段来引起裴欢的注意,让他的反应不再像一潭死水。 “......” 这倒是宋时筑第一次提出这种事。 裴欢看了眼一旁的宋时筑,床头柜在裴欢一侧,他的身体明明很好的挡住了那台灯的一侧“我等下就关。” 明天就面试了,他需要看一些与剧本题材相关背景的书籍,来提高自己被导演选上概率。 母亲的病还需要一大笔钱,他需要努力工作。 “您可以先转过身,我看完这章就睡觉。” 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宋时筑在商场冷静敏锐着称,从小到大,他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标,并且为之付出,可是此时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的什么。 是裴欢温顺地关掉台灯。 还是与自己据理力争不愿关掉台灯。 都不是,无论哪种回答自己都会暴躁,他应该更温顺一点的。 第二天,宋时筑感觉一团温热的柔软钻进了自己的怀里,像是无数个清晨一样,当他低头睁眼看到的就是裴欢。 裴欢沉睡着,他的呼吸均匀的喷洒在宋时筑胸前,睡梦中的裴欢眉头有些微蹙,薄唇轻抿,好像做了一个什么不太好的梦。 宋时筑第一次有那种心都化了的感觉。 他的心中是憋不住的小欢喜与小得意,果然昨天的裴欢只是太累。 他终于又可以光明正大抱着怀里这个人。 裴欢没睡醒,一年的习惯让他在睡梦中下意识往身旁的人靠。 宋时筑搂着怀里的人,亲吻着他紧闭的双眼,高挺的鼻梁,柔软的双唇。 他埋进裴欢的脖颈,明明两人的是同一个牌子同一种味道的沐浴露,为什么他就是觉得裴欢的味道更加好闻,他报复性地轻咬了一下裴欢的锁骨,一个淡红的牙印出现在那片肌肤上,惩罚他对自己昨天爱答不理的样子。 人被他抱在怀里,以至于他忘记去思考,原来自己对这个人是如此渴望。 裴欢是被折腾醒的。 难以诉说的酸胀,身体的炙热,他刚张开眼,便被侵犯的东西弄得双眼涣散。 他用了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宋时筑搂着自己,不断在身上啃咬。 自己今天还有个面试,裴欢想开口让宋时筑停手,张开嘴,吐出来的却是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宋时筑压制住他,啃咬着他,艳红的吻痕几乎落满全身,宋时筑抱住他的力气很大,像是要把他揉碎,他第一次发现宋时筑在床上可以如此如此用力。 裴欢想推开身上人,明明也没有感情,为什么要做这些事情。 至少他认为,做爱这种事情,是需要有感情的。 以前他爱着宋时筑,所以愿意用情事讨好宋时筑,那么宋时筑呢,明明也不爱自己,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然而刚醒过来的裴欢力气不大,也推不动宋时筑,甚至宋时筑都感受不出身下的妻子在拒绝自己。 当他把精液射入那个花穴里时,宋时筑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可是又觉得缺少什么。 他俯视着裴欢,被内射完的青年仰着头,身体紧绷得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偶尔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明显没从高潮之中恢复过来。 缺了什么...... 宋时筑感觉心里空了一块,缺了一声纵使沉沦情欲也会乖乖叫出来的先生,缺少一声饱含爱意的喜欢。 今天的裴欢,并没有跟自己告白过。 为什么今天不说,宋时筑盯着那双涣散的双眼,里面空空如也。 为什么不说。 宋时筑思考着,他回想不起来,裴欢是什么时候才会说喜欢。 他盯着那些因为痉挛而夹不住的精液缓缓流出花口。嫣红的穴口被浓稠的精液涂抹,显得淫糜异常。 ......是因为不够满足吗。 这个想法一出来,宋时筑双手扣住裴欢的腰身,往下一摁,那些还未流出来的精液直接被重新堵回去,甚至被送到了宫腔口。 猝不及防的行为,裴欢蓦然睁大双眼,他的身体还没从高潮中恢复,全身敏感得紧,碰都碰不得,更别说再被侵犯一次。 只是那花穴的软肉却是十分欢迎入侵者,争先恐后地吮吸着那根阳具。 裴欢十根葱指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让自己好受一点,然而身体却是不受控制一般,大股大股的淫水随着宋时筑抽出阳具时流出花穴。 “别弄了......呜嗯......” 宋时筑今天不知道发什么疯,每一个动作都十分卖力,弄得裴欢的小腹又涨又疼,他的肚皮本来就薄,宋时筑动作卖力了些,一个浅浅的龟头印便在肚皮下若隐若现。 太过刺激了,受不住。 泪水控制不住的流出,裴欢带着哭腔“停下……停下......求求你。” 不是这句。 宋时筑低头,轻咬裴欢的嘴唇,他在等待着裴欢说出那句话。 他的每一次抽插,几乎都碾过宫腔口,身体的主人承受不住这种快感,花穴里面的嫩肉吮吸着宋时筑的阳具,不愿它离开,留念得很。 裴欢被草干得浑身提不起力气,软绵绵瘫在床上,他的双腿以一种十分淫靡的姿势敞开,花穴对着入侵者门户大开。 宋时筑的每一次抽出,还没等穴口闭合,那阳具的龟头又顶开两片花唇,在花道中横冲直撞,捣进了那个畸形而娇小的宫腔。 几乎要把裴欢拆吃入腹。 他盯着裴欢,自己的每一次动作,都能带动身下人的颤抖哭泣,紧紧抓住被单的双手青筋凸起,宋时筑将他的手包裹在掌心。 为什么不说了。 明明以前,无论被折腾得多累,都会跟自己告白。 直到把裴欢的小腹弄到微微隆起,宋时筑才抽出阳具作罢,这期间的裴欢除了呻吟,不发一言。 此时裴欢的眼睛半阖着,眼神涣散,浓黑的睫毛上还沾着少许泪珠,他的双腿曲着,堆积在小腹的精液没有阳具的堵塞,流出被操得熟烂的花口,洇湿了床单。 盯着这一幕,宋时筑想起前两天裴欢跟自己苦恼抱怨夹不住精液难怀孕的事情。 ......他想要一个孩子吗。 有一个孩子会让他开心一点吗。 真的是好笨,连夹住精液都做不到,又怎么会怀孕。 宋时筑,鬼使神差的,拿了一块手帕,堵住了那处嫣红的穴口。、 原本那处就细嫩敏感,此时被肏得被轻轻一摸就会忍不住吐出点东西出来,何况是一条手帕,宋时筑刚把东西塞进去,裴欢就哀哀呻吟出口。 裴欢看不懂宋时筑的行为,以为这又是什么折辱的手段,纵使面上不显,眼底却有细细的厌恶与抗拒。 强忍着不适,裴欢颤抖着起身,他一手抽出那条手帕,布料与穴口的摩擦又让他差点呻吟出声,好在他咬住了下唇。 他趔趔趄趄的走向浴室,忽然跟想到什么,回头看了眼宋时筑。 “下次麻烦不要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裴欢确实很烦恼,因为他今天需要去面试角色,宋时筑又喜欢射得很深,每每不清理个半个小时,总感觉体内还有残留。 浴室里传来淅淅淋淋的花洒声,偶尔夹杂着裴欢的低吟声。 宋时筑就坐在房间内听着,内心不满,为什么要洗掉,明明以前都是直接去给自己做早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