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王子落难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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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从来都不是顺风顺水的。 卡尔出生在一个小国皇室中,这个国家并不发达,但人们能够安居乐业,百姓过得幸福,起码卡尔是这样认为的。 他们家族存在历史悠久,祖先们也曾征战沙场开疆扩土,不过后来的国王大多碌碌无为,国家发展止步于此。 卡尔是第二顺位继承人,他上面还有个讨人厌的大哥,没错,除了他自己没人喜欢他,没有人喜欢丑闻不断的王储,只因比自己早出生一年,国家的未来就要交到这个人手上,卡尔愤懑,可又无能为力。 成年后,他也负责起皇室公务,可当卡尔翻阅账簿后,发现他的父皇和皇兄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烂,巨额外债,亏损的贸易额,财政收支难以平衡,自家军队发不起补贴,可他的家人们却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 卡尔想为国家做些什么,他没有夺权的野心,只要百姓能幸福生活,自己并不在乎谁在那个位置上。 为了拉些外资,他受邀参加某个名流晚会,并在这里遇见了改变自己一生的人。 早闻怀亚特家族的大名,他们的继承人是位非常优秀的青年,能力出色,手段强硬,外界毫不吝啬给予他各种赞美,卡尔站在二楼阳台向下眺望,只是一撇,对方的容貌便令他难以忘怀。 无数人选择与他攀谈,卡尔站在外外围,倒不是自己清高,他虽贵为一国的皇子,可到底还是与对方有地位差距。 卡尔和别人交谈一晚上也没有收获,心情郁闷的他来到外面透气,在花草茂密的庭院里卡尔意外碰到了今晚的漩涡中心,他想到国家的困境,暗道这是个好机会,于是,“怀特亚先生。” 对方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也露出略显惊讶的表情,上下打量他一番,随即优雅走下台阶,执起他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恕我失礼,您太美了,我情难自禁。” 之后的一切在卡尔看来都离奇至极,他被小怀特亚先生邀请跳舞,在众人或嫉妒或羡慕的注视下中,对方与他亲吻。 卡尔留在了他的身边,每天与小怀特亚先生散步交谈,游山玩水,对方总是直白地赞美他的脸蛋和身材,这让卡尔有些羞涩以及隐隐自豪,原来,容貌也是有价值的。 小怀特亚先生知道了他的国家发生的糟心事,便提意支援庞大的订单缓解皇室燃眉之急,这让卡尔感动,虽然小怀特亚先生没说,但他也做好了为对方献出一切的准备,比如身体…… 是的,在某个浪漫的夜晚,他们交合了,鲜血顺着大腿流下,滴落在床单上,卡尔很痛,也很迷茫,他无助哭泣捂住自己的胸口,“我好痛,身体在痛,心也跟着痛,好奇怪。” “我懂,卡尔……”对方搂着他,安慰道,“我懂,你只是要不属于自己了。” 为什么小怀特亚先生会和他感同身受,卡尔没去想,结束后,小怀特亚先生靠在床头抽烟,他看起来并不满足,有种孤寂感缠绕他,卡尔心生怜悯,他直起身抚摸对方的眉心,找话题试图让对方开心起来,“怀特亚先生,您真好看,听说您有东方人的血统是吗。” “嗯。” 卡尔感到好奇,“我听说东方人的名字都很奇怪,那您的姓氏是什么。” 小怀特亚,也就是郁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那双眼包含了太多的东西,此刻,卡尔仿佛才真正感受到对方的生命力,“我的姓氏……李,对,我应该姓李。” —————— 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美好,小怀特亚先生亲自教会他各种事,包括如何管理一个家族或是国家,他受益匪浅,同时卡尔也在警告自己的内心,不要去依恋,不要爱上对方。 除了这些,小怀特亚先生也对他进行了奇怪调教,他分开腿,被各种玩具插入玩弄,卡尔感到屈辱,可是他不能反抗,惹怒小怀特亚先生的代价他承受不起。 日子一天天过去,他的国家也在一天天变好,工厂里每天都有新订单,街上修葺了高大建筑物,各种被翻新的基础设施,军备力量也有了保障,这些全都靠小怀特亚先生,卡尔由衷感谢他。 但是,小怀特亚先生对他提出的新要求,卡尔却完全无法接受,甚至收拾好东西连夜逃回国。 叫他去侍奉另一个男人,对方究竟把自己当成了什么,应召女郎吗。 卡尔害怕怀特亚的报复,但那边一直没动静,工厂的机器还在转动,他心安下来。 然而命运总是对他不公,他的国家发生了天灾——火山喷发,这导致部分百姓流离失所,没了生活来源,卡尔提议拨款救助,大臣们把钱发出去,情况总算有了好转,卡尔悬着的心放下。 因此当他低调外出体察民情,看到大街上躺着的大批难民时,卡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发下去的钱呢。 吩咐手下一项一项地查,最终查到自己皇兄头上,他上报父王,对方却警告他,“卡尔,你逾越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皇兄也嘲笑他以为攀上怀特家族的枝就敢对他们指手画脚,最后还不是被人玩腻了轰回来。 卡尔意识到,这个国家从根部就已经烂了,上面再繁荣也只是假象…… 他重新联系了怀特亚,答应对方提议,但有要求,“助我得到皇位。” “成交。” —————— 卡尔凭借出色的记忆力,学会了一门他从未接触过的古老语言。 根据线索,他来到酒吧,找到了接近的目标,那个叫李云钊的男人。 卡尔不理解,为什么是他,怀特亚心心念的男人,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相貌能力没有任何突出,自己稍微勾勾手指,这个男人便甘之如饴掉入自己的陷阱。 他躺在床上,与男人肉贴着肉,滑腻的触感使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身体被阴茎贯穿,卡尔不想去看对方的脸,他怕忍不住推开李云钊,可若闭上眼,里的形状又会清晰传进大脑,勾勒出那根东西的丑陋样子。 卡尔有些恶心,他强忍胃里翻滚的呕吐欲,双腿勾住对方的腰,“啊~用力,你好棒,我要不行了。” 他表演得认真,演着演着,就入戏了,卡尔嘲笑自己贱,哪怕心里抵触对方,但那个部位依旧会获得快感,“操,真他妈劲,骚婊子,之前那个人是怎么给你开苞的,这么会吸。” 李云钊的粗鄙言语令他不悦,卡尔怀疑,怀特亚真的会与这样的人共度春宵吗。 最后一次,他撅起屁股,供男人冲刺,膨胀的阴茎在他体内抖动,一股热流浇灌在自己花心上,卡尔忍不住潮吹。 不会吧,小穴兜不住里面的东西,缓慢流出来,卡尔不敢相信,他伸手朝后面摸了一把,黏糊糊的精液挂在手指上。 “啊,抱歉,套子被我干破了。” 终于,卡尔忍受不住,冲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呕吐,那些东西还在滴答滴答溅到地板上,卡尔发了疯似的把手伸进去抠挖,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该死的,那个低贱的乡巴佬。 男人站在门口,无措地看着他的动作,或许李云钊也没想过有人会和他上床后被恶心到吐吧,没准从此以后男人的自尊心会挫,但卡尔不关心,他只说了一个字,“滚!” 外面传来柜子倾倒的声音,伴随着难以入耳的咒骂,砰地一声,男人摔门离开了。 卡尔回到房间,他宁愿躺在地上也不愿意碰沾有李云钊体味的大床,郁琒发来视频(没错,他后来知道了怀特亚的中文名叫郁琒,姓李是因为随夫姓),对方看到他那副惨样,皱眉,“怎么搞成这样子,云钊还对你满意吗。” 他告诉郁琒,自己吐了。 “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派你过去有什么用……”在郁琒的眼里,自己振兴国家为对方带去贸易利益的价值远比不过伺候好李云钊下半身的价值大。 他很无奈,甚至有些想哭。 “卡尔,哭无法让我怜惜你,下一次再发生这种情况,我想我会选择扶持其他人。”卡尔再清楚不过自己只是个可以随意替换的玩具。 王子又怎样,还不是要被人践踏,这副身体早就和下贱的妓子没有区别。 他有李云钊的联系方式,不出意外,全被对方拉黑了。 找了份对方家附近的小学音乐教师工作,守了几天,他重新和李云钊搭上话,“对不起,上次是因为想到了我那个负心汉前男友,迁怒了你。”卡尔解释道,不知对方信没信,但他顺利的进了李云钊家,爬上了他的床。 卡尔知道了郁琒为什么会选择他,因为他足够艳压群芳,作为李云钊炮友里最好看的那个,他顺利转正,正大光明与男人同居。 结束完每晚情事,他都要向郁琒报告工作,没错,工作。 内容包括李云钊说了什么话,用得什么姿势,多长时间射精,今天精液的颜色粘稠度等等。 卡尔觉得郁琒有些病态,但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他只关心什么时候对方会兑现承诺。 相处后的某段时间,他开始嗜睡,食欲不振,李云钊开玩笑地说,“你不会有了吧。”卡尔笑不出来,保险起见,他去了医院检查,拿到报告单的那一刻,他只想从医院的楼顶上跳下去。 没敢告诉郁琒和李云钊,他怕他们强迫自己把孽种生下来,偷偷联系家医院,约在下周一,他要把这东西拿掉。 这天很快就到了,天气灰沉沉的,卡尔内心忐忑,抽血,检查,然后躺在病床上,事情出奇的顺利,甚至他当天就可以出院,回去的路上,天气变回晴朗,卡尔也终于扫除了心底阴霾。 周一他本该上班,李云钊也应该在公司,因此当卡尔回家看到玄关处散落的鞋子,以为是李云钊早上走得匆忙没有放好。 接近卧室,里面传来了奇怪声音,有节奏的拍打声和呻吟,卡尔面无表情的推开门,床上二人还在没有察觉另一个主人归来,继续交配,等底下那个小妖精发现了卡尔身影后尖叫,李云钊才烦躁地停下动作,用被子将男孩身体包裹住,不慌不忙点根烟,“我们谈谈吧。” 李云钊很诚实,他没有隐瞒自己长期出轨的事,也很直接了当的告诉卡尔,“如你所见,我就是个大烂人,要是你受不了想分开,我不会缠着你。” 卡尔说要想一想,当然他不想分开,但刚做完流产手术他的确需要给自己放个假,半个月后,卡尔答复李云钊说自己不在乎他偷吃。 他们的生活很平静,卡尔已经很久没有认真享受过生活了,在学校里他教小孩子唱歌,不用烦扰职场的各种算计猜疑,晚上回家他给李云钊烧饭,中餐他只会番茄炒蛋和土豆丝,李云钊没嫌弃,给他做啥就吃啥,很好养活。 周末的时候他也会叫男人陪他出去散心,李云钊看起来很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有时候他们去爬山,有时候去看海,还有时候他们什么也不做,只是漫无目的的让李云钊开车带他闲逛。 这个国家很大,各种景色让人称奇,半年时间,他们游遍了三分之一国土,有时候卡尔突发奇想,会半夜拉上李云钊去看星星,第二天男人顶着黑眼圈,满身疲惫去上班。 卡尔摸清了李云钊性格,偶尔耍小孩子脾气的温柔男人,虽然他有时会因为压力太大对自己施加暴力,但大多时候老云钊真的很好。 他甚至为了保护自己和别人打架进医院,然后一脸嫌弃的吃自己送来的番茄炒蛋,“亲爱的,咱以后能创新个番茄土豆丝吗,吃你做的菜我觉得活着也没啥意思。”李云钊手部骨折,靠在床头没有灵魂地咀嚼爱人做的病号餐,隔壁床老婆炖的排骨快馋死他了。 卡尔很不好意思,他告诉李云钊会认真学做菜,他还买了本巨厚的食谱,发誓要给李云钊做完上面所有的菜。 其实他没告诉李云钊,自己又怀孕了,这一次他开始犹豫,旁敲侧击询男人对孩子的态度,对方表情不是很好,“我不喜欢小孩子,但结婚后应该会要一个吧。” 卡尔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回答失望。 郁琒也知道了,他分析利弊,最终只命令他,“把孩子打掉,卡尔。” 卡尔意志不坚定,因此还是把肚子做掉了,晚上他拒绝了李云钊的求欢,男人很不满,但没说些什么,只是拿上钥匙出了家门,整晚没回来,第二天,第三天也同样如此,卡尔慌了,追问他为什么不回家。 “你不是不舒服吗,碰也碰不得,那我还回家干什么。”李云钊的答案很冷漠,卡尔心急地告诉他,自己的病已经好了,要他回来。 卡尔跪在地上掩面哭泣,果然,对自己好的人都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他好累,求求了,上帝,别这样对我好吗。 收拾好身体,穿上买来就一直被塞到隐蔽处的情趣内衣,屋内温度很冷,但他不敢加衣服,等啊等,他失去了意识,醒来时,李云钊就躺在自己身边,“我摸摸还烫吗。”对方把额头贴过来,两人鼻尖相碰,嘴巴只有半厘米远,“还行,退了点,睡吧。” 原来他发烧了,原来男人并不无情,哪怕自己没有可以给对方的,李云钊也愿意陪他。 卡尔缩在男人怀里,安心睡去。 不过一天,他的烧就退了,李云钊叫他再修养几天,卡尔不同意,“今天是学生们的演出汇演,我答应过他们去观看。” 李云钊无奈,昨晚这里下场大雪,气温骤降,小区地面积雪很深,马路上更是结了一层冰,车根本开不起来,卡尔很焦急,不顾李云钊反对,就要走出去,自然是被男人一顿吼。 红着眼圈,卡尔坐在李云钊借来的三轮车里,他很不好意思,身上裹着男人的棉衣,很厚,他的脸暖烘烘,靠在李云钊后背上,因为路面滑,男人蹬得很费力,卡尔小声问了句,“你会一直骑三轮车带着我吗。” 李云钊骂骂咧咧一路,“呵,老子再答应你做这种事,我就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傻逼,你又不是我老婆,我凭什么要一直惯着你。” 卡尔想了想,“那我当你的老婆吧。” …… 他们千辛万苦来到学校,却被告知因为恶劣天气演出取消了。 卡尔掏出手机,发现早上群里已经通知了这条消息,“对不起,我没看到……”说完他闭上眼睛,紧张得等待落在自己脸上的巴掌。 结果李云钊只是戳着他的头凶狠骂了几句,就又用老办法送他回家。 由于冷热交替和劳累,晚上李云钊吃着卡尔手上的退烧药,虚弱地躺在床上,口中还在喃喃自语,“我要是不和你分手我就是傻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