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万众瞩目的高冷男神私下里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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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院里的风云变幻暂且不谈,与此同时,司徒家宅邸。 司徒家身处较为偏远,但院子和宅子都极大,设计得漂亮而典雅,看上去像是个隐居的家庭。 小桥流水都不少,给人以雅居之感。掩在环绕的青葱之中。 事实上,司徒家确实已经历史悠久,不参与利益纷争多年,只是为了维护一方安定而简单地进行日常活动。 一切以生存为最低准则。 “怎么样?儿子,你看看,是不是拍得不错?是不是你想演的?你要想演,咱家直接给那个什么袁初投钱。” 一家人包括狗都整整齐齐地码放在大屏幕的沙发前,中年女人笑呵呵地看向自家儿子,果不其然看到司徒易看着屏幕结束电影播放后愕然的神情。 司徒家的审美袁连家养的狐狸都不差,自然能清楚袁初拍出的电影是个什么档次。 而刚刚,他们把袁初拍出的电影都看了一遍,包括缅北那些未删减版。 剧情结构,起承转合,分镜,剧本,剪辑。 在深度基础上能够拥有剧情性的导演并不多,袁初算是其中一个。 雅俗共赏,是对一部作品的最高赞誉之一。 袁初的作品并不是纯粹的恐怖或暴力,他有想表达的东西。 这样熟悉的拍摄手法和结构安排,大概就是五年前引导司徒易踏入演艺界的导演之手了。 其他人不知道,司徒易自己不会看不出来。虽然五年前的手法还稍显稚嫩,而现在这些电影的拍摄手法很是成熟,但熟悉的人还是能看出细微的相似。 司徒易缓了好久才缓过神来。之前他并不喜欢参与这些暗网的事情,自然也没有如其他富家公子哥儿那样接触到袁初在乌鸦上的作品,随着之后袁初电影的传播渠道越来越窄,司徒易更没有去关注,只知道袁初算个导演。 五年前那部给司徒易留下深刻印象的电影,其实早已找不到了。 那是一部相当粗糙的恐怖片,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穷小子一点点抠出来的,但其他方面都格外用心。现在仔细想来,这部电影找不到,其实早有原因。 “参演不?去不去?” 林纾推了推自己的儿子,好奇地问。 这总没理由拒绝了吧? 司徒易抿着唇,微微皱眉,很是矛盾。如果选择参演,那命格里那片血色必定会成真,他简直就是在落入自己早就算好的命格里。 但五年前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又让他显然地动摇了。 说那段视频不重要吗?也不是,它确实让当年的自己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路。但是毕竟过了五年了,很多记忆已经不太清晰,司徒易也几乎已经要淡出这个圈子了。 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他背后是一整个司徒家会撑腰,他躲不掉。 他本来计划拍完现在手上这部电影就不再拍戏——五年的寻找,经历了相当多的事情,司徒易渐渐地也疲倦了。电影节是一场闹剧,他清楚,背后有多少人参与,司徒家也清楚,更不会去参与。 “对了儿子,这大夏天……大秋天的,你还穿这么厚呢?不热吗?”林纾问。 司徒易一头长发系在脑后,依旧是长袖长裤,将自己包裹得密密实实,和身着时尚的亲妈比起来实在是太死板了。 林纾开始思考起是不是自己丈夫管教太严,把司徒易从小教养出这么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密秀性格。除了演戏啥爱好都没有,哦对了,还会弹琴,下棋,写书法,刺绣…… ……林纾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儿子啊……” 林纾看了看周围,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凑近司徒易,小声说: “其实我觉得,那个袁初不仅抓鬼能力可以和你媲美,其实长得也挺帅的……” 司徒易猛地一顿,不明所以地看向自己亲娘:“妈……您在说什么……” “这家闺女你也看不上,那家闺女你也看不上,妈这不是为你后半辈子着想么……你看看袁初还是特案组的,就是吃这碗饭的,能力我们也清楚,那么强,根本不用担心你招惹来的妖魔鬼怪,说不定还能帮你解决了,你这次去面试,接触接触?”林纾一本正经地说。 “您瞎说什么……”司徒易动了动唇角,演戏之外他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眼神透露出一些无奈。“我只是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不会对他有那种想法……” “妈妈也只是好奇一下,如果你有那种想法,妈妈这边没问题的,会帮你说服你老爸哈!”林纾说道。 自己家的儿子,她自己最清楚。 林纾本来就是富家千金出身,观念比很多人开放得多,也不强求司徒易去做什么,当时司徒父把司徒易送进道观的时候,还是她帮忙斡旋着和自己丈夫谈了判。 如果司徒易想做什么,只要不是完完全全地在发疯,林纾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支持一下的。 “妈,您休息吧。”司徒易有些头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起身将母亲送回去,再自己一个人返回自己的卧室。 回到卧室之后,司徒易刚想关门,才发现自家家养的灰狐狸也跟在自己身后了。他有些无奈地把灰狐狸抱起来,往外放。 这只狐狸真的就只是普通的狐狸,就是性格有些憨憨的,像狗,跑进司徒家的后院就不愿意出来了,送出去几次跑回来几次。司徒易看它有缘,就收下来当了家养的宠物。 这几年吃好喝好,已经有养成猪的趋势。 狐狸被抱着扑腾了几下,发出几声大列巴尖叫,还是被司徒易强硬又温柔地送到外面。 司徒易好不容易把嗷嗷尖叫的狐狸送出去,关上门,才脱下自己的衣服。房间的窗窗帘是拉紧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景色。他的身姿高挑修长,本身底子相当好,又注重锻炼,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款,平时长袖长裤地看不出来,脱了衣服后胸腹肌的痕迹都相当明显。 他的脊背上,留存着大片青紫的伤痕。 之前拍戏的时候道具出了一些意外,他执意演完才去验伤,耽搁了许久,现在还没完全好透。有些地方已经结痂了,但在偏白的皮肤上还是不太好看。 剧组的人都劝不要继续拍,只是他执着,仍然想把一部剧好好演完。 脱下上衣之后,司徒易拿来药膏,给自己用棉球上药。 对着镜子,他一直微微皱着眉,神色只显得清冷。在演戏之外,他没有太多的情绪显露,常常被人说成清高或薄情,但司徒易本人并不是很在意。他的面相像是混血儿,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十分上相,但又是纯种的国人。这样的好皮囊势必会引来追捧,但他不准备用它来做什么。 对他而言,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追逐一部好戏的感觉是享受的、投入的,至于之后的评价,反而不太重要了。 药膏触碰上伤口,有丝丝缕缕的凉意,还是有些疼。镜子中的人有着极为优秀的外貌条件,让人轻易看一眼就不自觉沦陷。但这幅躯体的力量感和柔韧感又让人不能轻视。 “嗯……” 确实还有点疼,拍戏的时候没有感觉,现在每次上药,司徒易都会有些抖。 背部有些难擦,他还是背对着镜子,尽力仔仔细细地擦拭。他的性格有些强迫症,演戏也好,学习也好,什么都要做到最好。这样的人在外人眼中完美得有些假,但他确实是从内而外地通透。 简单来说,就是没啥事儿可以干了。 司徒易的生命简单到单调,将情感都献给了镜头。 终于上好药,司徒易拿起干净衣服,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的身体掩盖了个严严实实。 想起刚刚母亲说的话,司徒易……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考虑袁初?一个命里尽是凶卦的人吗?可是…… 一想起袁初蹲在小女孩面前啃冰激凌的场景,司徒易就又犹豫了。 这是曾经让他挂念的作品的导演,司徒易甚至能说憧憬着这样的人,即使过了五年,几乎已经将这样的感觉淡忘,仍然期待袁初能带给他一些不一样的作品。 而如今有机会参演了,即使面前摆着的结局似乎并不圆满,他也想试一试。 司徒易放下自己的长发,拉开窗帘,看着渐渐西沉的暮色。 长发并不是道观的要求,而是现在这部电影剧组的要求,而他并不想用假发,假发的质感实在太奇怪,而他想要展示更真实的一切。 他还是决定给袁初发一份简历。 其实司徒易多少也清楚,相当多的二代都已经对袁初伸出参演愿望的橄榄枝,但大多数人在作品集这一关就根本没过,找关系也根本找不到袁初头上去。似乎有什么在保护着袁初,从电影节一直到现在。但一想想袁初身边的人,白道关苍,黑道白子悠,似乎又能明白些什么。 袁初是一个对电影作品严苛到甚至挑剔的角色。 某种程度上,他们不谋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