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暴打大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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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来一下。” 依旧是重复一般地进行着诈骗的袁初,被进来的猴子叫出去。 袁初莫名地站起来,见猴子的神色有几分瑟缩,不知道为什么,往猴子手上一看,平时猴子都会戴着的血玉现在不见踪影,但口袋鼓起一块轮廓,是被收进口袋里了。 应该是有人来了。 “什么事?”即使大概知道是什么事,袁初还是开口问。 “别问了,跟我出来。”猴子带着袁初走出去,绕过其他厂房,走进一个废弃厂房。门口有民兵在把守,手上都拿着长枪,阵势不是一般的大。 见到袁初来了,门口守着的民兵才打开门。但没有完全打开,只开放了一点,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袁初心里的直觉更加强烈,心跳也愈快,抬脚走了进去,猴子没敢进去,走回去了。 他走进去之后,双眼微微睁大了。 十几个全副武装的民兵中间,围着一个壮硕的老苟,而老苟的身边是正正站着的关苍。 这当然不是平时状态的关苍,他的双手被像死刑犯一样反绑,双腿也被紧实地绑着,根本没有办法迈开腿,眼上蒙着一块黑布,露出清晰的下颌线,厚唇死死抿着。 听到有动静,关苍动了一下。 老苟张狂地笑着,把关苍往前一推。关苍即使被绑着双腿,也只是往前了一些,没有跌倒。 老苟说:“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准备怎么打?” 袁初的心提起来了,面色却不显,也笑着说:“这样多不方便?把他解开,我放开了打。” “那不行,你不知道一群人废了多大劲才活捉了他,解开了,他把我们都搞死怎么办?小老弟,你别太天真啊。”老苟咂咂嘴,拒绝了。 听到是袁初的声音,关苍反而没有动静了,蒙眼状态,就站在那里。 纵使是他,显然一时半会也没能弄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袁初沉吟了一下,开口:“也是,那就把腿上的解开吧。” 于外,他与关苍有旧仇的假象,挨了一顿打必须还回来;于内,其实也大差不差。 他只是用一个导演的审美,觉得关苍就像个桩子一样站在这里—— 没有跪着的好看。 老苟不知道袁初什么打算,还是挥挥手,让人把关苍腿上的麻绳割开了。为了方便束缚,他给绑的都是死结,没有刀开不了。 麻绳的里面裹了一圈钢条,割开麻绳之后,又有人上来用钳子给剪开。 袁初看着心里一愣一愣的,这绳子是得有多结实? 别人接近的时候,关苍的肌肉都紧绷着,处于相当明显的戒备状态。民兵被关苍的威慑力所慑,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都是快速地拿着枪回到原来的地方。 只有老苟一脸狞笑,看着袁初,等着他能整出什么名堂。 他是把关苍绑来了,也只负责把关苍绑来,处理不好,随随便便拿个袁初陪葬也不是不可以。 董言枪应付国内,自顾不暇,又怀疑他,忌惮着他的军力背景,现在放松了对他的管控。他倒是不担心。 老苟把关苍绑来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直接把关苍弄死,这样董言枪手下就能损失一员大将。但一想到解决血虫能带来的高额利润,他还是决定赌一赌。 一想到把关苍绑来的难度,他又觉得有点亏。即使赤手空拳,关苍都比这群土民兵要能打上太多,把他绑来废了他不少劲。 现在要把这野兽的一半束缚解掉,即使是他,心里也有点犯怵。 这也是他把那么多带枪民兵带来围着的原因。 但无论怎样,局势不对把人一枪毙掉总没错,大不了鱼死网破。 出乎老苟意料,腿上的绳索解开之后,关苍没有跑,也没有攻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像一尊高大的雕塑。 仅是站着,他就给人以强烈的压迫感。就像下一秒他就能冲上来将你撕碎,即使双手被结实的绳索反绑,这样的压迫感也不会减轻半分。 他的眼睛被黑色布条蒙住,嘴巴也被赌住,防止以任何渠道攻击。 袁初微微抬头,看着关苍。 自从大门关上之后,他心里的强烈感觉就没有丝毫减弱。 结实的高大男人,他的队长。在外人眼中,他们是互相仇恨的对手,而实际上——谁知道呢? “给我一根电棍。”袁初冷静地开口。 从一开始,他就打算让关苍多吃点苦头。对付关苍这种体能的人,赤手空拳达不到任何效果。电棍就挺好的。 这玩意儿缅北厂房随处可见,电棍很快就到了袁初手里,他一只手握着,另一只手掂量了一下,还挺沉。 看上去就耐打。 他指关苍。 袁初打开按钮,电棍就通了电流。他再将电棍的头一把按在关苍的膝盖上! 伴随着电流滋啦的响声,关苍的身体开始颤抖,但依旧死死站着。以他的意志能抗下这些电流,他只是不知道袁初在做什么。 即使这样,他也并不打算攻击袁初。 他的双腿恢复自由,其实就已经足够逃离这里,然后再将这里的人全灭,但袁初在这里。 如果他这么做,袁初可能会有危险。 “小兄弟啊,这顿打我给你安排了,你可要信守承诺啊。”老苟在一旁皮笑肉不笑地提醒袁初,同时也是告诉关苍,这家伙和我有交易。 关苍对这人手软,这人看上去可丝毫没打算放过关苍。 看着关苍骤然绷紧的肌肉和带上了防御本能而让人本能惧怕的脸,老苟猜测,大概这个年轻人真的没说错。关苍有什么把柄捏在对方手上,而对方有什么理由必须要拿关苍来泄愤,逻辑自洽。 即使这两人演给他看,他这么一提醒,关苍也肯定只会怀疑对方另有所图。 人与人之间最容易崩塌的就是信任,老苟并不担心。 滋啦的电流过后,关苍的身体僵硬了些,依旧咬牙死死地抑制着自己攻击对方的本能。 袁初不打算就此收手,电棍的电流从小腿挪到大腿,再把电棍捅到腰部,睁着眼睛饶有兴致地盯着关苍的反应,没准备放过一丝细节。 他看到关苍的肱二头肌绷紧,绷得像铁一样。关苍如果想,那双腿可以结结实实地把他踹死,而不是站在这里让他打。 不过他也不会给关苍这个机会就是了。 袁初再将电棍捅向关苍的腹部,开了十秒的电流,伴随着电流声,看着关苍震颤的躯体,那儿裸露出的强健肌肉已经涨红、渗出汗水。 电棍停下之后,关苍大口地喘气,摇晃了一下——但也仅仅是一下。 袁初绕到关苍身后,拎起电棍,朝着关苍的膝盖狠狠砸了下去! 没有防备,关苍膨地一声跪到地上,激起细微的沙尘。如山的躯体就因为跪下短了一截,现在袁初可以俯视关苍了。 他低下头,看着关苍结实的背肌,像是屏障一样舒展开,就近了看,尤为壮观。 袁初抡着电棍,关了电,一下下往关苍的背阔肌上砸。 每砸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一声闷响。他的手能感觉到每次电棍落下的时候返回的力,震得他手腕发麻,但他并不打算停手。 就这么砸了几十下,停下来的时候,关苍结实的后颈已经满是细密的汗水。 袁初这才抬头,终于意识到身边有人般看了一圈。 打人、杀人,在缅北很常见。 不常见的是,他打的是关苍,董言枪最看重的人,曾经镇守边境、无人敢犯的关苍。 围在旁边的民兵中有见过关苍的,就是因为见过,他们才尤为惊诧,他们想象不到关苍为什么能被打成这样。 即使不用掀开黑色背心看,也能知道现在布料下的皮肤一定是红紫一片。 不用验伤,环绕着的人都能看出袁初打得有多狠。 关苍的身体因为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蒸腾着热气。一开始的不明白变成了此刻的坦然,袁初没有想搞死他——他仅仅是想把他打一顿而已,也算赎了一些他应该偿付的东西。 袁初打得是真狠,被电棍电击的地方依旧有着强烈的刺痛感,整个躯体都开始变得混乱,关苍却莫名地觉得安心。在强烈的痛感之后,有什么却在被袁初慢慢安抚。关苍也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他不在乎袁初和老苟之间有什么交易。 袁初这一顿打后,老苟的眼神从惊诧变成欣赏,也不出声了,就站在旁边看着袁初。 袁初却丢开电棍,问老苟:“有皮带吗?” 那样的姿态,就像他已经厌烦了电棍这单一的殴打形式,而想要换一个尝试。 老苟抬抬下巴:“你随便找个人抽了。” 袁初笑了一下,看向跪在地上的关苍:“那就用他自己的吧。” 因为是直接绑来的,关苍原来穿着什么,现在就穿着什么,所以身上有皮带。 闷热的厂房内,说不清是因为什么,连袁初的呼吸都开始变紧。 地上跪着的关苍,是他一直期待的模样——但还不够。 和他一样,他们都有互相隐瞒的地方,装着自己是个正常人,是个老好人,但不是。 袁初半跪下来,背对着老苟,伸手去解关苍的皮带,将皮带整条地抽了出来。他们的呼吸很近,都很热。袁初故意把动作放慢,拆了关苍嘴上的布条,看关苍充满雄性气息的深邃脸部轮廓、微张的厚唇。 性感这个词,用在关苍身上恰如其分。 就像一瓶浓烈的伏特加,或汁水浓郁饱满的大块烤红肉。 厂房太热了,稍稍靠近,袁初就能感觉到关苍的呼吸缠在自己身前,太灼热。 抽掉皮带之后,背着老苟,袁初用两根手指捏住关苍裆部前的拉链,然后轻轻往下拉。 关苍没有动,稳稳当当地跪在那里,胸廓起伏。 袁初停下手,拿起从关苍身上抽下的皮带,笑着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