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 他杀人不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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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袁初的意识是很朦胧的。 人在睡觉被暂时吵醒的时候都会有这种感觉,他能感知到外界的变化,外界发出的声响。这个时候有人会彻底清醒,但有人可能仅仅是意识到,他暂时地醒了过来。但顽强的睡意仍然会告诉他,他需要睡过去。也许他当时记得这种状态,但在缓慢醒过来之后,他只会忘得很干净。 所以在本能地确定环境安全之后,袁初又睡了。陷入一种似醒非醒的朦胧状态之作。 简称梦游。 只要动静不大,就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 包括但不限于小丑夜袭。 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洛文成一下睁眼。他还没翻身,一只手就伏了上来。 袁初的手掌对准的却是他的脖颈。 以前袁初就对他的脖颈、胸口、腹部等地方很感兴趣,每次触碰的时候都会有意无意地略过,洛文成也没怎么在意。 此刻,洛文成却寒毛直竖,因为袁初的手指盖上他的脖颈之后,一点点收紧。而那一双眼睛仍然直勾勾地盯着他,洛文成躺在床上,愣愣地向上望,动弹不得。 他会死吗? 他会被袁初杀死? 那双眼睛带给他的感觉太冰冷,那不属于任何一个其他人,那就是袁初埋藏在面具之下的东西。 洛文成的睡袍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腹肌,双手把着袁初伸上前的手腕,本能地感觉到呼吸困难。 如果袁初再用力一点,他会死。洛文成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 袁初松开双手,洛文成捂着喉咙,剧烈地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哈啊……” 他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不反抗,身体的某一处似乎根本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就像如果袁初需要,他能献出一切。 人性、道德,那些袁初一听到眼神就会降低温度的东西,洛文成曾经其实是不能明白的。但此刻洛文成有所感知了。他有一种冲动,他想陪着袁初下地狱。 像一个祭品。 听到袁初低到细不可察的喘息声,洛文成主动地凑上前去,用脸蹭袁初裤裆鼓起的一个包。那儿究竟有多粗,他是见识过的。袁初不动作了,就低头看着洛文成靠上来蹭着自己的样子。 洛文成的睡袍有点散开,精壮饱满的胸膛靠在袁初腿上,将鼻埋进袁初那儿轻轻吸了一下,就主动地用手拉下袁初的睡裤。 袁初伸手,扯住了洛文成的头发。洛文成抬头,看着袁初开口:“……我给你先舔舔,再……让你放进去,好不好?” 说完,洛文成的舌头伸出来,轻轻舔舐袁初的龟头。熟悉的气味沾染舌尖,洛文成的鸡巴徒劳地硬着,从睡袍里探出头来。 确认袁初只是抓着他的头发,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洛文成就知道袁初允许了。 他的舌头裹住袁初的鸡巴,往里吸,如愿以偿地听到袁初的闷哼声。 袁初的快感就是对洛文成偌大的鼓励。洛文成的眼睛往上看,看袁初低头俯视他的眼。 还是那张熟悉的面庞,被袁初盯着的时候,洛文成总有一种被对方看透的错觉。他张大双唇,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往里含了几次,头摆动着用口腔润湿袁初中前端的柱身。 袁初的手停留在洛文成的头发上,即使是处在梦游状态,迷迷糊糊地,袁初也能感觉到手下有些柔软。这一切对他来说就像一个奇怪的春梦,触感太过真实,但确实醒不过来,一直维持在半梦半醒的状态之中。 占有他。 侵犯他。 刻在袁初身体里的本能让他挺腰将下身往对方嘴里送,只感觉对方一直积极地迎合着自己的动作,即使略显青涩,也青涩得太过真实。 袁初揉了揉手下的头发,权算作奖励。 手感不错。 洛文成刚被袁初猛地几次挺腰插出眼泪,袁初的鸡巴粗度硬度都惊人,几乎是碾进喉咙的。他刚刚勉强适应,就感觉到袁初抓着他头发的手放缓了一些,反而摸了摸他的头。 太温柔。洛文成惊喜地抬眼向上看,却发觉袁初其实还没醒。 这一切对袁初来说或许只是一个不错的梦,梦醒了,他就什么都忘了。 即使如此,洛文成还是很开心。 他根本无法再次长期含入袁初的鸡巴,就退了出来,转而用舌头舔吻。 他一边不得章法地搓弄着自己的性器,一边把袁初的性器舔得湿漉漉的。怒涨的鸡巴就抵着他的唇,洛文成舔了好一会儿,舔得下颌酸痛,袁初也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 他昨天就被袁初折腾到凌晨,今天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洛文成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个小时,袁初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又拉着洛文成的头发往后一扯,压着洛文成,修长的手指摸向身下之人的大腿根。 再怎么说,嘴巴也没有操洞爽。 “等等、套……”洛文成下身一凉,很快地感觉到袁初的手指已经摸上了他大腿之间,心里一惊。他想起身去拿桌子上的安全套,可当他想要起身的时候,袁初的手却死死地按着他,不让他离开,手劲大得惊人。 袁初的力气有那么大吗? 洛文成满脑子恍惚,又怕自己用力太大会伤到还在梦游状态的袁初,有点惊恐地看着面前袁初的性器。 这玩意含起来是一回事,塞进身体又是另一回事。 再努力了几下,洛文成依旧被袁初死死按着,不让他离开。袁初的手已经摸到了洛文成被润滑好的肉穴,洛文成索性放弃了反抗,敞开腿任由袁初摸。 袁初俯下身,扶着性器,一点点插入了洛文成的肉穴里。 如果不是空落的双眸,袁初确实和醒了无异。 唯一的区别是,醒来之后袁初会不会忘了这一切。 洛文成主动抬起腰,将枕头垫在身下,皱眉忍受鸡巴缓慢捅进肉穴的异物感。已经被润滑好的肉穴一点点被龟头撑开,含入柱身,溢出透明的润滑液。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 他们明明是十年的好兄弟,却能在一张床上做爱。 洛文成看着袁初的脸,虽然下身还有被撑开的疼痛,但感觉并不是那么难受。身为一个打篮球也受过伤的人,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也许不算什么,只是部位太过奇怪。 袁初的身形当然是比洛文成更瘦削的,皮肤也更白,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感觉到两人的肤色对比。 袁初的动作可远远没有他的脸那么温柔。 一个挺身,袁初将自己的性器尽数埋入身下人体内,如愿以偿听到身下人痛苦的呜咽。柔软而紧致的肉穴就这么缠着他的性器,他身下的人无疑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和体能,一切都相当符合他的标准。 袁初抓着身下人的胸肌,也不管其他的,直接操了进去。 下身被温热的肠肉紧紧包裹,每次挺身都能撞击到身下那具结实的躯体。身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痛苦也极为驯服。袁初是能感觉到对方或许是有些难受的,但一个睡梦中的人——或是一个已经捏死了蓝色蝴蝶的人,当然不会去管那么多。 他将性器抽出又插进去,如愿以偿地换来身下人弹跳的腰部和随着他的节奏而扬起的呻吟。 有意思。 相比于性快感,他对身下的人是谁显然更感兴趣。 “哈啊、啊…………” 洛文成大张着腿,呼吸凌乱。他没有想到袁初的力度那么大,还是是因为他是承受的那一方? 他只被袁初操了几下,身体就已经开始发软。 听说男人是有前列腺的,袁初的性器插进来之后肯定已经碾压到了,每次刺激到的时候洛文成就会开始哆嗦,那是一种很奇怪的刺激感,和用前面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绵长而细腻。真正被袁初操到的时候,他才有所感知。 袁初没有戴套,因此洛文成能清晰地感觉到袁初的鸡巴直接插进他的肠壁。那是袁初掩藏起的攻击性。 袁初的手抓着他的胸肌肆意地揉捏。没有发力的时候柔软的胸肌被蹂躏成各种形状,有点疼。 除了脸,袁初没有一处温柔。 洛文成被袁初操得疼了,想缓一缓,袁初却不让。 “呜……” 洛文成扬起脖颈,裸露出睡袍的部分都是汗。袁初身上还穿着衣服,看不出到底流没流汗,但毫不费力肯定是真的。洛文成的腿发软,只能虚虚地敞开,架在床面上。 酥麻感从后穴一路传到指尖,洛文成用手讨好地摸上袁初扶着他的腿的手背,求道: “袁初……轻点儿……好吗?” 袁初显然是听不到的,他只觉得身下的人好像有点儿吵。 但因为睡意实在太强大,他还是没能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