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贪欢在线阅读 - 第四十四章 西川首富(h 射满一身)

第四十四章 西川首富(h 射满一身)

    沈青折几乎是被剧烈的摇晃弄醒的,感觉自己又被撑开了,熟悉的巨物一点点碾入体内,存在感极强。他勉勉强强从梦境中挣扎着醒过来,先看见时旭东执着专注的眼睛。

    似乎是被倒提了起来,小腿叫时旭东攥着,肩胛和头还挨着床榻,腰部却几乎悬空。他脚踝上被拴着的金链子随着剧烈的晃动而摇晃着,在窗户投下的光里熠熠生辉。

    他就这样被倒提着操。

    沈青折还没有从睡梦中完全醒来,耳边都是叫人脸红的啪啪声响。时旭东看见他睁开眼,动作愈发剧烈,撑开窄小的穴口毫不留情地操弄,浅浅抽出又整根操入。

    又是那样连卵蛋都恨不得塞进来的骇人力道,汁水四溅,让沈青折浑身都跟着颤抖,呼吸都带着短促的喘。

    不知道是因为姿势别扭还是操得太凶,他整片胸膛都开始发红,连带着脸颊都潮红一片,眼瞳水光淋漓,额边发的细汗黏住了一缕一缕发丝。

    嘴张着,呼吸破碎,露出点柔软的舌头和牙齿,又像是在索吻。

    他的唇形好,亲上去总是干燥柔软的。舌头又甜……

    ……但是每次早上亲青折,他都要不高兴。洗漱之前都不能亲他。

    时旭东控制不住,一只腿跪上了榻边,把他架在自己腿上,又深又狠地顶弄着,把人操得浑身都在发抖发颤。

    “大早上的……”他用手臂半遮住眼睛,“发什么疯。”

    “你也有反应。”时旭东说。

    这样别扭的姿势,沈青折能看见自己被提高的身体,自然一下就能看见自己有了反应的地方。

    而且还能看见被分得很开的两腿之间,时旭东的偶尔抽出一点的阴茎,被里面的淫水浸润得像是有些水光,裹了层极薄的套一样。

    他迷迷糊糊说了一句:“时旭东……你把我当套……射满吧……”

    时旭东忽然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喘着气:“青折。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不知道。

    沈青折被操醒之后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记得时旭东似乎是射了一次,精液一股股打在内壁上,力道激得敏感的肠壁绞得更紧,榨着汁液。

    后穴被塞进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整个被抱起来。时旭东抱着他给他刷牙,鬃毛植的木制牙刷有些硬,但时旭东的动作轻柔,刷好了,又用软布给他擦脸。擦了一遍又反复亲吻好几遍,鼻端除了清新的牙粉味道,就是时旭东的气息。

    只能又擦一遍脸。

    沈青折稍稍清醒了一点,对上时旭东的眼睛,骂了他一声“变态”。他只是应声。把邸店架子上的花膏拿来,给沈青折抹脸。

    “好香……”

    “应该是仿的西川的花膏,”时旭东也凑近闻了闻,“桃花的味道?”

    沈青折看着花膏的盒子,两行小楷:洛阳花膏,官道邸店专供。落了个“郑”字,估计是洛阳留守郑叔则的产业。上面绘着簪花仕女,手握桃枝,清新可人。

    “这身衣服……是仿的有一期薛涛行纪的插图,”沈青折说,“得要版权费……唔。”

    时旭东又亲上来了。

    他在满满的桃花香气里被抱着操了一次,这次做得很温柔,时旭东抱他抱得很稳。这种姿势里只能依靠攀附时旭东,随着他的行走进出顶弄,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太深了……沈青折觉得自己都快要被弄死,鼻端的桃花香气愈发浓,或许是他把涂脸的花膏都蹭在了时旭东的颈边脸侧。

    到了最后,他又被射得肚子鼓胀,像是二月怀胎一样。时旭东出精量太大,满得要溢出来,精液顺着腿根往下淌。

    时旭东把他轻轻放在窗台上,看着他腿间一片狼藉,又有些想操他。

    再三克制,只是坐在床边,对着沈青折撸了一次。

    精液断续射在他的小腹,有一些因为角度原因溅射到了脸侧。

    他浑身都要被射满了,肚脐几乎成了小小一泊精池,盛着浓稠白浊。

    空气里的桃花香早就被浓郁的石楠花味道盖过去。他断断续续咳嗽着,又像是要睡着。

    “这家的床褥也要买下来了……”

    时旭东给他擦着小腹上的斑斑精痕,“嗯”了一声。

    “这么一路到长安……我就要破产了。”

    按照莫名其妙的约定,在每家邸店都要挨操。

    而且在房间内的时候,就要被扣上链子,满足时旭东那只变态狗的变态心思。

    时旭东拉起他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亲,此刻显得格外温柔,和刚刚的暴烈凶狠判若两人。

    “不会破产。我还有很多钱……”

    “攒的年终奖吗?郑叔则那个宅子,咳咳……那个宅子也不便宜吧,”沈青折昏昏欲睡,“要不找谁借一点。哥舒曜看着人傻钱多的样子……打仗好烧钱啊,又快亏完了……”

    “不能找他借。”

    “那找谁?”

    “我,”时旭东说,“你开的每个厂,我都有持股。”

    沈青折猛然睁大眼。

    他自己都没有留股份!

    这不是为了避嫌嘛……官员不能经商……

    “薛涛也有持股。她还是纺织厂、香粉厂和纸厂的最大股东,”时旭东说,“现在的西川首富应该是她。”

    “……我现在努力扭转性向来得及吗?”

    时旭东盯着他:“猫猫,现在睡着做梦比较快一点。”

    沈青折被折腾了一早上,又遭到西川首富的精神攻击,睡得也很不安稳。

    时旭东帮他清理擦洗一番,又取下脚上的链子,就在床边安安稳稳坐着,看他的睡颜,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到了估计好的时间,人形闹钟这才取了行李里的木奁,从中取出臂环,往他的手上套了一只臂钏,一直推到上臂,捏着端头紧束收口。另一条胳膊亦复如是。

    而后是年初刚添的嵌青石手镯。现在套在手腕上空落了一圈,随着主人手臂的滑落,扣在榻边沉木上,极为清脆的一声。

    窗外横斜花影落了一半在榻上,照得沈青折半身也像朦胧在光晕里,那些情欲的痕迹斑驳断续,也和花影一样暧昧。

    时旭东就这样静静看了一会儿,从收束的腰肢,到小腹,瘦不露骨,绰约动人。

    他捏着他的手仔细打量,跟自己粗糙的手相比,显得格外细腻。

    时旭东把那枚金制戒环套上他的无名指,又重新俯身抱住了他,怀里的猫猫还沾着水汽,石楠花早被洗尽了,现在是桃花膏混着皂角的味道,很好闻。

    沈青折被他那样一番动作,很难不醒,发出些鼻音:“嗯?”

    “刚想起来,我之前把越昶打了半死,”时旭东说,“你不会不高兴吧。”

    沈青折:“……”

    时旭东这句话的语气也太茶了。恶心。

    而且“刚想起来”?快到长安了才想起来?

    没办法,自己选的茶狗,咬着牙也得宠。

    他只能抬手回抱住自己家这只心机狗:“没有,但是……”

    时旭东不高兴:“你又心软。”

    “没有,”沈青折断然道,随即又说,“我对人比较……”

    好吧。确实是太容易心软。

    剑门关一役后,自己家这只时小狗非常在意他的前男友,为了防止他心软,开展了一系列防微杜渐活动:天天拐弯抹角说越昶坏话,时不时假装无意地给他看一些信息,还带他去德阳见了个人。

    那人正在新建的木工厂里干活,据说是刚刚解放出来的男娼,虽然心思多了点,但是干活很利落。因为这段时间的劳动拔高了一点,人舒展许多,正兴致勃勃地和工友谈论长安,说学了木匠手艺,要去长安做浮寄户,赚大钱,买长安的宅子。

    沈青折看见了他的脸。有几分像自己。

    那是越昶之前找的又一个替身。

    沈青折对时旭东的小心思感到好笑,但是从那时起,就开始不断地想一个问题:如果只有越昶来这个时空呢?

    或许就像是前不久那样,他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时候越昶才知道真相,悔悟,痛哭流涕,求他原谅。

    但沈青折永远不可能再原谅他了。却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即使是勉强重新在一起,忘掉他们之间那些血海深仇,假装前世就只是前世,和今生无关。

    但是,越昶真的能管住自己吗?

    沈青折不敢去相信,就连越昶声称最爱自己的时候,转脸就可以跟别人上床。

    如果是那样,他既不知道什么是真的被爱,也没有被人坚定地选择过。最终也不过就在反复的自我拉扯之中选择将就,最终麻木地安于现状。

    那种故事,尘世里太常见了。

    伤害之后不能付出同等的代价,只是靠着被害者的心软,才达成了一个所谓的圆满结局。

    那种“圆满”,只会让他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时旭东还在说坏话:“不要心软,他对你那么不好,反正没有我好。你多心疼心疼我。”

    沈青折:“?”

    他为什么要心疼一个所有厂都持股了的资本家?西川第二富?

    而且……

    “时旭东……咳咳,作为本时代为数不多的大学生,”沈青折说,“你说坏话能不能有点水平。”

    男大学生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又问:“回长安跟小德汇报完,能去度蜜月了吗?”

    “度蜜月?”

    “你自己说的,”时旭东放开他,直起身,“年初。说去洛阳。”

    沈青折一脸无辜:“我们没去洛阳吗?我们俩没成天在一起吗?”

    “这不叫度蜜月。”时旭东说,“这是偷换概念。”

    偷换概念的大学生和说坏话没水平的大学生对峙了一会儿,偷换概念的那个先示弱:“这些事忙完一定。”

    “好。做不到,你知道后果。”

    沈青折心虚地转移话题,撑着榻坐起身,指了下桌上的新册子:“看看。”

    时旭东先给他披上里衣,系着绊带:“那是什么。”

    “战忽局的人事档案,”沈青折说,“这是由我牵头新挂牌成立的机构,下属成员有李眸儿,周晃和董侍明。”

    沈青折伸手任由他给自己穿衣服,一边慢慢讲着战忽局。

    “……四个人,六个领导头衔。”

    “有什么问题吗?”

    他按住自己家这只官迷小猫一顿揉搓:“你自己占了四个。”

    官迷小猫一阵咳咳咳。

    时旭东揉搓他头发的手顿住,往下摸到他瘦削的脊背,几乎能摸到脊骨的凸起,慢慢帮他捋起了背。

    沈青折开始给他画饼:“你来我们战忽局工作,工资这个数。”

    他试图把手伸进时旭东袖子里比个数字,奈何时旭东现在穿着窄袖袍,还加了护臂,怎么伸都伸不进去。

    “算了,你也不需要。”沈青折放弃,“你持股吧。”

    “不用,我是领导家属,”时旭东说得面不改色,“需要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