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他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因为公主的呼吸对他来说都是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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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薇一直扑在军队里工作,她是修补断肢的专家。 之前帝国与邻国偶有摩擦,时常有手脚模糊骨肉稀碎的士兵出现在诊室,程薇有多忙自然不必言说。 现在因为时渊,两方宣布停战再议,她当然变得清闲。 虽然没什么事忙了,程薇也不是那么好从军队里捞出来给人看诊的。 时渊过来的时候,程薇开出条件:“我想研究一下你的基因。” 时渊刚入军队程薇就看过那张异变的基因图谱,从乱民街直达军队标准线,谁都想来看一看。 最好能上手研究一番,说不定能写出一篇可以发刊的报告。 不过那东西肯定轮不到程薇据为己有,沦落到她老师的手里,六十多岁的人了,这下子天天进出研究院。 这次她想薅点时渊的基因来观测一番。 能顶着粉粹的腿骨站起来强袭十余人,并在短短的一个月康复,非常适合程薇的专业。 至于需要诊断治疗的病人,该怎么治就怎么治。 也就是身份让程薇私底下一惊,竟然是时渊才结婚的妻子。 她还以为上战场疯成那样的人怎么也得是无牵无挂才对。 豪门风波对于不是一个圈层的人来说,仿佛并不存在与同一个世界。 就像基因匹配度真的会让人有生殖隔离一样。 在那扇门打开前,程薇最多预想到时渊努力过头的原因是家世不够般配。 他的结婚对象好像出身自那群高高在上的老钱,得亏时渊基因突变过一次,否则就算那边拉下面子要巴结这个新贵都不行。 时渊会喜欢什么样的人是他们这群医疗人员的经典谈资,给病人打上麻药边做手术边聊天,可谓谈笑风生。 得到最多的答案便是,非常善于挑战自我又不怕死的时渊要么喜欢高难度的,要么喜欢孤独终老。 门自动打开了。 “您好,是程医生吗?” 未见其声但见其人,那把清柔的嗓子泉水一般流入程薇的耳朵,她下意识就觉得,这个人一定漂亮极了。 坐在轮椅上的人被护工推到门前,淡色的裙摆被轻风吹出褶皱,露出他安静并合的脚。 对方穿着一双绵软的拖鞋,没有穿袜子,应该是怕压迫到血管,影响血液流通。 那对细弱的足腕裸露着,非常白,只一眼就能看到皮下埋着黛青的血管。 程薇有些恍惚。 她没办法留住那张脸的形状,却知道对方有一双纯稚柔婉的眼睛,圆幼的杏眼上睫毛忽闪忽闪,宛若花间停留的蝴蝶。 海藻似的长发在身前摇曳着,仿佛什么精美的装饰。 对方淡色的唇抿起来,似乎因为程薇久久没有说话正在害羞。 蝴蝶又在扑花,房子的主人轻声地问:“程医生?” 这的确是很高难度的结婚对象。 弄得做手术都能跟护士狂聊一通的程薇也哑了,呼吸都变得轻轻的,木噔噔应了一声。 等走进这栋房子,程薇看到了满屋子的软包与自动化设备,装修的风格很柔暖,就连地上都铺满了细软的地毯。 恐怕来个人憎狗嫌的三岁小孩也不会在这里磕出事。 一看房子的主人就过得十分恩爱。 柳元真半靠在床边,垫子弹性很足,将他轻巧地托起来。 这张床很大,能自由翻滚伸展。 柳元真整个人摆放其上,虽然他身形高挑,看起来却十分娇小。 程薇揉捏着柳元真没有什么知觉的小腿,这两条腿很滑很嫩,摸着跟摸嫩豆腐或者什么小花没区别。 只是揉捏两下骨骼,便已经敏感地泛红发粉,转眼印上她的指痕,颜色与雪白的足尖上十枚樱色的脚趾无甚区别。 程薇没摸过这么细嫩的人,差点以为自己弄脏了这双腿,到处留下印子。 她心中一跳不禁一抬头,想要跟人聊两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却见柳元真轻轻捏着裙边,只是露到大腿中间,他苍白的脸颊便润出羞意。 与程薇对视的时候眨眨眼,脸更红了。 时渊那样的人如果想要亲近一下,岂不是轻易就将人压碎揉烂,挤出纤弱的花汁来。 程薇又哑了回去。 也不知道时渊怎么娶到的老婆,这也太纯了。 叫她这种听惯口花花的老军医都不好意思。 程薇摸了好半天,心里有了大概的方向。 柳元真的腿看起来是没有及时接回去才会这样。 因为接上腿的时间不够紧急,神经到现在还在萎靡没有活络起来。 不过情况要比军队各种碎得不成样子的好得多,后续也保养得当,需要器械刺激调理配合,日后走路不算大问题。 至于器械,程薇打眼一瞧,已经摆在房间的角落里,被各种围栏罩起来了。 准备开工! 程薇觉得,事情进展得顺利,也不太顺利。 柳元真的脸一片绯色,泪珠滚珠似的从尖俏的下巴滴下,洒满了他的领口。 他哭得十分可怜,却不带丝毫的愁苦,面颊红红的,扑出娇艳的晕色。 久卧久坐,加上伤筋动骨,本就纤瘦的身躯自然变得病弱娇气。 柳元真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边,胸口不住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他像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反应,颈子也软在床靠上,长飞的睫毛被水汽凝成一缕一缕,让人难以克制乱飞的思绪。 似乎再一用力就能揉碎他,将他欺负得只能哭泣,在说不出话来。 呈现出一种古怪诡异的脆弱色相。 这样难耐柔弱的样子,柳元真最好的去处好像就该是男人宽阔的怀抱,再由手弯托起那双滑腻的腿。 程薇手上一顿,不禁问:“这么痛?” 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柳元真静默的脚趾忽地弹动两下,便又沉寂下去。 “呜……好痒……”他低叫着,不乏惊喜,只是嗓子有些涩。 那双动情的眼睛也悄悄对上程薇的。 柳元真抿唇,他情绪涌动着,忍耐不住露出一个弧度较大的笑容,纯白的齿将他的唇衬出红意。 “谢谢程医生,我很高兴……”他湿红的脸只能看清漂亮的眸子,却荡出弱质易碎的风情。 程薇再度恍惚,她点点头。 柳元真突然越过她,对着墙角轻轻地挥手,也揉出浅笑。 她下意识问:“你在做什么?” 柳元真的手又收在了腰腹,指头搭绞在一起。 他的眼珠还是有点湿,望着程薇的时候闪着光,形状圆翘的杏眼轻颤,像是什么可爱的幼崽。 那张脸无比潮红,水痕铺满了颊腮,凝出珠子挂在下巴上。 更像是做了什么奇怪私密的事,揉着那点青稚愈发靡色。 柳元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那里有监控,时渊可以看到。” 理智告诉程薇,对待这样的病人,家里装上监控是必要的。 而且这是合法的夫妻,看起来感情还十分恩爱。 她压下波动的情绪,点点头回应,跟用得十分顺手的护工一起收拾器械。 程薇告诉柳元真:“你的腿部神经情况比较好,我每三天会来刺激一次,平时不要让别人来操作。” 程薇打开随身的提包,从里面拿出几瓶药水。 “这几瓶可能晚上要辛苦一下时渊,每隔三四个小时就要抹到你的腿上,用指法揉到皮层下,与刺激疗法配合,以免过度刺激神经……怎么了?” 柳元真眼神摇晃着,好像要说什么,又实在难以启齿。 程薇问:“他不愿意?这不可能吧?” 对方摇摇头,扣在腰腹的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揉捏着指骨。 柳元真低下头,玉色的耳廓也泛出粉色。 他低低的,仿若呢喃:“我们……还没睡在一起。” 程薇没忍住掐了自己一把。 面色上状似平淡地说着:“那以后记得睡在一起,起夜按摩比较方便。” 她的脑海中却是瞬间闪烁出一个念头。 时渊必须得再多抽两管血给她。 * 时渊坐在车里,他正在回家的路上。 回柳元真和时渊的家。 时渊忍不住念了很多遍,好像所有逝去的时光都是为了这一刻。 他的公主很体贴,会在院门打开的时候就为他敞开家门。 然后时渊就能见到柳元真的样子,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憔悴的娇颜。 虽然缠着虚弱的病气,现时的柳元真似乎轻轻一晃便能漾出朝露。 他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不可否认,在法律的层面上时渊和柳元真成为了夫妻。 时渊还没有计划好婚礼,他很缺钱,还不能给柳元真最好的。 下嫁给他的柳元真应该得到更好的,那是应得的补偿。 时渊也知道,柳元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完成最重要的婚礼。 更何况那些人也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他已经将柳元真团团保护起来,再也不会受到任何惊扰,现在还是治疗身体更重要。 不过‘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明明翻手就能碾碎那些人,时渊却没有那样做。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痛苦,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才行。 从他再回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时渊暂时忘掉了阴沟里的虫子,他开始细思今天的一切工作进程,觉得自己愈发懈怠。 不但卡点离开公司,心思更是早早就不在工作上。 好在处理那些东西几乎成为了时渊的本能,没有一名下属能看出来面无表情的上司在想些什么。 对着公主哭泣的样子勃起,这叫时渊有些挫败。 时渊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柳元真受到伤害的人,他无比自信。 直到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柳元真,对方泪眼朦胧望着自己,那让时渊心神摇晃。 除去如期而至的心疼,搏动的脏器汹涌而出的,竟然是滚烫的欲色。 时渊低头凝望着柳元真的指尖,那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位置。 那时的脑海里却在想,答应了自己求婚的公主是否能让他亲吻嘴唇。 这辈子的公主实在娇弱,如果用力,会让柳元真流出更多的眼泪么? 时渊给了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不可以再这样了。 就算已经成为了公主的丈夫,也不应该想到将对方欺负到流眼泪。 他们可以轻柔地接吻,温情地拥抱,再…… 本该顺利接下去的幻想卡壳了,不断重复着之前的顺序。 不过每一次卡壳,时渊的想象便会往后进一步。 工作时涌动的欲色意外地连接上了此时奔腾的脑内情节。 时渊恍然,忽地想到。 柳元真,好像很容易哭泣,即使是发痒的酥麻也会让其流泪。 时渊的喉咙有些发涩,脖颈上突出的骨节开始频繁滚动。 他不应该那样想他的公主,可是,对方现在也是他的妻子了。 但那截细窄的腰实在过于纤弱,很容易就会弄坏掉。 时渊变得焦躁,他的手掌摸到起伏的喉结,虎口紧紧卡在那里。 他轻声地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动了。” 却依然在想象着早该停止的幻梦。 时渊回到家中,护工暂时呆在保姆室休息,这是约定过的时间。 他纷乱的情潮因为见到柳元真静美纯稚的容颜得以平息。 没错,就是这样。 他想着。 柳元真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 一切都再重回正规,连他失去知觉的腿也有了一瞬的感觉。 时渊很想对柳元真说上一句,你真漂亮。 他没想到自己也真的说了。 那张雪白的面颊飘忽地染上红晕,似乎是抹上了一层轻薄的粉。 柳元真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柔婉的唇线抿起,唇峰被掌心挤得嘟起来。 “啊……”他急促地眨着眼,眼神游移着。 就算是以前也很少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他的长相,大家都很会拐弯抹角,夸起人来也隔了八层轻纱。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好像就难以再接上刚才的话头了。 时渊瞧着柳元真害羞的脸,他蹲下来,高大的身躯即使这样也仅仅比柳元真的视线低一些。 他扶着轮握,隔着扶手,一旁就是柳元真小上很多的手背。 时渊练习过很久怎样的表情更温柔,不过还是有些怪异,声音却已经足够轻,他问:“程薇有定下什么医嘱吗?” 本来他是应该听到的,不过之后便直接关掉了监控视频。 不敢再多看。 柳元真沉默了很久,呼吸也越来越紧,时渊开始紧张:“怎么了,情况如何?” 那点红一直蔓延到领口保守的颈子,虚弱的面颊好似重回了往日的娇艳,宛若真正的粉玫瑰。 “我们要一起睡么?”柳元真轻轻地说着,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 时渊听着柳元真的转述,平静无波地答应了,并说:“一点也不麻烦,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实则是混乱着,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 怎么办? 时渊根本做不好这项工作。 时渊每天都会陷入一些幻想。 这种幻想随着他与柳元真关系的渐进愈发过火。 虽然不愿意承认,时渊知道,他其实和那些低劣地幻想着柳元真的男人并无太多的不同。 甚至更过分。 因为公主的呼吸对时渊来说都是勾引。 从走进这个家的时候,时渊便已经沉浸在不可自拔的臆想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