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真相一步之遥的奶狗(奶狗x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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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沉稳冷静的野男人面前,声嘶力竭的自己就像是个控制不好情绪的幼稚鬼。意识到这点的许睿豪挣扎的力气肉眼可见地小了下去。 于叔在心里会不会偷偷比较他和野男人啊,于叔会不会也觉得他傻、嫌弃他了啊……许睿豪委屈了起来,双唇紧抿,气红了的眼眶里蒙上一层水雾,水汪汪的双眼中坠落滴滴清泪,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路边被人遗弃的脆弱小奶狗。 弟弟变回了原来熟知的“小娇妻”的样子,于泽松了口气,伸手揩去他眼角的泪,语气温柔地哄到,“好了好了,不哭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米迪亚先生真的只是工作关系。” 说着,于泽浅吻了下“小娇妻”抿成一条线的嘴,用行动安慰了他,也用行动告诉了米迪亚他和“小娇妻”之间的关系是恋人。 被于叔亲了的许睿豪阴沉的心情瞬间明媚了起来,伸手扣住于叔正要离去的后颈,当着米迪亚的面,热情地回以一个唇舌交缠、水声暧昧的深吻。 “……”米迪亚看到这一幕,心情糟糕极了,忍无可忍后干咳两声。 听到其他人发出的声响,差点沉沦在“小娇妻”的热吻中的于泽如梦初醒地回想起身边还有其他人看着,耳尖都红了个透,立即推开“小娇妻”。 见“小娇妻”还有要黏上来的趋势,于泽连忙压低了声音提醒道,“有外人在呢、你收敛一点。” 一旁被定义为“外人”的米迪亚心里又酸又气,但面上又不能表露出来,忍得很是辛苦。 “哦。”许睿豪不太满意地应了一声,剜了一旁不识趣的野男人一眼,无声地嫌弃他打扰别人好事。 “你吃饭了吗?我们正要吃饭呢,没吃的话一起吃吧。” “没吃。” 于泽去厨房又拿了副碗筷,给“小娇妻”盛了份饭。 因为他是来的最晚的那个,中间的座位被野男人占据了,所以许睿豪只能坐在仅剩的位置——野男人的另一侧。 和别的男人邻座,许睿豪只觉得心里膈应的很。 夹了两口菜尝了下后发现味道和平时吃的不太一样,许睿豪看向野男人,心里有了个不好的猜测,不悦地询问于泽,“这桌子菜都是他做的?” “对啊。”于泽并没看出来许睿豪的不悦,还以为他也想夸赞夸赞米迪亚的厨艺,顺势说道“米迪亚先生很厉害吧!人很和善,菜做的也好吃!”想以此缓解他们之间尴尬的气氛。 谁知餐桌上的气氛在他说完后变得更尴尬了,许睿豪和米迪亚都沉默了,整个屋子非常的寂静。 许睿豪因为于叔在自己面前夸别的男人、自己还得吃别的男人做的饭而膈应到想吐。 米迪亚则是恰恰相反,他因为自己辛辛苦苦给于哥做的饭被于哥分给“小垃圾”吃了、还当着他的面毫不遮掩地流露出的对“小垃圾”的宠溺而嫉妒到快要发狂。 见气氛诡异到不行,没什么气场又怯懦的于泽不敢再多说什么话,安静地扒饭。 ——这顿味道还算不错的饭,最终以“三个人里面两个吃得都不太高兴,还有个人一脸懵,完全不知道他俩怎么就不高兴了”惨淡落幕。 …… 蹲在大门口收拾自己摔了一地的碎玫瑰,许睿豪看着客厅里交头接耳的两人,觉得很是刺眼。 虽然他已经清楚了于叔和米迪亚确实只是普通关系,但两个人坐在一起工作的画面还是像根刺一样扎在他的心上。 他们说的专业词汇他都听不太懂,他们之间有很多话题可以聊,很多问题互相也帮得上忙。 而他,就好像、就好像他是个局外人,一点都融不进他们的世界里。 许睿豪的目光有些失落,无力感出现在他的心头,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烈的醋意。 他好酸啊!为什么他不会于叔搞的那些东西! 他不要于叔和别的男人讲话嘛! 怎么看都觉得那个叫米迪亚的十分碍眼!嗯?他手上的戒指怎么戴在无名指上?他结婚了?许睿豪对米迪亚的敌意消了下去,但脑子里浮现出的另一件事却让他对米迪亚仍然保有一些怀疑——于叔的那张表格里,好像有送过什么人戒指。不会和野男人手上戴的是同一款吧? 许睿豪收拾完大门口的残局后回到卧室,打开了自己电脑里偷偷留下的表格备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于叔真有送过,送的还是个叫沈叠舟的红名,但具体是什么款式的戒指表格上没有详细写。 想到于叔对红名的评价,自从那次发消息宣示主权的行为后,都没什么人来找过于叔。但自己身为红名之一刚被分手可是立即就冲过来“找说法”了。 如果他们都是一类人……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就此不声不响地消失? 那个叫米迪亚的,不会就是沈叠舟吧? 许睿豪突然生出危机感。 …… 因为中午的时候米迪亚切菜把自己的手弄伤了、又休息了大半天于泽感觉身体恢复得也差不多了,到了做饭的时候他便赶走了米迪亚,为他们准备晚餐。 许睿豪瞄了一眼沙发上整理文件的男人,见他没注意厨房的情况,轻轻扯了扯于泽的衣服,小声喊到,“于叔于叔。” “怎么啦?” “我有个朋友对一个叫沈叠舟的恋恋不忘。他们当时只是吃饭的时候恰好坐邻桌,互相都对彼此有好感,朋友和他加联系方式的时候不小心给错了一位,至今都念着他,我刚想起来他和朋友偷拍照片上的人挺像,你帮我问问好不好?” 许睿豪虽然心有怀疑,但他又不可能告诉于泽那个米迪亚可能是他原来的鱼塘里的鱼,只能编些别的故事来达到相同的验证目的。 毕竟他原来也是条鱼,就是靠着于叔的愧疚感上的位,难保于泽知道野男人是被他辜负过青春的鱼之后也会选择负责——那他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于泽思考了下,回道,“可是他有男朋友诶,这样不好吧?” “你就问问他是不是沈叠舟就行,不用给他的联系方式,是的话,他有男朋友了能让我朋友彻底死心。”见于泽的态度有所软化,许睿豪摇摇于泽的手臂,撒娇道,“帮帮忙嘛于叔~于叔~” “好吧,我试试。” …… 晚上送米迪亚下楼的时候,于泽想帮“小娇妻”问他,但始终觉得直接那么问有些冒犯,便换了个折中的问法。 “米迪亚先生,你姓沈吗?”于泽试探地问道。 平白无故的于泽怎么会关心他的姓氏? 米迪亚隐约察觉到了不对劲,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骗人的谎话,“不啊,我姓刘,文刀刘。” “怎么了吗?”米迪亚反问道。 “呃……没事,就突然问问。” 看到于泽明显是心虚的样子,米迪亚立即就意识到了这问题的背后还有别的东西。 那个叫许睿豪的,怀疑了?还真是意料之外的聪明。 米迪亚看着于泽对他的话毫不怀疑的信任眼神,在心里轻笑。 ——这白天版本的于泽,心思也是意料之外的真简单。 …… “睿豪,他姓刘,不是你朋友要找的那个人。”于泽把门关上,换回了拖鞋。 “噢……”怎么会这样?真的是他怀疑错了嘛?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于叔不会骗他…… 可能真的是他想多了吧。 许睿豪向于泽露出个甜甜的微笑,“谢谢于叔~” “于叔于叔,今天还挺早的,”许睿豪走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于泽,胯部紧贴住臀肉,伸舌舔舔于泽的耳朵,暧昧地低声说道,“都说小别胜新婚,两天没见到我,于叔想我了吗?” “想,”裹住他的虽然是熟悉的气味,旖旎的气氛也恰到好处,但于泽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那晚被绑进车里强暴的糟糕记忆,完全没什么性致,甚至有些恐惧肚子里被灌进精液这件事…… “但我,呃……我的身体这两天不是很好,可以带个套不要内射吗?” 许睿豪心里不太情愿戴套,可于叔的脸色看上去确实不太好…… “好叭好叭。”许睿豪奶乎乎地乖巧应道,“我会很温柔哒。” …… 刚洗完澡的“小娇妻”身上还冒着热气,看上去像是颗水灵灵的大白菜,既无害又诱人,爬上床后亲昵地抱住了于泽。 “既然宝贝不让贴贴,”许睿豪将避孕套塞进了于泽手中,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难耐地磨蹭,“那宝贝帮我戴上。” 于泽拿着手里的避孕套脸红到发烫,半天都没什么动作。 “快点啦,我都要憋死了!”许睿豪不耐烦地催促道,“再害羞我直接进去了!” 于泽撕开包装,摸上“小娇妻”炙热挺硬的阴茎,巨大的尺寸让他在心里直犯嘀咕。 这么大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塞进身体里的…… 给那巨物套上一层塑料膜后,于泽收回的手被扼住了腕部。 “唔……”被塑料膜箍住的感觉多少是有些束缚,许睿豪不爽地咬住于泽的耳肉研磨,命令道,“宝贝自己扩张下。” “我、我不会……” 许睿豪拽着于泽的手覆在自己的阴茎上沾了些上面的润滑液,将他的指尖摁在了腿间的细口上,声音沙哑地指导道,“把手指伸进去。” “快点!” 打在侧脸的火热吐息中夹杂男人饱含欲念的催促,于泽硬着头皮将两根手指挤进了那紧缩的软穴之中,学着以前许睿豪对他做的那般浅浅抽插,在箍住他的肉筋软化些后将第三根手指也挤了进去。 于叔一脸潮红地躺在身下不敢看他,软穴里还插着自己的手指抚慰自己,一副饥渴淫乱又不愿承认的模样,看得许睿豪心猿意马,热意直冲下半身。 “太慢了。”许睿豪咬住于泽脆弱的颈侧,将手覆上了他的手,牵引他的手指在软穴中快速进出。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柔软娇嫩,湿热的肠肉热情地缠上自己的手指;肠腔又被自己的手指一次次地侵入,插出些水声,有异物感也有微弱的快感产生。 好奇怪……他好像在被自己肏……于泽的脑子一片混乱。 在软穴能容纳四指后,许睿豪将于泽的手从甬道里抽了出来,把于泽的双手拉到穴口,舔了舔唇哑声诱哄道,“宝贝,自己掰开骚穴求老公进去。” “唔?”脑袋热乎乎的于泽对他的要求感到迷茫。 “快点!” 脑子艰难地转了转弄懂了弟弟的意思后,于泽听话地伸手,指尖施力将扩张好水淋淋的软穴在弟弟的目光下掰开,透过能容纳两指的小口可以清晰看到里面蠕动柔软的媚肉,无声地邀请身上的男人蹂躏它。 许睿豪低吼一声扶住自己硬到快爆炸的性器对准被掰开的穴口肏了进去,将于泽来不及收走的手指夹在了肉体之间,一下下的猛冲撞得手指发麻。 隔了一层塑料薄膜的亲密接触虽然没以前那么舒服,但还是比回家之后自己一个人纯靠想象撸要爽得多。念及自己气到回家之后,于泽问了他家地址之后就再没后续,许睿豪一边顶撞他一边目光如炬地质问他。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被你气走了,你就不知道服个软过来哄哄我吗,哼。” “嗯哈、嗯、呃啊……”被体内的阴茎肏得浑身发软,于泽低喘着看向他,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眼神躲闪地别开了头,怯懦地道歉,“对不起……” 许睿豪凑上去亲亲于泽的眼角,委屈别扭地向他诉说爱意,“我好想你哦,你呢?你想我吗?肯定不怎么想吧,哼!坏男人!” 满眼都是他的“小娇妻”看上去是那么可爱,于泽伸手摸摸他被情欲染粉的脸颊,撑起些身子扶着他的脸动情地吻了上去,将舌头探入他的口中,在湿热的口腔中主动触碰起另一个人的齿舌,用行动给予他答案。 被于叔主动亲亲了的许睿豪双眼惊喜的微闪,体内的兽欲作祟,将于泽的双腿摁得更开,原本还算温柔的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反客为主地卷住口中的软舌吸吮逗弄,将他撑起的身子压回了床上,居高临下地热情回吻。 身体好热……好舒服……于泽泪眼朦胧地望着身上的男人,在吻间被肏得高潮到泄了身。 高潮后的肠肉痉挛抽搐地紧绞住体内的阴茎,软舌也失了力气被人吸吮到发麻,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没入被子里……弟弟的双唇离开的时候,于泽瘫倒在情潮之中已无法思考。 “于叔你好快。”许睿豪调侃地说道,伸手将于泽泄出的精水在于泽被肏得起伏不停的腹部抹匀,湿滑的手感和精水的糜香让情色的氛围更上一层,“这样做下去你会不会肾虚啊,要不我帮你堵住吧。” 宽厚的手覆上了于泽半硬的欲望,坏心眼地用拇指堵住了精口。这时他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然而等不应期过了,体内的热潮再次涌向被弟弟握住的肉块时,于泽才意识到弟弟做了多么恐怖的一件事。 “唔、不要、放开、嗯哈~啊啊啊、啊~放开、让我射、让我射嗯~” 深陷混乱之中的于泽扭腰想要挣开弟弟的钳制,却被压住颤抖的腰肏得更凶。 “叫老公。” “老公、老公呜、”于泽的喘息愈发急促,眼眶里泪意泛滥,哭得满脸都是水痕,哽咽地哀求,“老公放开……” 许睿豪满意地舔舔于泽潮红的脸,变本加厉地要求道,“快说喜欢老公,快说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喜欢、喜欢老公、嗯哈~” “还有呢?”许睿豪轻吻于泽泛红的眼角,声音因欲火而暗哑。 “喜欢被老、”浑身热得难受的于泽往后缩了缩躲开吐在脸上炙热的吐息,刚移开目光就被弟弟捏住脸掰向弟弟的方向,非得让他看着弟弟的脸把那荤话说完。 “喜欢、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呃啊~被老公的大鸡巴操……”于泽可怜兮兮地说完了弟弟想听的,但弟弟的受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于泽无力地推搡那只手,不解地哭问,“为、为什么、让我射啊……” “不放。”许睿豪理直气壮地回道,笑眯眯地亲了亲于泽哭得粉红的眼眶,“宝贝你现在咬的我好舒服,再多咬会儿。” 被欺骗了的于泽哭得更加可怜,就像是只被野兽抓住泄火的倒霉兔子。但这副模样看在许睿豪眼里只会彻底唤醒他体内残暴凶猛的兽欲。 “肏死你个坏男人!” 许睿豪低骂一声,将整根阴茎从抽搐的甬道内退了出来,扯掉了碍事的塑料薄膜后,对着微肿泛红的软穴一插到底。 猛肏了许久,许睿豪抱起神志不清的于泽让他坐在自己的阴茎之上,好让那即将喷发的肥硕冠头顶进肠道内的最深处。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感受到巨物上的经络在喷发前正急促地抽动,于泽趴在弟弟的肩头哽咽地哀求,浑身颤抖不止。 “乖嘛。”许睿豪舔了舔于泽遍布新鲜吻痕的颈侧,半引诱半哄骗地暧昧说道,“被老公内射会很舒服的。” 一股激流黏腻地打在脆弱的肠壁上,炙热的温度好像要将于泽烫伤。虽然有些不适,但奇怪的饱腹感确实让他获得了些快意,顺从地趴在弟弟的肩头,任由体内的性器将全部的精水都灌进他的肚子里。 见于泽抵在他小腹的欲望在高潮中也渗出了些白液,许睿豪亲亲他微颤的双唇,沙哑的声音因欲望被满足而带上几分甜意,故意问道,“爽吗?” 于泽不好意思看他,把头埋得更深了些。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