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当众训诫,正妻示范家规,陈越背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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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越发临近,不怀好意的人都想在新年之前闹出些声响来。 训诫师今日带了好些个旁支送的美人来认规矩,环肥燕瘦,女人双性,应有尽有。 家主扩充后院是迟早的事,年前送来陈府看一看,白奚此时身为正妻自然是要待客的。 白奚来到后院时,院子里已经跪了七八个各有千秋的美人儿,想必都是不久就要送给陈越房里的人。陈家来的两个老东西都端坐着品茶,脸色倒不怎么愉快。 白奚看到这情景,就意识到自己要被刁难了,可他心里却是欣喜的。 白奚知道陈越光是娶他就已经把陈家那些老东西们气得吹胡子瞪眼,现如今更是将他们打压得连那小半的资产也快守不住了。 要不是被逼得忍无可忍,也不至于拿他这个所谓的正妻出气。 至于这其中有多少是陈越的默许,白奚就不得而知了。 白奚低眉顺眼地跪着。 族叔便开了口:“今日带几个送给家主的奴妾来认认规矩,赶巧夫人在家,还是夫人亲自教导为妙。” 亲自教导?白奚不以为然地低下头,不过是想接机折腾他罢了。 “夫人,跪好,腿分开。” 训诫师下了命令,语气严厉。 训诫师一条条规矩念过去,白奚只能一一照做。训诫师有心给未来的奴妾们一个下马威,用的都是最严的规矩。 “夫人,怎么跪的?跪直,分腿,胸乳挺起来。” “啪!”一藤条抽上去,娇嫩乳肉顿时留下一道粗重的红痕,火辣辣地疼,其他人见此情景都是一怔,他们都是从小受着调教,却没想到陈府规矩这么严,连这样的跪姿都算不合格要挨打。 “夫人,鄙人是这样教导您的吗?” “摇屁股,侍寝时应该如何取悦夫主?” “腿分开,不准夹逼。” “屁股撅高。” “谁准您勃起的?” 藤条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风声,严厉地抽在阴茎和阴囊上,白奚控制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哀鸣,身体疼得摇摇欲坠,却招来更严厉的责打, “夫人,跪稳!”疼痛不断地累积,阴茎疼得抽搐,藤条甚至有好几下直接责打在脆弱的龟头,白奚疼得小腿乱蹬。 尖锐的疼痛直往骨子里钻,白奚粗喘着,手指无助地抓着地面,生理性的眼泪从颊边滚落,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阴茎终于被抽软的时候,茎身已经布满红痕,阴囊更是紫红一片,饱胀得惨不忍睹。 阴茎软了,腿心却被打出了淫性,下身湿漉漉的,水光晶亮,诱人得不行。 训诫师面露不满,“夫人,双性的身体淫性重,您更该严于律己,给奴妾们做表率。” “自己把逼扒开。” 又是一顿近乎苛刻的鞭笞,整只逼穴疼得滚烫,有好几次藤条甚至往穴心里钻,嫩肉直接被打得疯狂痉挛。 责罚完毕时,整只穴已经烂熟红肿,濡湿不堪。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身体的本能依旧无法控制,白奚跪在地上,止不住地掉眼泪。 此时却有一名双性突然开口,“夫人的阴蒂好小,不能使家主尽兴吧?” 于是阴蒂环上的电流便被打开了,白奚被电得蜷成一团,手指紧攥,下身湿淋淋地不成样子。 有了这人起头,其他人也很快明白过来自己该做什么。 “主母的乳头也过分娇嫩,今后若是有了子嗣,只怕连孩子都喂不饱,更别说家主了。” 训诫师脸色更沉,按照陈家规矩,妻妾们都是要戴着乳夹的。一来维持乳头艳红挺立,二来有奶后限制奶水浪费,如此,给家主喂奶或哺育子嗣都方便。 只是家主十分喜欢啜夫人的乳头,每每咬得红肿破皮,白日里戴着乳夹,夜里夫人便忍不住地哭叫躲闪,家主被哭烦了,干脆命他摘了乳夹。 却想不到此时给奴妾们做了个错误示范。 他命下人取来一双带电乳夹,直把乳肉电得酥软红肿,奶头更是肿如小指才算罢休。 只是这些奴妾似乎分外愚笨,教过的规矩总是学不会,需得白奚一而再再而三地示范,才恭恭敬敬地说一声谢谢小主母教导。 白奚被训了接近两个时辰,哭得眼角绯红,满脸泪光,更是连跪都跪不稳了。 陈越今日极早出门,回来得也早,回到房间却没见到白奚,脸色便有些不愉了。 他分明吩咐今日不准那糟心玩意儿去学堂,怎么回来还是见不着人。 下人赶忙禀告,“夫人在后院待客。” 陈越到后院时,白奚正跪在人群前面,一张带着泪痕的小脸在这些绝色中依旧分外姝丽。 他乳头上戴着乳夹接受训导,在陈越看的短短一会儿,乳头又被抽了两下藤条。 陈越皱眉,第一反应便是打便打了,用乳夹做什么,要是夹破皮了白奚今晚又只会哭着躲。 白奚平静地垂着头,也不知看到陈越没有,从陈越的角度看来,白奚的眼神却是平静无波的空泛,仿佛这一番折辱下来,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陈越沉着脸,他一时竟分不清白奚究竟是想死还是不想死。 无论如何,陈越只觉得白奚咬着唇哭的模样尤其碍眼,就算他正在生白奚的气,白奚现在依旧是他的妻子,哪里容得外人起头欺负。 “起来。” “家主……”白奚小声叫他,声音里带着还未退尽的哭腔。 陈越看向训诫师,训诫师赶忙低着头解释, “是族老今日领着奴妾们来认规矩,按着惯例,是该正妻亲自教导。” 陈越视线扫了一圈,“我房里收奴妾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 训诫师恭敬地低着头,不敢回话。 美人们更是吓得面无血色,那两个老东西也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显然近期在陈越手里吃了不少亏。 “滚。” 训诫师若有所思地带着人走了,突然意识到这个小主母倒也没有看起来的那么无足轻重。 “起来。” 陈越牵着白奚往里走,牵着的那只手又细又白,让人心痒难耐。 唯一让陈越感到不满的便是掌心被白奚自己掐出几道印子。 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陈越停住了脚步,“你的戒指呢?” 白奚的手指秀丽纤长,如同精心雕琢出来的一般,只是见过它戴着戒指的模样后,便觉得空荡荡的样子过于素净了。 白奚愣了愣,脑子已经本能地找好了借口, “奴今日出来见客,怕不见了,摘下来放了抽屉里。” 陈越看着他,也不知信了没信。 陈越沐浴向来是不用人伺候的,白奚坐在椅子上,撑着头发了会儿愣。 他不想讨好陈越了,哄了那么久,还是一点用都没有,说训就训。 反正离新年也没多久了,学堂也不让去了,过得苦些就苦些吧,也不至于总是委屈求全。 陈越沐浴完出来,白奚却没有同往常一般体贴地过来替他擦头发。 他只当白奚今日被打疼了,也没在意。 只是陈越将他抱到床上,白奚仍显然态度缺缺,毫不配合地任他摆弄,甚至连叫都懒得叫。 陈越实在馋他身子,没与他计较,压着怒火做了个尽兴。 只是他想抱着人睡觉时,白奚却又从他怀里出来,乖乖跪在床边,“奴不应和家主同眠,奴早起晨训会惊扰家主的。” 陈越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那就不晨……”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连眉目间都染上一层戾气,“你觉得是我准许他们进来为难你的?” 白奚垂头不语,这种事陈越也不是第一次干,只要忤逆他,就会挨罚。 陈越的脸色己经冷得不能看了,看向白奚的眼神分外阴沉,“滚出去跪着,贱东西” 白奚二话不说便出去跪着了。 他有意有意破罐子破摔,陈越跟他置气,也不想再去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