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边骑木马一边被晨训抽逼,烟头烫阴蒂,暴奸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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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奚向来觉得自己很会讨好男人。 他以前不懂事,不讨人喜欢,付了铜板摸他的男人们每次都弄得他满身虐痕,乳头逼穴被粗糙老茧磨得近乎破皮,才意犹未尽地离开。 后来他看开了,软言软语地哄着,他们摸够了,揉完了,便高高兴兴地走,白奚也不用疼好些天。 只是面对陈越,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讨好究竟有没有用。 陈越不喝汤,他便换着法子准备点心、糖水、小菜,说上几句撒娇般的甜言蜜语。虽然陈越每次都不吃,但白奚面子上总要做足的。 每日嘘寒问暖,备着深夜寒凉回来时取暖的衣物,或是更直接地张开腿为陈越暖暖身子。 虽然这些下人都能做,但白奚承认自己小户出身,眼光短浅,实在想不到其他讨好的法子了。 陈越心思深沉,白奚看不出效果如何,但好歹是没再被故意刁难。 “滚下去跪着。” 水光淋漓的狰狞性器从身体里拔出来,穴口便训练有素地夹紧,不让粘稠的淫水和结絮的精液流出来。 白奚哽咽着,雪白的肚皮高高鼓起,犹如怀胎七月的熟妇,里头不知被灌了多少浓精。 刚挨完肏就被赶下床罚跪,发泄完的男人冷漠无情,表情也并不好看。 他腰侧有道血痕,是今晚白奚被肏到崩溃时留下的。 白奚抿了抿唇,捧着滚圆的肚皮颤颤巍巍地下了床。 陈越一个眼神他就自觉跪好了姿势,分开双腿,泥泞烂肿的逼贴着冰凉地面,被操完的穴糜艳而敏感,被地面刺激得打了个哆嗦 清秀的阴茎涨得通红发紫,精丸更是饱满得几乎要爆开,在整晚的侍奉中,白奚一滴精液都没能流出来,甚至连尿液也被堵在里面,撑得小腹又疼又涨。 白奚不甘地咬着唇,他的阴茎都快被训到退化了。平日里十天才能射一次精,他要是伺候得好,陈越偶尔会额外赏他一两次。 排尿也必须得到许可。每日憋得小腹酸痛难耐,直到晨训才能在训诫师的允许下排尿。 这根阴茎唯一的作用,便是在床上被陈越扇巴掌,打得东倒西歪,吃痛之后白奚会更听话。 如此严格的管制下,白奚竟然觉得挨肏时被干得失禁,尿水淅沥地从腥红的女性尿孔里流出来成了一种奢侈。 而今天,白奚连女性尿孔都被堵了起来,娇嫩的肉孔插着玉塞子,酸痛之下更是憋得白奚眼前发黑,小腹一抽一抽地颤抖。 “谁准你拿那根贱东西蹭我的?”冷淡的声音响起,白奚这才发现自己被憋得无意识地挺着阴茎在蹭陈越的脚背,像发情的母狗试图得到缓解。 “家主……奴想尿……”白奚哀哀祈求着,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的哭腔。 平日里陈越不会把女性尿孔也堵起来的,这个恶劣的男人喜欢看他被肏到崩溃漏尿的模样,甚至会把小指插进去逗着鲜红的尿孔玩,而不是用残忍的玉塞子,把它堵起来。 他今晚抓了陈越的后果便是此时阴茎里插着尿道棒,女性尿孔也插着玉棒,白奚真的要憋疯了。 陈越没有心软,“什么时候管得住爪子了,什么时候让你尿。” 今日挨完晨训,白奚整个人都湿淋淋地犹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仅腿间逼穴彻底湿透,女性尿孔失禁,连后穴都被训得肠液连连。 训诫师早已头疼许久,家主嫌白奚不耐操,却总是不给出足够的时间教导,一晨训完就要送回家主身边。 训诫师除了给白奚喂着昂贵的补药,便只能严格限制着白奚的身体,在晨训时禁止射精、禁止潮喷,最大限度地要求他在性事中保存体力。 而今日,他想到了新的法子。今天的晨训是在木马上进行的。 白奚骑在木马上,双穴都被操得滋滋作响,淫荡地流出大量淫水,憋得逼穴抽搐,也不敢擅自潮喷。 同时,训诫师拿出家法,严厉地抽打夫人的屁股和奶头。 这两处打完之后,便是敏感娇嫩的下身。逼穴一边挨肏一边挨打,阴蒂也被抽得鼓胀变形,可怜的阴茎高高勃起,被打得东倒西歪。 一次晨训下来,在同样的时间里做了更多的事,而白奚却被训得逼穴抽搐,脚趾蜷缩,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只能吐着红舌粗喘。 晨训完,白奚被直接带到了前厅里,大清早的,陈越已经在接待客人了。 将下人搀扶着的白奚接入怀里,陈越抬手便在逼上扇了几巴掌,“夹紧贱逼,到处淌水,没点规矩。” 白奚痛得呜呜直哭,只得哆哆嗦嗦地夹紧逼穴。 “家主……”白奚环着陈越的腰,小脸在他胸口蹭了蹭,一副依赖眷恋的样子,“夹紧了,家主不要打了,好不好?” 柔软的语气,带着撒娇的意味,似乎在赌陈越会不会心软。 陈越果然停了手,指间把玩着他被打得烂熟通红的乳头,眉眼间有几分愉悦的意思。 白奚早就知道陈越虽然对他不上心,但并不反感自己朝他撒娇。想来这是所有自大男人的通病,喜欢柔弱的、附属于他的美人儿。 陈家权大势大,商路更是畅通无阻,许多常人根本接触不到的营生也找上了陈越。 今日来的是一个商人,一个大烟商人。 白奚缩在陈越怀里,一边被他玩着奶头,一边走神。 他知道大烟,不仅贵,还是害人的东西,他见过的几个抽大烟的人,都是形销骨立,面如土色的,而且一日不吸食,痛哭流涕的情状更是令人作呕。 合作一直没有谈成,商人有些焦急,额上更是冒出了冷汗。 陈越本就对这个合作兴致缺缺,下人带了个双性过来后,他更是只顾着亵玩怀中美人,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商人不死心,这营生利润极大,陈越不可能不动心,想必是还想谈谈条件。 “大人,我这批货成色极好,尝过的人没有不爱的,不惜耗尽家财也要继续购买。” 他看向白奚,“您要是不信,可以让您的人先尝尝,保准他每日都想吸食,这批货根本不愁销路。” 话音落下,一直逗着怀里美人的陈越终于抬头看他,一双黑眸让人彻骨生寒。 商人以为他来了兴趣,赶忙命随从奉上新的烟具。 白奚也明白过来,大清早地陈越就命人将他带来前厅,就是叫自己来试烟的吧? 难道还能是因为陈越想抱着他? 陈越不说话,想来是默许了。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哪里需要精心呵护,能替他试烟,倒也是物尽其用。 而且陈家不缺那几个钱,抽了大烟,也不影响他使用白奚。 白奚知道这些事不由自己做主,便一边在心里忖度着吸食了大烟会不会死得更快些,一边开了口, “奴愿意替家主试烟。” 厅里安静了好一会儿,陈越才开口。 “你愿意?”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嗓音低沉。 白奚点头,“能为家主分忧解难,是奴的荣幸。” “好!”陈越笑着起身,眸色极冷,“来,爷亲自喂你。” 崭新的烟具被陈越拿在手里,塞了大烟,点火,却直到燃尽都没给白奚吸。 白奚不解地看向陈越,陈越勾唇,“迫不及待了?过来。” 他一伸手,白奚便乖乖地过去。 男人却并没有对他的温顺给予赞赏,下一秒便将他按在桌面,滚烫的烟嘴盖在了脆弱的阴蒂上。 “啊啊啊啊!!好烫……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痛……”白奚疯了一般挣扎,却被陈越轻而易举地控制在手里。 阴蒂被烫得瞬间充血,每一寸嫩肉都失去控制地剧烈收缩,滚烫的烟头,阴蒂整个都塞进了烟嘴里,顿时传来吞噬全身的汹涌疼痛。 滚烫的烟嘴迅速被淫水覆盖,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明明没有火星,白奚却觉得自己闻到了皮肉烧焦的声音。 “好痛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家主……”白奚泪流满面,敏感娇嫩的阴蒂又烫又疼,让人发疯。 烟头被迅速降温,拔出来时便困难了。 阴蒂被扯得足有一指来高,又长又细的鲜红肉条,终于脱离烟头,发出啵的脆响,猛地缩回去,肿大到露出阴唇外,左摇右晃,抽搐不已。 白奚连手指都在颤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胡乱地认错:“奴错了……家主呜呜……奴错了,饶了奴吧啊啊啊……贱阴蒂好疼……” 冷冽的男人置若罔闻,烟头不烫了,便点燃了一口新的大烟,火光熄灭,再次按上去,整颗阴蒂旋转着被按进烟头里,里头滚烫的温度烫得阴蒂剧烈抽搐,连阴蒂环都抖得簌簌作响,而后因为汹涌的淫水再次迅速降温。 白奚笔直的小腿胡乱地蹬,哭得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自己被丈夫反复烫了多少次,全身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剩下那颗又疼又烫还带着奇异快感的骚阴蒂。 “不要了……啊啊啊……家主……奴不要大烟……不要烫奴的逼……家主啊啊啊啊……” 阴蒂烂肿得不成样子,像支离破碎的娇花,软蔫蔫地垂着,通红艳糜,变形严重,却布满了湿漉漉的淫水,要不是白奚拼尽全力地憋着,估计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被烫得潮吹了。也多亏了这汹涌的潮水,阴蒂被烫得可怜至极却没有受伤。 最后一下,烟杆子直接插进了逼里,烟杆子纤细却极长,直接捅穿了宫口,进入宫腔,整只骚逼被肏穿。 “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用这个肏贱逼……”白奚唇边口水乱流,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知道呜哇乱叫,整个下身失控地抽搐跳动,雪白的长腿蜷缩,犹如一条脱水的美丽白鱼。 烟杆在宫腔灵活搅弄,甚至烟头还是滚烫的,娇嫩的内壁痉挛不止,噗嗤噗嗤地吐出大量淫水。 “不是愿意抽大烟吗?贱东西,你的身体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陈越语气狠戾,纤细的烟杆子在他手里暴奸妻子的子宫,搅了一个又一个的圈,顶得肚皮凸起不断。 在白奚近乎破音的尖叫中,他张着腿,腿心是被烫得烂肿的阴蒂,含着烟杆的穴口吐出大量淫水,淅淅沥沥地比失禁还要勾人。 烟杆子终于抽了出去,糜艳的逼口却骚得合不拢了,犹如脱水活鱼般剧烈翕张,此时插进去,必定得到最殷勤的侍奉。 商人咽了咽口水,看得失神,这下贱东西……也太漂亮了。 “好看吗?”陈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眼前的男人明明是笑着的,商人却只感觉到彻骨的寒意,赶忙管好自己的眼睛。 陈越坐回来继续喝茶,终于挥了挥手,“把夫人带下去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