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贵族与小狗在线阅读 - 第20章 新生 (电击/封闭小黑屋调教)

第20章 新生 (电击/封闭小黑屋调教)

    赤身裸体的艾迪被锁链绑着双手挂在地下室横梁焊接的铁环上,手上划伤的伤口被绷带缠绕着,一条条可怖的鞭痕遍布在他的后背,他不知道自己被悬挂了多久,漫长的时间让脊背上刻骨的疼痛渐渐变得麻木,沉重的呼吸声在空寂的室内清晰分明。

    门被打开,“滋啦”的动静唤醒了艾迪,他疲惫地睁开深沉的眼皮,始终低着头没有看向进来的人。

    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进入他垂着头的眼界。

    “露露。”男人随意喊着这个名字,明明对方还没有做什么,可艾迪却止不住颤抖,锁链也跟着“铛铛铛”晃动,他本能的反应无一不在彰显他的极致恐惧,他打心底害怕这个给予他无穷折磨侮辱的贵族男人。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他嚅嚅道。

    不想再被当做畜生对待,不想再被当做宠物玩弄。

    他是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身前的冷笑让他顿时提心吊胆,男人嘲讽道:“露露是疼得在说胡话吗?”

    “这一切都是露露的错啊,是你想要抛下主人的惩戒。” 约拿攥着艾迪的头发尽情欣赏蓝色眸子里的痛苦与绝望,“惩罚还没结束呢,主人得保证露露会疼得连寻死也不敢啊。”

    他带来一个特殊的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金属夹子和一根通体银色的马眼棒,每个道具上都有着黑色的电线,艾迪不敢猜测这些道具的用法,瞥了眼淫具就立即低下头,悬空的身体哆嗦得更加厉害。

    小狗惶恐的反应在约拿的视野里一览无遗,他笑着拨弄掐揉小狗的乳尖,等两颗甘甜诱人的果实起立后,毫不留情地夹上了金属夹子,挂着乳环的乳尖被双重的重力向下拉扯难受得小狗忍不住闷哼。

    约拿替自己的小狗撸动了会儿可怜兮兮的粉嫩玉茎,套弄着饱满的囊袋,见欲望有抬头的趋势,便扶着小狗的阴茎小心谨慎地把马眼棒插入尿道,阴茎底部套上与马眼棒的电线相连接的锁精环,再拿起胶带,将小狗的阴茎贴在白皙滑嫩的腹部一层层黏贴牢固,确保胶带粘得牢实不会掉下后,他抬起小狗布满泪痕的脸颊,伸出手指擦拭扇羽睫毛下沾着的水珠,“露露真能哭,但还是先收着点眼泪,留着待会儿再哭啊。”

    伤痕累累的小狗挂着的身体除了绑住的手部没有一点点支撑,无助地在空中乱晃,眼睛里充斥着迷茫和恐慌,几乎是下意识地对未发生的事情战栗。

    所有的电线都连接到约拿端着的控制器上,约拿欣赏着小狗无助摇晃,嘲弄地勾起了嘴角,指尖轻触上按钮,同一瞬间,艾迪面色徒然一变,喉咙里发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凄惨尖叫,他睚眦欲裂,身体剧烈抽搐,头颅向后仰起甚至于翻起了白眼,眼泪不受控地如雨般纷纷落下。

    他在被电击。

    电流的毒牙咬着脆弱的玉茎和红艳的乳珠,刺骨的疼痛像是要把艾迪的灵魂都要抽去粉碎。他身上最脆弱的地方被电流肆意侵犯,火辣的尖锐刺疼几乎要烧坏了他的大脑,他撕心裂肺地嘶喊,嗓子都哑了,渗着血的躯体疯狂抽动就像是一条掉在岸上缺氧濒死的活鱼。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他歇斯底里大叫,凄厉甚至能穿透这件地下室。

    电流将穿了刺的乳头电得肿大了一倍,下体的阴茎疼痛更甚,尿道里火辣辣地刺疼,疼到极点又觉得麻木,大脑产生了被电击的乳头和阴茎已经不在自己身上的错觉,他的眼泪鼻涕和口水将漂亮的脸蛋搞得一塌糊涂,眼睛失了神只是茫然看向虚空里一点,世界此刻在他的脑海里消失,唯有空寂、荒芜和无处不在的痛苦留存。

    等约拿停下电击后,他的小狗嘴角挂着涎水气息奄奄,双目空洞无神,身体依旧在无意识抽搐,房间里锁链哗哗作响。“对、对不起,我……我不想死了,别,别电我呜呜,不要……”他磕磕绊绊地求饶,全身都在抖动。

    约拿用胸口衣袋里的手帕细细擦拭小狗脸上的鼻涕眼泪,安抚性地吻上小狗的嘴唇,口腔内部有着咸苦的味道,怕是吃了不少的眼泪。艾迪也在无意识回应着这个吻,他的憎恨与愤怒在电击的折磨下荡然无存,留下的躯壳在自发地臣服于约拿。

    约拿抱歉一笑,摸了摸艾迪的脸颊,在对方流露着哀求的目光里抬起手上的控制器,“露露,说好了的,得让你疼得不敢死。”

    手指又一次触上按钮,艾迪剧烈晃动锁链,“铛铛铛”的锁链嘈杂声响和他尖锐的凄厉喊叫弥漫在阴冷晦暗的地下室内。电流不仅在灼烧他脆弱的器官,也在粉碎他的理智,他惨叫到嗓子像是冒烟般的疼痛,什么也话也说不出来,低着头呜咽哀哭。

    电流终于停下,约拿上前爱抚半昏厥的小狗的面颊,摩挲他发红的眼角。艾迪悬挂在空中一晃一晃,身上的道具被一一取下,在拔出马眼棒摘下锁精环后,只见阴茎跳了跳,金黄色的液体混着血丝从尿道口泊泊流出,淅淅沥沥滴落在地面上。

    他的小狗失禁了。

    漂亮脆弱的小狗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约拿知道自己应该心疼,但看着小狗无力挣扎哀叫嘶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卑劣——他喜欢看着小狗受难并醉心于其中,这般漂亮的,软弱的,被约束的生命被上天送到了自己身边,他拔掉小狗的爪牙,教训他支配他,最终也能让他的小狗真正臣服于他,而他年少时的愿望也将如愿以偿。

    约拿放下吊着的小狗,亲吻他柔软的嘴唇,爱抚着他簌簌的身体,用帕子擦去小狗脸上的污物。艾迪半眯着眼睛,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起挪动,帕子沾着清水擦洗身体的脏污,他以为结束了,但等火辣辣的背部触碰到冰凉的金属才感觉到不对,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棺材一样的金属黑色箱子里,半开的箱盖外约拿面露怜悯地看着他,“乖露露,再忍耐一下。”

    “不!不要!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求求你!不,呜呜……”箱盖一闭男孩仓皇凄厉的哭喊被隔绝在箱子里,什么也没有,只余下永恒的黑暗与恐惧。艾迪的意志被接二连三的折磨欺辱给破坏得四分五裂,皮开肉绽的躯体一阵阵疼痛,他不禁绝望怮哭。

    多久了?

    他困在这里多久了?

    几个小时了?

    他不能动,翻不了身,眼泪也流尽了,平躺在箱子里听着自己急促的喘息声。刚被关住的几小时里他还能忍住背脊上的疼痛不停地敲打箱子,在力气疲软之后,他平静地躺着,眼角湿润,喘着大气拼命回想过去的快乐时光,艾伦,爸爸和妈妈。他不想放弃,不愿认输,为了自由他甚至于都能舍弃生命,他不肯向那个暴虐的恶魔低头。

    “艾伦……救我……救我呜呜……”他哀嚎哭叫,用为剩不多的力气疯狂敲打箱盒,“艾伦……艾伦……”

    黑暗里死寂无声,艾迪瞪大眼睛看着无尽的漆黑,瞳孔涣散,干裂翘皮的嘴唇被牙齿咬出了血,他心里又徒生弥漫无际的滔天恨意。

    他为什么会沦落至此?

    那个贵族男人囚禁他,让他再也回不到家,让他挨打受苦,侮辱他强奸他,甚至连他死亡的权利都要剥夺!

    凭什么?凭什么?为什么该去死的不是约拿?该死的为什么不是约拿?

    艾迪拼尽全力踢打箱盒,嘶声裂肺地怒吼喊叫,他的愤怒就像砸在一块海绵上,只有空寂能回应他的绝望愤恨。

    喊累了,哭累了,他浑浑噩噩睡去,又在痛苦的宁静里睁开眼呆滞地愣神。

    多久了?

    时间还在流逝吗?

    睁眼只有阴郁的漆黑。

    动不了……四肢在逼仄的铁盒里发着抖……他动不了……

    大脑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想不起来,他以为自己能靠着回忆撑过去,但他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爸爸妈妈的脸是空白的,艾伦……艾伦最喜欢什么来着?他绝望地回想过往,但过往就像是老旧的电影,唯有一帧帧模糊不清的画面侥幸留存。

    他再次试着敲打踢踹铁箱,但除了自己的手脚生疼,什么也没有等来,没有任何回应。

    救命,救命,谁来救救他,谁也好,谁都行,救救他!救救他啊!

    他崩溃地大喊,喊得声嘶力竭,他在黑暗里昏厥,又在黑暗里醒来。

    糊里糊涂的大脑失去了思考能力,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突然间觉得自己铁定是在地狱,只有地狱才会如此空寂、黑暗和绝望。

    他被人遗忘了吗?他会就这样被关在黑暗里直至死亡吗?孤零零一个人在这腐烂发臭变成一具丑陋的尸骨?

    不要,他不要这样死去,不想等待着不知何时能到来的死亡在这箱子里与黑暗融为一体。

    浑浑噩噩里他又想起了自己的主人,对,主人,主人会来救他的,主人一定会来救他的。

    他开始后悔自杀,后悔自己惹怒主人的所有行为,后悔自己的憎恨,是他的错让自己跌落地狱,是他的错让自己遍体鳞伤。

    他在无尽的等待中又一次昏厥,等他苏醒后他不再回想过去,他只想着他的主人,发誓会爱他的主人。

    铁箱是第二天下午才被打开的,艾迪躺在里面满身尿渍昏迷许久,侍者们小心地把艾迪抬出,为他擦洗干净身体上完药后放置在地下室的床垫上。之前遍布着各种水渍的狼藉地面已经全部清理干净,空荡荡的室内放置了一张床垫和被褥。

    不大不小的地下室内设施一应俱全,一间卧室连接着洗浴间,坎贝尔庄园里已经很少有人知晓这间隐秘的地下室是为何而存在的了,大多数清楚真相的随从和侍者随着坎贝尔侯爵的离开而跟着迁徙,约拿也是在成年后才从福特的口中得知实情。

    这里是他的母亲芬妮·坎贝尔——那位只在留存的照片上开朗大笑的棕发美人曾经待过的地方,或许她也曾望着狭小窗户里照入的稀疏阳光而祈求着什么,但这都不重要了,她被迫为坎贝尔家诞下的肮脏血脉还在覆车继轨同样的悲剧。

    此刻,艾迪睡在临时摆着的床垫上,被子下的他缩成一团烧得糊里糊涂,在梦里还时不时低唤主人。约拿坐在床垫侧边,温柔抚摸小狗的头发,发觉小狗的额头火热发烫,赶紧吩咐外面守候的侍者拿来退烧药和水。小狗迷迷糊糊中翻了身,动了动身体好像是发现自己可以移动了,呆愣愣地张开迷瞪的眼睛。

    昏头转脑的艾迪抬起头,看见惬意微笑的俊美男人,顿时就拖动自己酸胀的身体飞扑到约拿怀里紧紧抱住他,“主人,主人!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露露不想死了,露露爱主人!求求你别关我,我好害怕……”

    这些天来遭遇的恐怖折磨将艾迪的大脑毁得一塌糊涂,他混混沌沌的脑子模糊一片只觉得要主人的抚摸才能平复,要主人的爱才能快乐,他也不能是艾迪,他是主人喜欢的小狗,是会摇着尾巴“汪汪”叫的露露。

    约拿轻拍他的脊背,柔情脉脉哄着小狗咽下退烧药,小狗的脊背上裹着一层层的绷带,摸上去手感并不好。

    他的小狗性情大变得如此温顺,乖巧得让他心生爱怜。约拿按捺不住心头的喜悦,沾沾自喜,他的父亲没能留住母亲,而他却得到了他中意的小狗的依附和爱慕。

    他情不自禁地吻上小狗的嘴唇,舌尖舔舐小狗软热的口腔,激烈缠绵地交吻。

    “主人,主人……”身体烧得火热的艾迪缩在主人怀里一个劲地喃喃低唤,他觉得自己正在忘记某些事,某些快乐、幸福的再也不会发生的事情,但已经无关紧要了,他得到了从黑暗中重见天日的救赎,不用再想过去,过去已经在淡化飞逝,也不用去想未来,他未知的未来只属于主人,他只要有主人就够了。

    被可怖的、无法承受的手段逼到蜗壳里的艾迪终于背叛了过去的自己,手掌又一次松开,赐予自己堕落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