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电话(又被肏了/欺负小狗/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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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狂喜的激动填满了艾迪的内心,他亢奋得连手指都在微微颤动,数着记忆中铭刻的数字,一个一个拨动号码,在铃声响起的时候,艾迪不自发地屏住了呼吸,心脏声在耳中轰轰鸣响。 他朝思暮念的清朗声音从话筒里传来,“您好,这里是波洛克家,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艾迪生硬的表情骤然喜悦,感动得热泪盈眶,咧开的嘴角刚要唤出自己深爱的名字,一双炙热坚硬的手掌从后捂住他的嘴唇,转眼间便夺走了他手上的话筒,喉咙里发出了令人胆寒的低沉笑声。 约拿拿远了话筒,俯下身在艾迪身后狡黠轻笑,“露露,你想打给谁?” 艾迪无法装作若无其事,微微扩大的瞳孔和颤抖的身体无一不在彰显艾迪的惧怕畏怯,约拿紧贴着他哆嗦的身体,牙齿轻咬着他的耳垂,笑里藏刀:“露露不愿意说吗?那主人只好帮露露接听了。” 他搁置话筒,设置了电话机上的免提,艾伦清脆圆润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房间,“喂,您好?有人吗?” 艾迪站在原地僵直着身体,浑身颤栗不止,约拿恶劣地拉开他的衣服下摆,伸手摸上滑软的肌肤,凶蛮地蹂躏他可怜的乳珠,他差点没有忍住发出一声闷哼,约拿笑得得意,手指在软嫩的乳肉上打着圈,指尖亵狎地扣弄乳珠上细小的缝隙。 艾伦也听见了电话对面的轻哼,狐疑地问道:“您好?是有人在的吧?是打错了电话吗?” 艾迪眼里噙满了泪水,千言万语被强制性堵在喉咙口,室内并不寒冷,可他如坠冰窟,绝望的寒气无声无息地钻入他的每一根骨头,泪水仿佛也要凝固。 救救我,艾伦,救救我…… 只要他发出一个声音,喊出一声求救,艾伦势必能发现他的存在,可他说不出口,被约拿困在怀里亵玩着乳肉簌簌发抖,他太过于恐惧了,害怕失败后会遭受的可怖惩戒,害怕被殴打被侮辱,失去了反抗能力任由约拿为所欲为。 艾伦沉默了几秒钟,在这沉寂安宁的时刻,或是双生子之间的心有灵犀让他对这通电话莫名的疑心,心念电转之间,他缓缓开口,声音显得含糊不确定:“……艾迪?是你吗?” 约拿听见这句,眉头挑起,手上的动作更加使劲,狠狠地拈揉小狗的乳尖,疼得小狗止不住软了腿靠在他怀里。 艾伦在电话那头苦涩地笑了笑,自暴自弃地喃喃自语:“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艾迪……艾迪已经不在了啊,多半又是想来以听受害者家庭悲痛为乐的恶意电话吧。” 艾伦,不,不,是我,我还在这里,我还活着啊……是你最爱的艾迪,是你钟爱的弟弟啊…… 别走,艾伦,别挂,别挂啊…… 救救我…… 艾迪无声流着泪,听着电话“嘟嘟”挂断,手终于松开了他的嘴巴,艾迪一下子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约拿趁他哭泣时退后几步锁上了房门,傲然俯视地上哀哭的男孩。 “露露。”他不过是轻轻喊了喊小狗,就见小狗哭得忘我、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刹时停愣,胆怯地低着头,喉咙里时不时发出之前哭得太快的短促抽气。 约拿勾起嘴角,赤裸裸的视线上下扫视着艾迪瑟缩的身躯,眼里寒光闪动,“脱了。” 艾迪一哆嗦,并没有立刻按照约拿的命令行事。 “我说,脱了。”约拿踢了踢艾迪的小腿,“露露不希望让自己的哥哥听见自己做爱的娇喘吧?那就乖乖给我脱了。” 艾迪抿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满盈惧色,发抖的手臂一件件把衣服全部脱光,暴露出一具漂亮青涩的身体,赤裸裸站在约拿面前。 约拿摸了摸小狗的脸颊,温柔的抚摸猝不及防间变成了凶狠的耳光,艾迪对此措手不及,打得他退缩了几步摔在地面铺盖的地毯上,缩着身体蜷曲起来,捂着脸颊小声抽泣。 “露露。”男人一步一步靠近他,蹲下身逼迫他赤裸的身体展开,在带着点滴凉意的地毯上摩挲他双腿间的嫩肉,看他垂下的眼皮不自然地抖动,漠然命令道:“把腿张开。” 艾迪抽着冷气,难堪地慢慢岔开双腿,咬着牙齿任由手指打开他紧闭的穴口,肠道内还比较干涩,手指的缓缓抽插和扩张对艾迪而言宛如酷刑,疼得他额上直冒冷汗。 约拿也发现了身下身体过分干涩的不配合,一转头就看见贪吃的小狗放在桌子上的餐盘,他勾起嘴角,手指揩了些蛋糕上的奶油作为润滑的替代抹在紧致的穴内慢慢打转,待到穴口稍有放松,扯下裤链直直地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捅到最深处,大开大合地抽动,听着身下人隐忍的啜泣,沙哑的声音一下一下戳刺着约拿嗜血的神经,捅得越发大力,睹见如串般的眼泪滚滚滴落在地毯上洇湿一片,才心满意足地喘着粗气,把男孩的双腿勾在臂膀里一下下撞着颤颤的软嫩臀肉。 艾迪哭得抽抽搭搭,白皙的身体正因情欲染上动人的淡粉,双腿无力地挂在男人的臂膀中前后摇荡,肠肉被灼热的性器撞得生疼,但疼着疼着身体又在肏干中分泌着湿润的肠液,奶油混着淫水“咕叽咕叽”的在穴里捣出水声,湿软的穴口自发嘬吸着肉棒,眼尾因哭泣和快感浸润着色气的樱粉,抽气的哭声随着肏干的加快变得娇媚软糯,嘤嘤啊啊的胡乱呻吟。 约拿就像一只凶狠的猛兽,轻咬舔舐着小狗凸起的喉结,身下撞得飞快,欣赏着小狗痛苦难耐的抽噎,呼着粗气,大腿根撞得臀部“啪啪”直响,在暴雨般的密集肏干后畅快地在肠肉深处射精,掐着大腿的手臂肌肉鼓起,捏得白皙的肌肤都印上了红色的指痕。 约拿喜欢这样的艾迪,软弱漂亮的小东西,是一只被困在掌心里的小狗,垂着耳朵呜呜咽咽哪里也跑不掉,他喜欢给绝境中的小狗一束看得见的希望,再看着满怀希冀奔赴光明的小狗被锁链勒住脖颈,在绝望的哀嚎声里一点一点拖回手心,他对此乐之不疲、沉溺其中。 他又按着这具漂亮的身体射了一次,红肿的穴口里流出盛不住的精水,他可爱的小狗白皙的胸脯一起一伏地喘息,两颗娇艳的奶头像两颗小巧玲珑的成熟果实般饱满诱人。 他抽出自己的阴茎,把电话机从台子上搬到小狗身边,两根手指夹起深红色的果实亲昵地戏玩搓揉,“露露,主人给你一个机会。” 艾迪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皮,忐忑不安地看向约拿。 约拿指指电话,玩味笑着:“露露可以再打过去。” 艾迪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害怕地曲起身体,穴口还在不知廉耻地滴着精水,颤颤发抖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 约拿不满艾迪的抗拒,用力攥着艾迪的手腕把他拖到电话机前,掐住他的下颌一字一顿地下令:“给我拨号。” 艾迪只知道约拿不可能让他有求救的机会,既不想让艾伦听见自己的难堪,也不想让约拿借着艾伦来威胁自己,笨拙地僵着不敢行动。 约拿很讨厌小狗为了家人忤逆自己的坚决模样,瞧着小狗的坚持不禁怒火烧心,翻过小狗的身体,重重的巴掌几番击打在淌着精液的臀瓣上,臀肉瞬间泛起红色。艾迪吓得尖叫,眼睛氤氲着浓浓水雾,双手抱着约拿挥起的手臂呜咽求饶,“对不起,不要,不要打我,我做、我做。” 约拿眸子里闪动着狠厉的光,看着可怜惧怕的小狗簌簌地拨打电话,电话很快被接起,依旧是免提,艾伦疑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您好?有什么事吗?这是您第二次给我家打电话了。” 艾伦顿了顿补充道:“如果是找我父母的话,他们今天出去了,如果有事的话可以让我转而传达……” “您好?有人吗?” 艾迪慌乱无神地跪趴在地上,男人扶着阴茎再度插入了他红肿疼痛的穴里,掐着他的腰肢徐徐抽送,而他屏着呼吸扶着地面,牙齿咬着嘴唇,痛苦地隐忍喉咙口欲喘的呻吟。 约拿笑得残忍,抓着细腰开始凶狠地肏干他小狗身体里的骚点,俯下身让阴茎进入得更深,在漂亮的脊背上咬出一块块痕迹,艾迪忍受不住他这样凶狠又快速的抽插,手指揪着地毯上的毛绒,紧闭的嘴里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闷哼,他吓得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唇,但艾伦已经听到了这声奇怪的声音。 “您好?您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是有些说不上来的,额,奇怪的声音?” 不要,不要,别这么对我…… 艾迪捂着嘴巴在手掌里无声哭泣,嘴里满是泪水的咸湿,哽咽难鸣,他不是不想得救,他毫不怀疑自己在说出求救的字语的刹那约拿就会挂断电话,这个恶劣的贵族男人把他为剩不多的自尊心踩在脚底下捉弄,强迫他在自己的亲生哥哥面前露出丑态,拴着他的脚踝让他对飞翔的自由望而止步,扼断他的翅膀让他不敢再痴心妄想。 约拿见自己的小狗强忍着不出声觉得无趣,手指在红肿的乳头上蹂躏,成功地让小狗捂着嘴的手里发出呜呜的叫喘,胯下撞得更深更快,把圆翘的臀肉也挤压得变形。 “您是不是刻意在恶作剧啊?”艾伦又一次听到怪异的声音,还夹杂着碰撞声,有些不耐烦道:“如果您只是第一次拨错了也就算了,而您一而再地拨过来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捉弄我们一家很好玩吗?” 电话那头无人应答,碰撞声越发明显,艾伦听清了古怪的声音里掺杂着的“滋滋”水声,眉头拧起,他知道对面在做什么事情了,他维持着自己最后的理智不被怒火烧断,冰冷体面地回话道:“希望您以后不要再打过来了。” 话音刚落电话就挂断了。 捂着嘴巴的艾迪松开了手,趴在地面上呜呜啜泣,约拿笑着握住他的大腿把他往后拉,阴茎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疯狂抽插得男孩呜咽呻吟,在一阵急促凶狠的抽插之后,约拿伏在艾迪的后背上一下一下耸动。 艾迪呜呜叫着,失去了力气的身体被撞得不断向前又被拖拉回来继续承受着侵犯,迷蒙的眼睛盯着毛绒地毯的微小毫毛愣神,翘起的臀部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精液在体内的喷溅。 肏了很久的小穴变得狼狈不堪,湿红的肠肉能从翕张的穴口里若隐若现,吃过阴茎的小嘴还在哆哆嗦嗦向外吐着精水,约拿笑了笑,手指插在小狗的穴里搅动,把穴里搅得“咕噜咕噜”水声四起,“露露的哥哥希望露露不要再打电话过去呢。” 他抽出沾着淫水的手指插入眼神迷离的小狗嘴里模仿性交进进出出,柔情和残忍在眼睛里同时掠过,“露露为什么不求救,是怕一张开嘴,你的哥哥就会发现你是个淫荡的小母狗吗?” 约拿抚摸小狗嫣嫣的唇瓣,一路顺着往下,摸上小奶子在高潮时不自觉滴出的稀薄奶水,指尖拭过点滴奶水喂给小狗,“露露要尝尝自己的骚奶水吗?” 手指抵在唇边不容拒绝,艾迪屈辱地张开嘴用舌尖舔去指尖的水渍,味道古怪,有着淡淡的腥味,但艾迪只是红着眼睛乖顺地仰头舔舐,直至手指变得湿漉漉才结束。 衣冠楚楚的男人拉起艾迪的手,让他跪在自己的双腿间示意他舔舐干净那根疲软的性器,艾迪被揪着头发,阴毛戳在脸颊上,扶着男人的大腿耻辱又顺从地张开嘴将性器包裹,强忍令人作呕的精液腥味,嘴唇裹着牙齿轻轻含着阴茎,舌头慢慢舔舐茎身上奇怪的液体。 “乖露露。”约拿轻抚小狗被他打得红肿的脸颊,感到一丝抱歉,但并不是对以暴力欺负小狗而感到歉意,他只是觉得这张漂亮的脸红肿了很破坏美感。 约拿对于自己暴力的征服手段从没有感觉过不妥,他喜欢并热衷于此,血脉里的恶劣本性隐隐作祟,他生来便是这样的,荒诞冰冷的童年衍生出一条充斥冷酷暴力的未来,他越走越远,越走越陡峭,迷失在他母亲的诅咒之中,重蹈覆辙,再难回头。 艾迪还沉浸在与艾伦失之交臂的悲伤中,他赤裸的躯体,滴着精的后穴,红肿的脸颊和溢出奶汁的胸乳,无一处不在彰显他的低贱淫乱,长长的睫毛垂下挡着湛蓝眼睛里无尽的恨意和悲伤。 约拿收拾好自己,也让艾迪穿上了衣服,为了不让精水渗出洇湿裤子,艾迪只能被迫塞了几张抽纸堵在穴里,被约拿抓着手腕一路走得趔趔趄趄。 卡米拉看见约拿匆匆离开的身影,赶紧追上,“约拿,你要走了吗?说着说着一转头你人不见了,尼尔说你去找小家伙了,没想到还真是。” “露露身体有些不舒服,抱歉,卡米拉,我们先回去了。”约拿挡着艾迪的身影,卡米拉没能看见艾迪脸上的红肿。 “好吧,那下次叫你,你可别不来啊。”卡米拉带着几分玩味,好奇地眨着眼,“不过他真叫露露?和约拿你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狗一样哎,真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艾迪还没开口就被约拿拧了把臀肉,抿着嘴唇不敢多说。 “他买来时的名字我不喜欢,就决定改叫他露露了。” 贵族给买来的奴隶改名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卡米拉并没有对此上心,看着两人的身影越离越远,敏锐的卡米拉察觉到一丝古怪,但很快身后的贵族小姐们吵吵闹闹要卡米拉加入他们的游戏,她那一丝的古怪也随之抛之脑后,欢笑着回到宴会的人群中继续潇洒快活。 艾迪回到庄园的路程中再也没能睡着,他垂下眼一言不发,努力不让自己用充斥恨意的眼神去看他身侧的男人。日复一日的屈辱对待,他的人生被约拿强行掠夺,被用狗的名字称呼,学着像狗一样讨好主人,身体被改造得淫乱,本不该接受性交的屁眼现在会淌着水接受男人的操干,阴茎不用手抚弄也能从后穴里获得快感,明明是男性的胸脯现在却会在高潮来临时喷奶,怎么看都是个怪物…… 这根本不能是艾迪啊…… 他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失去了过往的一切,被叫着狗的名字,被他憎恨厌恶的人强暴,还得对这个人没有摧毁他的家庭和哥哥的未来感恩戴德,对毁了他的人感激涕零! 艾迪被约拿半搂在臂膀里,隐忍地咬着嘴唇,口腔里满是男人的腥骚气味,他逼迫自己将恶心的感觉咽回肚里,尽力不去注意这令人作呕的味道。 艾迪给自己默默种下一个念头,他绝不能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他一定要离开,一定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