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席 云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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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吃喝喝,余帝想着大家明天要早起准备启程,也没有拖太久,简单办个宴就让大家散席回去了。 看着大家默默的离席,九公主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没有马上离开,她在等时间。 九公主早在知道梁乌契会出席时就忍不住想要得到他,梁乌契是梁乌国的亲王,和梁乌帝关系极好。 她记得上一辈子自己和亲到梁乌国死之前,梁乌契依然是单身。 上辈子也有这样的宴席,她知道梁乌契会拒绝喝酒,所以她没有在酒水里下药,她在筷子上做了手脚。 刚才看着梁乌契吃下侍女送上的菜肴,九公主心里满意极了,现在只是要等到药物发作。 今天晚上和梁乌契春风一度,明天就可以拍拍屁股让他回国去,而且以后有需要的话,还可以再联系他。 一行人跟着余绣延走回宫殿,但是云棋突然想起自己还没和浣衣局的姐妹告别,于是他小声的和余绣延求了个恩准,自己去浣衣局和小姐妹告别。 浣衣局离这里很远,需要走好一段路,还好现在是夏天,要是是在冬天晚上的话这路可就难走了。 他和小姐妹告别后,抱着小姐妹给的送别礼物,顺着宫人才会知道的小道走着回郡主的院落,总算是解决了心里的一桩事,他小声的哼着歌。 远处似乎有隐约的嘈杂声,好像是在找着什么,但这不干他的事,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宫殿了。 嘈杂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这里,他疑惑的停下来,如果在这里撞见他们会不会被误会什么呢?云棋在想着有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不料却突然被人捂住嘴巴抓过身子,迅速的拐到做园景装饰的大石头后。 他的嘴巴被捂住,害怕的挣扎却只是换来更加用力的牵制,害怕的眼泪不停的滴下来,他听见外面九公主的声音,似乎在找着什么人。 ”刚才明明是看见往这个方向的,快搜!“九公主的声音虽然辨识度不高,但因为她是余帝最亲的公主,所以大家都要认得她的声音,以免冲撞了她。 身后的那人把他更加往石头深处里藏去,云棋眼睛比较弱,晚上在黑暗的情况下经常看不清楚,余绣延心疼他们两个,一般上晚上都是由二等奴仆来守夜。 他现在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身后的是个男人,他背靠的是一副结实有点硬的胸膛,男人的喘息声很重,不停的拂过他的耳边。 四周还在找寻着什么东西,吵吵嚷嚷的,云棋无数次希望他们可以发现自己还有这个男人,这样自己就可以获救了,可以一刻钟过去了,大家都没有发现他们,搜索的声音越来越远,大家在往更远的地方去。 绝望的泪水从眼中滑落,他今天会死吗?为什么这个男人要抓他? 他明明刚才在路上都没有发现异常啊……让他直接走过这条小路不就好了…… 人声越来越小声,男人依然抓着他,在他耳边低声的说:”我放开你的嘴巴,但是你不可以喊,会照做的话就点头。“男人的声音低沉,伴随着粗粗的喘息声。 云棋赶紧用力的点头,男人放开他的嘴巴。 ”你放我走好嗝、好不好,我夜盲呃!看不到你的呃、呃你的脸,不知道你是谁的。“云棋哭起来的时候容易打嗝,说话也难说的完整。 他转过身看向男人的方向,但是他看见的只有一片黑暗,男人则不同,他小时候生长环境特殊,夜视能力极佳,把云棋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云棋自从跟着余绣延之后,吃喝得好,营养也自然跟上了,他长着一双无辜可爱的杏眼,现在泪眼汪汪的就像是无辜可怜的红眼兔子,鼻子高挺,嘴唇的厚度是男人刚好觉得好看的。 可怜的云棋不知道,他的长相完全是照着男人的审美去长的。 梁乌国的人都不喜欢明艳张扬的长相,他们更为喜欢温和一点点的。 刚才抓着他的时候云棋在不断地挣扎,上身的交领被扯开了,露出里面蓝色的诃子,丰盈的乳房,深邃的乳沟在高大男人的眼下,一览无遗。 ”我中了春药,需要和别人交媾才可以解毒。“男人重重吸一口气,真他妈倒霉,不过是帮表哥接个新娘都可以生出这样的祸事。 他以前也遇过不少明目张胆的追求,但大家都光明磊落,被拒绝了最多就是继续明面上纠缠,从来没有使阴招。 被下药,还是第一次。 不过,在这里遇到这只小白兔,似乎也不单单是祸事。 ”我帮你嗝、找人好不好?我有认识小姐姐,她们都嗝、想、想要破嗝!破处的,只是一嗝、一直找不到人……“云棋不敢太大声,但他依然很努力的想要提供别的解决方案。 “我喜欢双儿,你长得好看,我想和你做。”男人低沉的笑声响起,然后云棋听见了人生中第一次来自异性的赞美。 他愣了愣,在这个国家里,他的长相实在太普通了,现在竟然有人说他长得好看。 或许就是冲着这句话,云棋心里冒出了个想法。 “可呃!可以,但是你嗝、不可以告、告诉别人,我、我还要当、当值呢。”他心里想着和这个不知道长相的男人来一场云雨,这么黑的环境,今晚又没有月亮,大家都看得不清楚,云雨之后谁也不认得谁,而且他明天就走了,似乎不错。 “好。”男人口头上答应着,心里却想着迟些弄清楚他是哪个宫殿当值的,跟余帝讨个这个宫婢过来。 不知道男人心中所想,云棋愿意为男人解毒当然不只是因为那一句赞美。 他深知身为一等奴仆的他和云书在陪着郡主和亲的那一刻起,他们除了是奴仆,也是陪嫁。 他俩都不愿意成为郡主的陪嫁,他们从小在郡主身边长大,他们清楚郡主某些不动摇的原则,不和人事一夫是其中一个,如今因为和亲所以没有办法了,但是他绝对不会想要自己的奴仆也献给他国的君王。 他不知道云书有什么打算,他没有云书这么聪明,他本来就想着在去梁乌国路上随便搭上一个看起来还可以的士兵,随便破了处,到时候要是郡主身边有什么牛鬼蛇神乱出主意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可选择人选。 现在遇到这个机会,可说是幸运吧。 再说男人既然会被下药,想来条件也不错,这么一说他可能还赚了。 因为看不清楚路,刚才照明的灯笼也跌在地上,息了。看不清楚路的云棋被男人抱着,也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去哪里,但是既然是要解毒,想来男人也不会带他去什么多人的地方。 他被抱着,避开有人、有火光的地方,男人很快就到了一个宫殿,进了其中一间房。 房间里没有就无人用的尘土气息,让云棋担心这是有主的房间。 “是没人用的吗?”云棋不放心,再问多一次。 “恩,放心,没人的 。”梁乌契之前就探过余国的宫殿,知道这个地方没人,他上次还在这里睡了一晚。 男人把他放在床上,转身锁了门。 云棋也不罗嗦,刚才男人一路抱着他,身下那根硬梆子时不时顶到他,而且男人的呼吸一直都很沉,想来被药物折腾得也不容易。 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把身上所有的衣物都脱下来,放到床边。 这下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他告诉自己。 屋内没有烧炭也没有落下床幔,虽说是夏天,但夏天的晚上还是凉的。 云棋忍不住抱住双臂,搓揉自己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他往床中间挪去,碰触到像是被褥的布料,他摸上去,确定是被褥之后就把被褥摊开,包住自己。 “我冷,能放下床幔吗?”他紧紧握住被褥,黑暗中隐约中看到人影,就向着人影的方向开口。 他听见细碎布料摩擦声,一些金属相碰的声音,身边的床榻下陷了一块,然后空气就没那么流通了,也没有那么冷了。 云棋的结论是,男人应该是脱了衣物、身上可能有武器也卸下了,然后放下了床幔。 “那我……先准备一下。”云棋也没期望男人会温柔或细心的帮他做事先的准备,毕竟自己不过是他中毒的时候看的顺眼的解毒对象。 他很有自知之明的。 他调整好位置,背靠着床背,轻轻咬着下唇,一手去到自己胸前搓揉自己的乳房,蹂躏自己的乳尖,一手则往下探到自己腿间那隐秘的穴前,用手指轻轻的抚摸自己。 “嗯……”云棋微微眯起双眼,让自己投入到这荒唐的情事当中。 没有被握住的被褥顺势滑下他的肩膀,露出他此刻自渎的形态,在男人眼里一览无遗。 男人咽了咽口水,那咕噜的声音太响,在安静的两人之间竟如此的明显。 原来自己的身体是吸引人的啊?云棋从那吞口水声里找到了信心,伸出中指慢慢的没入自己的体内。 “嗯唔……”一等奴仆在郡主在密室里上课时,他们也要上课,只不过不会和郡主一样学那么多、懂那么多花样。 他们主要只是学把自己弄湿,让自己处于可以承欢的状态,不会让男主子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