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换受、虐攻】被气运之子骗财骗色骗心的悲催总裁攻在线阅读 - 被舔批到醒舌奸后穴贴跳蛋牙刷刷花蒂花核铐进墙面露屁股被舔被顽

被舔批到醒舌奸后穴贴跳蛋牙刷刷花蒂花核铐进墙面露屁股被舔被顽

    林琅清迷迷糊糊醒来就感觉腿被掰得酸痛,拉到大小花瓣和花道口都全开的穴在被温热湿软的东西“呲溜呲溜”狂舔,“唔……是……老公吗呜……”他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出声问。

    “还有点点痛啊老公轻、啊啊啊!”

    那个“拜托龙潜轻一点”的请求还没说完,舌头猛地插进他被舔开的肉道,对准骚点一顿狂风暴雨般重重的舔弄。与此同时勃起的敏感阴蒂也被龙潜两指捏住,又快又狠地揉搓。

    “啊、我……我没叫错啊、老公!”

    林琅清咬住了自己的手,被快感和酸痛逼得呜呜低叫。阴蒂上的手指松开,换成舌尖一下一下深而重地碾弄,将根本还未消肿的大肉果狠狠捣到绵软的花瓣里,手指则插进了小穴里面,对准能刺激出强烈排尿欲望的U点狂抠。

    “呃啊啊!我是叫的老公、呜……为什么,还要惩罚我……”

    龙潜不搭理,只管自顾自地狂舔狂奸肿成玫红色的嫩屄。林琅清被他手指舌头双管齐下奸喷了数次之后,龙潜两手像是捉一条知道自己逃不过变成盘中餐的命运而丧失斗志的大肥鱼,掐紧随睡裙滑落暴露出的纤细腰身,把瘫软的林琅清翻了个面,这次从未经任何开发的菊穴舔起。

    大肥鱼可怜兮兮地嘤咛一下:“还没洗过……老公、啊、舔进来了、唔啊啊!”

    白白翘翘的两瓣屁股间小小的花蕊缩成一圈,被大舌头重重捣开!从里面舔到外面,又从外面抵到里面,手段百出地舔这朵嫩生生的雏菊,龙潜摸索了个大概后开始用舌头对准那些格外敏感处发力。林琅清屁股里浅处也有不少地方很敏感,他一舔到那些地方,林琅清的低叫就会变调拔高,他一一找准了它们,然后林琅清越是叫,越是求他“不要”舔某个位置他就越狠狠把舌尖钻进去,抵住旋磨,顶弄,让舌尖都陷到软肉里舔和戳。褶皱顷刻间被粗暴的大舌头舔得水光淋漓,龙潜从床头拿了一个最小号的跳蛋,用防水胶布黏在花蕊上。生嫩的褶皱很少被刺激,林琅清被跳蛋玩得屁股抖动,龙潜手痒得不行,牙也痒得不行。他抬手按住粉色的跳蛋,以不同角度不同方向的力道将震动进一步施加到菊蕊上,褶皱和跳蛋间逐渐溢出越来越多的黏汁,“不要进太深好不好,拜托拜托、老公……”

    林琅清以为跳蛋会被塞进去。龙潜给他气笑了,“大早上的可不要玩出那个那个来啊!不然多恶心呀。呜呜我肚子还很饿呢,还想要吃香喷喷的早餐。”自己内心烦得不要不要的,为这笨蛋引出来的事。这笨蛋睡得比平常还香不说醒来就光惦记着吃!十次有八次读林琅清的心,龙潜的表情都会有一瞬绷不住:

    “还大早上呢?中午了!太阳都晒肿你的肥屁股了蠢兔子!”

    他低头咬住眼底轻轻来回晃动的大圆屁股,一口口地咬下去,用牙印给两边屁股各画了朵花。

    两朵花的花心,是一个深红到有点发紫的超用力吻痕,花瓣是牙齿咬出的殷红虚线组成的圈。两朵花看起来色情又对称,因为太对称简直有点滑稽,然而是烙在林琅清雪白的大屁股上,于是在龙潜眼中,它们又有点儿微妙的萌感。

    龙潜铁掌左右开弓,对准两瓣圆臀猛扇数下。啪啪啪啪!“不要、不要打我了老公……我好饿啊,”林琅清气若游丝。他本来就睡多了饿得头晕,又被舔屄舔得去了数次消耗了不少水和体力,还被狠狠打痛打肿了屁股和大腿,此刻简直要爬不起床。

    龙潜抱他去浴室刷牙。游轮可以点餐,龙潜对林琅清的口味熟得不能更熟,早餐午餐侍者都已按时送到,热着等醒来吃就行。林琅清认真地对着镜子,电动牙刷清洁完牙齿的外侧面又去刷内侧,龙潜忽然夺过他手里还沾满牙膏沫的电动牙刷,从大腿根间往前插,刷头上移,高速震动的刷毛贴到了还在勃起状态的阴蒂。

    林琅清一下子就软了,靠在龙潜胸膛,一边惊叫哀求一边用手去抓龙潜的手腕。龙潜的手纹丝不动,任他蚍蜉撼树,两指缓缓把花瓣剥得更开,另一只手握住刷柄,刷头刷到肉穴内部,在骚点处猛震半分钟再移回阴蒂,对准那点高翘的肉头从各个不同的角度狂刷。

    “啊、啊啊……要……要死了……”

    林琅清已经叫到没力气,手也从龙潜腕上滑下转而去捂自己的小花。这个保护的动作就像是图个心里安慰一样,龙潜随便一挡,他两只手根本突破不了麦色大掌构成的火力线。他瘫在龙潜结实健硕的胸肌上,眼角闪着泪花,哀求和反抗都不奏效,只能任由凶狠的敌人折磨,对准自己柔软的小花疯狂倾泻攻击。

    龙潜还嫌这样刺激不够,刷完阴蒂周围一圈嫩肉后索性撸掉包皮,让急速震荡的刷毛直接作用在最敏感的阴核。

    “呜啊……呜啊啊!豆子要、要被刷烂了……”

    牙膏是中药的所以刺激性还好,粘在阴蒂和阴道上只觉微微的凉,可怕的还是武器本身,那个牙刷一会儿在阴核上狂刷,一会儿扎进阴道里猛插乱磨,又或是对着骚点极速震荡。林琅清不知道已是今天醒来第多少次高潮,湿滑的淫液从大腿内侧滑到脚踝,更多的则是被狂插到四处喷溅,他喘得越来越急,热汗似洪水开闸般狂泻,身上洁白的睡裙都湿透了,贴在他皮肤。

    “老公……求求你……我哪里惹你生气、唔……我以后改掉、你、你原谅我好不好……”

    龙潜看他美眸迷离娇喘急促,饱满的两只奶团颤抖,睡裙下细腰绷紧的线条隐约可见,浑圆的大腿上是睡裙湿湿漉漉的花边,裙子下面更有晶亮黏液正大片大片地滑落,这一副活色生香的模样,胯间自然而然顶出大包。

    “哼。原谅你?”

    原谅你是简单,可楚云要如何才能重新建立起对我的好感?泡不到楚云事小,想想可能要丢脸,要辜负安然的委托……

    “他妈的,肏烂你个笨蛋兔子!”

    把牙刷一丢,龙潜抱着被刷到屄水狂流合不拢腿的林琅清扔回大床,两下撕掉昨夜自己为他穿上的白底草莓图案的睡裙,骑上去,握住翘起的肉棒狠狠吃进了屁股里。

    林琅清吃上今天第一顿饭已是又两个小时之后。吃完总算缓过来一点,便提了一直记挂的事。

    “老公你在烦什么?”

    龙潜看他吃饭的时候不自觉嘴边勾起淡笑,被他突然一问,笑容敛去。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神情复杂地盯着他。

    半晌终于捏了个去核的樱桃,塞进林琅清红润小巧的嘴巴。“说了你也不明白,吃你的!少问!”

    光是追不到那冷美人都算了,龙潜最烦的是,他来之前答应乔安然要帮忙从楚云那里弄到一部大戏的男一号。昨天知道林琅清对楚云一见之下评价就那么好,他跟鬼迷心窍似的怼了楚云,现在别说想烦请楚云办事,就是见面估计楚云都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楚云是楚家老二,比起长子可以更肆意地玩,楚二也的确啥都玩两把,不过玩得最出成果的还是影视。出演他投资影视作品的演员十个有九个能混出头,最最差的那个也能混到二线。乔安然知道这次楚云主动邀请,本来求他带他也上游轮,但他想到以往两次经历:第一,他龙潜出轨那么多次,林琅清正是抓到他压着乔安然恣肆输出的那次,导致他被迫跟林琅清分手,不得不手忙脚乱提前自己的计划;第二次更可怕得多,刚夺取林氏不久,他带着林琅清和乔安然一起去I国最着名的海岛上游玩竟遭遇歹徒枪击,险些死在海上。他觉得这俩跟他在一起总会有人倒霉,不是他俩,就是他自个儿,所以拒绝了乔安然。

    想想枪击事件那次的救命之恩——当时三人落水,他胸腹中了四枪,只来得及用上最后的力气,把超级旱鸭子怕水到极点的林琅清托回游艇旁便失去了意识。两个月后他从重伤中恢复,想起询问当时来救援他们的人,被告知,当时他昏迷在海滩,林琅清躺在游艇里同样意识全无,只有乔安然醒着,正趴在他身上哭泣。从那之后,他对乔安然的态度就跟对别的情人都不再相同——便又问乔安然:“你是不是有什么要对楚二说的啊?我可以帮你说。”乔安然就说了他的请求。他一听就笑了:“这算什么事儿啊?你安心,去好好地准备这个角色,塑塑型减减脂什么的。哥回来这个角色就是你的了。”

    当时说得有多自信,现在就有多烦躁。他一肚子火没个出口,看着在那笨手笨脚剥荔枝的林琅清更是憋闷劲儿不打一处来。

    林琅清剥满了一个小果盘,“小潜吃荔……啊!”白生生的饱满荔枝滚落在地毯,林琅清顾不得捂自己被打红的手,龙潜脸色看起来太过骇人。

    “小潜、老公……这是干嘛,你、你要抱我去哪儿啊?”

    龙潜将他横抱着走出套间,来到一个他没见过的地方。这个房间的中央有一面金属墙,龙潜把他的上半身固定在墙这面,然后走到他看不见的对面,拉开他的腿,把他膝盖和小腿都用皮环配合锁链固定在墙面上。

    他很快就在熟悉的几道男声中知道龙潜准备要做什么了。

    “呜、不啊啊……不要舔、不要再……唔啊!”

    舌尖用力一舔,自下到上竖着扫开屄缝。“骚兔子你的小屄休息了一晚上,现在吃起来更甜更香了,”说着不顾林琅清难过的哭求,面容英朗又阳光的青年以跟外表气质截然相反的淫邪动作,无情攻击起已肿得红红的柔滑骚屄。

    一朵汁水淋漓的嫣红花穴开在雪白圆润的大腿间,花瓣被极速动作的舌头舔得左右乱移,一根中指从下面伸出,抵住花蒂又重又快地按揉。

    龙潜在墙这面握住他的奶,一边一只揪住狠狠揉搓,拇指和中指圈紧乳晕,食指在奶头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快速地抠刮。

    “舒服吗?看你爽得,这么快就哭了?喜欢被很多人轮流舔屄再一边被我玩奶?”

    “呜……”

    林琅清被敏感点的肿痛和强烈快感弄到回答不出话,后面玩他小穴的男人将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蒂用牙齿咬住,往各个方向用力拽拉,又把包皮撸下,嘬里面密布神经的阴核,最后玩到他大腿抽搐着快要喷了,那人拿了一根阴蒂笔,对准勃起成一大团的阴核高速地震颤。

    “啊、啊啊啊!”

    林琅清当即屁股抖动着喷出了一大股淫液,那人丝毫没有体谅他高潮后敏感度过高的意思,直接拿着阴蒂笔对准他还在抽搐的阴核,按下了电击键。林琅清翻着双眼晕了过去,几分钟后又被一针药剂唤醒。他们仍没把他解下来,舔上他腿间肉缝的,是一条比刚才更大的新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