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慧笔学 - 耽美小说 - 曹将军在线阅读 - 第二十九章 - 兄弟间不分彼此的啦

第二十九章 - 兄弟间不分彼此的啦

    傍晚,慕容小少爷院子。

    小余悄悄侧过身,把耳朵凑近紧闭的房门,凝神细听。

    旁边的虎根伸手戳了戳小余胳膊,小余询问地瞅了瞅虎根。虎根用手指在小余的胳膊写写划划——没、出、息。

    小余皱眉分辨了一阵,意识到虎根写的什么后,嗤了一声回道:“你和我半斤八两。”

    说着,他不再理会虎根,专心偷听房内的动静。

    房里,兄弟两人发生了小小的争执。

    “……不行!”青阳一边拒绝一边试图抽回手,却被兄长扣住了手腕。

    “只用手也不可以吗?”兄长表情困惑,似乎不明白小弟为何这么大反应。

    “……”青阳抿了抿唇,心里默念这回绝对不能纵容!

    时间回到约两盏茶前,兄长突然拜访,开门见山地问他方不方便独处一会。青阳听了,身子先酥了一半,红着脸屏退下人,关好门后,兄长二话没说,直接把他抱到床上。兄长坐在床边,小弟坐在兄长胯上,一个仰头一个低头,气息凌乱地亲了几下,接着,兄长埋头在小弟胸前,急切又迷恋地嗅着从衣服渗出来的、越来越浓的乳香。

    青阳浑身发热、手脚虚软,兄长的深呼吸让他感到胸口一阵凉一阵热,后背还被兄长牢牢按往,好把奶子固定住了,任他猥亵。

    慕容鼎寒的鼻尖触到些微凸起的位置,忍不住张开嘴,咬了上去。

    青阳抖了抖,奶头一阵刺痛,他气得用手推搡兄长的脸,“你别给我咬坏了!”

    兄长松了嘴,手指捏了捏衣服上不明显的小尖尖,“没坏,我怎舍得咬坏。”

    “你使那么大劲!”

    “……那你把衣服脱了,大哥看看是不是真的坏了。”慕容鼎寒的手滑到小弟腰侧,扯住腰带。

    两个少爷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到地板,靡靡淫欲缭绕于缠绵到床上的兄弟俩人。

    小弟趴在兄长身上,湿淋淋的嫩乳压在兄长脸上,兄长吃吃右边,再吃吃左边,仔细又周全地检查小弟的奶头到底坏了没有。

    慕容鼎寒啧啧吃着亲弟弟香软的奶子,两手也没闲着,手心沾了软膏,一手一个软嫩的臀瓣,时而往两边扳开,时而往中间挤压,时而紧扣嫩肉转动,逐渐融化的软液给微微泛红的臀肉添上淫靡的润色。

    还没碰到臀缝间的淫嘴儿,小弟已经喘得不行,软得一滩水似地贴在兄长身上,细腰一拱一拱的,勃起的玉茎磨蹭兄长的胸腹。

    青阳没坚持多久就泄了身,他还没缓过来呢,兄长就抓着他往上提,“上来点,大哥给你弄干净。”

    他浑身软绵绵地任大哥摆布,当他意识到两人什么姿势后,又羞又窘,想要躲开,“哥,你,你别……”

    “怎么了?”慕容鼎寒抓紧小弟的腰身,不让他下来。

    青阳两腿张开,下身几乎坐在大哥脸上,这样的姿势……方便大哥吃他刚刚射过的性器。然而在青阳心里,兄长总归有点不可侵犯的意味,虽然自己嘴上经常不敬,但一到实质上的——比如之前在父亲半强迫的情况下进入大哥身体,事后他又是别扭又是愧疚,好一段时间不愿直面大哥。

    就像现在,骑在兄长脸上让他心里发虚,然而兄长哪管他什么心思,两手擒住他腰侧,张嘴吃进还淌着精水的阴茎。

    青阳整个人都麻了,实在避无可避,双手不知所措地往前抓了抓,摸索到床头架,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抓紧了,他稍微撑起下身,却被大哥按了回去,他感到大哥的牙齿轻轻咬了咬柱身,似是警告他不要乱动。

    “你,你让我下去……”青阳声线发颤,他第一次发现吮吸性器的声音是那么的羞人。

    慕容鼎寒好不容易吃到心心念念的小根儿,怎会让小弟下来,心底还生出了些微的不满——小弟明知道兄长喜欢他的性器,但每次都不情不愿,总想推脱。

    慕容鼎寒借着先前抹在小弟臀瓣上、已经融化的软膏,手指顺利挤进缩动的后穴,小弟呜咽一声,彻底反抗不了,终于乖乖坐好了。

    手指搅动里面的淫肉,湿热的嘴巴嘬吸性器,过不了一会儿,青阳的抗拒仿佛不曾存在过,开始忘我地扭动腰身,自发地把性器送进大哥嘴里。

    慕容鼎寒觉察到小弟进入状态,反而抽出手指,吐出又硬起来的小根儿,抱起小弟换了姿势。

    兄弟俩岔开腿、面对面坐在床上,青阳迷迷糊糊地低头一瞥,两根勃起的、大小不一的阴茎抵着彼此的龟头,又湿又腥,大哥抓着他的手放到上面,“青阳,帮大哥摸摸。”

    摸有什么难的,青阳熟稔地用大拇指揉了揉大哥性器的顶端,大哥呼吸变重,凑过来亲了亲他眉心,哑声道:“再摸一摸。”

    青阳听话地用另一只手握住茎身,抚弄两下就被大哥抓住,往下带去。

    指尖触碰到那紧缩的幽穴,青阳骤然回神,“……不行!”

    “只用手也不可以吗?” 慕容鼎寒扣住小弟的手腕,不让他退缩。

    小弟抿紧唇,明显不愿意,慕容鼎寒不急,倾身过去亲了亲小弟眉心、鼻尖,“大哥求你。”

    “……你找爹去。”

    慕容鼎寒啄吻小弟紧抿的双唇,声音放轻放软,似是喃呢:“青阳,我想跟你好。”

    青阳一滞,脸上迅速升温,他预感到若是不遂大哥的意,大哥能一遍又一遍地缠他。

    ……罢了罢了。

    他咬咬牙,“……先说好,只用手啊。”

    底线这回事,稍退一步就是整盘皆输。

    门外的小余和虎根对视一眼,大少爷应是把小少爷欺负狠了,里面传来了小少爷的啜泣声,什么“说了只用手”、“大哥混蛋”、“不要了”诸如此类的,听得小余和虎根血气上涌。

    而欺负人的慕容鼎寒哭笑不得,明明是小弟插他,他还没怎么样,小弟先崩溃得哭了出来。就像温泉庄子那会儿,趴在他身上的小弟哼哼唧唧、一副委屈大发的模样,让他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青阳乖,试着动一动。”慕容鼎寒捧着小弟的脸,擦拭他脸上的泪水。

    “我不要……”青阳的腰被大哥两腿夹紧了,他只能勉强撑起上半身,大哥的手却覆上他那对敏感的奶子,青阳颤了颤,迷迷糊糊地垂眼,看到大哥把他的乳肉往中间挤,形成一条细小的乳沟,大拇指把粉色的骚奶头按进乳肉,挤压盈满的淫汁,响起轻微的、咕啾的水声。

    委屈的啜泣声逐渐变成气息紊乱的轻吟,青阳没那么抗拒了,大哥反而松开了他,漂亮的小根儿从大哥体内抽离。

    青阳心道大哥总算放过他了,兄弟俩转换姿势,变成大哥压在他上面,二话不说扳开他大腿,挺胯,一杆进洞,插得亲弟弟全身绷紧。

    青阳呻吟一声,里面骤然撑满了,那根可怕的肉棍毫不怜香惜玉,猛地往里深插几下,撞得他后腰窜起难以言喻的酥麻和战栗,这几下像是直捣在他骚痒的心尖上,使得他整个人落到不可控、急速膨胀的快意中,直到性器射出白浊的阳精,他方能从天上回到俗世。

    慕容鼎寒停了停,俯下身,亲了亲小弟下唇,小弟迟缓地抱住他脖子,主动把嘴凑过来。

    亲了好一阵,松开后,小弟哼唧道:“下次不要了……”

    “不要什么?”慕容鼎寒反问。

    青阳憋了憋,干脆直说了:“我对你那里没兴趣,莫再为难我了。”

    兄长竟然笑了笑,又要低头亲他嘴,青阳躲开了,他觉得必须要说清楚:“再说了,你明知道我肏不动你——”

    “肏不动也没关系。”慕容鼎寒说道,他直起身,握住小弟那根才射过的玉茎,圈在手心眷恋地摩挲,“你只要放进来就行。”

    青阳微微瞪眼,心跳蓦地加快,那种羞臊感又来了,“你……你、你这个、变态,唔、等……嗯……”

    慕容鼎寒一边徐徐顶弄,一边回道:“我变态?比不过你跑去南风馆做娼妓。”

    青阳表情惊讶,他们一直都很有默契地对这事避而不谈,他知道大哥到底是不同意的,现在竟是语气轻松地主动提起……

    “不说话?心虚了?”慕容鼎寒好笑地看着脸色涨红的小弟。

    青阳羞得不敢看大哥,甚至慌不择路地往后退,大哥轻轻松松把他拉回来,按在身下,一边肏弄一边亲他。

    青阳慌得闭上眼,偏过头,大哥似乎更兴奋了,气息粗重地咬他耳垂和颈侧,“青阳……你夹得好紧……青阳……”

    兄弟俩相连的下身泥泞不堪,水声不停。兄长附在小弟耳边,一遍一遍喊他名字,青阳觉得自己被逼到了无处可逃的角落,而他的回避助长了兄长的恶行。

    那么霸道地压着亲弟弟,鸡巴一下一下地肏进发抖的屁眼儿,青阳感到敞着的大腿有点酸,他听到兄长笑了笑:“大哥把你肏快活了?”

    慕容鼎寒摸了摸那又翘起来的小根儿,小弟颤了颤,终于睁开一双水雾迷蒙的媚眼,却不敢看伏在他身上的兄长,像是怕羞了。

    慕容鼎寒亲了亲小弟的眼帘,安抚道:“青阳,大哥疼你。”

    小弟羞意更甚,完全没有平日的张牙舞爪,而是犹疑地伸手,攀上兄长的后背,手指弯曲,指尖轻轻撩刮兄长后背,痒意轻绵,却叫兄长的后背骤然绷紧了。

    慕容鼎寒呼吸变重,专心抽动起来。

    小弟被他撞得一颠一颠,嘴上软软地叫着哥,淫穴急急地咬着哥。

    喘息,呻吟,兄弟俩渐入佳境。

    高潮的那一刻,汹涌极致的快意把这对兄弟抛高、把他们淹没。

    潮水渐渐褪去,慕容鼎寒把小弟抱起,变成小弟趴他身上,刚把脸凑过去想要亲亲嘴,却被小弟推开了。

    慕容鼎寒挑眉,“用完大哥就不要了?”

    小弟瞪他,“……到底谁用谁!?”

    那语气和神态,像是骂他不要脸。

    慕容鼎寒干脆用手固定住小弟的后脑勺,结结实实地亲了上去。

    吻毕,小弟气喘吁吁地推他,语气不忿:“混蛋……”

    他恼自己又着了兄长的道。

    “怎么,这么讨厌大哥啊?”

    小弟努了努嘴,慕容鼎寒已经预感到他会回答“讨厌”了,但小弟最终什么也没说,像是妥协了,乖乖趴到兄长身上,脸埋到颈窝,在兄长怀里放松下来。

    慕容鼎寒放轻呼吸,僵着不敢动,这小小的亲昵比方才的肉体交缠还要令他心潮彭拜。

    青阳觉察到大哥的意动,警惕道:“我累了,不做了。”

    慕容鼎寒压抑地吁出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青阳,要不……”

    青阳抬眼,见大哥面色犹豫,似是难以启齿。

    “……要不你匀一个人给我。”慕容鼎寒终究说了出来。

    青阳茫然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慕容鼎寒见状,还是不要拐弯抹角了:“可不可以把小余送我?”

    青阳愣住,小余……?

    “你把我这里当什么了?用了我还不够,还要带走一个?”

    慕容鼎寒见小弟开始拿乔,伸手去够小弟下身,握住那小根儿,意有所指道:“不送也没关系,只要你腾多点时间陪大哥就好。”

    青阳僵了僵,大哥是在威胁他吗?

    “我……让我先问问他,看他答不答应。”

    “行,我等你消息。”慕容鼎寒点点头,他算是明白小余那些没大没小的行为是怎么惯出来的了,主子之间转送性奴,小弟竟要询问性奴的意见。

    隔天,小余就被送到了大少爷院子里。

    大少爷有一妻一妾,不似小少爷那边自由,小余恪守下人本分,规规矩矩,倒也没出什么差错。相安无事地过了数天,大少爷不但没有召他伺候,明明在同一个院子,见面的次数却是一个手都算得过来。

    终于,某天晚上,大少爷命他守夜,却同时把一个侍女叫进卧室里。

    小余候在外边,不知过了多久,房门打开,俏脸红扑扑的春桃走出房间,见到小余,她羞怯地低下头,也不知道刚刚小余听到里面的动静没有。

    “少爷要擦身子,叫你打盆水进去。”春桃小声道,说完,她低着头快步走了。

    房里,慕容鼎寒赤着身子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小余端着水盆和毛巾进来了。小余目不斜视,默默地把水盆放到床边,有条不紊地沾湿毛巾,拧干。

    慕容鼎寒饶有兴致地看着不发一言的小余,小余拿着毛巾起身,平静道:“少爷,小人给你擦脸。”

    慕容鼎寒闭上眼,毛巾轻柔地落在脸上,水温刚好,力度合适,从脸擦到脖颈,来到胸膛,粗糙的毛巾有意无意地擦弄奶头,刺得慕容鼎寒颤了颤,“做什么呢?”

    “给少爷擦身子。”小余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蹲下身,把毛巾浸到水盆里搓洗。

    “给我擦身子……你那里怎么有反应了?”慕容鼎寒瞥向小余撑起的裤裆。

    “少爷若是不喜,小人这就把春桃叫回来伺候。”

    “……”慕容鼎寒默然,他感到不可思议,这孩子在跟主子赌气?而且这顶嘴的语气,居然跟青阳挺像的。

    小余见大少爷不说话,于是继续干活,洗好的毛巾拧干,擦拭腰腹,慢慢落至下身。大少爷呼吸加快了,稍稍撑开腿方便小余擦拭,小余动作细致,连阴毛都理得顺帖,把侍女余留下来的味道一一擦干净了。

    只是……大少爷的阳具越来越翘,顶端的小眼湿湿黏黏的,小余却视若无睹,拿着毛巾继续往下,稍稍略过紧皱的小口,大少爷的大腿根瞬间绷紧了。

    “……你碰哪呢?”大少爷声音暗哑。

    小余面不改色:“之前小人就是这样给小少爷擦身子的。”

    大少爷沉默了,小余悄悄屏住呼吸,其实内心还是忐忑的。过了数息,大少爷竟是把腿又撑开了一些,无声地放开领地。

    小余一滞,这回,他毫不含糊地把毛巾重重按在穴口上,大少爷闷哼一声,上半身往后倾,稍稍抬高臀部,方便小余揉弄他的屁眼儿。

    小余喉咙耸动,手下清晰地感受到大少爷的淫穴频频缩动,都要把毛巾咬进去了,而那翘挺的肉棒不用抚弄,兀自兴奋地跳了跳,马眼淌出更多的淫水。

    ……骚成这样,还在假正经。

    小余咬了咬牙,突然停住,把毛巾拿开,尽量不去看大少爷,“小人去换一盆水——”

    他端起水盆,转身走了两步,大少爷从后面叫住他。

    “把水放下,过来。”

    小余照做,大少爷把他拉近床边,他在大少爷岔开的腿间站好,微微低头,看到大少爷眼里的探究。

    “生气了?”慕容鼎寒轻声问。

    “……哪敢生气。”小余闷闷道。

    “……”慕容鼎寒又气又想笑,他一开始的确想过整治小余,但转念一想,已经把人要过来了,以后会长久相处,弄得太僵也没意思。

    慕容鼎寒伸手,揉了揉小余的裆部,小余滞住,气息不稳道:“小人记得少爷说过……此物是‘恶心人的玩意’。”

    慕容鼎寒愣住,“我什么时候说过?”

    “在庄子那会儿,还上脚踩了。”

    ……真记仇啊。慕容鼎寒无奈地停下揉裆的动作,一时间拿不准是该把人哄一哄,还是厉声呵斥不要蹬鼻子上脸。

    一主一仆对视半晌,小余的脸越来越红,他先憋不住,自个儿解开腰带。裤子窸窸窣窣掉到脚边,露出胯间勃起的男根,大少爷坐在床边,而小余站在他面前,稍一挺腰就能碰到大少爷的嘴唇。

    面对主动递到嘴边的鸡巴,大少爷反而往后退了退,似乎想趁此说点什么,小余不满地抓住大少爷肩膀,把人扳回来。

    慕容鼎寒皱眉,却听到小余声线发颤地喊他“少爷”,慕容鼎寒抬眼,面耳赤红的小余像是处在濒临爆发的界点。

    “……少爷,我等好久了。”

    慕容鼎寒心头一动,小余按捺不住地向前挺胯,狰狞的肉具贴上主子的脸颊,得寸进尺地磨蹭。

    “你把我要过来,不就为了这个吗?”小余的语调带着些微的埋怨,说着,他胆大包天地捧住大少爷的双颊,腥红的龟头直戳嘴唇,触到了牙齿。

    “少爷,你不喜欢吗?”

    慕容鼎寒短促地吸了口气,熟悉的腥臊味令他不自觉地张开嘴,小余抓准时机,往前挺进,鸡巴顺利插进温暖的口腔。

    柔软的舌头缠上柱身,小余连连吸气,受不住似地躬起身子,两手捏了捏大少爷发烫的耳垂,又顺势往下,在结实的胸膛寻到两只挺立的褐色肉头。

    慕容鼎寒颤了颤,胸前的奶头被色情地拉拽、捻搓,小余问他:“喜欢吗,少爷?”

    声音沙哑,隐隐有种得逞、邀功的意味。

    慕容鼎寒吐出嘴里的鸡巴,刚想说话,却被推到床上。慕容鼎寒神情惊诧,这人疯了吗?

    小余爬上床,压到主子身上,眼睛发红地盯着他,“少爷……”

    原本想把人推开的慕容鼎寒顿了顿,小余低下头,急切地亲了上来。慕容鼎寒忽然记起他们之前也亲过嘴,但那时的小余是不情愿、闪躲的。

    他有点不合时宜地想,小余也会这样吻青阳吗?

    ……热情得有点可怕。

    好不容易亲够了,气喘吁吁地分开,小余轻轻咬了咬大少爷的下颌,问道:“少爷要进来吗?”

    大少爷喘息着,又用那种探究的眼神看了看他:“……好。”

    小余眨了眨眼,随即直起身子,掏出随身携带的软膏,舀了一点,抹到大少爷昂然的性器上。

    慕容鼎寒静静地等着,以为小余弄好后会坐上来,然而小余又一次出乎他意料。他的大腿被小余抱住,使得两腿紧紧合并,接着,慕容鼎寒感到一根粗胀的硬柱缓缓嵌进紧闭又粘腻的大腿内侧。

    小余一瞬不瞬地盯着大少爷,仔细观察他的反应。

    ……没有出声制止。

    小余只觉得浑身的邪火烧得嗓子眼又干又堵,“少爷,我动了?”

    他等了一会,仍是没得到大少爷的回应。

    却是无言的火上浇油。

    小余缓缓吁出一口气,很快,主仆俩的下身响起粘腻的水声。

    慕容鼎寒偏过头,双唇抿紧,两手悄悄攥紧身下的被褥,似乎在忍耐下人的无礼冒犯。

    小余觉察到大少爷试图压抑愈发急促的呼吸,蓦地从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冲动——迟早他要撕下大少爷那层执着的矜持。

    ……明明很享受,享受自己的大腿被下人用来泄欲。

    小余心跳加快,太阳穴又胀又疼,他重重喘息一下,加快速度在大少爷大腿内侧冲刺。

    大少爷到底会纵容他到哪个地步?他深知大少爷碍于面子不会说出来,所以他只能小心地一步一步摸索,但按照今晚的进展,说不定很快就能……

    慕容鼎寒听到小余惬意的喟叹,接着,腿间冲刺的物件放缓速度,大腿终于被松开。

    素来道貌岸然的慕容大少爷此刻腿间一片狼藉,融化的软液混着下人射出的白浊精水,小余瞥到大少爷红了一片的大腿根,顿感心疼:“我弄疼你了么?”

    慕容鼎寒睫毛颤动,的确,大腿内侧被摩擦得火辣辣的,可是……

    他抓过小余的手,放到自己还未射精的性器上。

    小余微顿,迅速会意,一边用手套弄大少爷的欲根,一边低头含吮大少爷的奶头。

    慕容鼎寒呻吟一声,随即咬住下唇,闭上了眼,完全交个小余掌控。或是小余手法得当,他感到自己比平时敏感,没坚持多久就泄了身。

    小余放慢套弄的速度,待大少爷射干净后,手悄悄往下探去,找到隐秘的皱褶小口,紧按着揉了揉。大少爷急喘一下,下身拱了拱,才刚刚松懈下来的身子又绷紧了。

    面色潮红的慕容大少爷警告地瞪着下人:“……你今晚已经够放肆了。”

    小余眨眨眼,手指离开那骚动不已的淫穴。

    “小人再去打盆水。”他说道,麻利地下了床,捡起裤子。

    慕容鼎寒觉得对小余的敲打还不够,“别以为我会像青阳那样惯着你——”

    小余顿住,转头,认真地看着大少爷,“少爷要把小人退回去吗?”

    小余神情忐忑,眼里又带了点期待。慕容鼎寒理所当然地认为小余终于知道怕了,分明是想回去青阳那边呢。

    “你倒是会做梦,落到我手里,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你笑什么?”

    小余赶紧扭过头,用后脑勺对着大少爷,“没,没笑啊。”

    慕容鼎寒沉下脸,“你这是什么态度?真以为我不会罚你?”

    小余终究憋不住,回头,弯腰,凑过去亲了亲大少爷的唇角,语气轻快道:“是,还请少爷严加惩办。”

    趁大少爷愣神之际,小余迅速收拾好自己,端起水盆出了房间。

    慕容鼎寒困惑地摸了摸被小余亲过的地方,这孩子貌似……很高兴?为什么会高兴?

    方才亲他的时候,那对发亮的眸子,以及周身透露出来的、那股莫名的欢喜劲……

    慕容鼎寒微顿,心里一哂,否决了这个不合理的念头,他有自知之明,仗着主子身份对小余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怎会……

    罢了,以后……对这孩子好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