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新婚之夜-菲利路(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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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菲利路胡乱挥舞着双手,声音里几乎带上了哭腔,“不要碰那里,不要进入那里,雄主,我求求您,不要,放过我……” 茉莉花的香气透过肌肤深入脏腑,这是菲利路自己的意志,最后发出的,哀鸣般的抵抗。 绝望瞬间席卷了菲利路的全身,他瑟缩着想要逃离加西亚的掌控,一手更是近乎于惶恐地捂住下身正在渗出情液的蚌肉,雌穴竭尽全力缩紧,仿佛一只团成一团的刺猬,试图用尖锐的刺,将所有可能的伤害隔绝在外。 “我说过,现在,你没有资格拒绝我。”加西亚的声音也带了几分不容抗拒的威严,茉莉花的香气铺天盖地,小刺猬的抵抗犹如螳臂当车。握住菲利路发软的手臂,分出一条精神力将之束缚在床头,加西亚毫不留情地剥开小刺猬的身体,强迫对方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任他摆弄:手指分开蚌肉,伴着透明的情液,浅浅在其中抽插两下,确认如今这里经得起自己的玩弄,才打着圈儿深入,体验着媚肉绞紧自己的感觉,然而,手指在其中找了许久也没找到那一片薄膜,加西亚眯起眼,脸色有些阴沉。 “你是,自渎过吗?”抽出手,加西亚从床头拿了一块手帕擦干净手指上黏腻的液体,松开菲利路,微微皱眉,最好菲利路是自渎过。 “我……”菲利路咬住唇,神志还有些恍惚,但也本能地察觉到加西亚的不满。他从没见过雄主如此不悦的模样,这幅山雨欲来的样子,简直比当年的大伯还要可怕。伸手试图抚平加西亚眉心的皱纹,菲利路讨好一般挺起胸膛,用最敏感的乳尖磨蹭着加西亚的小腹,那两片含带着逢迎的弧度上翘的双唇开合,摆出一个“是”字的轮廓,还没来得及出声,却被加西亚先截住了话头:“说实话。” 精神力似乎本身就是用来控制雌虫的,加西亚也诧异于自己能看透此刻菲利路企图蒙混过关的心思,紧抿的薄唇带了不满的意味:“你如果喜欢别的雄虫,早说就是了,就算你二哥不答应让你另嫁他虫,我至少也能保证绝不碰你,顺便也能帮你劝劝你二哥让你们终成眷属,但你如今,这是什么意思?” 是喜欢上了别的雄虫,想和他上床,又不能被他标记,所以闹出了这幅样子?何苦呢?而且,心有所属你又为何要来撩我?早说一句,我怎么着也不会跑去当小三。 “我小时候……”清醒了不少的菲利路垂下眼睛,眼角,似乎有晶莹的水光闪过,“我小时候贪玩,曾经,被绑架过一次,他们把我卖给了一只,一只变态的雄虫,他……他就喜欢还没成年的雌虫,然后……如果不是雌父来得及时,我……” “是吗……”沉默许久,加西亚伸手环抱住哽咽的菲利路,一下一下,轻抚着对方的后背,“对不起,勾起你的伤心事,是我的错。” 而,背后没有长眼睛的加西亚自然无法看到,那个把头搁在他肩膀上的雌虫眼中,糊弄成功的笑意。 小时候被掳走是真的,买下他的那只雄虫是个变态也没错,但,那只雄虫,可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身份,怎么可能对他做点什么?至于进入他身体里捅破了那层膜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如今,已经不重要了。 他就知道,自己的雄主,最好骗不过了。 “不……”收拾好表情和心情,菲利路继续发挥自己长期驻扎在剧组的优势,压抑着哽咽的哭腔让加西亚心都碎了,“我毕竟……您如果嫌弃我,也是理所当然的,我配不上您,明天,明天我就去跟二哥说实话,但……”颤抖着双手握住加西亚的肩,菲利路俯视着加西亚,眼中,却尽是乞求的意味,“但是,雄主,明天再去好不好,今晚,您能不能,抱抱我?” 加西亚现下只觉得自己简直罪大恶极,自己莫名其妙犯疑心病乱发火,还强迫人家去回忆童年阴影,怎一个渣字了得,简直就是无师自通PUA的精髓! 愧疚自责之中的加西亚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捧给菲利路,又是心疼又是后悔,加西亚轻吻上菲利路的额头,一路向下,一直吻到唇畔和颈间,似乎是安抚,又似乎是歉意,“菲利路,那不是你的错,你是受害者,你不需要自责。” “可……”菲利路垂下眼睫,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没什么不同,”加西亚的手指尽职尽责地在雌穴之内激起菲利路的情欲,“毕竟,菲利路,我喜欢你。” “您说,什么?”菲利路骤然抬眸,眼中满溢着不可置信的光芒,“您……您再说一遍?” “我说,菲利路,我喜欢你。”语毕,加西亚再度含住菲利路的唇,而床榻上的雌虫也投桃报李一般,主动打开齿关,献上自己的舌尖任凭加西亚玩弄,两条灵活的舌尖彼此缠绕,如水乳交融,唔,不得不说,菲利路的吻技,大概是他们几个兄弟里,最好的一只。 “雄主……”菲利路眸中脉脉含情,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几分是演戏,几分发自真心,“快一点好吗,雄主?” “好。”加西亚微笑着点头,他就说嘛,征服未必要来硬的,有时候来点软的反而效果更好。 方才还张牙舞爪的小刺猬此刻乖乖袒露出最脆弱的腹皮,任由面前的主人捉在手心玩弄,加西亚感受着菲利路在自己手指之下忍耐不住颤抖的肌肤,满意地扬起微笑,“菲利路,虽说今天我本该体贴一点,不让你再哭一次才是,但,一会儿怎么样可就由不得我了,你要是受不住就跟我说,嗯?” “嗯……”菲利路别过头,声如蚊呐,“知……知道了……” “好孩子,”加西亚含住菲利路的耳垂,一手扶住自己早已挺立的分身,抵在还不够湿润的雌穴之前大圈儿,偶尔轻轻探进去一颗头,却是倏忽退出,只余下菲利路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湿红着一双眼睛,哼哼唧唧地哀求,“雄主……” “乖,润滑不到很疼的,”不只是你疼,我也疼,加西亚一点也不想重温一遍文森特的故事,温言安抚着欲求不满不断挺腰把自己的雌穴送到雄根之下的菲利路,丝毫没有对菲利路过分娴熟的迎合技巧有所怀疑,“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嗯,”菲利路乖乖点头,又挺了挺胸,将自己被口水染得亮晶晶的还带了不少牙印的乳尖送到加西亚手边,“那,您再玩一玩?” “你乖起来还真是……”加西亚眉梢一挑,手指按了按乳尖,却并不打算继续,“但,也不是只有那里才能玩的啊,菲利路。” “啊啊啊!雄主!”加西亚的双手合拢,中心,包裹着一根粉嫩的雌根,手指在其上拨弄几下,菲利路难耐地蜷缩起身子,却无法逃脱。以前从来都是他把别的虫子压在身下凌辱玩弄,他的雌根一直都是在亚雌嘴里横冲直撞肆意抽插,何曾被人如此当做玩具,甚至抚平每一道褶皱,细细把玩?一时间,无论是情感上的屈辱还是身体上的不适,都让他有了立刻翻身打虫子的冲动。只是,在信息素影响之下格外虚弱的菲利路苦苦压抑着自己不要暴走的颤抖,在加西亚看来,却是情动的标志。 “这就受不住了?看来,你今晚是非哭不可!”雄根终于进入雌穴的瞬间,菲利路忍不住全身痉挛,这一次,是真的兴奋动情的痉挛。毕竟,这种整个雌穴都被填满,雌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被挤压,被撑开,被磨平的感觉,是亚雌那种又细又短的小家伙给不了的,就算有亚雌的口活儿不错,能把雌虫舔到全身舒爽,却也无论如何都到不了这样,完全契合的状态。 仿佛自己找到了自己身上一直残缺的那一块,严丝合缝地样子,实在…… “啊!”菲利路那边还没感慨完,一时不察,加西亚已然开始挺腰抽送,雄根浅浅擦过生殖腔的肉缝,嗯,碍于深度原因,那里,的确是菲利路从没被别的虫子碰过的地方。刹那间的酸麻胀痒传遍全身,菲利路却并未彻底沉醉于情欲之中,扭动着腰身也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希望得到更多,这种陌生的,自己无法控制感觉,让他恐惧却也期待。恐惧自己的一切被另一只虫子握在手心,从此以后无论身心彻底沦为对方的玩物,仰人鼻息却还乐在其中。却也期待着,以自己的一切作为交换之后所能得到的报酬——被雄主宠爱之时,达到高峰的快乐。 加西亚自然不会给他太多适应的时间,眼见身下的菲利路神志恍惚,笑容之中不自觉带了几分宠溺,那种——本来以为你是个大神,结果其实就是个青铜的,无奈地宠溺。 既然找到了那一条细缝,加西亚自然也不会客气,扣住菲利路的腰,加西亚简直恨不得把自己整个身子都埋进对方柔软湿润的雌穴之内,对于菲利路,他总觉得不够,总觉得,自己还要再深入一点,才能深入他的身体,深入他的内心。没有什么九浅一深的套路,加西亚每一次进入菲利路,都用了最大的力气,力求达到最深的位置,每一次都让菲利路呻吟出声,不止是生殖腔的细缝被冲撞的麻痒,还有雌穴内被他不经意间开发调教过的媚肉,被碾磨的快意。 “雄主……嗯,雄主……轻一点……”菲利路已经彻底没了思考的余裕,一双修长的腿环住加西亚的腰,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有时似乎是想抓住什么东西,有时是痉挛着摆出一个动弹不得的姿态,腰身被加西亚握在双手之间,一起一伏皆身不由己,只能借着加西亚的力,做出加西亚希望他做出的动作。 “轻一点?我要是真的轻一点,只怕某只小虫子又要嫌不够爽,求我用点力气了。”加西亚听清楚了菲利路的哀求,却全然没有成全的意思,反而使坏一般,在自己顶入的时候将菲利路的腰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冲击的力道骤然加大,雄根毫不留情地打开细缝,刺入从来不曾被进入过的生殖腔,菲利路连脚尖都绷直了,双眼之内,一片水光迷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雄主!” “怎么样,喜欢吗?”那一团软肉尽职尽责地围拢过来,包裹住雄根的冠头,却不急着吮吸精液,反而按摩一般将加西亚的雄根侍候得格外舒爽,加西亚微微眯起眼,也便停了冲刺的动作,任由这一团软肉和雌穴之内的嫩肉一道,变着法儿的讨好自己。半倚在菲利路怀里,手指揉捏着菲利路的肌肤,加西亚微笑着感慨,“唔,想不到,菲利路你还有这本事,嗯?给你兄弟们都教教,怎么样?” “雄……雄主……呼……”菲利路喘着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在他的感觉里,便是雄主的雄根比手指更灵活,挑开他的软肉夹弄缠绕,生殖腔的软肉本就敏感,只是简单的冲撞都能让雌虫不知今夕何夕,更遑论如此亵玩?再加上加西亚那双四处点火的手,菲利路靠在加西亚身上,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出了干干了再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被雄主这么玩弄了多久。 直到加西亚心满意足,重新将菲利路压在身下,双手抱住腰臀,疾速冲刺两下,将灼热的精液洒在菲利路的生殖腔内,终于得以高潮的菲利路大张着嘴,全身绷成一条直线,瞳孔散开,神志恍惚了许久,才终于回过神。 “雄主,您太厉害了。”菲利路在加西亚面前说话从来半真半假,此刻这一句,倒是罕见的发自内心,他以前以为只要是个东西插进雌穴的感觉就差不多,还曾经暗自嘲笑过那些雌虫为何非要自降身份找一只雄虫而不是包养一只亚雌,如今看来…… 雌虫果然从基因里,就带着臣服雄虫的本能,占有亚雌或许能给他带来无尽的心理的满足,但,只有被雄虫占有,才能真正找到自己灵魂之中缺失了的那一块。 他在雄虫身下啜泣,在雄虫身下呻吟,在雄虫身下哀求,却带着无与伦比的安心,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舒适的,永远的港湾。 这只昔日看来胆小又笨拙的雄虫,此刻似乎也变得格外高大,哦,是了,毕竟,他能轻易制服自己,他本来就是强大的存在。 我的雄主,我属于您。 我愿为您奉上我的一切,我的资产,我的力量,我的思想,我的生命,我的自由,我的尊严,从此,都将归您所有,只请求您赐予我,偶尔的垂怜。 “你哭了哟,”菲利路正在做每一只雌虫刚被标记的时候都会做的心理建设,冷不防被自家雄主舔去眼角的水珠,“菲利路,那一个赌可是我赢了,愿赌服输,你说的!” “嗯,愿赌服输。”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菲利路靠在加西亚肩头,轻笑。岂止一件事?我属于您,今后,您说出的每一句话,哪怕只是随口的呓语,于我而言,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的雄主,我将永远,成为您的奴隶。 “那让我想想,罚你做什么呢?”加西亚笑着眯起眼,思索许久,终究还是摇了摇头,“算了算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那么多,先放着吧,菲利路,记得,你答应我了一件事,嗯?” “遵命。”菲利路闭上眼,有些疲惫,“雄主,我好累,能让我休息一会儿吗?” “累?你这么……”别的雌虫的话,自己这也才做了一次而已,没这么不经用啊…… 原因也简单,别的雌虫,也不会在被标记之前试图掌控雄虫,精神上的拉锯战,也是要消耗体力的。 “嗯,很累。”菲利路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最后,加西亚已经能听到雌虫的呼噜声,认命地摇摇头,加西亚打算试一下自己将将恢复的精神力,到底能不能把这么一只雌虫抱起来。 按照脑海中的办法,加西亚默念着菲利路的名字,一手放在菲利路膝弯,一手放在菲利路胸口之下,稍稍用力,果然,怀中的雌虫轻盈得像是一团棉花,轻易就被自己抱在怀里。加西亚尝试了一下松开手,嗯,他猜得没错,菲利路根本就像那天的孕塞一样,直接飘在空中,自己压根不需要用力…… 刚刚发现雄虫精神力的有趣之处,加西亚把菲利路当做实验的材料一样,一会儿让菲利路从地面飞上天空一会儿让菲利路从空中自由落体,一会儿让他在空中倒立,一会儿又让他摆出各种,嗯,比如举手投降又或者跪地射击的姿势,玩得不亦乐乎。而,身体乖乖配合之余,在梦里被折腾得颠三倒四的菲利路着实没忍住,爆了粗口。 该死,雄主,我们是在舞会上啊!您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舞蹈,为什么我还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跳舞的时候学单腿斗鸡和螃蟹赛跑?需不需要我跟您再学个青蛙跳,啊?